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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


    最後還是走到這一步了,沈雋終於還是開始介意她了。


    心口堵了一口鬱氣,久笙翻了一個身,揉了揉心口,有些疼。


    她還是沒有控製住自己的心,就這麽喜歡上他,甚至還對他產生了依賴。


    沈雋離開病房,他在病房外麵待了一會兒,放在兜中的手機響了。


    他摸出手機看了一眼,是蘇瑤的電話號碼。


    他盯著電話號碼看了一會兒後,接通蘇瑤的電話。


    很快,電話那邊蘇瑤的聲音傳了過來,「沈雋,救救我爸爸。」


    久笙躺在病床上休息了一段時間,等到身體稍微好的差不多的時候,一直沒有消息的時岩卻在這時候,突然出現在她的病房。


    「你怎麽來了?」看到突然來她病房的時岩,久笙有些意外。


    時岩闖進久笙的病房,本來揣了一肚子話準備給久笙說的他,這會兒看著渾身被醫藥繃帶綁著的久笙,他直接震驚在原地,「臥槽。」


    時岩薅著他那頭天然羊毛卷,幾步蹦到久笙病床邊,圍繞著久笙轉了一個圈,在停在久笙麵前的時候,他輕歎一口氣,「我他媽服氣,太狠了。」


    「你有事?」久笙不解地看著時岩。


    這時大少爺自從上次之後,整個人就從世界蒸發了一般,半點消息都沒有,現在也不知道從那個角落裏麵突然蹦出來,估摸著是沒什麽好事。


    時岩薅頭發的動作一頓,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上身往久笙身邊湊了湊,「給我說說,你身上的傷怎麽迴事,被人打了?」


    久笙沒迴答,她就這麽安靜地看著時岩。


    時岩被久笙這麽一直盯著,盯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咂摸了一下嘴,擺了擺手,「算了,其實也沒什麽事,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能不能看在我們交情上,放過蘇董事長。」


    蘇幕山被警察帶去公安局了,說是他開車撞人,撞的人還是久笙的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一想到若是蘇幕山就這麽被抓進去,他腦子有些大了,最關鍵是蘇家和他們時家有商業聯係,他和蘇瑤在不對盤,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他總不可能就這麽眼睜睜地看著蘇幕山被抓進去,所以他隻能來找久笙了。


    久笙被時岩的話給弄笑了,看著時岩,久笙迴道,「時少這話可真是有意思,我放過他,誰來放過我啊?!」


    時岩咂摸了一下嘴,有些不耐煩地薅了他那頭羊毛卷,「要不這樣,我給你錢,你放了他?」


    聽到時岩提到錢,久笙微微挑眉,「錢?」


    時岩點了一下頭,比劃了一下,「五百萬,夠嗎?不夠,我可以再加。」


    他就不相信這世界上還沒有錢辦不成的事。


    他正想著,病房門口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兩人聞聲看過去,就見,程夭提著水果站在病房門口。


    許久不見程姐,久笙突然見到這人,有些意外,「程姐。」


    「聽說你受傷了,所以過來看看。」程姐提著果籃走到床頭櫃邊,把果籃放在床頭櫃上。


    注意到坐在久笙病床邊的時岩,她笑了笑,說道,「時少,也在這兒啊!」


    時岩摸了摸額頭,哼哼了兩聲。


    程姐繼續道,「不知道,時少知道蘇小姐懷孕的事嗎?」


    此地無疑是平地炸起一個驚雷,時岩刷的一下扭頭看向程姐,很震驚,「誰的?」


    程姐客氣地笑了笑,「時少這麽聰明,還需要我告訴你是誰嗎?」


    「草。」時岩氣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暴跳如雷,看著久笙,「沈雋個畜牲,吃著碗裏看著鍋裏的,


    你給小爺我等著,我去幫你算賬。」


    他一邊說著,一邊罵罵咧咧地衝出了病房。


    久笙有些恍惚地收迴視線,唇瓣血色褪進,抓著被子的手就在這一瞬間陡然收緊。


    程姐拉過一把椅子坐下,動手輕輕地拍了幾下久笙的手背,「難過,就哭出來,哭出來或許會好受那麽一點。」


    久笙眼圈通紅地看著程姐,好半天才找迴聲音,衝著程姐笑了笑,「我沒事。」


    她隻是一時沒有緩衝過來而已,腦子裏麵不受控製地浮現出沈雋從她手中抽迴袖口的畫麵,看來她猜測的是沒錯了,沈雋確實嫌棄她了。


    也是,是個人都接受不了她這樣有著亂七八糟身世的人。


    她懂。


    她理解。


    隻是她就是想不通,他為什麽總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給她希望。


    讓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去麵對那些肮脹的事,考慮接受他的時候,他又毫不猶豫地把她踹迴現實。


    心口有針在紮,一針接著一針,密密麻麻的,讓她有些承受不住。


    捂著心口,久笙蜷縮了一下身體,眼淚不受控製地滾出眼眶,情緒找不到釋放的地方。


    她艱難地扯了扯唇角,衝著程姐笑了笑,隻是笑起來比哭還要難看,「我沒事,真的,沒事。」


    沈雋和誰在一起。


    她都無所謂,真的,沒所謂。


    她隻是沒想到自己會這麽難受,難受到窒息。


    看著久笙笑比哭還要難看。


    程姐輕歎一口氣,起身,動作溫柔地將久笙的頭帶入懷中,語氣溫柔地說道,「其實在我這裏,你不需要逞強,想哭就哭吧!沒事,我在呢!」


    情緒找到宣泄口,久笙有些控製不住自己,自己哭出聲,聲音哽咽著,眼淚直接打濕程姐的衣服。


    也不知道這樣是對還是錯。


    想到這些,程姐忍不住在心頭輕歎一口氣,動作溫柔地輕拍著久笙的後背。


    「我真希望以後你不要恨我。」


    她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小,小到她幾乎隻能自己聽見。


    畢竟,有些人她得罪不起。


    靠站在病房外麵的黎恆川聽到病房裏麵的哭泣聲。


    他豎了豎身體,冷著一張臉,麵無表情地站起身,往迴走的路上。


    他像是想到什麽似的,直接繞行去繳費窗口。


    站在窗口處,他屈指敲打了幾下窗台。


    窗口裏麵的收銀員看到黎恆川,笑了笑說道,「黎醫生,你又來給305號病房病人繳費啊!」


    前段時間黎恆川連續給305號的病人續繳了幾筆大額的醫藥費,這些醫藥費估摸著用到病人手術結束,康複出院,都不一定能全部用完。


    他在來繳幾筆,估摸著病人到死,都用不完這賬戶裏麵的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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