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話?”


    “這叫什麽話?”


    “我這叫大明首席皇家實業家!”


    “代表了大明,引導我大明工商業良性發展。”


    蕭寒嗬嗬一笑,直接給自己安了一個名頭。


    “行吧,等我迴去,就讓新建立的大明報司衙門把第一版大明報給你的印刷生產線那邊送過去。”


    朱標無奈道。


    本以為是一個能賺錢的衙門,結果到頭來,大頭還是讓蕭寒拿走了,他開了一個專門的板塊設計衙門。


    好在,大明寶鈔都是自家人賺走了,左手倒右手,倒也能接受。


    “大哥、兄長!”


    “我有新發現了,我有新發現了!”


    就在蕭寒和朱標談笑間,一道身影衝了進來。


    “老五!”


    “什麽事毛毛躁躁的?”


    朱標看著衝進來的朱橚不由得眉頭一皺。


    “大哥,我終於研究出來了。”


    “根據我觀察,兄長之所以常年身體不佳,是因為幼時營養不足,又風寒加深,故此烙下病根,導致氣血不足。”


    “這段時間,我嚐試配了幾副藥,來給一些氣血虧空的百姓免費進行調理,對氣血進行補充。”


    “最初的幾副藥,我選擇了直接補氣血,結果對於那些輕症百姓效果不錯,但對於那些能近似兄長身體程度的效果不佳。”


    “於是,就在前不久,我翻閱醫術,忽的恍然大悟,五髒五行,心為火,主血,肺為金,主氣。”


    “如果我隻是對氣血進行補充,一直添加火和金,那麽人體的陰陽五行依舊不協調,故此我改變思路,以相生的方式調整患者的身體,效果頗為顯著。”


    朱橚頗為興奮道。


    “額…什麽意思?”


    朱標有些懵,無論是他還是蕭寒。


    對於醫學都不了解,蕭寒對於後世的西醫還能知道一些知識,但對於中醫可就完全不懂了。


    聽了半天,他就聽出了陰陽調和,五行相生,別的啥也沒整明白。


    “就是說心和肺是主氣和血的,補心和肺不行,還得補肝和脾。”


    “我給自己也試了一下,效果非常的不錯。”


    朱橚嘿嘿笑著道。


    “心和肺不行,補肝和脾,我可以理解是五行相生,但是你氣血又不虧空,你試什麽?”


    蕭寒有些好奇道。


    “咳咳!”


    “這個五行不是相生嘛,當心肺肝脾都補上時,那麽循環之下,自然也就把腎給補了。”


    朱橚幹咳兩聲道。


    朱標:…


    蕭寒:…


    “那行吧,伱的藥呢,拿來我先試試吧。”


    蕭寒微微點了點頭,朱橚的醫術還是不錯的,總不至於拿毒藥害他。


    “兄長別急,我先給你切一下脈確認一下。”


    朱橚對著蕭寒說道。


    蕭寒點了點頭,向著朱橚伸出了手。


    朱橚伸出兩根手指放在蕭寒的手腕上,仔細切了一陣,這才點了點頭。


    “脈相確實是這樣的,適合用我這一副藥。”


    “兄長記得每天熬一副喝了。”


    “如果不出什麽意外,等你大婚的時候應該就生龍活虎了。”


    朱橚開口說道。


    “你不會是娘派過來了的吧?”


    朱標盯著朱橚,狐疑說道。


    “啊?”


    “大哥何出此言?”


    “對了兄長,之前你提純的大蒜素,後來放下之後我就給結果來了,這段時間我也學了你的提純方法,然後用藥性相輔相成的方式對大蒜素進行了提純並且改良。”


    “現在的大蒜素不但已經可以成功大致提純,配合上其他草藥防止化膿的效果能翻上一番,大概隻用原來一半的量就可以了。”


    “怎麽樣,我這個大明醫學院院長不白給吧。”


    朱橚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麽被自己遺忘的事,轉而說道。


    “什麽!?”


    “這麽重要的事你怎麽不早說?”


    饒是蕭寒的城府也是不由得驚唿一聲。


    大蒜素不但成功提純,而且配合上草藥效果還比原來的好,這要是投入軍隊,將可以挽救多少大明士兵地性命啊。


    “這重要嗎?”


