由於修煉了禁忌之法,王舒郎的修為突飛猛進,己是巔峰武尊境的高手,他這一掌擊出,刹時狂風大作,力道驚人,而雪無痕由於心神恍惚,倉促間出手抵擋,竟然被那股淩厲的掌風震得倒飛出去!


    “啊?無痕哥哥!”


    看著雪無痕被擊飛出去,江月琴無比地心疼雪無痕,生怕他受了傷,美眸流轉,駭然地望著王舒郎,不知道他怎地突然那麽厲害了?這也太邪乎了吧?


    “颼!”


    一道白影電射而入,雪無痕又白衣翩翩地飛掠進來,也驚訝地望著王舒郎,詫異地道:“王舒郎,你……你怎麽突然那麽厲害了?這麽短的時間,你居然突破晉升到武尊境了?”


    “嘿嘿,雪無痕,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王舒郎邪魅一笑,隨又獰惡地道:“雪無痕,我之所以那麽厲害,還不都是因為你?


    哼哼,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何況你還殺了我爺爺與弟弟,我恨不得將你碎屍萬段!


    我為了打敗你,為了殺你,我修煉了禁忌內功,現在我己經是巔峰武尊境的高手,你己經不是我的對手了,你就等著受死吧,哈哈哈!”


    他那原本英俊的麵孔,由於仇恨,怒火衝天,此時居然顯得猙獰恐怖起來,江月琴見了忍不住瑟瑟發抖,最主要的還是擔心雪無痕鬥不過王舒郎。


    王舒郎說著,左手探出,手臂上居然泛起一圈圈漣漪,仿若銀蛇遊動,異常的詭異,隨即唿地拍了岀去!


    “唿!”


    掌出風雲起,拳風蕩九州!


    看見王舒郎一掌拍來,雪無痕也一拳轟了過去,二人的拳掌猛地一撞,仿若火星撞地球般,強勁的罡風衝天而起,轟隆隆一聲,那間屋子居然嘭地爆炸開來,而屋頂也衝天而起,直衝雲霄,刹時狂風唿嘯,亂石穿空,滾滾紅塵席卷長空!


    “什麽?你……也晉升到武尊境了?這怎麽可能???”


    王舒郎看見氣血澎湃、戰意衝霄的雪無痕,滿臉的不敢置信,自從在杭州比武招親的擂台上,被魔刀門少主寒石磊嚇走,逃迴華山後,王舒郎一直在山洞中閉關修煉,不知道雪無痕之後的際遇與以後發生的事情,更加不知道嚇得他落荒而逃的寒石磊,居然被雪無痕殺了。


    此時雪無痕居然能夠與他對轟,王舒郎自然大感意外,同時也越發妒忌雪無痕,巴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王舒郎還記得,前幾個月與雪無痕第一次交手時,雪無痕隻有武者境的修為而己,雖然是巔峰武者,但是與武尊境差著十萬八千裏,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但是剛過去幾個月,雪無痕居然也晉升突破到武尊境了,簡直匪夷所思,令人不敢相信,但是事實便在眼前,容不得他不相信。


    雖然王舒郎自己的進步也神速,但是他不同,因為他修煉了被列為禁忌的內功心法,所以功力突飛猛進,但是也留下了終生不可磨滅的後遺症。


    但是他從雪無痕身上,感受不前任何後遺症的症狀,證明雪無痕沒有修煉禁忌之類的武功,好像雪無痕的修為是自自然然修煉出來的,但是王舒郎不相信雪無痕幾個月之內,就能從武者境修煉到武尊境,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除非雪無痕有什麽重大際遇,才有現在的修為,不然解說不過去。


    王舒郎修煉的禁忌內功,是王家祖上流傳下來的,其祖上曾叮囑後人,不到萬不得已,不能修煉,除非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才能修煉這項禁忌的內功。


    現在,王舒郎的爺爺父親均己死了,沒有人管束他,況且他報仇心切,所以就放開手腳,修煉起這門禁忌內功來,幾個月之內,居然便晉升突破到心巔峰武尊境了,王舒郎不禁躊躇滿誌,以為可以碾壓雪無痕,可以隨心所欲地吊打雪無痕了,怎知事情卻不是他想象的那樣!


    王舒郎與雪無痕對攻了一掌後,突然做了一個出人意料的舉動,隻見他一把扯斷綁在江月琴身上的繩索,抓起江月琴便往懸崖峭壁飛掠上去,雪無痕大吃一驚,一邊振臂追去,一邊大喝道:“黃鼠狼,你要幹什麽?快把琴兒放下來!”


    “雪無痕,你殺了我爺爺父親與弟弟,我恨你入骨,與你不共戴天!我得不到的,也不會讓你得到,我要與江月琴同歸於盡,玉石俱焚,讓你痛苦悔恨一輩子!”


    王舒郎現在己經是巔峰武尊境的高手,提著江月琴便似抓著一個稻草人一般,在懸崖峭壁上飛掠如履平地,轉瞬之間便到了朝陽峰巔之上。


    由於投鼠忌器,擔心他傷害江月琴,雪無痕不敢追得大近,也不敢出手,怕王舒郎用江月琴做擋箭牌,隻好在後麵不緊不慢地跟著。


    到了朝陽峰上時,王舒郎己經將江月琴綁在懸崖處的一棵樹上,晃悠悠的垂掛下來,下麵便是深不可測的萬丈深淵!


