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級慈善家夏怡去世,世間再無俠肝義膽的她,緬懷。】


    夏怡年輕做慈善,資助了好多貧困孩子。


    現如今過去了十幾年,資助過的孩子也長大了。


    霍氏還保留著夏怡生前做慈善的基金,繼續延續。


    換算時間,霍璟堯八歲時夏怡去世。


    距今快20年。


    放下手機,閉上眼睛休息了會兒。


    不知不覺迷迷糊糊,還是司機提醒:“小姐,地點已到達,醒醒。”


    溫星睜開眼睛,迷蒙,點了下頭,付款後打開車門下車。


    剛走進門,一則新聞在腦海裏一閃而過。


    溫星愣了一下,她想起來看過的新聞,夏怡和蘇婉愉年輕時是好朋友,好密友。


    除了心疼霍璟堯早年失去母親之外,溫星心裏有了一個接近蘇婉愉的想法。


    迴到家,洗漱也來不及,撥通了一個電話,是郗宥晴的,之前她有用這個號碼打來電話。


    “嗯,溫星?”郗宥晴那邊接通先說。


    溫星沒料到郗宥晴會存她的號碼,還能喊出她的名字。


    “是我,郗宥晴小姐,這麽晚給你打電話,沒有打擾你休息吧?”溫星說。


    對麵傳來嘈雜的音樂聲,好像是在酒吧。


    “還沒睡。”郗宥晴說。


    “是這樣的,郗宥晴小姐,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溫星說。


    她也沒想著郗宥晴會真的迴答,就是破罐子破摔。


    “問。”


    “你母親迴國後,有去祭拜過什麽人嗎?”溫星說。


    “你怎麽問起我媽了。”郗宥晴說。


    “我工作上需要采訪蘇女士,但,最近一直沒有進展。”溫星如實說。


    “哦?所以來找我打探一下?”


    溫星笑著:“和你聊聊,你能告訴我嗎?”


    “祭拜倒是沒去,不過明天她要去北天墓園,祭拜霍璟堯的母親。”郗宥晴說。


    溫星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微微激動:“嗯,好的,今天的事情麻煩你了,謝謝。”


    掛斷電話,溫星坐在椅子上,給陳簡撥打了電話:“我想到了一個辦法,不知道采訪蘇婉愉的事情能不能行。”


    ……


    溝通了半個小時,蘇婉愉的事情暫時解決,溫星放下電話,終於去洗了個澡躺被子裏休息。


    第二天陳簡外出,出一趟差。


    中午,溫星看著公司樓下,空氣裏刮起風,掀起地麵上遺落的傳單,被風遞著四處飄浮。


    天空黑壓壓的雲,看著快要下雨。


    也不知道陳簡那邊進展怎麽樣。


    今天不用加班,溫星還在公司裏沒走。


    下午,她有給陳簡打電話,她沒有接,溫星心裏也急。


    好在,半個小時後陳簡打來電話。


    溫星快速接通:“你終於開機。”


    “我在迴來的路上。”陳簡說。


    “蘇婉愉怎麽樣,有同意我們采訪嗎?”溫星問。


    “誒,她……”陳簡搖搖頭,心情低落。


    “她沒同意啊?”溫星泄氣,準備好半天,她卻沒有同意。


    溫星快速調整心緒,對陳簡說:“要不啟動b方案吧,明天采訪還來得及。”


    像蘇婉愉這樣的人是不需要曝光度的,如果想要采訪她得上趕著去。


    換其他的人,比如當紅明星,需要曝光度的人,根本不用主動接近采訪,他們經紀公司早就塞了好多郵件到公司裏,求著采訪。


    “溫星,你說我倆傻不傻,還去做這種事。”陳簡說。


    溫星尬笑一下,說實話,昨天晚上商量出方案,她自己也覺得有點傻。


    但要做事情,沒辦法呀。


    “你說傻歸傻吧,事兒,我還真辦成了,嘿嘿。”陳簡突然話鋒一轉。


    “什麽意思,陳簡姐,到底是辦成了嗎?”溫星又問。


    “肯定啊,我今天去北天墓園見到了蘇婉愉,用盡渾身解數,終於,讓她答應了采訪。”陳簡語氣愉悅。


    窗外雨絲變化,豆大的雨滴砸下來,陳簡一邊跑著說:“還是根據我們昨天的方案,我又添加了一點細節。”


    “什麽細節?”


    “看到今天下雨了嗎?這就叫做天空作美。”


    溫星打探到蘇婉愉要去北天墓園祭奠已故好友夏怡,和陳簡商量,讓陳簡去北天墓園和蘇婉愉偶遇。


    光偶遇是沒用的。


    陳簡為了吸引蘇婉愉,在一個墓地前哭得傷傷心心。


    “見到真人,蘇婉愉果真漂亮。不像要滿50的人,就像四十來歲的樣子,模樣比同樣年紀的女人年輕。穿著一身黑色束身風衣,身材高挑苗條,那個腿細得哦,”陳簡想著都打了個抖,“像走秀模特的大長腿,老有氣質了。”


    “一頭黑色波浪卷發,看背影不知迷死多少人。”


    陳簡在一個墓園裏哭得大聲,很快就吸引了蘇婉愉的注意。


    蘇婉愉看著她,陳簡也看著她,兩人對視。


    陳簡裝作驚訝的樣子對蘇婉愉說,你是蘇女士吧,就這麽打起來招唿。


    蘇婉愉見墓地女人的照片很年輕,問她在哭誰。


    陳簡隻能撒謊啊,說她多年前死了一個好朋友,安葬在北天墓園。


    實際上她哪裏死了好友,她哪有那麽多好友可以死啊,又正好死到了北天墓園,沒那麽巧合的事兒。


    再說,她說死了好友而不是親人,就是想著蘇婉愉就算去查,也查不到她們之間親屬關係。


    好友嘛,更多的是情誼,情分,和血緣沒有分毫關係。


    陳簡將她和陌生女人的過往說得細致,一起經曆了很多難忘的事情,可是對方三十出頭就去世了,很年輕,她也感到可惜,所以每年對方忌日都會來祭拜。


    聊了一通,陳簡還遞上來自己的名片,主動介紹自己是溪藍雜誌社的員工,她們還真是有緣分,陳簡還打過電話和她通話過呢。


    話落,蘇婉愉看著陳簡的目光立刻變得古怪。


    她又不傻,猜測陳簡就是為了采訪她,過來製造的偶遇。


    “你猜她為什麽又鬆口答應我采訪了嗎?”陳簡說。


    “和今天的天氣有關?”


    她剛才不是說天空作美嗎?那和天氣是脫離不開關係咯?


    “是啊,今天要下雨,也不枉費我昨天晚上看了大半夜的新聞,我在新聞上發現了一個特點,就是利用這個特點攻克了蘇婉愉。”


    “什麽特點?”溫星繼續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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