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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這棟別墅,特浪普還有其它住所嗎?上官劍問凱利。


    凱利想了想搖搖頭說,特浪普在金山就這一處房產,其它城市就不知道了。


    難道特浪普不在金山市。


    兩人正要離開,上官劍突然叫住凱利先等等。


    他影影約約聽到大廳的北角傳來怪異的聲音,經常麵臨腥風血雨的上官劍聽覺異常靈敏。


    這是什麽聲音,上官劍和凱利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慢慢走過去。


    聲音好像是從地下傳來的,上官劍把耳朵貼在地麵。


    地下怎麽會有聲音,難道裏麵藏著什麽東西?


    他在地板上四處查看,發現挨著牆壁的地方有一塊一米見方的瓷磚,瓷磚周圍有一條細細的縫隙和其它地方的縫隙不一樣。


    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上官劍用手指敲了敲瓷磚,發現裏麵是空的。


    他用力把瓷磚搬開,一個約一米見方的地洞出現在他們麵前,聲音正是從這裏傳出來的。


    凱利正把頭伸進地洞口,被上官劍一把拽迴來,他告訴凱利小心裏麵藏有暗器之類的東西。


    他用手電往裏麵照了照,發現洞深二米左右,呈九十度垂直,約莫看到洞底旁邊還有一個橫麵洞口。


    聲音正是順著底部的洞口傳出,上官劍仔細一聽,這種聲音非常熟悉,像是在哪裏聽過。


    對了,正是前幾天前的晚上在天文展覽館大廳裏。


    特浪普把黑色的珠子放進自己嘴裏,發出的正是這種怪異的龍鳴聲。


    兩人對視一眼,難道特浪普就藏在地洞裏?


    上官劍叫凱利在上麵等著,自己摸進洞裏去看看。


    不行,我想和你一起進去,凱利拉住上官劍的手臂。


    聽話,特浪普武功高得可怕,我在他麵前都沒有把握支撐二分鍾,要是出現突發情況我可不能照顧你。


    上官劍好不容易勸住凱利,自己雙手抓住洞壁慢慢滑到洞底,不敢弄出一點聲音。


    到了洞底他俯下身子像一隻壁虎往側麵麵的洞裏爬,洞道不長,大約二米左右,就爬到盡頭。


    果然另有乾坤,洞頭的另一邊一個百來平米的地下室,裏麵紅光閃閃,布置得有些陰森的感覺。


    地下室中央放著一個黑色的大圓床,床上鋪有被褥。


    隻見特浪普穿著一身長袍,盤腿坐在床上,仰望著天花板,發出奇怪的龍鳴聲。


    原來聲音是從特浪普嘴裏發出來的,這老雜毛躲在這裏到底在搞什麽飛機?


    上官劍怕被發現,隻能躲得遠遠的看著。


    大約五分鍾左右,特浪普嘴裏的龍鳴聲變成沙啞聲,突然倒在床上抽搐起來。


    出什麽狀況了?他不會是要嗝屁了吧?


    上官劍冷靜的看著特浪普的舉動。


    抽搐半分鍾之後特浪普就安靜下來,仰麵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難道這家夥躲在這裏練什麽邪功,導致走火入魔氣絕身亡?


    他大著膽子走上前去查看情況,隻見特浪普麵色烏黑,眼珠子泛白。嘴巴張著,旁邊還有一顆黑珠子,仔細一看正是那晚在大廳中看到的那一顆。


    上官劍把手指放在特浪普鼻孔邊探了探,發現已經沒有什麽氣息,莫非這家夥真的死了?


    他在地下室查看一翻,除了一些稀奇古怪的擺設,並無什麽奇怪之處。


    收起床上的黑珠,從原路返迴來到地麵上。


    上官劍剛爬出洞口,凱利就急不可耐的問道:裏麵發現什麽情況。


    特浪普就躲在地下室,聲音正是從他嘴裏發出來的。


    不知道什麽原因,他突然氣絕身亡。“上官劍把裏麵的情況粗略和凱利說了一遍。”


    什麽?特浪普已經死了,凱利一聽特浪普死了,她不顧上官劍的阻攔,縱身跳進坑裏。


    無奈之下,上官劍又隻得跟著跳進去,又從地洞爬進地下室。


    奇怪的是,剛才特浪普還躺在床上,現在人卻不見了。


    你不是說人已經死了嗎?人呢?“凱利指著黑色的圓床”。


    上官劍也感到好奇,特浪普剛才還躺在床上,怎麽會憑空消失呢?


    兩人在地下室仔細搜查一遍,除了他們剛進來的地洞,沒有其它的出入口。


    難道這家夥化為空氣,沒有發現特浪普的蹤影,凱利隻得失望的離開地下室。


    從原路跳出圍牆後,凱利駕著跑車離開瑞澤莊園。


    和凱利分別後,上官劍迴到酒店,等他打開門走進房間後,白潔卻坐在床上等著他。


    你終於舍得迴來了?白潔臉色平靜,雙眼冷冷的看著他。


    完了,和凱利出去的事情被白潔知道了,原來她一直在暗中觀察我。


    上官劍根本無法跟她解釋:你大晚上的你怎麽還不睡?


