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府的家法?”


    “我還沒嫁進秦王府,你就想上家法?”


    “嗬嗬。”


    “那就看看是誰的家法,更硬一點。”


    王月憫的嘴角,微微揚起,又是挑釁的看向朱樉道。


    “你!”


    秦王朱樉的麵色頓時漲紅,這個死老娘們,真是一點麵子都不給他!


    況且,朱樉絲毫不懷疑王月憫的話,草原女子,彪悍之風,有目共睹,那絕對說到做到。


    “你什麽,伱。”


    王月憫又是白了一眼朱樉,撇了撇嘴道。


    “嗬嗬。”


    “本王連你們北元都不怕,更別提你這個小娘們。”


    朱樉的嘴角,又是泛起絲絲冷笑,想激怒他?


    嗬嗬,這點小手段,朱樉怎麽可能看不出來,但是想都別想。


    “這倆人以後的小日子,一定有意思。”


    蕭寒看向朱樉與王月憫,嘴角也是升起一抹笑容道。


    “誰說不是呢?”


    朱標也是露出了一抹笑容道。


    “常打架,不至於太過於苦悶。”


    “夫妻之間,還是得有點生活。”


    何文輝有點感同身受的說道。


    眼中更是身體一抹唏噓之意。


    朱元璋的一眾義子之中,何文輝是成親最早的,比沐英還要早一點,但是何文輝和他的夫人,那可謂是相敬如賓,平淡到一點水花都激不起,當然算是苦悶。


    “所以,你每次拋下嫂子,跑去青樓喝花酒,半夜半夜不迴家。”


    “要不是我和太子,光是你逛青樓,這一茬,老爺子都能狠狠的揍你一頓。”


    蕭寒瞥了一眼何文輝,出聲冷笑道。


    雖然,沒有明令禁止官員不能逛青樓,但是身為官員的體麵還是要有,沒被爆出來,那自然不用接受懲罰。


    可若是一旦爆出來,一來是自己的麵子上過不去,二來便是朱元璋那裏過不去,總是要罰的。


    就比如戶部尚書呂昶,已然年邁,早已經是有心無力,去青樓不過也是欣賞詩詞歌賦,但這件事被曝出,那可就被冠上了人老心不老,最後不也被罰了幾個月的俸祿。


    “這件事你上次說過了,我也已經改過了,我們就不要死,揪著不放,行不?”


    何文輝的眼中,閃過一抹無奈道。


    他真的已經改過自新,再也沒有去過青樓,一次都沒有過。


    “對對對。”


    “你的確沒有去過青樓了。”


    “你他娘的娶了三房小妾。”


    “還他娘的去青樓幹雞毛?”


    一旁的藍玉,也是沒好氣的說道:“光他娘的隨禮,老子就隨了三次,你以為你娶正妻,還他娘的辦了三次酒。”


    “你去過?”


    沐英頓時轉頭看向藍玉,瞪大眼睛道。


    “嗯。”


    藍玉張了張嘴,又是無奈的點了點頭道:“不去行嘛,我倆以前都在常遇春大將軍的麾下效力,也是同生共死的兄弟,怎麽都得給兩分麵子。”


    “還是我聰明。”


    “知道這壓根就不是個好鳥。”


    “我一次都沒去過。”


    蕭寒挑了挑眉頭,又是拍了拍藍玉的肩膀,撇了撇嘴道:“畢竟,我到現在都沒個媳婦,明年才成婚,這家夥小妾娶了三個,心裏真雞毛的不舒服。”


    “感同身受,感同身受。”


    “但不扯犢子的說,他那仨小妾,長得是真不咋滴,他還當個寶貝。”


    朱標也是撇了撇嘴道。


    因為,何文輝娶小妾,的確送過請柬,但是,鑒於他喜歡去青樓,所以,朱標壓根沒去過,後來也隻是聽說,何文輝一口氣娶了仨小妾,好像是一個月之內。


    後來因為一些事情,朱標去了一趟何文輝的府邸,也這樣過了那三個小妾,長得是真不如嫂子,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濃妝豔抹,一點都不自然。


    “嗬嗬。”


    “夜禦仨。”


    何文輝伸出三根手指頭,又是挑了挑眉頭的賤笑道:“不管你們說什麽,我都不生氣,畢竟,你們就是羨慕嫉妒恨。”


    “牲口。”


    “畜生。”


    “擦。”


    不約而同的聲音,同時響起道。


    但都是沒好氣的聲音,可隻有藍玉,眼中閃過一抹羨慕,這頓時,就看呆了蕭寒和朱標,不得你倆能尿在一個盆裏,原來都不是什麽好鳥。


    而我們的蕭寒,更絕。


    直接張開臂膀,當著一眾兄弟的麵,將常清靈與徐妙雲,攬入懷中,而兩女的麵色,當即,羞紅了起來,但也沒有反抗,畢竟,明年,她們就是蕭寒的人了。


    “你剛剛說什麽?”


    蕭寒挑了挑眉頭,看向何文輝道。


    夜禦仨?


    三個歪瓜裂棗,有什麽意思?


    哥這倆?


    不僅是同為正妻。


    還是陛下賜旨。


    一個鄂國公之嫡女。


    一個魏國公之嫡女。


    不管是身份,還是容貌,在這京城,都是讓無數人追捧的存在,當然,徐妙雲還有一點,那就是學識,常人更是難以企及的高度,怎麽比?


    拿頭比?


