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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聖安城阿茨米私立醫院中。


    “請問蔚宮木蘭住在哪個病房?”一位身材高挑、戴著護目鏡和麵罩,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男人走進了醫院,隨意攔住了一位女護士問到。


    在得到護士的指示後,他又小心翼翼的低聲詢問到:“你…你們院長在嗎?”


    護士:“蔚宮女士的照料就是由院長親自負責的,如果你是想找院長通融的話那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說完頭也不迴的往別的病房走去。


    男人不經感歎,那個女人連找的護士脾氣都那麽怪。


    蔚宮木蘭並沒有跟其他病人一樣住在一棟樓裏,而是被安排在醫院後麵的一棟獨立建築裏,這裏不僅環境安靜,也方便醫護人員快速前往。


    原本這裏有可以容納十位病人入住的獨立病房,但蔚宮震老爺子為了讓他孫女得到更好的治療,不惜花大價錢包了其他九個床位,為了避嫌,找了九個族人躺在病床上輸營養液。


    這樣一來,獨立病房的所有資源都可以集中在蔚宮木蘭身上,這也是他們選擇在私立醫院的原因之一。


    男人來到醫院後麵的入口前剛想走進,卻被突然出現的兩位戰士攔住了去路。


    “對不起,院長有吩咐,一切無關人員不允許進入獨立病房區域。”


    “麻煩你進去告訴你們院長一聲,就說……”男人說到這停了一下,四處張望好像生怕被別人聽見:“就說長毛小坦克來找她。”


    “好,請在此等候。”


    看見戰士向裏麵走去,男人心裏開始有點慌張起來,幾十年沒有說過話了,不知道對方還記不記得那份舊情。


    誰知還不到一分鍾,那位戰士就獨自迴來了。


    “院長讓你滾。”戰士語氣平靜的匯報到。


    男人不僅沒怒,反而笑了出來,看來這麽多年過去了對方還是那麽討厭自己,這脾氣就跟以前一模一樣,他腦海中甚至還能想象出她說滾字時那張冷豔的臉。


    看來還是有機會的。


    “麻煩你再去跟她說一聲,馬背上的時光,坦克一直都還記得,希望她能出來見我一麵,我有重要的東西要給她。”


    “好,請稍等。”戰士也是盡職盡責,毫無怨言的就向裏走去。


    男人感覺這次十拿九穩了,隻要對方還沒有忘記我這個人,那看在自己還念舊情的情麵上,肯定不會讓自己吃閉門羹的。


    果然,不一會兒男人就透過走廊的玻璃看見一個身影急匆匆的向這邊走來,身後跟著的正是剛剛進去的那位戰士,男人的心跳開始加快,撲通撲通的好像要破開胸膛竄出來一樣。


    終於要見麵了嗎,她怎麽好像變矮了,也變胖了,頭頂的頭發也稀少了,是不是當醫生壓力太大的原因......


    不對,那好像是個男的。


    一個身材矮小的禿頂男人氣衝衝的走到了他的麵前,隔空指著後者的鼻子:“就他嗎你叫小坦克啊?我跟你說別想用這套來找關係啊,我可是有老婆有孩子的人。”


    男人感到莫名其妙,他是來找院長的,這突然出現一個小陀螺把自己罵一頓算是怎麽迴事兒:“你是誰?”


    “我就是這家醫院的院長武小郎。”武小郎瞪著那圓鼓鼓的小眼睛指著自己一字一頓的說到,樣子居然有一些可愛。


    “如果你再不走我可以讓人幫你把腿打折,我們醫院雖然不收精神病但是有骨科。”說完武小郎又瞪了男人一眼,隨後頭也不迴的往獨立病房裏走去了。


    男人懵了,愣在原地許久不知道該做些什麽。


    突然,他身後傳來了一聲成熟女人的笑聲。


    “噗,堂堂一個族長竟然被人指著鼻子罵,真是笑死我了。”


    男人猛地一迴頭,隻見身後不知何時靠牆站了一個身穿白色醫療服的女人,美豔的臉上戴著一副黑色半框眼鏡,雖然年紀已大,但是身材卻保養的跟二三十歲的女人別無二樣,臉上也沒有一點皺紋,除了頭上有的些許的白發,不然很難想象這個女人已經五十多歲了。


    “你......你什麽時候站在那的。”男人雖然早已經做好了見麵的準備,但當真正看見自己多年未見的老情人時,話語中未免還是會透露些許慌張。


    高跟鞋踏著地板發出清脆的聲音,奈淑芬緩步走到男人麵前,伸手就扯下了男人的護目鏡和麵罩,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他的眼睛:


    “你難道不應該問,我是什麽時候發現你走進我的醫院的嗎?小坦克?”


