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貴族與平民
不讓我摸魚？那你們就都別活了！ 作者：青陽d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艾文聽著那些夾雜著優越感的恐嚇，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他實在搞不懂，這些仿佛用鼻孔看人的家夥到底哪裏來的自信，難道是因為多長了個腦子還是多生了一條腿？
“夠了，諾爾蘭·代頓先生。”帳篷內，伊曼教授聽到外麵的騷動，冷冷地走了出來，打破了這股劍拔弩張的氣氛。
“這裏是法蘭諾爾國立魔法學院，可不是代頓伯爵領。讓你的護衛退下。”
他目光犀利，語氣冷峻：“學院的非競技區域嚴禁任何形式的打鬥，即便你是伯爵之子，也不能壞了規矩！”
諾爾蘭·代頓咬緊了牙關。他深知，在學院護衛的注視下，自己不可能在這裏對艾文動手。
即便出了校門，福利院那對掌管者夫婦也是超凡者，自己也沒有勝算。
但是，這個小賤民的冒犯可不能就這麽算了，如果他真的能入學的話，未來在學院裏自己有的是機會讓他吃苦頭。
福利院一行人與代頓家族各自走到廣場兩邊分開。
諾爾蘭時不時向對麵投去鄙夷和嘲諷的眼神，而艾格妮斯則調皮地迴以鬼臉，氣得對方咬牙切齒。
一時間廣場上的氣氛變得有些緊張，也讓許多剛來到廣場的人有些不明所以。
隨著時間推移，測試帳篷內陸續有人進出。
大多數人垂頭喪氣地走出，也有少數人臉上洋溢著狂喜，在親人簇擁下邁向教務大樓，享受周圍羨慕或嫉妒的目光。
有些戲劇性的是，諾爾蘭·代頓的抽簽順序是第52位，正好在福利院一行人之前。在伯爵夫人的陪同下，大少爺胸有成竹的走進帳篷。
“把手掌貼在那個水晶球上，等待其中的魔力反應一段時間，就可以看到結果了”
遵循著工作人員的說明，他將手放在了水晶球上。
他頓時感到身體中的能量被引導出來，逐漸湧向手掌，再滲入水晶球中。
不一會兒，水晶球內色彩斑斕的光波翻湧，最終形成了一層渾厚的綠色光芒。
伊曼教授平靜地宣布：“綠色，六階中等天賦水平。看來代頓家族的光榮血脈依然在延續。”
他停頓了一下，語氣中帶著訓誡：“希望你能像你的祖輩那樣，努力學習和修煉，恪守貴族的信條，為帝國和皇帝陛下貢獻力量。”
“那是自然，伊曼教授，家族的榮光必定會在我的手中延續下去。”諾爾蘭現在很是得意。
所謂的魔力天賦水平代表了一個人的魔力親和性，也決定了一個人在魔力修煉過程中的“理論上限”。
雖然也有一些人通過後天的努力和機遇能夠突破這個極限，但總體來說仍然是鳳毛麟角。
而六階的魔力水平讓自己在帝國軍團中擔任一個高層軍官或者四大近衛軍團中的中層指揮官已經是綽綽有餘。
即便是不在軍隊中發展，成為一個強大的法師或者魔導師也能夠擁有極高的社會地位。
貴族的血脈傳承關鍵在於，由擁有強大魔力的父母所生下的孩子，幾乎百分之百會是一位有著出色魔力天賦的後代。
諾爾蘭的母親是一位五階魔法師，而父親代頓伯爵則是一位征戰沙場多年且功勳卓著的戰爭騎士，在幾個月前更是突破了九階，不久之後就可以成為帝國軍團長或是行省守備司令。
很顯然，雙親的血脈讓他在人生的起點就領先了別人一大截。
諾爾蘭帶著驕傲的表情走出了帳篷，迎麵撞上了正準備進來測試的福利院眾人。
看著這些平民，他心中來自血脈的優越感已經達到了頂峰。