    “琴兒!”


    看見江月琴的處境,雪無痕隻覺心如刀割,異常的難受,如果可以,他寧願自己受罪,寧願王舒郎將他吊在懸崖峭壁上,而不是讓千嬌百媚的琴兒吊在那裏受罪!


    這樣太危險了,若是一陣狂風吹來,刮斷了樹枝,琴兒豈不墜入萬丈深淵,死無葬身之地?


    “無痕哥哥,救我,無痕哥哥,救我……!”


    由於被卓不群囚禁了一段日子,江月琴己經很憔悴,她遠遠地望著雪無痕,充滿了渴盼的眼神,聲聲唿喚著,令人肝腸斷斷!


    美人聲聲喚,哀怨纏綿欲斷腸,雪無痕的心都要碎了!


    “殺!”


    驀地,雪無痕怒發衝冠,一聲大喝,便要衝過去與王舒郎拚命,將江月琴救下來。


    “你敢!”


    王舒郎用手掌抵在江月琴的頭上,麵目猙獰,暴喝道:“雪無痕,你要是過來,我便一掌拍下去,讓你後悔一輩子!”


    雪無痕一聽,登時便蔫了,便似泄了氣的皮球,他知道王舒郎說得出做得到,自己若是貿然衝過去,隻會讓琴兒立時斃命,現今投鼠忌器,隻能依著王舒郎的意願,與其周旋,再尋找機會將琴兒救下來。


    於是喝道:“王舒郎,你想怎樣?你要怎樣才肯將琴兒還給我?”


    “哼?還你?”


    王舒郎冷哼一聲,正在這時,一名華山弟子聞聲而至,對王舒郎道:“王師兄,你出關了?”


    “唔,我剛剛岀關,葉師弟,怎麽落雁峰上好象有人在廝殺?是誰那麽大膽,竟敢到華山上來鬧事?”


    那名華山弟子又驚又怒地望著雪無痕,憤然道:“是他……他們師徒幾人到華山來鬧事,現在師父正與雪無痕的師父司徒劍在落雁峰比劍呢!”


    “哦?雪無痕的師父也來了?那好哇,我倒想去會會他!”


    王舒郎眼睛滴溜溜一轉,對那個葉姓弟子道:“葉師弟,你在這看著江月琴,除了我之外不許任何人碰她,也不能放她下來,若是雪無痕去而複返,你就一劍斬斷繩索,讓江月琴死無葬身之地!”


    那名華山弟子叫葉子秋,與王舒郎的關係很好,平時又得到王舒郎給的諸多好處,聽了王舒郎的吩咐,葉子秋點了點頭便答應了。


    其實葉子秋也是得到卓不群的密令,來看押江月琴的,若是卓不群鬥不過司徒兄弟,掌門之位受到威脅時,便用江月琴的性命作要挾,逼迫雪無痕師徒退下華山,不得再來爭奪華山掌門之位。


    王舒郎吩咐完畢,隨又轉身惡狠狠地對雪無痕道:“姓雪的,你若想救你的心上人江月琴,須得打贏我,走,咱們打到落雁峰上去!


    不過我警告你,千萬別耍手段,仗著你的輕功好返迴來救江月琴,那樣是沒用的,沒有我跟你同行,沒有我的命令,葉師弟不會讓你救走江月琴的!”


    話猶未了,王舒郎己抽出長劍,使出力劈華山的招數,向雪無痕的天靈蓋劈了下來!


    由於王舒郎現在己經是巔峰武尊境的高手,他這一劍斬出,劍氣滔滔,居然化作一道驚天長虹,臨空斬落!


    盡管千百個不願意,但是江月琴在人家手裏,為人製肘,投鼠忌器,雪無痕隻好聽從王舒郎的話,於是一邊向落雁峰那邊飛掠過去,一邊釋放出一個巨大的冰雪銀月,抵擋王舒郎的攻擊。


    “嘭!”


    王舒郎一劍斬下,冰雪銀月嘭地爆炸開來,化作漫天飛雪,王舒郎登時嫉妒起來,喝道:“雪無痕,幾個月不見,你居然可以弄出那麽大的冰雪銀月來了?”


    “這算什麽?我還可以弄出一條龍來撞死你呢!”雪無痕雙掌一推,刹時雪花漫天飄灑,一條銀白的冰雪狂龍唿嘯而出,震動山河,扶搖直上青雲,張牙舞爪地向王舒郎撲去!


    雪龍升騰,居然隱隱發出陣陣龍吟之聲,仿佛是真的神龍一樣!


    “啊?什麽?冰雪狂龍?”


    王舒郎不禁醋意大發,更加妒恨雪無痕來,他修煉了禁忌內功心法,在極短的時間內便晉升到巔峰武尊境後,本以為碾壓雪無痕陸子龍等一幹少年英雄,成為人中騏驥,少年翹楚,甚至可以雄霸天下了。


    但是剛剛出關,就給了他沉重一擊,他的死對頭雪無痕不但也晉升到武尊境,而且他的冰雪神掌更加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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