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冰雪銀月風馳電掣射來之時,諸葛長風猛地一揮鵝毛羽扇,刹時狂風唿嘯,狂風中似有一隻猛虎幻影,亦是張牙舞爪地向獨孤雄撲去!


    “打!”


    獨孤雄本想嫁禍於人,陷害雪無痕,讓雪無痕成為武林公敵,自己坐收漁翁之利。怎知聰明反被聰明誤,反而被諸葛長風抓住他的罪行,在武林大會上公之於眾,惹起眾憤,獨孤雄一腔怒火正無處發泄。


    此時看見冰雪銀月與狂風虎影撞來,暴喝一聲,仿若晴天霹靂,雙掌左右開弓,唿地拍了出去,砰砰兩聲巨響,瞬間便將冰雪銀月與狂風虎影擊潰,刹時雪花漫天飛舞,狂風橫衝直撞,將身邊的十多個少年男女掀翻出去,其他的少年見狀趕忙飛掠下去,免得遭罪無辜躺槍。


    拍出一記冰雪神掌阻止獨孤雄攻擊諸葛長風後,雪無痕雙臂一振,白衣飄飄,儼如雪鷹一般飛掠到戰台上,對諸葛長風道:“五弟,你先下去,讓我來會會獨孤雄!”


    “好的大哥,獨孤雄手段卑鄙毒辣,況且他現在惱羞成怒,可能會狗急跳牆,來個兩敗俱傷的打法,大哥一定要小心呀!”


    諸葛長風交待了幾句,羽扇輕搖,飄飄然下了戰台,與關張陸江他們站在一起。


    剛才看見諸葛長風露了一手,居然用一個羅盤將獨孤雄的罪行展示出來,呈現在虛空中給眾人看,武林豪雄們對他都很佩服,個個對他刮目相看,人人讚歎不已。


    張飛德更是哇哇叫道:“哎呀五弟,你真是真人不露相,想不到你還有這樣的本事,小小一個羅盤,居然便將獨孤雄做的壞事錄了下來,還能夠展現給大家看,真是厲害啊!”


    諸葛長風隻是淡淡的一笑,也不說什麽。陸子龍笑吟吟地道:“那是當然,五弟飽覽群書,學貫古今,天文地理、五行八卦、奇門遁甲無所不學,這點本事算不得什麽,還有很多本事五弟還沒有施展出來呢!”


    張飛德雙眼放光,羨慕地道:“五弟那麽多本事,我要跟他學些才行。”


    江月琴櫻唇輕啟,淺笑道:“五哥的那些本事異常深奧,鬼神莫測,不是誰都可以學得來的。”


    關文長陸子龍皆點頭稱是,寒飛雪輕吟道:“或許,隻有雪大哥可以學得來。”


    慧星師太點頭道:“飛雪姑娘說得對,雪無痕與諸葛長風都是同一類人,二人文武雙全,秉賦超群,雪公子應該能夠學得諸葛公子的那些絕技。”


    “小弟的雕蟲小技,大哥自然學得來,但是大哥武藝超群絕倫,他是不屑於學這些繁瑣的東西了,因為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都是徒勞的,一切都是過眼雲煙。”諸葛長風仰望長空,呢喃自語道。陸子龍等人點了點頭,似有同感。


    獨孤雄正當壯年,武功蓋世,雄心勃勃,人稱齊魯大俠。


    雪無痕青春年少,雖然初出茅廬,卻己闖出赫赫威名,名動江湖。


    所以,對於雪無痕與獨孤雄的決戰,人們都充滿期待,二人若是大戰起來,應該是火星撞地球般的猛烈吧?


    不過,看著雪無痕站在戰台上,與獨孤雄對崎,有些人卻遺憾地道:“哎,武林大會剛開始,便要進行終極決戰,決出武林盟主了嗎?”


    “是呀,常言道好戲在後麵,怎麽武林大會剛一開始,雪無痕與獨孤雄這兩個重量級的人物便登台了?都不給別人展示自己了呢?”


    看到雪無痕與獨孤雄便要進行終極對決,原先上台表演武功的那些少年都下去了,以免遭受池魚之殃,而華山掌門卓不群隻是在一旁幸災樂禍地看著,因為這兩人都是他的強大對手,他希望這兩人兩敗俱傷,最好是同歸於盡!


    不過,卓不群的願望很快便要落空了,陡聽一聲長嘯響起,一人大袖翩翩飛掠上來,對獨孤雄道:“阿彌陀佛,獨孤大俠,不如你先下去,讓貧僧打上一場如何?”


    “嗯?怎麽迴事?”卓不群眉頭一皺,向前看去,原來是一個身穿大紅袈裟的老和尚,認得,此人正是五台山的方丈寬濟大師。


    獨孤雄雖然想殺死雪無痕與他的那些兄弟,但是也不想這麽快便與雪無痕進行終極決戰,因為他對雪無痕的武功了解不多,想通過別人與雪無痕的戰鬥,摸清雪無痕的根底,看他有多少斤兩,看他的殺手鐧是什麽?正所謂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所以,見五台山方丈寬濟大師說要與雪無痕打鬥,正合獨孤雄的心意,乃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但他卻故作姿態,問道:“寬濟大師,雪無痕與他的兄弟故弄玄虛,捏造事實誣陷我,我正要教訓教訓他,你怎麽也要跟他打?”


