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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見紅
“喲，嘴巴還硬著呢，看來政策今天沒吃飽飯，手都沒有吃上勁。”黃小軍嘴巴砸吧砸吧了幾下，笑嘻嘻地說，“我明白了，是還沒有見紅呢。”
說完，黃小軍輪起手裏的二鍋頭哦酒瓶，對準章小波的腦袋就是一下，隻聽到“哐”的一聲響，酒瓶碎了，玻璃四散激發，然後章小波頭一歪，鮮血出來了，趴在地上。
趙政策正在幫王丹整理身上的衣服，安慰著渾身還在因為不知道是冷還是害怕抖索著的小女孩，聽到這邊的動靜比較大，迴頭一看，也嚇了一大跳。
“天華，打電話叫救護車。”趙政策趕緊吩咐了一聲，這事情可別鬧出人命來才好。
“要報警嗎？”謝天華卻是漏了一句出來，見趙政策的臉色馬上陰沉了下來，才知道自己不該問這句話，趕緊跑了出去。
“王丹，這事情報警嗎？”趙政策卻是柔聲問王丹。
“不。”王丹怯生生地搖了搖頭，“我爸要是知道了，非罵死我不可。”
趙政策沉默了片刻，沒有說什麽。這事情確實不好報警，一來王丹事實上並沒有什麽損失，現場也因為自己的衝動，被破壞得一塌糊塗了。二來王丹是女孩子，名譽特別重要，這事情還是不宣揚出去的好。三來章小波已經得到了教訓，看這個樣子是傷得不輕，要是報警的話，即使趙政策沒事情，黃小軍酒瓶砸章小波腦袋那一下就不好說了。
殊不知，章小波隻是見不得血，被黃小軍的酒瓶砸破了腦袋，眼前血蒙蒙的一片，就嚇得暈過去。不到一分鍾時間，章小波其實已經醒過來了，聽趙政策吩咐著叫救護車，怕爬起來自己還要吃虧，就幹脆趴在那裝死了。
這個時候，黃小軍也在忙著用桌布給章小波擦拭腦袋，然後按住了受傷的口子，不讓血流得太多。趙政策覺得有些好笑，這個黃小軍啊，看似粗魯，人可精明得很，估計對他自己的出手比較有把握，一直蒙聲不響的。
事實上，除了有幾個膽子大的顧客跑過來看之外，其他的人都還是吃自己的。畢竟這邊是包廂，外麵聽到的動靜不是很大。再說，這年代，人們都很怕事，生怕是流氓打架，認錯了就麻煩了，都不大敢圍過來看。
趙政策覺得這裏不是久留之地，畢竟自己是政府官員，很容易被人認出來。
“走吧，我送你迴去。”趙政策就攬著王丹往外麵走去，臨走時給了謝天華一個眼色，示意謝天華處理好現場。
謝天華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示意趙政策放心。
等到趙政策把王丹送到她家的樓下，王丹卻死死拽住趙政策的手，就是不肯放手。
“怎麽啦，王丹。”趙政策柔聲說道，“迴家睡一覺，醒來就沒事了。”
“政策哥哥，我今天是被同學騙去的，要是隻有章小波約我，我從來就沒有去過。”王丹可憐兮兮地說。
“我知道。”趙政策愛憐地刮了刮王丹的小鼻子，“我最相信你啦。”
“嗯。”王丹應了一聲，又怯生生地說，“可今天這事情我怎麽也和我爸說不清楚啊，政策哥哥。”
“那好吧，我送你上去，我去和你爸說。”趙政策無奈地點了點頭。
“你對我真好，政策哥哥。”王丹柔柔地說。
趙政策苦笑著搖了搖頭，送王丹上樓。這個時候，都快晚上八點鍾了，月亮已經爬上了樹梢，整個院子裏一片銀白色，靜悄悄的。
組織部長王誌平親自開的門，一見自己的女兒王丹披著趙政策的外衣，臉色也不大好看，被嚇了一大跳。
“王丹，你先會房間，我向王部長匯報下工作。”趙政策低聲說了句，王丹就馬上溜迴自己的房間去了。
“秀娟，你去陪陪女兒。”王誌平看了看趙政策，沒有做聲，卻是朝房間裏喊了一句，讓自己老婆去照顧下女兒，怕發生什麽意外。
“王部長，這麽晚了還來打攪您，真不好意思。”趙政策笑了笑，“可王丹有些怕您，就讓我來幫忙把事情說清楚。”
“幫忙？”王誌平一聽到這個詞眼，眉頭皺得更深了，自家女兒喜歡趙政策，王誌平是知道的。對於趙政策這個人，王誌平也是相當欣賞的，正因為如此，才沒有反對王丹總是膩在趙政策身邊。
