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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那麽嚴重嗎?”宋琦問。


    “戰爭時候,敵人就是敵人,明擺在那兒;投降敵人的也是敵人,也擺在那兒。你不用顧及其他,把後背留給戰友,向敵人衝就是了。”馮師長緩緩地說,“現在不一樣了,你不知道誰是敵人,誰是戰友。你的後背變得無處安放。尤其是倭寇侵占東寧島,殺我大夏子民的時候。”


    “齊排長也這麽擔心過,他說他感覺‘上麵’似乎在搞分裂,或者說現在已經分成了兩派了。”宋琦說。


    “齊排長就是跟你來西州,貼身保護你的那個齊霖吧。”馮師長說。


    “對,潶山省軍區警衛營三連三排少尉排長。我以為你們認識呢。”宋琦說完,問,“怎麽還貼身保護呢?我有那麽不堪一擊嗎?”


    “我很少在部隊裏。”馮師長把車開上一條小路,汽車顛簸起來,“保護你的兩個人選是魏都督在任時定下的,督少尉犧牲後,鄭都督沒急著派人,在等魏都督指派。而魏都督現在又情況不明,所以你少了一個保鏢。”


    “啊?”


    “不過,少一位保鏢對你也是好事。”馮師長看一眼宋琦說,“真遇危險了,你就少保護一位。”


    “嗬。”


    黃麵包車開出碎石小路,駛上一條寬闊的柏油馬路。


    “齊排長說的‘上麵’指什麽人?現在真分成兩派了嗎?”沉默了一會兒,宋琦忍不住,猶豫地開口問道。


    “他說的‘上麵’我沒打聽過。我說的‘上麵’指的是統管大夏、大吳及西州的一群精英們。他們的存在就是最高機密。”馮師長也在猶豫。沉思片刻後,開了口:“上麵分裂得可不止二派。一派主張維持現狀,倭國事實侵占的極北地區,維持名義上兩國共管即可;彈丸之地的東寧島,倭國要占就占吧,反正孤懸海外,沒什麽利用價值。再說倭國也說了隻是躲避台風臨時的借用什麽的。這一派其實就是投降派。”


    “鼠目寸光,小倭國的野心何止於此?這些屍位素餐的家夥,隻為貪戀眼前的舒適,根本不配待在上麵。”宋琦憤恨地說。


    馮師長頓了頓說:“另一派主張立即對倭宣戰,不容丟失一寸國土,從極北到東寧全麵開戰,集全國之力與倭國硬剛,拚個魚死網破。這一派應算激烈派,擁護者不少,但有幾成敢真正這樣做,就不知道了。你要是反駁他,說這樣對倭寇最有利,他會說你是投降派;你要是跟著他,葬送也許是大夏。”


    “的確是這樣。”宋琦也有與小倭國一決生死的決心。


    “再有一派主張隱忍、退讓。等國際形勢有利於大夏,協同世界強國一同收拾倭國。”馮師長無奈地說。


    “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宋琦堅定地說,“再說世界列強哪兒有那好心?”


    “最後一派是韜光養晦,強大自身,等待倭國犯錯,然後全力進擊,一擊必殺,踏平倭國。”


    “‘韜光養晦’與投降派的界限在哪兒?能把勝利的希望寄托在敵人的失誤上嗎?‘一擊必殺,踏平倭國’,不又成了激烈派了嗎?”宋琦無奈地搖搖頭,歎了口氣,說,“所以的設想中,就四個字算說到點上了。”


    “強大自已。”馮師長說,“說,容易;做,也不難。問題是大夏怎麽做才能強大過有侵略大夏的狼子野心們的國家。”


    “馮師長,如果派別已然形成,您讚成哪一派?”宋琦輕輕地拷問人心。


    “我聽都督的。”馮師長嚴肅地說,“軍人不參於派別爭鬥。”


    “明白了。”宋琦明白,馮敬唐師長是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鄭承都督也是軍人,也要跟隨上一級首都軍區選擇的派別;首都軍區大都督也是軍人,也要服以上級。可他們的上級正在搞分裂。


    “知道我為什麽給你說這些嗎?”馮師長問宋琦。


    “因為我不是軍人。”宋琦迴答馮師長。


    “對,你可以有你自己的判斷和主張。”馮師長說,“我心中都有一個夢,實現‘大夏國計劃’的夢。”


    馮師長把車開到一條水泥路麵的雙車道馬路上。


    路旁立著一塊大鐵牌子,牌子上藍底白字寫著“軍事禁區”。


    軍事禁區下麵是五個圓形交通警示標識。


    第一個是紅底白杠。下寫“禁止進入”;


    第二個是紅圈圍著白底,中間黑色男女攜手走著,一道紅杠蓋在上麵。下寫“禁止遊覽”。


    把第二個的男女小人換成照相機就是第三個。下寫“禁止拍照”。


    第四個如前,照相機換成了三角支架支著一個小方塊。下寫“禁止測繪。”


    最後一個紅圈白底黑字:禁止無線通信。


    路的前方有一個交警崗亭,亭裏伸出一根刷著藍黃雙色條紋橫杆,懸在離地一米高處。幾名身著大夏軍裝的軍人,荷槍實彈站在路的兩旁。


    “大夏國計劃?”宋琦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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