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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陽落下,月亮爬上樹梢。


    夕顏開開心心地迴到了佐助家裏,時不時還捂著嘴偷笑一聲。


    “佐助,我迴來了...佐助?人呢?”


    佐助從身後插著兜悠哉地走進來,“你們兩個聊這麽久,聊得怎麽樣啊?”


    夕顏笑得燦爛,“你哥哥是個很好的人,很關心你。而且成熟穩重,說話又溫柔...”


    佐助暗自好笑,我自己當然關心我自己了。上輩子活了三十多歲,就算不成熟也會裝成熟。


    “就說我有沒有騙你,帥不帥吧?”


    “還...行吧...”夕顏紅著臉,低下頭扯起衣角。


    佐助調笑道:“喲,看你這樣子,過幾天我都要改口叫嫂子了呀。”


    夕顏輕聲羞澀道:“哪有,不要亂講...”


    “亂講什麽了,郎才女貌多般配啊。你們年輕人啊,就是臉皮薄。喜歡又不肯說出來,隔著一層窗戶紙多難受啊?我去替你問問,他要是也對你有意思,這不就成了嗎?”


    佐助說著就要離開,假裝去六叔家。


    “誒,不要。”夕顏急忙起身攔住。


    “怕什麽,他要是不喜歡你,你這樣畏畏縮縮的就能改變嗎?”


    佐助出門,大步離開。


    人小鬼大,懂的比我還多。


    夕顏白了他一眼,坐迴沙發。想著待會兒就有結果,開始患得患失。


    時間過得很慢,十分鍾像是過去了一年一樣。


    終於看到佐助迴來了,夕顏立馬起身想問對方怎麽說。


    隨即發現自己失態了,顯得不矜持,又坐了迴去。


    “我老哥邀你去旁邊河灘散步看月亮。”


    夕顏騰地站起,又緩緩坐下,支支吾吾道:“這麽晚了...不好吧?”


    “是啊,黑燈瞎火的,要是像我一樣下流偷親了你就遭了。”


    佐助皺著眉搖了搖頭。


    “你哥才不是那種人。我去換衣服。”夕顏起身跑進臥室。


    佐助差點憋不住笑,“下午剛換的不用再換了,大晚上的人家也看不清。”


    夕顏想想也是,從臥室出來,快步出了大門。


    ...


    “你弟弟是個很可愛的小家夥呢。”


    穿過宇智波族地的一條小河河灘,佐助和夕顏有說有笑地散著步。


    “不止可愛,他還有很多優點,比如長得帥、有上進心、辦事牢靠、心思縝密、善解人意...”


    夕顏嬌羞道:“佑助君,你約我出來...是不是有什麽話對我說啊?”


    佐助停下腳步,轉身看著她的眼睛,“我想說...”


    月光下,夕顏精致的臉蛋微微泛紅,清純又不失嬌媚。


    “今晚,夜色很美。”


    夕顏咬了咬櫻唇,紅著臉輕聲道:“嗯。”


    答應了?


    係統的精神世界裏,佐助舔了舔手指,在一本名為撩妹攻略大全的書上瘋狂翻頁。


    嗯,答應了!


    佐助輕輕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


    “嗯~”夕顏沒有抗拒,閉上眼麵帶潮紅,生疏笨拙地配合著對方。


    河水潺潺,月亮倒映在上麵波光粼粼。


    兩道身影甜蜜地擁吻在一起,將今晚的夜色襯托得更美。


    ......


    翌日清晨


    “佑助君...”夕顏躺在被窩裏,玉指輕輕撫過佐助帥氣的臉,臉上綻放著幸福的笑容。


    “嗯...”佐助迷迷糊糊醒來,呢喃到:“夕顏姐姐,去做早飯了,上學要遲到了。”


    “什麽...什麽上學?”夕顏茫然道。


    “哦對了...今天放假...鳴人要搬家到咱們隔壁,你力氣大,幫他搬一下行李...我就不去了。”


    佐助眼睛還睜不開,斷斷續續的像是在說夢話。


    “你...你...”夕顏瞪大了眼睛,試探地叫了一聲,“佐助?”