可今天這事情，看女兒那狼狽的樣子，隻怕是吃虧了，這個小夥子又好像有些不認賬的表情，這事情就麻煩大了。王誌平心裏就有火了，你趙政策再優秀，我家的閨女也不錯啊，可以說是百裏挑一，應該也配得上你趙政策。
“坐下把事情說清楚吧。”不愧是組織部長，臉上卻是不動聲色，指了指沙發，沉聲說道。
趙政策見王誌平的語氣有些不對勁，微微一愣，隨即明白過來了。
“王部長，這事情不是我幹的。”趙政策被王誌平那眼神盯得有些不舒服，這誤會可就大了，趕緊說，“王丹今天被兩個女同學約了去衡北大飯店的包廂裏吃飯，然後開溜了，隻有章小波和王丹在。我和幾個朋友恰好也在那吃飯，就碰上了。”
頓了頓，趙政策又適時補充了一句：“王丹就是受了些驚嚇，沒有吃大虧。”
一聽到章小波這個名字，王誌平的臉色馬上變了，二話不說，拿起桌子上麵的電話，就開始撥號碼。
“徐書記嗎，我是王誌平。”王誌平的語氣也不是那麽尊敬，“有件事情想請您做主，對。是這樣的，我家的丫頭王丹現在才迴來，有些狼狽，是章副市長的兒子章小波幹的好事。嗯，倒沒吃大虧，可要不是趙政策同誌剛好碰上了這件事情，那結果就很難說了。這口氣我咽不下，您別勸我，實在不行，我就去找省委領導主持公道了。”
趙政策大汗，王誌平怎麽是這個火爆脾氣啊，和市委書記徐東清說話也這個語氣，都是硬邦邦的話語，可這個時候，趙政策也不好插話，不然就顯得有些不禮貌。
王誌平在電話裏好一陣子嘮叨，直到發泄完了，才掛斷了電話。
趙政策也理解王誌平這個時候的心情，作為組織部長，市委常委之一，自己的女兒居然吃虧了，這口惡氣換誰也咽不下去。不過，王誌平平時給趙政策感覺是很文靜，很穩重，從來沒有象今天這個失態過。
“章小波現在迴家了嗎？”王誌平看似無意地問了句，卻也透露著殺氣，讓趙政策有些心驚，或許這就是上位者的威嚴吧。
“他啊，現在躺在醫院裏，沒有個把星期，隻怕是見不了人。”趙政策就微笑著說。
“哦。”王誌平有些詫異地看了趙政策一眼，早就聽說了趙政策的身手不錯，把退伍軍人出身的王家兄弟都擺平了，對付起章小波那樣的花花公子自然是沒有問題。可問題是，趙政策隻是一個副縣長，怎麽就敢動章全副市長的兒子章小波呢，還出手那麽狠，讓人家在醫院裏要躺一個星期以上。
“你動的手？”王誌平也冷靜下來了，就關心地問了句，不管怎麽樣，人家也是為了自己的女兒才惹的麻煩，這個事情自己有義務管。要知道，趙政策怎麽說也是政府官員，卻在飯店大打出手，影響是很不好的。
“我當時也是太氣憤了，再加上喝了點酒，就打了章小波幾下。”趙政策嘿嘿一笑，“不過，章小波頭上挨了一酒瓶，我也不清楚是怎麽迴事情。”
趙政策也很精明，這年代，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章小波那樣子，估計問題不大，可要是萬一弄出個深度腦震蕩什麽的，還是先別把黃小軍拉進來的好。
“這小子倒黴也活該，整天纏著王丹，王丹不理他，居然使用這麽卑鄙的手法。”王誌平鬆了一口氣，恨恨地說，“這事情我一定要向章全副市長討個說法，有這麽教兒子的嗎？”
“王丹的那兩個女同學，您還是注意下。”趙政策就笑著說，“王丹還是個小孩子，太單純了，容易吃虧上當。”
“嗯，我會注意的，這次麻煩政策你了。”王誌平勉強笑了笑，“王丹整天把政策哥哥掛在嘴上，也算是沒有白叫。”
“都是應該的。”趙政策趕緊說，“我和王丹原來就是同事，相處得比較好。”
頓了頓，趙政策就笑著說：“部長，時間不早了。我估計章全副市長要不了多久就會向您道歉來。”
“他自己送上門來算他識相，要是我找上門去，這事情恐怕就沒有那麽簡單了。”王誌平冷笑了一聲。
“王部長，得饒人處且饒人吧。”趙政策嗬嗬一笑，“再說，這個時候，您也犯不著做這個惡人。”
王誌平微微一愣，卻是點了點頭，不再說話，現場有些沉悶了。
“那我先告辭了。”趙政策就站了起來，知道王誌平還急於去房間看王丹呢，這個時候自己在這裏再呆下去就有些礙眼了。
