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羅義和山子躺在地上,使用上乘武功以命相搏的時候,咣當一聲,門被踹開,兩條壯漢持槍竄了進來,正是麻哥和大奎。


    二人看著地上的羅義和山子,略顯懵逼!


    而羅義和山子,雖然也看見了他倆,但是都以為是對方的幫手,依舊保持著僵持的姿勢。


    “你倆,這是,幹jb啥呢?!”麻哥驚愕地問了一句。


    他雖然戴著帽子和口罩,但是一張嘴,山子就知道他是誰了,心裏暗道糟糕,怎麽他媽的今天晚上都是來索命的!


    大奎一看見山子就紅了眼,一步竄過去,槍口頂住他的額頭,一咬牙就要開槍。


    “先別動手!”麻哥一把拉住他,用槍柄在山子頭上狠狠砸了兩下:“草泥馬,鬆開!”


    山子差點被砸暈,腦袋一陣劇烈的眩暈,不由鬆開了手。


    羅義立刻從地上跳了起來。


    唰,麻哥用槍指著他,費解地問道:“你他媽是幹啥的啊?”


    “我是見義勇為的好市民!”羅義不假思索地說道,他一眼就看了出來,這兩人肯定不是山子的朋友。


    “啥玩應?!”麻哥不是沒聽清,而是根本沒反應過來。


    “電視上不是有他的通緝令嘛,我想抓他去領賞,懸賞五萬呢!”羅義指著山子說道。


    “臥槽,你他媽是不是想錢想瘋了?!”大奎吃驚地罵了一句,指著山子道:“你知不知道他是啥人啊,你就想邀功請賞?!”


    “他就是個犯罪分子,我怕他?他是變形金剛啊?!”羅義義正言辭地說了一句,突然彎腰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右手很隱蔽地從工具包裏掏出了那兩根探針。


    “你他媽咋了?”麻哥皺眉問道,此刻他對羅義的警惕性並不是很高,因為他進來的時候親眼看見,羅義正在和山子殊死搏鬥,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就算不是朋友,最起碼也不是敵人。


    “我······我好像受傷了······”羅義左手捂著胸口,氣喘籲籲地說道。


    “你說你,還jb見義勇為好市民呢,為了點逼錢,差點把命搭上······”大奎說著話,朝羅義走去,看樣子似乎要幫他一把。


    羅義右手突然一揚,兩根探針激射而出!


    “臥槽!”麻哥剛要閃避,右手腕一陣刺痛,手槍落地!


    幾乎同時,大奎也哎吆一聲,右手腕飆血,手裏的槍也落在了地上!


    還沒等二人反應過來,羅義疾步上前,雙腿連環踢出,嘭嘭兩聲,麻哥和大奎被踢翻在地,一時竟然爬不起來。


    羅義撿起幾把槍和匕首,又在幾人身上搜了一下。


    “好······好!”山子躺在一旁,見羅義幹翻了麻哥和大奎,忍著疼,伸出雙手鼓了鼓掌。


    “你,你他媽和山子是一夥的?!”麻哥朝羅義怒目而視,心中後悔剛才沒直接幹死他。


    羅義沒搭理他,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口看了一眼,見地上靠牆歪坐著一個人,他仔細一看,竟然是王大江。


    他吃了一驚,忙伸手在他脖子裏摸了一下,頸動脈還在跳動,還活著呢。


    羅義鬆了口氣,知道他是被剛才那兩個人打暈的。


    略一思考,他就明白了,王大江是被這兩個人劫持到這裏來的,目的也是為了找王大山。


    “門外那個人,是不是你倆弄來的?”羅義一邊給幾人雙手綁上捆紮帶,一邊衝麻哥問道。


    麻哥瞪著他沒說話,雙眼中似乎要噴出火來。


    “草泥馬,鼠輩,小人!”大奎在一旁破口大罵:“有種你放開老子,老子非把你屎打出來不可!”


    羅義一笑,拿起一根探針,慢慢紮進他的胸口,用手指輕輕撚動。


    大奎先是一愣,隨即麵色突變,一會紅,一會白,額頭黃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臉上肌肉抽搐,牙關緊咬,腮幫子肌肉凸起,似乎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你他媽在幹什麽?!”麻哥怒吼道。


    羅義繼續撚動著探針,微笑道:“阿三的特種兵,比你們牛逼吧?就這麽紮,連五分鍾都挺不過,你朋友現在比死了還難受,你要再不說,他就算不死,這輩子也廢了。”


    “大奎,大奎,你咋樣?!”麻哥嘶聲喊道。


    大奎好像沒聽見,渾身已經開始顫抖,兩眼翻白,嘴角淌出了白沫子。


    “說不說啊?要不然就來不及了。”羅義扭頭看著麻哥笑問道。


    麻哥咬了咬牙,點頭道:“是,是我們弄來的!”