    司徒文頓咽了一口口水,他實在是受不了奈淑芬那攝人心魄的眼神和語氣。


    奈淑芬年輕時的魅力在城裏可謂是人盡皆知,當她還隻是聖安學院輔助係的一名學生時,一舉一動就已經無不散發著嫵媚的氣息,人送外號“醫學魅魔”。


    這也是多年前家族裏不讓司徒文頓娶她的原因之一。


    奈淑芬不僅聲譽不好,性格也十分讓人心梗,與司徒家長老們第一次見麵就指出有幾個患病命不長久了,氣的他們差點當場去世。


    後來長老們說一族之長娶一個這樣的女人會對家族聲譽產生極大的不良影響,於是在家族幹預之下他們便再也沒有聯係過。


    沒想到幾十年過去了,她的魅力不僅絲毫沒減退,反而增加了許些成熟女人的韻味。


    在奈淑芬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了平時病人休息的花園裏,一路上二人都沒有說話,但最終還是司徒文頓耐不住疑惑,這家醫院原本就是奈淑芬開的,按理說院長應該是她啊,那個男的又是怎麽一迴事。


    “那個叫武小郎的是誰啊?”


    “不會吧,都這麽大的人了還會吃醋啊?”


    “我......”


    看見司徒文頓驚慌失措的樣子,奈淑芬噗嗤一笑:“噗,不逗你了。我現在專心教課,院長一位幾年前就給武小郎了,你真是一點都不關注一下我啊。”說完打趣的歎了口氣。


    其實司徒文頓也並非那麽絕情,但奈何自己畢竟是有家有室的一族之長,有些事情還是要有分寸。


    “今天這個樣子來找你,主要是想請你幫個忙。”


    “不然呢?難不成是找我敘舊的?”


    “......哎,那我就直接說了。”司徒文頓不再廢話,拇指上的納器光芒一閃,一個巴掌大小的玉製盒子出現在他手中,絲絲寒氣不斷的從其中冒出。


    不等奈淑芬詢問,司徒文頓直接打開了盒子,一根手指粗細的紅色樹根出現在二人麵前,上麵布滿了類似血管一樣的紋路,近距離看甚至能看見有血液在裏麵流淌。


    “這個是五百年以上的怒血靈參,我想讓你給蔚宮木蘭服用了,好讓他盡快醒過來出麵指正那個曜神巔的人。”


    奈淑芬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名貴的藥材,若不是司徒家就是做這方麵事業的,恐怕她一輩子也用不上這種東西。


    “真不錯啊,你之前可沒對我這麽好過。但你也知道,那兩個戰士為什麽會站在那裏吧。”


    司徒文頓點點頭,他當然知道這是為了防止有其他家族想借此機會巴結蔚宮這個軍官世家,特地囑咐過奈淑芬不要接受任何人的幫助,因為他們有的,蔚宮家都有。


    但現在各大家族實在是沒有料到法庭上的事會發展成這樣。


    解鈴還須係鈴人,現在唯一的機會,就是讓唯一的當事人蔚宮木蘭到現場做出指正。


    不然等法正迴來,一切的努力就都成徒勞了。


    他現在就希望奈淑芬能念一點舊情幫他一把,把怒血靈參用在蔚宮木蘭身上,它能極快的修複、滋養身體,其所蘊含的狂暴能量會在短時間內大幅提高身體機能,起到迴光返照的作用,如果使用不當甚至會暴血身亡,副作用也是相當明顯。


    “我知道,看在我倆曾經相愛的份上,你就幫幫我吧......淑芬。”


    “行,給我吧。”


    “......”司徒文頓愣了一下,他想了很多種結果,但沒想到是這種,奈淑芬居然答應的如此爽快。


    “怎麽,後悔了?”


    “沒有沒有,可是......為什麽?你不是恨我嗎?”


    “我可從來沒那麽說過啊。”說完就從司徒文頓手中接過了玉盒。“就當是一位神秘人捐獻的,反正是用在了好地方,沒什麽不妥的。”


    奈淑芬拿著玉盒就離開了,即將消失在走廊的盡頭時,迴頭說了一句:“希望下次帶的東西是送給我的......還有,別那麽叫我了,族長大人。”


    司徒文頓看著遠去的背影,他突然感覺到後悔莫及。


    這麽多年來,他內心一直懷揣著對奈淑芬的愧疚,雖然她聲譽不好、性格也不怎麽討人喜歡,但他知道她一直是一個非常善良的人。


    分開之後的那段時間,每天晚上他都會迴憶起對她的不好和各種未能實現的承諾,他覺得自己欠下的東西和對她的傷害永遠也無法彌補。


    她一定非常的怨恨自己。


    或許隻有痛苦的記憶是永恆的,在這種情況下司徒文頓不敢再與奈淑芬見麵,甚至會故意的躲著她,這一躲便是幾十年。


    但是......是啊,她從未說過她恨自己,從來都是自己的愧疚感在自我否定。


    或許她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而我後悔的是,我原本可以讓這一天提前幾十年到來。


    司徒文頓正要走時,瞥見了旁邊正盛開著的一朵夜萊花,這種散放著迷人花香的花隻在夜晚盛開,並且開花時間極短,僅有短短的幾分鍾,正當他要走進觀賞時,花瓣卻正好收緊了起來。


    他笑了笑,心想,等明晚到了開花的時間再來這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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