    “不過就是一個提純草藥後重新組合的小配方罷了,跟兄長你比起來,怎麽可能談的上重要?”


    “還記得當時我們說法話嗎?”


    “你負責跟著大哥一起救天下百姓,而我,負責救你!”


    朱橚突然看著蕭寒認真說道。


    “你…嗬,好兄弟。”


    看著朱橚認真的臉,蕭寒笑了,這一刻,好像那改良提純大蒜素,確實沒這麽重要了。


    “走,去喝兩杯。”


    “我去拿一壇,英國公府生產的好酒。”


    蕭寒看向一邊的朱標道。


    “走!”


    朱標點了點頭。


    蕭寒、朱標、朱橚一同離開了英國公府,找了一家小酒館,點了幾個菜。


    “風雪,有時候我真的覺得,你不像一個人。”


    朱標看著蕭寒說道。


    “何出此言?”


    蕭寒饒有興趣問道。


    “誰家正常人能隨口就說出來無數先賢幾百上千年都想不明白的答案啊。”


    “你的出現就仿佛是一道光,凝聚了大明的無量國運,給大明照亮前路。”


    “就如同,昆陽之戰,老天給光武帝降下的隕石一樣。”


    “或許真的是天妒英才,老天為了防止你說的太多,故此剝奪了你的健康。”


    朱標搖著頭端起酒杯。


    “有我在,會好起來的。”


    朱橚開口說道。


    “按照你的說法,我可能真的不能算一個人,大概,也就匯聚了往後幾百年的國運吧。”


    蕭寒嗬嗬一笑。


    “那是不是說,我大明至少能存在幾百年。”


    朱標嘿嘿一笑。


    “誰知道呢。”


    “未來的事,誰又說的清。”


    蕭寒微微搖了搖頭。


    “真想看看,幾百年後的大明會發展成什麽樣子。”


    “那個時候,應該人人都能吃飽飯,甚至人人出門都能騎馬吧。”


    朱標開口說著,眼中都是向往。


    “這可不好說,沒準到時候大家就看不上騎馬了呢。”


    “畢竟,馬也不過是一種活著的生物罷了,跑的速度終究還是不夠快。”


    蕭寒端起酒杯輕泯一口。


    “不騎馬,難道騎老虎嗎?”


    “這玩意太兇,可不好馴化啊。”


    朱標微微一愣。


    “我倒是覺得,可能不一定非得騎什麽。”


    “沒準到時候,我大明能打造出一種無比結實的戰甲,把人裝炮裏,一炮打出去就到了。”


    朱橚喝了一大口,因為一時間頂不住衝勁一陣呲牙咧嘴。


    “淨胡扯,啥戰甲把人裝炮裏,發出去也給震死了啊。”


    朱標白了朱橚一眼。


    “我倒是覺得不好說,這誰說得準。”


    “來喝酒。”


    “不管未來的大明如何,我們總得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讓大明走的更遠,在活著的時候,能走多遠,走多遠。”


    “對了老五,你也別一直看我,也多看看你大哥,別到時候我還活著,他先沒了。”


    蕭寒舉起酒杯。


    “我會比你先沒?”


    “這話,你自己信嗎?”


    “我現在壯的跟牛似的。”


    朱標說著,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一直以來,太子朱標給外人的感覺,一直都是仁厚文靜,如同一個書生。


    但事實上,朱標可是在老朱還在打天下的時候就出生了,個人武力其實也並不差。


    曆史上,會早逝,主要是因為積勞成疾,外加醫療條件太差。


    “對了風雪,你這一招殺雞儆猴還真是有效啊,這兩天胡惟庸老實的跟小雞崽子似的。”


    “今天朝堂上,那是一句話都沒敢說。”


    朱標嗬嗬笑著道。


    “可不得老實嘛。”


    “我這刀都瞄著他紮了一圈了,他要是老實還能再活幾天,等局勢穩定再死,不老實現在就得死。”


    “可惜了,也是淮西一路走過來的老人了,但是權欲太重,留不得。”


    蕭寒微微搖了搖頭。


    “這段時間,北麵的殘元倒是顯得很安靜啊。”