    “呀,是這樣的,我的徒弟狂戰前些日子被雪無痕殺了,所以貧僧要殺了雪無痕,給我徒兒報仇!”


    寬濟大師瘦小枯幹,臉上皺紋堆壘,,卻披著一件寬大的袈裟,顯得有些不倫不類,就好孩童穿著大人的衣服一樣,幾乎有一半袈裟都拖到地上了。


    聽了寬濟大師的話,獨孤雄憤然道:“人命關天,而狂戰又是驃騎大將軍,而雪無痕居然敢殺朝廷大臣,真是大逆不道,此等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


    大師放心,你我共同進退,誓必殺了雪無痕,給你徒弟報仇,給那些無辜慘死的嬰兒報仇,為民除害!”


    聽到獨孤雄顛倒黑白,誣陷自己的結義大哥,關張陸幾人都很氣憤,暗自磨牙,恨不得衝上去暴打他一頓,雪無痕則與諸葛長風相視一笑,對於獨孤雄這樣的卑鄙無恥小人懶得理他,隻把他當瘋狗。


    “哇呀呀,獨孤雄你這狗賊,看我不打爆你的狗頭!”


    張飛德實在受不了,取出銀色戰戟,暴喝一聲,陡地衝天而起,飛掠到戰台上,正要與獨孤雄廝殺,但是獨孤雄己飄然飛了下去,偌大的戰台上隻剩下雪無痕與五台山方丈寬濟大師。


    雪無痕見張飛德衝上來,便對他道:“三弟,你下去吧,寬濟大師要給狂戰報仇,我便領教幾招五台山絕技。”


    張飛德好戰如命,早就手癢癢了,本想與獨孤雄大戰八百迴合,怎知獨孤雄卻跑到擂台下去了,現在雪無痕又讓他下去,張飛德可不幹了,哇哇叫道:“哎呀大哥,我一肚子氣沒地方撒,你就讓我打一架嘛,若是打不過這個老禿驢,你再上來敲他的大光頭嘛!”


    雪無痕苦笑一聲,隻好飛掠下來,將擂台讓給張飛德與五台山方丈。


    寬濟大師皺眉道:“張飛德,你不是貧僧的對手,你下去吧,讓你大哥雪無痕上來!”


    張飛德大嘴一撇,揶揄道:“老和尚,你瘦不拉幾的,一把老骨頭,也敢小看我?哼,你還不配跟我大哥動手,要想找我大哥決戰,先過了我這一關吧!”


    不由分說,舉起銀色戰戟便砸了過去。這杆銀色戰戟本是狂戰的,寬濟大師見張飛德拿著徒弟的戰戟來打自己,不禁勃然大怒,殺機暴漲,一抖大紅袈裟,儼如一片紅雲向張飛德兜頭劈下!


    寬濟大師雖然瘦不拉嘰,但是他修煉數十年,功力深厚,此時將一身內力貫注在大紅袈裟上,仿若一座大山,張飛德的戰戟與大紅袈裟一撞,嘭地一聲爆響,張飛德隻覺一股沛莫能禦的巨力湧來,身不由主地向後退去,一屁蹲跌坐在擂台上!


    “哎呀,老禿驢,有幾斤力氣嘛。”


    張飛德騰地跳了起來,使了一個白龍擺尾的招數,銀色戰戟一揮,橫掃過去,寬濟大師大手一抖,大紅袈裟化作一道紅色匹練,宛若長蛇般纏繞在銀色戰戟上,使出以柔克剛、四兩撥千斤的招數,順勢一帶,張飛德又咕咚一下跌倒在戰台上,一個高大威猛的壯漢連連跌倒,惹得眾人哈哈大笑。


    “哎呀,這樣打不得勁,老禿驢不好玩,怎麽老是摔我?真不是東西!”張飛德覺得渾身力氣使不上,不禁破口大罵。


    “阿彌陀佛,你這個莽漢,竟敢說我不是東西?看貧僧怎麽收拾你!”


    寬濟大師身法如電,閃電般地欺近前來,右手掄起,劈裏啪啦扇了張飛德一頓耳光,直把張飛德打得頭昏眼花,在原地唿溜溜地轉圈,分不清東西南北,隨即一抖袈裟,大紅袈裟似一座大山撞來,張飛德啊的一聲,身不由主飛了起來,向台下人群跌落,諸葛長風鵝毛羽扇一揮,刹時狂風唿嘯,化作一股旋風將張飛德卷住,輕輕放下地來。


    站在地上後,暈頭轉向的張飛德還哇哇大叫,還想衝上去與五台山方丈拚命,雪無痕攔住他道:“三弟,你不是寬濟大師的對手,還是為兄去吧!”


    陸子龍騰地站了出來,朗聲道:“大將壓後陣,大哥,讓我上去會他吧,還有很多高手沒有上台,後麵還有很多硬仗要打呢!”


    諸葛長風亦道:“大哥,四哥說得沒錯,您是我們的定海神針,也是正道武林的擎天柱與希望,不能輕易出手,要等到最後你才出場,一戰定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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