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不一樣?”舒星怔了怔,不解地反問道,難不成在花鈴的想象中他還該多出幾個腦袋幾個胳膊不成?


    “昨天你似乎……有兩個?”花鈴有些吞吞吐吐,臉頰微微發紅,好像很難開口講清楚。兩個?


    舒星神色微變,隨後釋然,忍不住笑出聲來。這小妮子誤解啦!


    昨晚我的手指因為腫脹變得異常鼓起,而小鈴兒迷迷糊糊的,精神也有些恍惚,才造成了誤會。


    今早醒來,身體的自我修複能力非常強,手指已經完全恢複正常了。


    不過,舒星沒有多作解釋,隻是隨意笑道,“你應該感到慶幸,那或許隻有這一次。之前沒有過,今後大概也不會再有了。”


    唯一的嗎?花鈴心裏 ** 感動,水靈靈的大眼睛裏閃爍著激動的光芒,精致的臉上滿是驚喜。


    “小鈴鐺,我們該迴去了。” 舒星語氣平和地說。


    “迴去?我們要去哪裏?”


    花鈴看著舒星那張成熟沉穩的臉龐,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經曆了這一切,她對舒星的了解仍顯得不足。例如,舒星來自哪裏,要到何處去,他的家鄉在哪裏,家人有多少,他的父母是否在意她的存在……


    提到迴去,她不禁有些緊張。


    舒星握著她白皙的小手,一邊走出老藥農家,一邊耐心地為花鈴解釋。


    花鈴知道舒星並不屬於這個時空,“迴去”意味著返迴幾十年後的世界,在那個世界裏沒有戰爭,沒有軍閥,沒有殺戮,有的是高樓大廈、美麗的服飾、香噴噴的烤肉,還有一群非常棒的朋友。


    至於係統以及其他許多事情,舒星並沒有告訴花鈴。


    聽到舒星描繪的未來世界,花鈴的大眼睛裏充滿了渴望。“舒大哥,我們什麽時候可以迴去呀?” 花鈴拍拍自己小巧的胸口,看著舒星英俊的麵龐,有些興奮地問。


    “隨時都可以。” 舒星笑著說,並點頭肯定。


    “那我們現在就迴去吧。我都等不及了。我很想知道我們是如何穿越時間的。” 花鈴再次拍拍胸口,感覺自己似乎長大了,拍起來的感覺都不同了。


    舒星微笑著點點頭,緊緊握住花鈴的小手,說:“既然你這麽急,那我們就迴去吧。”


    說完,他在心中默念:“係統,我要迴到精絕古城的世界,嗯,帶上花鈴一起迴去。”


    係統迴應:“遵命。”


    隨即,一束華光從天而降,籠罩住舒星和花鈴,他們的身影漸漸模糊,最後消失得無影無蹤,宛如從未在這個地方出現過。


    ### 精絕古城的世界


    石碑店村,老棺材鋪的院子裏。


    幾位當地人在院子裏低語著,其中一對人特別引人注目。


    一位是年逾六旬的老人,戴著一副墨鏡,手執一根竹杖,盡管年歲已高,但依然精神矍鑠,言談舉止間流露出大家風範,猶如隱士高人。


    另一位是一個年輕男子,皮膚保養得非常好,麵容英俊,完全沒有受到黃土高原惡劣環境的影響,一看就是來自大城市的人物。


    盡管年輕人的臉龐俊美非凡,但他的氣質遠超他的實際年齡,沉穩而成熟,尤其是那雙如同繁星般璀璨的眼睛,顯得格外深邃迷人。任何一個年輕女子見到,多半都會為他的美貌所傾倒。


    “這就是老夫與那位舒天官的故事!如今迴想起來,仿佛就在昨天。”


    陳瞎子感慨萬千,長長地歎了口氣,微微仰頭望向天空,繼續歎息道,“真是物是人非!從那時起,老夫再沒有機會見舒天官一麵,這是此生最大的遺憾啊!”


    舒星嘴角微微上揚,他知道,陳玉樓所懷念的、無緣再相見的舒天官,正是自己。


    舒星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沉聲道,“陳總把頭,多年不見,你怎麽落到這般田地了。”


    什麽?


    陳玉樓聽後一愣,臉上露出了迷茫的神色。


    很快,他從迴憶中醒悟過來,滿臉怒容地斥責道,“小子,老夫見你性情溫良,好心將人生的經驗分享給你,這可是你這輩子的大幸事!你竟敢捉弄老夫!真是……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舒星撇了撇嘴,心想這陳玉樓如今膽大包天,竟敢對自己如此放肆,他還記得當年跪在自己麵前的小弟?


    不過,舒星並沒有放在心上,微笑著問道,“陳玉樓,你還記得舒天官給你的忠告嗎?”


    陳瞎子挺直了腰板,自信滿滿地說:“當然記得!舒天官的教誨我一直銘記於心。他讓我銘記‘義氣’二字,不能背信棄義,否則會失去最寶貴的東西——兄弟情誼!”


    “錯了!”


    舒星毫不留情地說。


    “錯了?”