    “自從前年被咱大明狠揍一頓,便一直在舔舐傷口,連我們出兵攻打夏國這個機會都沒有任何動作。”


    “你說西邊那些汗國也都是成吉思汗的後人,並且認了蒙元這個正宗,為什麽一點忙都不幫他們的。”


    朱標對著蕭寒問道。


    “嗬嗬。”


    “你也說了,都是成吉思汗的後代,本質上跟蒙元就是並列的。”


    “沒有趁機落井下石,把蒙元的正宗地位搶過來已經很給麵子了,怎麽可能來幫忙。”


    蕭寒冷笑一聲。


    “不過。”


    “那群家夥,我們還是需要提防一下的,他們有幾家在當地混得不錯,國力不弱於我大明,日後若是有機會,可以借機想辦法削弱一下。”


    蕭寒放下酒杯,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拱火計?”


    朱標眼睛一亮問道。


    “不行。”


    “太遠了,中間還隔了一個殘元,除了臨海的帖木兒帝國,我們沒法賣東西。”


    蕭寒搖了搖頭。


    “啊?最關鍵的問題難道不應該是我們打不了蒙元的旗號了嗎?”


    朱標微微一愣。


    “這有啥。”


    “破旗號而已,隨便扯一個就行。”


    “要是跟帖木兒帝國做生意,咱們大不了說自己是扶桑人。”


    “反正他們的海盜也整天在海上亂竄。”


    “若是帖木兒帝國一怒之下派遣船隊去遠征打幾個扶桑倭寇,對我們也沒壞處。”


    蕭寒無所謂地說道。


    “六。”


    “還得是你。”


    朱標對著蕭寒讚歎道。


    “大哥,兄長,你們在說啥?”


    “啥叫拱火計?”


    朱橚有些發愣。


    “小孩子別問太多。”


    “知道太多對你不好。”


    朱標淡淡開口說道。


    “風雪,你說到時候咱要是賣越國他們武器,賣一些什麽好?”


    朱標突然問道。


    “嗯…”


    “以大明旗號賣的時候,可以賣一些火炮,到時候我會把咱大明的火炮升級一下,換下來不用的就賣給他們了。”


    “至於以蒙元旗號的,可以賣一些戰甲,反正咱家庫存的蒙元戰甲挺多的,也跟本用不上,放著也是堆灰。”


    蕭寒想了想說道。


    “另外,等過段時間,糧食大局穩定了,我會建設一些煉鐵的高爐,來提升我大明的鋼鐵產量。”


    “等庫存清完,最好的精鐵留給咱們大明自己,品質差的也打造成武器,賣出去。”


    蕭寒補充說道。


    “對了,招攬那三個大明農學要術的進士,是打算之後給我農學院的嗎?”


    朱標想起了蕭寒帶走的劉茁、徐竹軒和馬澤三人。


    “是農學院的,不過他們是我的人。”


    “大概,會在農學院掛一下名吧,主要靠你罩著。”


    蕭寒笑道,將酒杯裏剩下的酒一飲而盡,麵色已經微微發紅。


    “靠!”


    “合著人你用,我就是一個提供保護的保護傘唄。”


    朱標也是一飲而盡道。


    “要不然呢?”


    “你又不懂農學,給你能用好嗎?”


    “放心,等研究出了高產的東西也是給你,給咱大明的,全當我是給你打工了。”


    蕭寒笑著說道。


    “話是這麽說沒錯,但我怎麽總感覺哪裏不對勁?”


    朱標摸了摸腦袋,似乎是酒勁有些上來了,一時間想不明白。


    “哈哈!別想了!喝酒吧!”


    蕭寒說著拿起地上的酒壇,給三個人又倒了起來。


    三人飲酒,等蕭寒不覺間,蕭寒再睜眼時,已經是從英國公府裏醒過來了。


    揉了揉有些痛的頭。


    嗯,斷片了。


    昨天喝的一高興,尤其是喝的還是自家的高度酒,直接就斷片了。


    “殿下您醒了。”


    “不是我說你,你怎麽喝那麽多?”