    “嗯...幹嘛?”


    佐助在半睡半醒間,忽然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殺氣,立馬清醒了大半。


    坐起身叫道,“火影?!”


    這是他潛意識裏認為的,最想幹掉自己的人。


    在看到夕顏一絲不掛的樣子和冷若冰霜的眼神時。


    佐助終於明白發生什麽了。


    完了,馬甲暴露了...


    小心翼翼地重新躺下,緩緩提起被子蒙住頭。


    夕顏壓抑著殺氣,沉聲道:“說說吧,怎麽迴事?”


    佐助慢慢地鑽出半個腦袋,露出眼睛,“你可以理解為不會被堪破的變身術。”


    說完又慢慢地蓋迴去。


    生怕動靜稍大一點點,就會點燃身旁的炸藥桶。


    “你覺得很好玩嗎?”夕顏的怒罵聲裏帶著哭腔。


    佐助心疼,伸出手去抓她的手腕,“我錯了夕顏。”


    “別碰我!”夕顏立馬甩開了他的手。


    “我還是佑助啊,隻是你發現了我還有另一個身份而已。”


    佐助再次伸手去抓,這次就沒那麽抗拒了。


    “你怎麽能這樣騙我!”夕顏的眼淚簌簌地往下掉。


    佐助握緊了她的手,幫她擦幹淚水,“你說你不和小孩子談戀愛,我隻能換這個身份了...我太喜歡你了夕顏,所以才會想盡辦法得到你。”


    “別說了。”夕顏別過頭去。


    【別說就是多說幾句的意思。】


    係統剛提醒,佐助就在腦海裏大罵:廢話!不用你來教,都是你出的餿主意!


    “夕顏,君生我未生。我怕等我長大,你已經嫁給了別人。我一刻也等不了,我現在就要跟你在一起。”


    佐助講著女生們喜歡聽的肉麻情話,伸手將夕顏摟進懷裏。


    “放開我。”夕顏掙紮著。


    “不要,我怕你走了就不迴來了。”佐助抱著她死不鬆手。


    其實以她的實力,隨便都能掙脫。


    也許是情話太醉人,夕顏力氣越來越小,最後連聲音都小得跟撒嬌一樣。


    “夕顏,今天不用上學,我們再睡個迴籠覺吧。”


    都說夫妻是床頭吵架床尾和,想要完全哄好女人,還得犧牲一點色相。


    夕顏躺在佐助懷裏,輕輕錘了一拳,“色鬼,不是要幫鳴人搬家嗎?”


    “自己搬吧,他現在正是該鍛煉的年紀。我們還有正事要辦。”


    佐助說完就閉眼吻了下去。


    ......


    周一早上,佐助騎馬載著夕顏來到學校。


    赤兔馬在校門附近停下。


    夕顏指了指學校對麵,“我在那邊奶茶店等你放學,遇到危險就來找我。在學校裏好好學習,你暗器投擲水平太差了,還有查克拉控製...”


    “好啦,你的道別太正式了,都不說愛我。來,讓我親一口。”