    上官劍想轉移話題,我告訴你上官劍,不要忘記你的使命和你的身份,你要知道華夏國有法律規定,軍人是不能隨便和其它國家的女人有任何情感上的糾葛。


    白潔的臉色不在那麽平靜,反而顯得有些激動。


    上官劍終於反應過來,原來白潔在吃醋,這丫頭什麽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我怎麽不知道,上官劍這個時候隻得好言寬慰。


    我知道,我和凱利出去不是談情說愛,而是去辦一件重要的事情,上官劍向白潔解釋。


    什麽重要的事情?是不是去造孩子,白潔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態度。


    你胡說八道什麽呢?要生也是和你生,上次你被人綁架還是白潔的父親出麵解的圍。


    我與凱利來往,完全是正常的人情世故,你卻扯到兒女情長的事情。


    上官劍一陣巧舌如簧的辯解,終於讓白潔打消疑慮。


    我暫時相信你,白潔站起身來走出房間,迴到自己的屋裏。


    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一個好好的人,怎麽一下子變得這麽潑辣,上官劍一邊泡在浴缸裏,一邊自言自語的看著頭頂上的燈光。


    洗完澡後,他拿出從特浪普那裏得到的黑色珠子打量起來。


    這顆珠子有鵪鶉蛋大小,通體黑得發亮,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清香。


    拿在手裏感覺有一股暖流傳遍全身,使人有說不出的感覺,想不到這顆珠子竟然這麽神奇。


    上官劍不知道把珠子拿在手裏對著燈光看了多少遍,漸漸的他感到有一陣困意,手握珠子進入夢鄉。


    這一晚上官劍睡得很香很甜,長到二十五歲從未睡得如此的香甜。


    第二天早上鄒陽給他帶來早餐的時候,他指著上官劍的臉驚得後退幾步。


    你小子一驚一乍的搞什麽名堂,上官劍從床上坐起來。


    隊長你的臉怎麽那麽黑?像非洲人一樣。鄒陽告訴他:


    可能是早上起床來不及洗臉,弄了什麽東西在臉上吧,上官劍不慌不忙的下床。


    他來到衛生間對著鏡子照了照,這裏麵的人還是我們嗎?


    上官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也嚇得後退幾步。


    我怎麽變得這麽黑,真像鄒陽說的,像塗了墨水。


    上官劍趕緊把臉泡在水池裏使勁用手搓了很久。


    隻把臉搓得火辣辣的生疼,臉依然是那麽黑。


    完蛋了,破相了,上官劍一屁股坐在床上,他雖然經常麵對死亡,從未有過畏懼之心。


    但對自己的帥氣的容貌卻很在意,自己變得這麽的黑,將來怎麽去見人。


    我還沒有談過戀愛呢?


    上官劍臉變黑的事情鄒陽早已告訴楚懷玉等人,隊長你這是怎麽了,昨晚在墨水裏泡了一夜吧?


    江少陽指著他的臉張著嘴,別瞎胡鬧,白潔馬上對上官劍的身體進行檢查。


    給上官劍檢查完身體之後,發現他的身體依然是很健康,沒有發現有什麽異樣。


    這是怎麽迴事?白潔顯得比任何人都著急。


    要不去醫院看看吧,金山的醫療條件也不錯,除了去醫院,白潔也想不出其它好辦法。


    去看看就去看看吧,五人一同去了金山醫療條件最好的聖母醫院。


    白潔忙前忙後的到處掛號,隻到下午,才輪到上官劍檢查身體。


    幾十道繁雜的工序檢查下來,也沒有檢查出他的身體有什麽異樣。


    最後好幾名權威醫生一致判定,他的身體狀況出奇的好。


    既然我的身體狀況很好,為什麽一夜之前全身的皮膚會變黑呢?在我的記憶中我的直係長輩沒有黑種人。


    上官劍問一名叫湯姆的醫生,湯姆扶了一下金絲邊的眼鏡,用手敲了敲腦袋歎口氣說,我從醫五十年,從未遇見這種病例。


    可能隻有上帝知道了,湯姆無奈的搖搖頭。


    五人從聖母醫院出來,已是晚上,大家生怕上官劍的心情受到影響,都在一旁拚命的安慰他。


    誰知他反而滿不在乎的哈哈一笑,不就是皮膚變黑了嗎?我現在覺得挺帥的。


    迴到酒店,張鬆通知他,林峰五人已經安全帶著東西迴到國內。


    你們的任務算是完成,可以準備迴國了。張鬆在電話中的語氣異常興奮。


    太好了,上官劍告訴張鬆他盡快會趕迴國去。


    昨天剛取得比賽,媒體都關注著,對方不便動手,上官劍估摸對方今晚有行動。


    吃過晚飯後,他告訴大家都不許單獨行動,對方什麽手段都可能做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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