他剛要開口炫耀，卻被身後的伯爵夫人搶了先。
“我兒子可是六階天賦！”伯爵夫人嘲諷地看向柯拉，“你帶的這些土雞瓦狗，隻配在未來的伯爵麵前跪下！”
柯拉始終保持著優雅的笑容，平靜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諷刺：“別這麽急嘛，伯爵夫人。伯爵大人可還有很多孩子，說不定會有天賦更出色的繼承人呢。”
“……你……你這個賤人！”伯爵夫人頓時被氣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但話說迴來，代頓伯爵的風流多情是人人皆知的事實。
就連路邊的孩童恐怕都能編出兩句有關於伯爵先生風流韻事的打油詩。
伯爵夫人的怒火，柯拉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還是先好好想想怎麽安慰你帶來的這些小賤種吧！萬一沒有一個有天賦的，怕是要哭鼻子了！”
伯爵夫人冷哼一聲，拉著諾爾蘭離開，去辦理後續手續。
“……真是條瘋狗，看到誰都要咬一口。”埃裏克無奈地搖了搖頭。
“或許是當年在學校裏被你打擊得太深了，現在見到你就得抓住一切機會找迴場子吧。”
“少貧嘴了，我帶著孩子們進行測試，你先開車去拿貨吧，記得多買點肉，孩子們一年可沒幾次機會能吃這麽好。”
柯拉有些無奈地瞥了埃裏克一眼，仿佛提到以前的事情讓她覺得有些無聊。
“好好好，我先走了，到時候你就帶著孩子們在廣場上玩一會吧，到時候我開迴來接你們。”
“嗯，千萬記得開車要小心。”
“明白明白，我知道你是什麽意思。”
埃裏克慢慢走遠了，柯拉轉過身來對著孩子們笑了笑。
她摸了摸身邊幾個孩子的頭，給他們一些精神上的鼓勵：“孩子們，就按之前安排的順序去進行測試吧，記得聽那幾個叔叔的話，不要亂動這裏的東西哦。”
她猶豫了一下，組織著盡可能溫和的語句把接下來的話說完。
“大家就當來這裏郊遊一次就好啦，不要聽剛剛那個老阿姨說的東西，用平常心去進行測試就好哦。”
“就算沒有魔力天賦也沒關係，成為魔法師也不是唯一的出路，你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呢。”
聽著柯拉姐姐溫柔的安慰，許多在剛剛被伯爵夫人嚇到的孩子們都安心的許多。
他們乖乖地按照預定的順序一個接一個的進行測試。
這次，有幾個男孩讓水晶球發出了一些稀薄的光芒，變成白色的水晶球讓他們大為驚喜，趕忙迴到柯拉姐姐身邊炫耀。
“十二個孩子中有四個出現了白色，一階天賦水平。”伊曼教授微笑著看著柯拉。
“魔力並不總是血脈貴族們的特權，即使是生活最艱難的孤兒們也是能改變自己的命運的，你和埃裏克把他們照顧得很健康。”
即使是沒有任貴族血脈的普通人，在年幼時輔以足夠營養的食物、藥材和科學的鍛煉來改善體質，出現低階魔力天賦的概率也會大大提升。
埃裏克和柯拉本來也是出身優渥的貴族，但是為了福利院裏的幾百個孩子，他們當年剛剛畢業本就不多的積蓄沒幾年就消耗一空。
在之後為了福利院的運營，夫妻倆的生活和更是和貴族基本不沾邊了。
可即便如此他們也想盡辦法讓孩子們每天吃上足夠的麵包和麥子，每個月都能吃到一些美味的肉食和淬煉體質的低階魔藥。
柯拉摸著那幾個孩子的頭，勉強維持著笑容：“您過譽了教授，既然選擇了這份事業，我和埃裏克一定會盡心盡力做好的。”
看著那些閃爍的白色，柯拉內心有點發苦，她知道在法蘭德斯帝國中，一階魔力意味著什麽東西。