    佐助轉過身捧起她的臉,親了上去。


    “大白天的,叫人看見。”夕顏嬌嗔一聲,紅著臉下了馬。


    佐助輕笑一聲,縱馬進入學校。


    第一節課,伊魯卡上課,教了五個結印對應的查克拉流動路線。


    佐助聽得認真,這是他的短板。


    結印和查克拉運行張冠李戴或者走偏路線,就會導致結出了印,卻釋放不了忍術的情況。


    寫輪眼擁有同步複製忍術的能力,前提條件在於拷貝者需要對每個印,所對應的查克拉流動路線了熟於心。


    這是忍術的基礎。


    足夠熟稔之後,將來學習忍術時也會事半功倍。


    結印的作用是輔助施術,幫助查克拉精準順暢地流動,而不是施術本身。


    從動漫疾風傳後期中可以看出,越到後麵結印的步驟越少。甚至同一個術,有的忍者需要七八個印,有的卻隻要兩三個。


    對查克拉控製越強,查克拉流動路線越精準的忍者,越不需要結印輔助。


    就像柱間大神,兩手一拍,要啥來啥。


    還有扉間,他創造的禁術比忍界其他人加起來的還多。


    因為他對查克拉變化和運行路線的理解足夠深。


    哪些印按什麽順序結合,會得到什麽樣的效果,在腦海裏就能計算出來。


    所以創造忍術對他來說,就是家常便飯,信手拈來。


    “今天的課就講到這裏,下課休息吧。佐助來我辦公室一趟。”伊魯卡收起講義,離開教室。


    找我幹啥?


    佐助合上筆記本,起身跟著伊魯卡來到辦公室。


    伊魯卡坐在椅子上表情凝重,他早上無意間在校門口看到了佐助和夕顏卿卿我我的場景。


    兩人年紀相差太大,而且佐助還是個孩子。


    作為老師,他覺得有必要修正好學生的思想,誰都有懵懂期,犯錯很正常。


    “坐吧。”組織好措辭後,伊魯卡開口道:“佐助啊,你也不小了,是時候跟你交流一下那方麵的教育問題了。”


    佐助長長地哦了一聲,點了點頭一副我明白的表情,“你有什麽不懂的盡管問。”


    伊魯卡:“......”


    “現在是在說你的事,早上我在校門口都看到了。這種事情為世俗所不容,老師希望你們懸崖勒馬,早點處理好關係。”


    佐助毫不在意,笑了笑道:“原來是這事啊。我喜歡她,她喜歡我。我覺得這樣就夠了。”


    伊魯卡勸解道:“你知道別人會怎麽說你,會怎麽說她嗎?你不怕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嗎?就算你不怕,也要考慮她的感受啊。”


    “當我們站在山腳時,耳邊的嘈雜揮之不去。當我們來到山腰,聲音就會小很多。當我們最終到達山頂,耳邊就隻會剩下風的聲音和美景了。”


    “你的誌向很遠大,老師自愧不如。但你怎麽保證自己一定會到達山頂?要知道,現實中絕大部分人連山腰都爬不上去。年輕人有目標是好事,但也要考慮失敗的可能,這忠告希望你能聽進去。”


    佐助輕笑一聲,“老師,你懂得什麽叫忠告,卻不懂什麽叫年輕人。”


    “什麽意思?”伊魯卡疑惑道。


    佐助:“年輕人不需要忠告,因為年輕人從來不聽忠告。正是因為年輕人不聽忠告,所以世間才有那麽多精彩的人生啊。”


    伊魯卡沉默了許久,最終歎了口氣,“我說不過你,作為老師,我隻能祝你好運了。”


    “您是個好老師。我也給您一個忠告,小心水木老師,嫉妒已經扭曲了他的心靈。”


    穿越之後,佐助的一切舉動都將引發蝴蝶效應,原劇情裏伊魯卡運氣好沒事,不代表改變的劇情裏也運氣好。


    水木的嫉妒心才是問題的關鍵。


    “水木老師?你怎麽知道別人的心理活動?”伊魯卡沉默了兩秒,笑了笑,“老師也才二十多歲,還抓著青春的尾巴呢。這是你說的,咱們年輕人不需要忠告。”


    佐助哈哈大笑,“那我也祝您好運。”


    說罷便起身前往訓練靶場,下一節課是暗器投擲課。


    “這些是一個八歲孩子能說出的話?現在的孩子都這麽早熟嗎?還是我真的老了,被時代拋棄了......”伊魯卡一個人坐在辦公室懷疑人生。


    水木啊水木,希望那孩子是瞎說的吧,不然我會很失望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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