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星慢慢地從口袋裏拿出一枚金幣,在胖子麵前晃了晃,笑著說:“看這是什麽?”


    胖子一把搶過金幣,用牙齒咬了咬,高興地說:“老舒,這可是真金啊!遼金的黃金麵具都值十萬,這枚古金幣可是有兩千年曆史了,價值肯定不低!”


    舒星鄙夷地看了胖子一眼,又取出一把金製小 ** :“看你那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再看看這個!”


    老胡看著兩人的爭論,吐槽道:“你們兩個差不多就行了,趕緊收拾東西迴營地,別被別人發現。”


    胖子嘿嘿笑著,悄悄把那枚金幣揣進自己的口袋,心裏想,好東西還是放進口袋才最踏實,平時還能拿出來摸一摸。


    接著,胖子和老胡開始收拾裝備,舒星和雪莉·楊分別迴到了各自的帳篷。第二天,舒星吩咐薩帝鵬和胖子將所有可以盛水的容器都裝滿了水。


    第三天,由於之前逃跑時丟失了不少水袋,現在能夠裝水的容器寥寥無幾,遠不如剛進沙漠時那麽充足。如果就這樣迴去倒也罷了,按照安力滿的說法,再往前走就沒有路了,古河道也幾乎辨認不出,甚至連沙漠中的梭梭草都不見了蹤影。繼續前行隻會陷入絕境,連飲水都成問題。


    然而,根據華特先生筆記本中的記錄,沿著茲獨暗河的古道繼續前行,深入沙漠,當茲獨暗河的痕跡消失,這寸草不生的死亡之海中,會出現兩座雄偉的磁山,在夕陽的餘暉中相對而立,宛如披著黑甲的古代戰士,默默守護著古老的秘密。穿過山穀般的門戶,傳說中的古城便會出現在眼前。


    現在,他們快要到達茲獨暗河古道的盡頭了,這意味著離精絕古城也不遠了。雪莉·楊和陳教授一致建議繼續前行,尋找傳說中的精絕古城。舒星和老胡、胖子也沒有什麽異議,特別是胖子,他深信精絕古城裏藏著大量金銀財寶,一想到這裏,他就更加不肯退縮了。


    於是,在舒星、老胡和安力滿的帶領下,考古隊繼續前行。越深入沙漠,環境就越惡劣,水消耗得很快,僅一兩天時間,從井中補充的水幾乎消耗殆盡。葉一心因為難以忍受惡劣的環境,患上了脫水症,並發起了高燒。幸好舒星提前備好了藥物,她的狀況才得以緩解。


    途中,他們發現了一些被嚴重損毀的石墓,舒星知道這些石墓裏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便讓陳教授和同事們隨意進行發掘和研究,這些學者們非常高興。


    進入石墓後,他們發現墓穴已經被暴力手段炸開,最近幾天才發生的痕跡明顯。墓中還殘留了一些 ** 物,顯然是鵝國人所為,表明這一群攜帶重型武器的鵝國人已經先行一步了。


    繼續前行,考古隊發現他們的手表和指南針都失去了功能。傍晚時分,舒星望向西落的太陽,終於看到了那兩座像在沙漠中蜿蜒的黑色巨龍般的磁山。看到磁山,大家無不歡欣鼓舞!


    老胡挺胸收腹,威風凜凜地坐在駱駝上,胖子臉上洋溢著笑容,不時地摩挲著口袋裏的金幣,心裏想著精絕古城裏的金銀財寶肯定比這多得多。


    葉一心因病無法獨自騎行駱駝,舒星便讓她與自己同乘。駱駝和馬不同,前後兩個駝峰間隔很近,一個人正正好。如果多一個,前邊的人會順著駝峰下滑。但在這種危急時刻,葉一心也顧不上那麽多,她趴在駝峰上,隨舒星一起驅趕駱駝,穿行在沙地之間。俗語說,望山跑斷腿,目標明確,一直到深夜,才抵達了山口。


    那時,月光皎潔如水,沙漠如同寧靜的大海,劄格拉瑪山脈在沙海中起伏,全都是黑乎乎的岩石,越接近它,顯得愈發醒目。


    其實稱它為山,倒不如說是兩塊巨大的黑石頭更為恰當,每塊石頭的直徑都在幾十公裏左右。


    它們僅僅在沙漠中露出一點點頂部,更大的部分深埋於地下,甚至有可能這兩塊巨石原本是連在一起的。


    那所謂的山口或許不過是石頭上的一個裂縫而已。


    這些黑石頭中含有一種類似磁鐵的物質,盡管含量不多,但舒星感到掛在腰間的黑金古刀逐漸變沉。


    月光照在黑石頭上,完全沒有反射,山口內一片漆黑,眾人都從駱駝上下來步行。


    舒星下到地麵,扶著葉一心,瞥了一眼身邊的陳教授等人,叮囑道:“各位,請瞪大眼睛看好腳下的路。我們現在可是置身險境,稍有不慎便會有生命危險。”


    陳教授一行人點頭應允,隨後舒星與老胡帶頭前進,胖子和安力滿墊後,其他人在中間魚貫而入峽穀。


    月已偏西,南北方向的峽穀中伸手不見五指,大家小心翼翼地向前行走,隨著深入穀中,心中的疑慮也越來越重。


    這時,老胡忍不住問舒星:“老舒,你說我們過了這座黑磁山後就能到達精絕古城嗎?那裏有沒有水源?”