在帝國本土接近五千萬的人口中，大概有總人數十分之一的人有著一階魔力天賦。
而根據帝國兵役法，所有擁有一階魔力天賦的適齡平民男性都需要義務服役4年。
有微弱的魔力意味著他們可以驅動那些製式魔能刀劍和魔能步槍，而帝國不會放過每一個增添自己國力的機會。
這樣的服役製度是法蘭德斯帝國在近幾百年來開疆拓土的關鍵因素之一，龐大的軍力征服了一個又一個王國和城邦，甚至還在兩個其他大陸打下了海外領土。
成為帝國士兵的薪水相對來說很豐厚，對於福利院出身的孩子來說這算是很好的出路，但柯拉不這樣想。比起一階天賦，她更希望這幾個孩子沒有天賦。
帝國那些給王公貴族和商賈巨富們帶來無數財富、資源和機遇的遠征，付出的是成千上萬普通人的性命。柯拉實在不想讓這些孩子們接受這種命運。
“讓最後那兩個孩子上來吧。”伊曼沒有忘記得那兩個有禮貌的孩子。“說不定他們會有更好的天賦。”
柯拉低頭看向自己身邊的這對兄妹。艾格妮斯有著一頭柔順的灰色長發和大大的藍色眼睛，總是帶著活潑與好奇感染著福利院中的每個人。
艾文這個哥哥則是顯得沉穩許多，雖然是年紀差距說不定可以精確到分鍾的雙胞胎兄妹，但是他總是可以在艾格妮斯闖禍之前把她拉迴來，平常也會幫其他兄弟姐妹們許多忙，在文化課上的成績也總是名列前茅。
柯拉同樣寵溺地看著他們，她知道這兩姐妹的身世應該不會那麽簡單，第一次遇見艾文時他手裏攢著的那枚戒指就是證明。
柯拉和埃裏克早都研究過，戒指不僅僅隻有儲物功能，往裏麵灌注魔力應該還能有一些其他的效果。
但就算夫妻倆把自身的魔力都抽空，戒指也不會有任何反應。
能給棄嬰留下這樣奇特物件的父母，出身應該也不會低到哪裏去。
“快去吧，小艾格妮斯，姐姐相信你，一定可以完成自己的的夢想。”
平常活潑鬧騰的艾格妮斯在柯拉姐姐麵前也會變成乖乖女，她聽著姐姐的鼓勵走上前去，將手放在了水晶球上。
他實在搞不懂，這些仿佛用鼻孔看人的家夥到底哪裏來的自信，難道是因為多長了個腦子還是多生了一條腿？
“夠了，諾爾蘭·代頓先生。”帳篷內，伊曼教授聽到外麵的騷動，冷冷地走了出來，打破了這股劍拔弩張的氣氛。
“這裏是法蘭諾爾國立魔法學院，可不是代頓伯爵領。讓你的護衛退下。”
他目光犀利，語氣冷峻：“學院的非競技區域嚴禁任何形式的打鬥，即便你是伯爵之子，也不能壞了規矩！”
諾爾蘭·代頓咬緊了牙關。他深知，在學院護衛的注視下，自己不可能在這裏對艾文動手。
即便出了校門，福利院那對掌管者夫婦也是超凡者，自己也沒有勝算。
但是，這個小賤民的冒犯可不能就這麽算了，如果他真的能入學的話，未來在學院裏自己有的是機會讓他吃苦頭。
福利院一行人與代頓家族各自走到廣場兩邊分開。
諾爾蘭時不時向對麵投去鄙夷和嘲諷的眼神，而艾格妮斯則調皮地迴以鬼臉，氣得對方咬牙切齒。
一時間廣場上的氣氛變得有些緊張，也讓許多剛來到廣場的人有些不明所以。
隨著時間推移，測試帳篷內陸續有人進出。
大多數人垂頭喪氣地走出，也有少數人臉上洋溢著狂喜，在親人簇擁下邁向教務大樓，享受周圍羨慕或嫉妒的目光。
有些戲劇性的是，諾爾蘭·代頓的抽簽順序是第52位，正好在福利院一行人之前。在伯爵夫人的陪同下，大少爺胸有成竹的走進帳篷。
“把手掌貼在那個水晶球上，等待其中的魔力反應一段時間，就可以看到結果了”
遵循著工作人員的說明，他將手放在了水晶球上。
他頓時感到身體中的能量被引導出來，逐漸湧向手掌，再滲入水晶球中。