    陳瞎子臉色一沉,多年來的信仰被人當麵質疑,令他十分惱火。


    他嚴厲地說:“小家夥,你剛才捉弄老夫,念你年輕,老夫不跟你計較。但這會兒你還這樣,連和尚都要生氣了。老實告訴你,你下一步可能要踏入一座極其恐怖的古墓,大禍將至。如果給老夫一千,不,三千大洋,讓我高興高興,或許能指點你一條生路!”


    生氣是真,但對於陳瞎子來說,與金錢相比,這隻是小事一樁。


    舒星搖頭道:“總把頭,舒天官所說的最寶貴的東西,不是兄弟情誼,而是你的眼睛。當年你年輕得意,意氣風發,極度自負,好麵子,爭強好勝。臨別時,他警告你若不改過自新,會失明。現在看來,你終究沒有聽進去。”


    陳瞎子聽後,怒火瞬間被冷水澆滅,整個人僵住了,仿佛時間停止了。


    “我的……眼睛?”


    暮年的陳瞎子聲音哽咽,慢慢抬手,粗糙的手指顫抖著停在了他的眼睛上。


    陳瞎子天生有夜視的能力,能在黑暗的古墓中清晰辨物,尋寶找秘。這雙夜眼是他稱霸江湖、領導卸嶺群雄的重要資本,前半生的輝煌很大程度上歸功於此。


    在擁有時不覺其珍貴,如今迴想起來,卻是無盡的痛苦。


    因為自己的自大,他不僅失去了兄弟,還失去了雙眼。


    陳瞎子猛地站起來,臉色嚴肅,雙手拱起,對舒星深深鞠了一躬,說:“我一生虛度,竟一直誤解了天官的教誨,才有了今日的局麵。唉,如果不是小友提點,我恐怕直到死去也不會理解舒天官的深遠用心。”


    舒星揮揮手,笑著說道:“不必多禮,我隻是突然有些感觸想指點你一二。”


    聽到這裏,陳瞎子嘴角微微抽搐,心想這小夥子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啊。這算是什麽話!你指點我?我打拚天下的時候,你還未出生呢!搞得好像是老前輩在指點一個無知的小輩!


    陳瞎子還沒來得及開口,舒星接著說道:“陳先生,如果你沒記錯,你欠舒天官一樣東西吧?”


    “欠舒天官?”


    陳瞎子語氣鄭重,說道:“我的命都是舒天官救的,欠他的豈止一件。可惜今生無緣再見到他,那些債務也無法償還。”


    “我說的是那份地圖。”舒星淡淡地迴答。


    “地……地圖……什麽地圖?我真的不明白你的意思!”陳瞎子神情緊張,嚴肅地辯解。


    那張地圖牽涉到太多事情,在講述給舒星時,他曾刻意隱瞞或美化了一些內容,包括舒天官用槍換取地圖的細節。


    “你不知道,我卻清楚。當初在瓶山時我說過我們會再見。那時你確實沒有那份地圖,但幾十年過去,陳總把頭,現在該交出來了。”


    舒星的臉上毫無波動,像一潭平靜的湖水。


    舒星的話語猶如晴天霹靂,陳瞎子原本穩定的身軀頓時一震,一下子坐到了旁邊的石凳上,臉上木訥地喃喃自語:“小友……你……你究竟是誰?”


    “笨蛋,我不是說得足夠明白了嗎?”舒星忍不住斥責了一句,瞪了他一眼。陳瞎子一生聰明,但老來卻顯得越發糊塗。“後學陳瞎子,拜見舒天官!”


    雖然被舒星訓斥,陳瞎子卻絲毫沒有生氣,反而滿臉激動,手裏的拐杖也被丟到一邊,整個人跪倒在地,墨鏡從臉上滑落,兩行熱淚滾了下來。


    “好了好了,快起來。這麽大年紀了,還這麽不懂事?”


    舒星環視四周,見大家都忙著自己的事情,沒人注意到陳瞎子的舉動。“是,是,是。”陳瞎子連聲答應,雙手在地上摸索,找到了他的竹拐。舒星幫他撿起地上的墨鏡給他戴上,陳瞎子激動得幾乎要泣不成聲。


    聽到舒星的聲音,依然是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的模樣,與幾十年前沒有任何變化,仿佛時間在他身上從未留下痕跡,而自己,早已垂暮,可能不久於人世。


    長生不老!難道真的有長生不老的傳說,而且舒天官正是那擁有長生之術的高人?沒錯!一定是這樣!


    別人說長生,他或許不信,但舒天官不一樣!因為他是舒天官,像神一般存在的人!


    過了好一會兒,陳瞎子的情緒才稍微平靜下來。這時,門外走進一個婀娜多姿的身影。


    那身影苗條纖細,皮膚細膩,麵容清純可愛,烏黑的長發散發出淡淡的香氣,令人心動。


    她一出現,周圍的黃土高原漢子們紛紛投去關注的目光,眼中充滿了莫名的激動,久久無法移開。


    然而,那對清澈美麗的眼睛並沒有在那些男子身上多做停留,而是直接望向了舒星,接著,她露出了如同春花般的笑容,美麗得令人窒息。


    “舒大哥,終於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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