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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著這王謝兩家陽謀就要得逞,卻不知這薛家女公子是個狠角色。


    她豈能坐以待斃,立馬進宮,找到了自己的姑媽薛貴妃。


    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哭訴,王謝兩家欺負她薛家無人就算了啊,這分明就是不把貴妃放在眼裏。


    薛貴妃四十五歲,比當今聖上整整大十五歲。


    進宮當貴妃之前,她已嫁作人妻,並育有一子一女。


    先皇年輕沉迷修仙問道,覺得男女之事消耗真氣。


    宮中嬪妃獨守空房,耽誤了傳宗接代。


    後來,還是太皇太後以死相逼,才臨幸了當今太後,才有了這當今天子。


    不知道是不是常年服用丹藥,損害了老皇帝的種子質量。


    天子早產,娘胎八月,就來到了這人世間。


    俗話說,七養八不養。


    意思是說,早產兒七月比八月的好存活。


    這天子出生後兩天,換了幾任奶媽就是不肯開口吃。


    看著寶貝孫兒命在旦夕,太皇太後急了,貼出了皇榜。


    ——隻要能讓寶貝龍孫喝口,必有重賞。


    薛貴妃的公公黃明德,曾是當朝禮部尚書。


    受了襄陽王謀逆案牽連,削職賦閑在家,等待聖裁。


    他看了這皇榜喜出望外,像是發現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以多年官場老油條的經驗,這絕對是個翻身的好機會。


    這不正好麽,自己的兒媳生了孫女,還沒斷奶。


    這真是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頭。


    薛貴妃舍不得自己的繈褓中的小女兒,起初並不情願。


    耐不住公公的軟磨硬泡、威逼利誘,她決定接皇榜進宮一試。


    又累又餓的小龍孫在她的一番操作下,居然開口吃了起來。


    太皇太後樂壞了:你要啥賞賜?你盡管說!


    薛姑媽一個勁地搖頭:能伺候龍種已是天大福分,不敢再有奢求!


    太皇太後一聽更樂了:那先封你做奉聖夫人,方便你宮中行走,以後想到要什麽賞賜,你再跟哀家說。


    小皇孫一天天長大,轉眼到了斷奶的年紀。


    太皇太後通知奉聖夫人以後不必再來。


    小皇孫當日就又不吃不喝了。


    這樣折騰了幾次,心疼孫兒的太皇太後也就不提這事了,讓薛姑媽照常喂養。


    到了皇孫23歲,薛姑父打馬球不慎墜馬摔死了。


    離奇的是,薛姑媽一年以後還懷孕了,到底這孩子是誰的?


    一時間,坊間流言四起。


    說什麽的都有,說是遺腹子,說是鬼兒子……


    這事的真相,太皇太後心知肚明。


    “你要是生出的是龍子,母憑子貴。”太皇太後緩緩地抿了一口江南剛進貢來的明前龍井,哼了一聲說道。


    “但如果你生的不是……”太皇太後望著地上哀求著的皇太孫,剛剛冷峻的眼神瞬間變得溫柔起來。奧楚蔑洛夫斯基的變臉速度也不過如此了。


    “臣妾知道,不用您說,一尺白綾就是我的歸宿。”薛大媽抬起了頭,扶起了跪在地上的皇太孫。


    五個月後,薛大媽以三十八歲高齡封薛貴妃。


    “玉兒,莫急莫急,隻要有姑媽在,這王謝兩家就休想打我娘家產業的主意!”薛大媽聽完侄女薛玉兒的講述,輕描淡寫地說道。


    “你看皇上新送的胭脂怎麽樣?”薛大媽拿起了雕龍花的木製梳妝台上的一個圓木盒說道。


    “這胭脂味道芬芳,色澤紅而不濃,是上好的佳品。皇上真是會疼人!你再看看我家那位,就是個榆木疙瘩,啥風情也不懂!”薛玉兒笑了一聲,眼神裏充滿了羨慕。


    “……誰說不是呢,我肯定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係,才能有幸獨得皇上的專寵!”薛大媽眼神中充滿了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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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謝兩家這次的聯名上奏,不僅沒撈到半點好處,還要割地賠款。


    作為懲罰,謝家和王家湖廣道所有的產業,劃歸薛家名下。


    這鍾艾牙行,就是這麽來的。


    它的本名不叫這個,鍾寧大娘薛玉兒為了紀念自己那最喜愛的兒子薛鍾艾而改的名字。


    鍾艾,對,就是那個流連花街柳巷的鍾艾的二哥,不幸染了髒病掛了的那位。


    沒辦法,有個好媽,死了都有人惦記和懷念。


    至少那些被鍾艾牙行坑過的顧客是對這名字記憶猶新。


    一個店好不好,光從請什麽樣員工就可以看出端倪。


    能請這樣狗眼看人低的惡夥計,這店的口碑好到哪裏去。


    “誰找我?”秦福安剔了剔牙,神情有些不悅。


    他剛吃完雅芳齋的魚香臘鴨,準備睡個午覺。


    “哪個不長眼的,這個時候鬧事?”秦福安迷瞪著眼睛。


    他覺得眼前的年輕人很眼熟,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來福,你好威風哦!”鍾寧上前就一把扯住秦福安的大肥豬耳朵。


    “鬆手……你是?”秦福安一時沒有防備,耳朵被拽得生疼。


    “我你都不認得了,你去年年底還到我爹交過賬,我還請你喝過花酒,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鍾寧這下扯得更用力了。


    “疼疼疼……”秦福安哼哼唧唧,想掙開鍾寧的手。


    “哥幾個,快把這小乞丐拉開!”那個惡夥計招唿著其他幾個展堂夥計,一下子就把鍾寧架了起來。


    “是有些麵熟?容我想想……”秦福安摸了摸發燙的耳朵,圍著鍾寧走了幾圈。


    “寧少爺!快鬆開快鬆開!”秦福安連忙拱手作揖,“對不住了,寧少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沒認出您來,您受委屈了。”


    “不敢不敢,我可受不起……”鍾寧沒好氣迴道。


    “寧少爺,這一路上可吃了不少苦啊。”秦福安雙手捧著鍾寧的破衣袖心疼地說道。


    至於這心疼是裝的還是發自內心的,這隻有天知道。


    “快快快,劉二,還愣著幹嘛,趕緊招唿寧少爺去洗個澡換個衣服!”秦福安指了指那個惡夥計說道。


    劉二心想自己芭比q了,這寧少爺以後不得整死我啊……一時愣住了,聽到掌櫃的話,連忙應了聲“好咧”。


    “寧少爺這邊請!”劉二你屬狗的,這臉皮夠厚的,鍾寧心裏罵道。


    但寧可得罪君子,不能得罪小人,鍾寧沒有罵出口。


    “這個先不急,你們先隨我一起,去把天橋下的少奶奶接迴來!”鍾寧一直牽掛著朱綺夢,生怕她出點什麽意外。


    她是答應得好好的。


    萬一看自己這麽長時間未歸,沉不住氣,硬闖欽差行營,那就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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