第一百九十五章見紅
“喲，嘴巴還硬著呢，看來政策今天沒吃飽飯，手都沒有吃上勁。”黃小軍嘴巴砸吧砸吧了幾下，笑嘻嘻地說，“我明白了，是還沒有見紅呢。”
說完，黃小軍輪起手裏的二鍋頭哦酒瓶，對準章小波的腦袋就是一下，隻聽到“哐”的一聲響，酒瓶碎了，玻璃四散激發，然後章小波頭一歪，鮮血出來了，趴在地上。
趙政策正在幫王丹整理身上的衣服，安慰著渾身還在因為不知道是冷還是害怕抖索著的小女孩，聽到這邊的動靜比較大，迴頭一看，也嚇了一大跳。
“天華，打電話叫救護車。”趙政策趕緊吩咐了一聲，這事情可別鬧出人命來才好。
“要報警嗎？”謝天華卻是漏了一句出來，見趙政策的臉色馬上陰沉了下來，才知道自己不該問這句話，趕緊跑了出去。
“王丹，這事情報警嗎？”趙政策卻是柔聲問王丹。
“不。”王丹怯生生地搖了搖頭，“我爸要是知道了，非罵死我不可。”
趙政策沉默了片刻，沒有說什麽。這事情確實不好報警，一來王丹事實上並沒有什麽損失，現場也因為自己的衝動，被破壞得一塌糊塗了。二來王丹是女孩子，名譽特別重要，這事情還是不宣揚出去的好。三來章小波已經得到了教訓，看這個樣子是傷得不輕，要是報警的話，即使趙政策沒事情，黃小軍酒瓶砸章小波腦袋那一下就不好說了。
殊不知，章小波隻是見不得血，被黃小軍的酒瓶砸破了腦袋，眼前血蒙蒙的一片，就嚇得暈過去。不到一分鍾時間，章小波其實已經醒過來了，聽趙政策吩咐著叫救護車，怕爬起來自己還要吃虧，就幹脆趴在那裝死了。
這個時候，黃小軍也在忙著用桌布給章小波擦拭腦袋，然後按住了受傷的口子，不讓血流得太多。趙政策覺得有些好笑，這個黃小軍啊，看似粗魯，人可精明得很，估計對他自己的出手比較有把握，一直蒙聲不響的。
事實上，除了有幾個膽子大的顧客跑過來看之外，其他的人都還是吃自己的。畢竟這邊是包廂，外麵聽到的動靜不是很大。再說，這年代，人們都很怕事，生怕是流氓打架，認錯了就麻煩了，都不大敢圍過來看。
趙政策覺得這裏不是久留之地，畢竟自己是政府官員，很容易被人認出來。
“走吧，我送你迴去。”趙政策就攬著王丹往外麵走去，臨走時給了謝天華一個眼色，示意謝天華處理好現場。
謝天華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示意趙政策放心。
等到趙政策把王丹送到她家的樓下，王丹卻死死拽住趙政策的手，就是不肯放手。
“怎麽啦，王丹。”趙政策柔聲說道，“迴家睡一覺，醒來就沒事了。”
“政策哥哥，我今天是被同學騙去的，要是隻有章小波約我，我從來就沒有去過。”王丹可憐兮兮地說。
“我知道。”趙政策愛憐地刮了刮王丹的小鼻子，“我最相信你啦。”
“嗯。”王丹應了一聲，又怯生生地說，“可今天這事情我怎麽也和我爸說不清楚啊，政策哥哥。”
“那好吧，我送你上去，我去和你爸說。”趙政策無奈地點了點頭。
“你對我真好，政策哥哥。”王丹柔柔地說。
趙政策苦笑著搖了搖頭，送王丹上樓。這個時候，都快晚上八點鍾了，月亮已經爬上了樹梢，整個院子裏一片銀白色，靜悄悄的。
組織部長王誌平親自開的門，一見自己的女兒王丹披著趙政策的外衣，臉色也不大好看，被嚇了一大跳。
“王丹，你先會房間，我向王部長匯報下工作。”趙政策低聲說了句，王丹就馬上溜迴自己的房間去了。
“秀娟，你去陪陪女兒。”王誌平看了看趙政策，沒有做聲，卻是朝房間裏喊了一句，讓自己老婆去照顧下女兒，怕發生什麽意外。
“王部長，這麽晚了還來打攪您，真不好意思。”趙政策笑了笑，“可王丹有些怕您，就讓我來幫忙把事情說清楚。”
“幫忙？”王誌平一聽到這個詞眼，眉頭皺得更深了，自家女兒喜歡趙政策，王誌平是知道的。對於趙政策這個人，王誌平也是相當欣賞的，正因為如此，才沒有反對王丹總是膩在趙政策身邊。
可今天這事情，看女兒那狼狽的樣子，隻怕是吃虧了，這個小夥子又好像有些不認賬的表情，這事情就麻煩大了。王誌平心裏就有火了，你趙政策再優秀，我家的閨女也不錯啊，可以說是百裏挑一，應該也配得上你趙政策。