不一會兒，水晶球內色彩斑斕的光波翻湧，最終形成了一層渾厚的綠色光芒。
伊曼教授平靜地宣布：“綠色，六階中等天賦水平。看來代頓家族的光榮血脈依然在延續。”
他停頓了一下，語氣中帶著訓誡：“希望你能像你的祖輩那樣，努力學習和修煉，恪守貴族的信條，為帝國和皇帝陛下貢獻力量。”
“那是自然，伊曼教授，家族的榮光必定會在我的手中延續下去。”諾爾蘭現在很是得意。
所謂的魔力天賦水平代表了一個人的魔力親和性，也決定了一個人在魔力修煉過程中的“理論上限”。
雖然也有一些人通過後天的努力和機遇能夠突破這個極限，但總體來說仍然是鳳毛麟角。
而六階的魔力水平讓自己在帝國軍團中擔任一個高層軍官或者四大近衛軍團中的中層指揮官已經是綽綽有餘。
即便是不在軍隊中發展，成為一個強大的法師或者魔導師也能夠擁有極高的社會地位。
貴族的血脈傳承關鍵在於，由擁有強大魔力的父母所生下的孩子，幾乎百分之百會是一位有著出色魔力天賦的後代。
諾爾蘭的母親是一位五階魔法師，而父親代頓伯爵則是一位征戰沙場多年且功勳卓著的戰爭騎士，在幾個月前更是突破了九階，不久之後就可以成為帝國軍團長或是行省守備司令。
很顯然，雙親的血脈讓他在人生的起點就領先了別人一大截。
諾爾蘭帶著驕傲的表情走出了帳篷，迎麵撞上了正準備進來測試的福利院眾人。
看著這些平民，他心中來自血脈的優越感已經達到了頂峰。
他剛要開口炫耀，卻被身後的伯爵夫人搶了先。
“我兒子可是六階天賦！”伯爵夫人嘲諷地看向柯拉，“你帶的這些土雞瓦狗，隻配在未來的伯爵麵前跪下！”
柯拉始終保持著優雅的笑容，平靜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諷刺：“別這麽急嘛，伯爵夫人。伯爵大人可還有很多孩子，說不定會有天賦更出色的繼承人呢。”
“……你……你這個賤人！”伯爵夫人頓時被氣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但話說迴來，代頓伯爵的風流多情是人人皆知的事實。
就連路邊的孩童恐怕都能編出兩句有關於伯爵先生風流韻事的打油詩。
伯爵夫人的怒火，柯拉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還是先好好想想怎麽安慰你帶來的這些小賤種吧！萬一沒有一個有天賦的，怕是要哭鼻子了！”
伯爵夫人冷哼一聲，拉著諾爾蘭離開，去辦理後續手續。
“……真是條瘋狗，看到誰都要咬一口。”埃裏克無奈地搖了搖頭。
“或許是當年在學校裏被你打擊得太深了，現在見到你就得抓住一切機會找迴場子吧。”
“少貧嘴了，我帶著孩子們進行測試，你先開車去拿貨吧，記得多買點肉，孩子們一年可沒幾次機會能吃這麽好。”
柯拉有些無奈地瞥了埃裏克一眼，仿佛提到以前的事情讓她覺得有些無聊。
“好好好，我先走了，到時候你就帶著孩子們在廣場上玩一會吧，到時候我開迴來接你們。”
“嗯，千萬記得開車要小心。”
“明白明白，我知道你是什麽意思。”
埃裏克慢慢走遠了，柯拉轉過身來對著孩子們笑了笑。
她摸了摸身邊幾個孩子的頭，給他們一些精神上的鼓勵：“孩子們，就按之前安排的順序去進行測試吧，記得聽那幾個叔叔的話，不要亂動這裏的東西哦。”
她猶豫了一下，組織著盡可能溫和的語句把接下來的話說完。
“大家就當來這裏郊遊一次就好啦，不要聽剛剛那個老阿姨說的東西，用平常心去進行測試就好哦。”