    “你倆去他家裏了?”羅義立刻追問。


    “嗯!”麻哥應道。


    羅義心裏一緊,忙問道:“他老婆跟孩子呢?你倆沒弄他們吧?!”


    麻哥撇嘴道:“艸,禍不及家人,王大江的事兒,跟他老婆孩子有啥關係!”


    羅義還是不放心,想了想,掏出手機撥通了王大江家裏的座機。


    “喂,誰啊?”電話很快被接起,王大江媳婦的聲音傳來。


    羅義鬆了口氣,笑道:“嫂子,江哥在嗎?我找他有點事兒,他手機打不通。”


    “哦,是小義啊,你江哥他,他跟朋友出去了,嗯,去辦點事兒,可能,手機沒電了。”王大江媳婦聲音略微有些顫抖地說道。


    “就你跟斌斌在家呢?”羅義有些冒昧地問了一句,沒辦法,他需要確定王大江的妻兒是否平安。


    “嗯,就我倆在家呢。”


    “好吧,嫂子,江哥要是迴來的早,你讓他給我迴個電話。”


    “好的。”


    “那先這樣,再見,嫂子。”


    “哎,好,再見。”王大江媳婦猶豫再三,還是沒敢跟羅義說實話。


    掛斷電話,羅義終於放了心,拔出了大奎胸口的探針,大奎唿地吐出一口氣,似乎舒服了很多。


    “你倆是幹啥的?”羅義蹲到麻哥跟前問道。


    還沒等麻哥說話,山子在一旁喊道:“他叫葉得麻,蟲草市場搶劫殺人案就是他們幹的!”


    “呸!草泥馬!“麻哥恨恨地朝他吐了口痰。


    羅義一愣,問道:“是不是你們幹的?”


    麻哥心一橫,咬牙道:“是老子們幹的,怎樣?!”


    “你們搶劫,殺人幹嘛?”羅義皺眉問道。


    “露臉了唄,不殺有啥辦法?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死,就這點事兒唄!”麻哥幹脆地說道。


    羅義默然,他知道麻哥這種江湖大盜,幹的是刀頭舔血的勾當,遇到危險,當然是把自己的安危放在首位。


    但是他們沒殺王大江一家人,這讓羅義對他們有了新的認識,最起碼,這兩個人還不是像王大山那樣喪心病狂,毫無底線。


    “你倆來這兒幹啥啊?”羅義又問。


    “殺他,給我兄弟報仇!”麻哥瞪著山子,毫不隱瞞地說道。


    “殺你麻痹,艸,你也不看看你倆都啥逼樣了,還殺我?嗬嗬,艸!”山子鄙夷地笑道。


    麻哥瞪著他,目眥欲裂,但是卻毫無辦法,簡直快氣瘋了。


    “老子肯定是死定了,但肯定不會死在你手裏,傻b,你能咬我的屌?哈哈哈!”山子自知必死,不管是落在眼前這幾個人手裏,還是落在警察手裏,結果都一樣,所以他性格裏狠戾的一麵被徹底激發了出來,就算當場被幹死,也要出口惡氣。


    “王大山,草泥馬,老子就是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咱們到了陰曹地府繼續幹!”麻哥盯著他吼道。


    羅義扭頭看著山子那副囂張的嘴臉,扭頭衝麻哥笑道:“我給你個機會,你去幹他一下,但是別幹死。”


    麻哥一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忙問道:“你說啥?!”


    “你聽見了。”羅義笑道。


    “真的?!”


    “不信就算了,機會給你了。”


    “信信!”


    麻哥站起身來,雖然他雙手被綁,但是雙腿卻可以活動。


    山子頓時臉色大變,看著羅義吼道:“你他媽不是要把我交給警察嗎?!”


    羅義笑著沒說話,麻哥走到他麵前,低頭獰笑道:“山子,你謝謝這位大哥吧,要不今天你會死的很慘,草泥馬!”


    說完,掄起四十四號的大腳丫,嘭的一聲,狠狠踢在了山子的褲襠裏!


    山子隻覺得襠部好像被火車撞了一下,一股劇痛暴擊腦仁,還沒來得及慘叫,直接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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