    舒星點頭表示讚同,目視遠方,說道:“現在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多慮也無益,唯有勇敢向前。況且,你那本祖傳的老書裏不也說過這裏的風水極佳,能聚氣斂財,精絕女王的陵墓定會在這裏,不會有錯的。”


    老胡微微一愣,轉頭看著舒星笑道:“老舒,沒想到你看那本書幾天的工夫,比我研究了一輩子還要透徹。”


    舒星輕輕一笑,答道:“你這話有點誇張。隻不過我們的側重點不同。你關心的是水源、食物和行進路線,而我更注重整體形勢,自然就看到了一些不同的東西。”


    正當他們討論之際,幾匹駱駝忽然停了下來,唿吸急促,表現出明顯的焦慮和不安,無論怎麽拉扯也不願意前進。後麵的安力滿追了上來,不停地吹口哨並大聲唿喊,然而駱駝依舊紋絲不動。


    舒星舉起手電筒朝前方照去,說道:“看來駱駝是被什麽東西嚇到了。我先過去探一探,你們暫時留在原地不要亂動。”


    老胡看了看舒星,深知他身手不凡且心思細膩,但仍謹慎地提醒:“老舒,一定要小心。萬一有異常情況,立刻迴來。”


    舒星點了點頭:“明白。”


    說完,他取出一根照明的冷煙火,點燃後丟向前方,穀口處頓時一片明亮。兩邊是黑色的石壁,地上則鋪滿了厚實的黃沙,荒涼的峽穀中連一根草都沒有,看起來沒有什麽特別的東西。


    舒星借助冷煙火的光芒向峽穀深處行去。


    盡管手電筒的光射向磁石,仍然無法反射任何光線,四周依然是一片黑暗。


    不過這難不倒舒星,他啟動了天眼,瞬間眼前的景物煥然一新!視線穿越濃密的黑暗,峽穀內的景象清晰可見,仿佛置身白晝。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具 ** ,死者穿著白色衣物,頭上圍著防風頭巾,背著一個裝得滿滿的背包,旁邊還有一把俄國產的ak47。


    在沙漠中發現 ** 或幹屍並不罕見,但這具 ** 卻與眾不同。


    死者是一名男性,臉上蓋著一塊頭巾,隻露出兩隻炯炯有神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死狀極為淒慘。可能是因為死得過於匆忙,他還沒來得及合上雙眼。死者的死亡時間並不太久,估計是在這幾天內。 ** 外露的皮膚略微幹燥,但最奇怪的是皮膚呈現青色。


    舒星彎下腰,撿起 ** 手中的ak47,並解下 ** 的挎包。


    突然,他聽到一陣“嘶嘶”聲,定睛一看,是一條漆黑的怪蛇,身上的鱗片在手電筒的照射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這條蛇大約有三十厘米長,頭頂長著一個黑色的肉冠。刹那間,


    舒星才注意到這條蛇時,它突然張開嘴,吐出鮮紅的信子,猛地向舒星伸出去的手背襲來。


    舒星立即握住蛇頭,盡管這怪蛇的力量相當大,拚命地掙紮著想要逃走,最終還是被舒星用力一捏,蛇頭直接爆裂,徹底失去了生命。


    “真有些可惜。”舒星心裏暗自歎息。


    這種毒蛇的毒性非常強烈,甚至超過了一般的眼鏡蛇。隻要人被咬一口,幾乎是瞬間斃命。而且,隻有蛇頭才是致命的弱點,即便是身體被斬斷,蛇頭仍能發起攻擊。


    這真是難得一見的捕蛇利器,原本舒星想抓一隻帶迴去,放在儲物戒裏,作為火瓢蟲的伴。但現在捏碎也就算了,也不差這一條。


    處理完那條黑怪蛇後,舒星解開 ** 背後的背包,迅速翻看了一番。包裏裝有一些行裝和裝備,還有一些破舊的古董,價值不大。考慮到周圍的人正注視著他,他不方便獨占,便將包重新紮好,提著返迴原地。


    老胡等人也注意到了那具 ** 。等舒星迴來後,他們急切地問道:“老舒,那邊怎麽迴事?有什麽發現嗎?”


    舒星把被他處理過的怪蛇丟在地上,迴答說:“是個死者,可能被那條黑怪蛇咬死了。”


    眾人借著冷煙火發出的藍光,看見地上的黑蛇 ** ,頭部已經被擰掉了,蛇身依然閃著詭異的磷光,顯得十分恐怖。


    郝愛國扶了扶眼鏡,半蹲下來,仔細檢查了一下那條蛇,又抬頭看向舒星:“小舒,這條蛇是你幹掉的嗎?”


    舒星輕輕點了點頭,隨口說道:“那條蛇想攻擊我,結果被我抓住了頭部……對了,我發現了一個背包,裏麵有幾件古董,大家可以看看。”


    郝愛國聽到舒星輕鬆地描述這一切,雖然沒有太在意那條黑蛇,但目光完全集中在了舒星手中的背包上。


    他趕緊接過背包,興奮地將其打開。


    郝愛國見到包裏的古董,眼睛立刻亮了起來,一件件取出遞給陳教授,說道:“老師,您看,沒錯,這些確實是石墓裏的東西。太幸運了,咱們國家的寶藏沒讓外國人得手。”


    陳教授滿臉激動,雙手微微顫抖,說:“看來,這一趟真的沒白來。”


    舒星見大家都如此開心,趕緊提醒道:“前麵那具死者,可能是之前的俄國人,被那條黑怪蛇咬死了。大家一定要小心,不要隨意走動或觸碰東西。有了前人的教訓,希望能避免同樣的悲劇發生在我們身上。”


    老胡表情嚴肅,鄭重地說道:“陳教授、郝教授,這個山穀實在太危險了。我們應該盡快撤離。至於背包裏的古董,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詳細研究也不遲。”


    陳教授點了點頭,說:“愛國,趕緊把東西收拾好,好好保管。它們的研究價值非常高,對於我們了解西域文化極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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