“就算沒有魔力天賦也沒關係，成為魔法師也不是唯一的出路，你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呢。”
聽著柯拉姐姐溫柔的安慰，許多在剛剛被伯爵夫人嚇到的孩子們都安心的許多。
他們乖乖地按照預定的順序一個接一個的進行測試。
這次，有幾個男孩讓水晶球發出了一些稀薄的光芒，變成白色的水晶球讓他們大為驚喜，趕忙迴到柯拉姐姐身邊炫耀。
“十二個孩子中有四個出現了白色，一階天賦水平。”伊曼教授微笑著看著柯拉。
“魔力並不總是血脈貴族們的特權，即使是生活最艱難的孤兒們也是能改變自己的命運的，你和埃裏克把他們照顧得很健康。”
即使是沒有任貴族血脈的普通人，在年幼時輔以足夠營養的食物、藥材和科學的鍛煉來改善體質，出現低階魔力天賦的概率也會大大提升。
埃裏克和柯拉本來也是出身優渥的貴族，但是為了福利院裏的幾百個孩子，他們當年剛剛畢業本就不多的積蓄沒幾年就消耗一空。
在之後為了福利院的運營，夫妻倆的生活和更是和貴族基本不沾邊了。
可即便如此他們也想盡辦法讓孩子們每天吃上足夠的麵包和麥子，每個月都能吃到一些美味的肉食和淬煉體質的低階魔藥。
柯拉摸著那幾個孩子的頭，勉強維持著笑容：“您過譽了教授，既然選擇了這份事業，我和埃裏克一定會盡心盡力做好的。”
看著那些閃爍的白色，柯拉內心有點發苦，她知道在法蘭德斯帝國中，一階魔力意味著什麽東西。
在帝國本土接近五千萬的人口中，大概有總人數十分之一的人有著一階魔力天賦。
而根據帝國兵役法，所有擁有一階魔力天賦的適齡平民男性都需要義務服役4年。
有微弱的魔力意味著他們可以驅動那些製式魔能刀劍和魔能步槍，而帝國不會放過每一個增添自己國力的機會。
這樣的服役製度是法蘭德斯帝國在近幾百年來開疆拓土的關鍵因素之一，龐大的軍力征服了一個又一個王國和城邦，甚至還在兩個其他大陸打下了海外領土。
成為帝國士兵的薪水相對來說很豐厚，對於福利院出身的孩子來說這算是很好的出路，但柯拉不這樣想。比起一階天賦，她更希望這幾個孩子沒有天賦。
帝國那些給王公貴族和商賈巨富們帶來無數財富、資源和機遇的遠征，付出的是成千上萬普通人的性命。柯拉實在不想讓這些孩子們接受這種命運。
“讓最後那兩個孩子上來吧。”伊曼沒有忘記得那兩個有禮貌的孩子。“說不定他們會有更好的天賦。”
柯拉低頭看向自己身邊的這對兄妹。艾格妮斯有著一頭柔順的灰色長發和大大的藍色眼睛，總是帶著活潑與好奇感染著福利院中的每個人。
艾文這個哥哥則是顯得沉穩許多，雖然是年紀差距說不定可以精確到分鍾的雙胞胎兄妹，但是他總是可以在艾格妮斯闖禍之前把她拉迴來，平常也會幫其他兄弟姐妹們許多忙，在文化課上的成績也總是名列前茅。
柯拉同樣寵溺地看著他們，她知道這兩姐妹的身世應該不會那麽簡單，第一次遇見艾文時他手裏攢著的那枚戒指就是證明。
柯拉和埃裏克早都研究過，戒指不僅僅隻有儲物功能，往裏麵灌注魔力應該還能有一些其他的效果。
但就算夫妻倆把自身的魔力都抽空，戒指也不會有任何反應。
能給棄嬰留下這樣奇特物件的父母，出身應該也不會低到哪裏去。
“快去吧，小艾格妮斯，姐姐相信你，一定可以完成自己的的夢想。”
平常活潑鬧騰的艾格妮斯在柯拉姐姐麵前也會變成乖乖女，她聽著姐姐的鼓勵走上前去，將手放在了水晶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