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那白皙的肩頭就這樣毫無預兆地袒露了出來,在燭光的映照下,泛著誘人的光澤,似在無聲地訴說著別樣的魅惑。


    可男人並未就此停手,他像是陷入了瘋狂的旋渦,越發急切起來。他的另一隻手又朝著女子腰間的束帶抓去,手指胡亂地撥弄著那精致的束帶,試圖將其解開。那束帶本是係著一個漂亮的蝴蝶結,卻在男人這般粗魯的動作下,很快變得淩亂不堪。


    終於,在男人的大力拉扯下,束帶鬆開了,整個衣衫徹底敞開,女子那曼妙的身姿大半都展露在了男人眼前。


    男人粗糙的皮膚在急切的動作下,不斷摩擦著女子細嫩的身體,每一下的觸碰都讓女子微微顫抖,眉頭也皺得更緊了些,口中發出幾聲帶著委屈與抗拒的嬌嚀,隻是這微弱的聲音在男人那狂熱的狀態下,仿佛被完全忽視了。


    男人的眼神在女子的身上肆意遊走,那目光中滿是貪婪和迫不及待,仿佛下一刻就要將女子徹底吞噬,而屋內那原本還算溫馨的氛圍,此刻也被這粗魯又急切的舉動攪得一片狼藉,曖昧中夾雜著幾分混亂與不堪。


    可就在這曖昧的氛圍愈發濃烈,好事似乎馬上就要開始的時候,一聲粗暴的聲音如同炸雷般傳來,硬生生地打斷了他的動作。


    “他媽的是誰敢壞老子的好事!”男人頓時火冒三丈,罵罵咧咧地坐了起來,原本滿是欲望的臉上此刻滿是憤怒與猙獰,額頭上青筋暴起,雙眼瞪得如銅鈴般大,惡狠狠地朝著門口的方向望去。


    這時,兩位身穿玄色勁裝的男子手持長刀,步伐沉穩而有力地走進房內。那長刀在燭光的映照下閃爍著森冷的寒光,仿佛能斬斷這屋內旖旎的氣息。


    二人皆是一臉冷峻,眼神如鷹隼般銳利,掃視著屋內的一切。


    “你們是誰?私闖民宅可是犯法的…”床上的男人色厲內荏地喊道,可那聲音卻因緊張而微微發顫,眼中也閃過一絲慌亂,身子不自覺地往後縮了縮,試圖往床榻的角落裏躲去。


    不等他把話說完,一名持刀男子已然快步上前,那速度快得如一陣疾風。隻見他大手一伸,猶如拎小雞般,一手將男人從床榻上拎下來,然後狠狠一甩,直接將男人摔在了地上。


    男人摔了個狗啃泥,疼得“哎喲”一聲慘叫,半晌都沒能從地上爬起來,隻是趴在那兒哼哼唧唧的。


    女子見狀,嚇得花容失色,急忙用那破碎的衣衫裹好自己的身子,雙手緊緊揪住衣衫,身子瑟瑟發抖地躲在床榻一角。


    她的眼中滿是驚恐,嘴唇都微微泛白了,哆哆嗦嗦地說道:“你們……你們究竟想幹什麽呀?”那聲音裏帶著哭腔,仿佛一隻受驚的小兔子般楚楚可憐。


    待二人站定,隨後一位身著墨色錦袍,頭戴麵具的男子邁著優雅卻又透著一股威嚴的步子緩緩走進來。


    這墨色錦袍男子身姿挺拔,麵容冷峻如冰,劍眉斜飛入鬢,雙眸深邃猶如寒潭,讓人望之生畏。他的薄唇微微抿著,自帶一股不容置疑的氣勢。


    墨色錦袍男子微微抬了抬手,示意兩名手下先退到一旁,然後他緩緩踱步到那男子跟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男人,眼神中滿是鄙夷與不屑,冷冷地開口道:“哼,犯法?你那你說殺人犯法嗎?”


    地上的男人一聽這話,心裏“咯噔”一下,知道事情恐怕是敗露了,可還是強裝鎮定,抬起頭來,梗著脖子狡辯道:“你……你可別血口噴人啊,我……我什麽都沒做呀!”隻是那眼神卻飄忽不定,不敢與錦袍男子對視。


    錦袍男子冷笑一聲,“殺了自家主子還敢說什麽都沒做!”


    男人一聽,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他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是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不清楚你在說什麽……”


    錦袍男子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冷哼一聲,“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來人呐,把他給我帶迴去好好審問一番,我倒要看看,他嘴有多硬。”


    兩名勁裝男子得令,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架起地上的男人,拖著他就往外走去。男人掙紮著,嘴裏不停地喊著:“冤枉啊,你們抓錯人了,冤枉啊……”可那聲音卻越來越遠,漸漸消失在了這夜色之中。


    錦袍男子這才緩緩轉過身來,那身姿挺拔如鬆,衣擺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擺動,帶出一抹冷冽的弧度。


    他微微抬起眼眸,目光猶如實質般投向躲在床榻一角的女子。那眼神深邃而又透著讓人難以捉摸的審視,仿佛能看穿一切偽裝,直直地刺進女子的心底。


    女子本就驚魂未定,此刻感受到那如芒在背的視線,頓時嚇得臉色煞白。


    她身子猛地一僵,隨後像是迴過神來一般,立刻從床榻角落裏爬了出來,連滾帶爬地朝著錦袍男子所在的方向跪了下去,“大人,是他強迫我的,我什麽都沒做,求您放了我吧。”


    她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磕頭,那額頭上很快就泛起了一片紅腫,可她卻好似感覺不到疼痛一般,眼中滿是驚恐與哀求,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幾欲奪眶而出,順著那姣好的麵容滑落,打濕了地上的一片。


    “是嗎?”錦袍男子微微挑起眉頭,薄唇輕啟,露出一抹冷冷的笑意,那笑容卻未達眼底,反而透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栗的寒意。


    他頓了頓,目光依舊緊緊地鎖在女子身上,似要從她的表情中探尋出什麽端倪來,接著不緊不慢地說道:“聽說了嗎?寧府大少爺寧紹仁被人下藥害死了?”


    他的聲音低沉而又富有磁性,可在這寂靜的屋內,卻如同敲響的喪鍾,每一個字都重重地砸在女子的心頭。


    女子身子微微打了個冷顫,仿佛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寒意從骨子裏往外冒。


    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揪緊了身上裹著的破碎衣衫,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她忙低下頭去,不敢與錦袍男子對視,聲音也變得結結巴巴,“小女子來京沒幾日,不曾聽聞此事。”


    那微微顫抖的語調,泄露了她此刻內心的慌亂與不安,她心裏猶如揣了一隻受驚的小鹿,“怦怦”亂跳個不停,隻盼著眼前這位氣場強大的大人能夠相信自己這漏洞百出的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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