    “薑右給你扛迴來的時候,整個人都神誌不清,還吐了好幾次。”


    若依看著蕭寒,既嗔怪,又心疼。


    “咳咳!”


    “下次注意。”


    蕭寒幹咳了兩聲。


    確實不能這麽了,以他這身體素質,再來兩次,怕是都未必能再醒過來了。


    好在,朱橚給開了藥,想來,多少還是能補迴來一些的。


    “若依,你去幫我把昨天的藥熬一下。”


    蕭寒對著若依道。


    “好的殿下。”


    若依應聲,下去安排。


    此時已經是日上三竿,以至於蕭寒原本因為喝多了升起的惡心感都已經退去,隻剩下頭昏腦脹還久久不散。


    “殿下,那個馬澤昨天晚上趕到了。”


    “劉茁和徐竹軒已經給他講了規矩,現在他們想要見您。”


    “希望可以早日學會您說的授粉等技術。”


    薑右走了進來,對著蕭寒說道。


    “知道了。”


    “讓他們先等著,等我喝完藥就去見他們。”


    蕭寒揮了揮手。


    反正他是領導,他們等自己可以,別讓自己等他們就行。


    蕭寒在若依的服侍下,喝了藥,換了一身衣服,洗漱一番,這才神清氣爽的麵見了三人。


    “本公聽他們倆說,你不是還要幾天處理家業嗎?”


    “怎麽這麽快完事了?”


    蕭寒盯著馬澤道。


    “咳咳咳!”


    “啟稟英國公,下官本來確實是有一些手裏的產業需要交代的。”


    “隻不過,迴去之後,家父聽說我是考中了進士,直接就把我趕了出來,這段時間,基本全在路上了。”


    馬澤尷尬地輕咳兩聲。


    他也沒想到,自己老爹聽到自己考上了進士,居然在極度高興之下,把他連同宅子在內的產業全給沒收了,沒辦法,馬澤也隻好趕緊來找蕭寒上班了。


    蕭寒:…


    這什麽操作,難以理解。


    “好了,既然你們人齊了,本公便先教你們一些,等太子那邊的實驗田給下來,再開展實地種植。”


    “我們在種植實驗的時候,第一件重要事,每同一塊田上必須都是同一株親代結下的種子,這樣才能確保這一塊田上都是他的子代,方便通過性狀分析基因。”


    “所以,每一塊田上種的是什麽,都給本公記清楚了,要是日後誰搞錯了影響了實驗,本公這邊是有權直接把你們俸祿扣光的,明白了嗎?”


    蕭寒淡淡開口道。


    能夠做好實驗記錄,是雜交實驗進行的基礎。


    這種實驗最大的特點就是周期長而繁瑣,一旦記錄出了差錯,則是會影響整個後麵分析過程的。


    “好,現在本公來給你們講解基因分析原理,我們假定這是兩個決定產量的基因,分別是大明字母…”


    蕭寒說著,開始講起了遺傳原理,看著下麵三個人認真聽講的,恍惚間仿佛看到了前世高中的自己。


    隻不過,當時上課,自己在睡覺,還是後來同桌給講會的。


    蕭寒這邊正在上課給農學院打基礎,嶺南那邊,終於是收到了朱標發出的大開殺戒的命令。


    砰!


    嶺南白家村,村長家的大門被錦衣衛白戶,肖劍一腳踹開。


    “哪裏來的無賴官差,大龍二龍,抄家夥!”


    白家家主白義看出錦衣衛身上穿的乃是官服,隻不過看不出具體是哪個衙門的。


    本來還是有些忐忑的,結果肖劍直接踹門進來,給他也是惹惱了。


    官差他又不是沒打過,這麽霸道的還是第一次見,真以為白家好欺負不成?


    “老夫說的已經很清楚了,這村上老宅,一間五百兩,少一個子免談。”


    站在兩個兒子身後,白義無比自信道。


    “哦?”


    “是嗎?”


    “那就是不知道,你們這一顆腦袋都能值多少錢啊?”


    “咱們也好把賬結一下!”


    肖劍說著,掏出了錦衣衛令牌。


    “太子殿下有令,爾等嚴重觸犯大明律,殺無赦!”


    隨即一把抽出繡春刀,一聲大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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