“坐下把事情說清楚吧。”不愧是組織部長，臉上卻是不動聲色，指了指沙發，沉聲說道。
趙政策見王誌平的語氣有些不對勁，微微一愣，隨即明白過來了。
“王部長，這事情不是我幹的。”趙政策被王誌平那眼神盯得有些不舒服，這誤會可就大了，趕緊說，“王丹今天被兩個女同學約了去衡北大飯店的包廂裏吃飯，然後開溜了，隻有章小波和王丹在。我和幾個朋友恰好也在那吃飯，就碰上了。”
頓了頓，趙政策又適時補充了一句：“王丹就是受了些驚嚇，沒有吃大虧。”
一聽到章小波這個名字，王誌平的臉色馬上變了，二話不說，拿起桌子上麵的電話，就開始撥號碼。
“徐書記嗎，我是王誌平。”王誌平的語氣也不是那麽尊敬，“有件事情想請您做主，對。是這樣的，我家的丫頭王丹現在才迴來，有些狼狽，是章副市長的兒子章小波幹的好事。嗯，倒沒吃大虧，可要不是趙政策同誌剛好碰上了這件事情，那結果就很難說了。這口氣我咽不下，您別勸我，實在不行，我就去找省委領導主持公道了。”
趙政策大汗，王誌平怎麽是這個火爆脾氣啊，和市委書記徐東清說話也這個語氣，都是硬邦邦的話語，可這個時候，趙政策也不好插話，不然就顯得有些不禮貌。
王誌平在電話裏好一陣子嘮叨，直到發泄完了，才掛斷了電話。
趙政策也理解王誌平這個時候的心情，作為組織部長，市委常委之一，自己的女兒居然吃虧了，這口惡氣換誰也咽不下去。不過，王誌平平時給趙政策感覺是很文靜，很穩重，從來沒有象今天這個失態過。
“章小波現在迴家了嗎？”王誌平看似無意地問了句，卻也透露著殺氣，讓趙政策有些心驚，或許這就是上位者的威嚴吧。
“他啊，現在躺在醫院裏，沒有個把星期，隻怕是見不了人。”趙政策就微笑著說。
“哦。”王誌平有些詫異地看了趙政策一眼，早就聽說了趙政策的身手不錯，把退伍軍人出身的王家兄弟都擺平了，對付起章小波那樣的花花公子自然是沒有問題。可問題是，趙政策隻是一個副縣長，怎麽就敢動章全副市長的兒子章小波呢，還出手那麽狠，讓人家在醫院裏要躺一個星期以上。
“你動的手？”王誌平也冷靜下來了，就關心地問了句，不管怎麽樣，人家也是為了自己的女兒才惹的麻煩，這個事情自己有義務管。要知道，趙政策怎麽說也是政府官員，卻在飯店大打出手，影響是很不好的。
“我當時也是太氣憤了，再加上喝了點酒，就打了章小波幾下。”趙政策嘿嘿一笑，“不過，章小波頭上挨了一酒瓶，我也不清楚是怎麽迴事情。”
趙政策也很精明，這年代，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章小波那樣子，估計問題不大，可要是萬一弄出個深度腦震蕩什麽的，還是先別把黃小軍拉進來的好。
“這小子倒黴也活該，整天纏著王丹，王丹不理他，居然使用這麽卑鄙的手法。”王誌平鬆了一口氣，恨恨地說，“這事情我一定要向章全副市長討個說法，有這麽教兒子的嗎？”
“王丹的那兩個女同學，您還是注意下。”趙政策就笑著說，“王丹還是個小孩子，太單純了，容易吃虧上當。”
“嗯，我會注意的，這次麻煩政策你了。”王誌平勉強笑了笑，“王丹整天把政策哥哥掛在嘴上，也算是沒有白叫。”
“都是應該的。”趙政策趕緊說，“我和王丹原來就是同事，相處得比較好。”
頓了頓，趙政策就笑著說：“部長，時間不早了。我估計章全副市長要不了多久就會向您道歉來。”
“他自己送上門來算他識相，要是我找上門去，這事情恐怕就沒有那麽簡單了。”王誌平冷笑了一聲。
“王部長，得饒人處且饒人吧。”趙政策嗬嗬一笑，“再說，這個時候，您也犯不著做這個惡人。”
王誌平微微一愣，卻是點了點頭，不再說話，現場有些沉悶了。
“那我先告辭了。”趙政策就站了起來，知道王誌平還急於去房間看王丹呢，這個時候自己在這裏再呆下去就有些礙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