    “算你狠。”


    “我什麽都沒說。”


    何文輝咬了咬牙,豎起大拇指道。


    “沒聽清。”


    “大點聲。”


    蕭寒又是慵懶的靠在常清靈的肩膀上道。


    “何文輝,沒說過。”


    何文輝翻了翻白眼,又是大聲道。


    頓時,引起了一片笑聲。


    “我姐什麽時候這麽溫柔了。”


    常茂的嘴角微微抽動。


    常清靈在常家,一向是古靈精怪,就連常遇春與藍氏,都沒有半點辦法,可一旦見到了蕭寒,常清靈就是異常的溫柔,異常的可愛,這可真是驚呆了常茂兩兄弟。


    “情人眼裏出西施。”


    “不然,還能是什麽?”


    徐允恭翻了翻白眼道。


    “你是真不怕兩位叔叔抽你。”


    朱標又是翻了翻白眼道。


    大庭廣眾之下,夜禦仨,這種虎狼之詞,都能堂而皇之的說出來,而蕭寒為了爭風吃醋,還能幹出左摟右抱,這等出格之事。


    這要是一旦被常遇春和徐達知道,估計第二天,就能提著刀,踏上肅寧侯府,直接給它踏平了。


    “怕什麽。”


    “應是天仙狂醉,亂把白雲揉碎。”


    “我輩男兒,當有精氣神。”


    不難看出,此時的蕭寒有點驕狂,甚至,又引出李太白的詩,渲染那股灑脫。


    “就說了不能讓他喝這麽多酒。”


    “又醉了。”


    朱標瞥了一眼蕭寒的脖頸,那通紅的脖頸,已經給臉頰染上一抹紅暈,這不就又是喝醉了,隨即,便是沒好氣的說道:“明明知道他不能喝,還得往死裏喝,你們這群家夥,恨不得看他出醜,是吧?”


    “臥槽!”


    “太子殿下,話不能這麽說。”


    “他出了什麽醜,左摟右抱。”


    “明明是我們兄弟幾個在這出醜。”


    “但真是死風雪說的那句話,垂死夢中驚坐起,小醜竟是我自己。”


    藍玉和何文輝頓時瞪大了眼睛,也是沒好氣的說道。


    蕭寒哪裏像小醜?


    明明他們幾個更像小醜一點。


    就算是喝醉了,蕭寒這張破嘴,依舊不饒人,果然,蕭老板說的有道理,沒理我都要爭三分,有理憑什麽要饒人?


    “別鬧。”


    “標子,再隨為兄走一碗。”


    “這大好時光,風花雪月,豈能不痛飲?”


    蕭寒又是端起酒碗,看向朱標道。


    瞅瞅這話,說的多有含金量,一口一個標子,一喝就是一碗,當真就是那句,感情深,一口悶?


    “風雪,雖然是家宴,但也得注重君臣之誼,君臣之禮?”


    沐英微微皺了皺眉頭,看向蕭寒道。


    他從小就正直,做人處事,都是這個風格,要不然,他沐英也不會被朱元璋給予厚望,所以,看向不遵禮數的蕭寒,倒也不是怕別的,而是怕蕭寒因為這個事,再吃個虧。


    畢竟自古以來,哪有君臣這個樣子?


    “別介。”


    “讓他喊。”


    “他什麽時候拿我當過太子。”


    朱標倒是看向沐英擺了擺手,不在意的笑道:“況且,風雪有分寸,這裏是家宴,是我們兄弟齊聚一堂,不用太過於拘於禮數,隨意一點,大家也能放得開。”


    “標子?”


    可總有偏偏作死的人,就比如藍玉,輕輕喚了一聲道。


    “服了。”


    眾人同時捂住眼睛道。


    “舅舅,您是長輩。”


    坐在一旁的常清韻,頓時站起身,看向藍玉說道:“您怎麽也這樣?”


    “這不是太子殿下說的嘛?”


    “況且,身為臣子要聽話,俺覺得幹的沒錯。”


    藍玉的心中一咯噔,但還是倔強道。


    “隨意一點。”


    朱標又是笑了笑,但卻是深深的看了一眼藍玉,標子這個稱謂,那可是專寵的稱謂,你叫是怎麽迴事?


    果然,還是那個腹黑又溫柔的太子殿下,記仇從來不打明麵上記,隻是心裏默默記下,日後給他穿一雙小鞋,讓他長長記性,就比如現在的藍玉,就已經上了朱標的名單。


    一旁的朱樉與朱棡,微微對視一眼,便是搖了搖頭,眼中皆是閃過一抹憐憫,朱標這麽說可以,但你不能真這麽幹,畢竟,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蕭寒,也隻有這個蕭寒,可以這麽喊朱標。


    那一年的濠州城,缺衣少糧,馬皇後都是節衣縮食,太子朱標,當時還小,又是正值長身體,可吃穿用度,馬皇後要識大局,總不能為了自家兒子,餓著別的將領的家眷。


    所以,三餐不濟,也是朱標的常態,但總有人惦記,就像眼前醉酒的蕭寒。


    “標子,老二,老三,哥吃的不多,你們整點?”


    “哥去給你們整點兔子,補補身子。”


    往事種種,浮上心頭,朱樉與朱棡的眼中,也是升起一抹水霧,不管蕭寒在軍中,如何意氣風發,當年濠州城的那個少年,才是他們永遠無法忘懷的長兄。


    直到後來,朱元璋與馬皇後在場,他們兄弟都在場,而蕭寒照往常一樣醉酒,還是那般驕狂,直到朱棡問了一嘴,蕭寒突然就有些沉默,隨後摸了摸朱棡的頭,溫柔的笑道:“因為,我餓過,我才不想讓我的弟弟們挨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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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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