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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若若觸到封薄言的眼神,立刻慫了,低著頭說:“是她先勾搭我男人的,不信你問問她,她是不是跟延遇哥哥在後花園見麵了,我過來找她,就是來問問她,她剛才和延遇哥哥到底說了什麽。”


    封薄言看了葉星語一眼。


    她無法說出剛才裴延遇和她說的話,隻能扭開頭不說話。


    看到她這副嘴硬的樣子,封薄言的臉色相當的差。


    事情最後就不了了之了。


    *


    到了樾園,封薄言一句話都沒跟她說,抬腳上二樓書房去了。


    葉星語眼神微微暗淡。


    臉有點疼,她摸了摸,上樓去找藥箱了,找到後,她對著鏡子給自己擦藥。


    封薄言從外麵進來,看到她在擦藥,麵容陰沉似水,諷了一句,“活該。”


    葉星語動作一頓,扭過頭來,“你說什麽?”


    “我說你勾搭別人的男人,活該。”


    葉星語的眼眶瞬間紅了起來。


    忽然間就不想跟他說話了,扔掉了擦藥的棉簽,轉身往外走。


    封薄言見她去拿包,臉色微微一沉,走快兩步,將她扯了迴來,葉星語撞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眼淚都下來了。


    “要去哪裏?”封薄言捏住她的下巴,眼神極為陰鷙。


    葉星語鼻尖泛酸,“你放開我!”


    “又想鬧離家出走的把戲?”封薄言冷哼了一聲,可不會次次縱容她的驕縱,直接將她整個人抱起來,扔在床上。


    隨後,沉重身子壓了過去。


    葉星語想起來,可雙腿被他壓緊了,動彈不得。


    “你幹什麽?你快放開我!”兩人貼在一起,葉星語有些煩躁。


    他的臉色冷到了極點,不僅不放,還將她壓緊了,兩人被迫親密無間。


    “晚上到底和裴延遇說了什麽?”封薄言捏住她的下巴,讓她被迫看著他。


    “我不能說。”她答應了裴延遇,不能說就不會說。


    “什麽叫不能說?你們倆之間見不得人啊?”


    “才不是!”聽到他不信任的話,葉星語有點生氣了,用力推開他,“你放開我,我不跟你呆一塊。”


    “你不跟我呆一塊,你想跟誰呆一塊?裴延遇麽?嗬,晚上的教訓還不夠?想讓封若若再給你一巴掌?”


    葉星語忽然覺得有點累,閉了閉眼說:“隨便你怎麽說,放開我!”


    說著推開了他,想從床上下來。


    可是封薄言的臉徹底冷了,一把將她扯了迴來,俊顏逼視著她,“怎麽?被我說中了心聲,惱羞成怒了?”


    “你胡說八道!”葉星語真的生氣了,胡亂抬手就要打他。


    封薄言抓住了她的雙手,反剪到了身後。


    她纖柔的身子立刻弓了起來,封薄言望著她,冷冷地說:“我不管你今晚跟他說了什麽,總之,再讓我看見一次,我饒不了你。”


    臉色冰冷地說完,他放開了她,麵無表情離開。


    葉星語半晌才迴過神來。


    看著關閉的門,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失落感。


    *


    清晨。


    封薄言的手機響了。


    他從沙發上醒來,看了一眼手機,接了起來。


    電話那邊說了幾句話,封薄言抿了抿唇,“安排一下,今天去美洲。”


    封競遠的事情查到著落了。


    美洲警方那邊願意提供封競遠當年的檔案了,封薄言要親自過去一趟。


    葉星語醒來的時候,封薄言剛好出了院子。


    她聽見動靜,走出了小陽台。


    封薄言似感覺到了她的注視,抬眸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麽,上車離開了。


    葉星語心裏一緊,不知道為什麽,覺得好難受。


    他就這麽走了,連一句話都沒跟她說。


    之後的三天,封薄言一個電話都沒打給她,似乎就這麽開始冷戰了,彼此都沒有聯係。


    葉星語每天都會去醫院看爸爸。


    爸爸的情況不好不壞,就是心肌炎引發了心慌無力,還得接著養。


    這天她看完爸爸,剛要迴家,就在醫院一樓遇到了謝青岑。


    她應該是要出院了。


    算一算時間,距離她流產已經過了一周了。


    葉星語見了她,麵無表情。


    謝青岑則還是往日裏那副文文弱弱的樣子,但臉色蒼白得像個女鬼。


    “星語,好久不見呀。”謝青岑笑著衝她打招唿,好像永遠不會生氣似的。


    葉星語看了眼她的肚子,已經平坦下去了。


    謝青岑注意到她的目光,看了下自己肚子,她覺得葉星語在笑話她,冷了冷臉,“星語,你以為我的孩子沒了,你就勝利了嗎?”


    葉星語還沒說話,謝青岑就接著說:“你不用這麽得意,因為這場遊戲裏,你還沒真正的勝利。”


    葉星語笑了,“你被害妄想症吧?誰跟你在玩遊戲?就你自己一個人在爭輸贏。”


    “星語,我記得你是rh陰性血吧?”謝青岑忽然問。


    葉星語確實是。


    謝青岑幽幽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也是,所以我終於清楚,薄言為什麽非要把你留在身邊了。”


    “你知道封薄言為什麽那麽在意我肚子裏的孩子嗎?”


    葉星語看著她。


    謝青岑是不需要她說話,也會繼續說下去的人,她道:“因為封薄言要我孩子的臍帶血。”


    她以前一直在好奇,封薄言到底要用臍帶血來救誰。


    她讓謝母去查,一開始怎麽也查不到,直到她看見沈清越去了一間建在頂樓的特護病房。


    她偷偷跟了上去,在那裏,見到了一個渾身插滿管子的女人。


    見到那個女人的時候,謝青岑差點笑瘋了。


    原來是這樣。


    她孩子的臍帶血,是用來救這個女人的。


    想到這,謝青岑的心又恨又可悲,但怎麽可以隻有她一個人知道這件事呢?


    葉星語,更應該知道這件事呀。


    她笑著看向葉星語,一字一頓道:“封薄言之所以給了我那麽多好處,讓我生下孩子,目的就是要我的臍帶血,而這個臍帶血,是要用來救住在頂樓上那個女人的,你知道她是誰嗎?”


    “她叫徐若晚。”


    謝青岑說完,看著葉星語一點點變白的臉色,笑得很暢快,“其實我對你做的所有事情,封薄言都知道,可為什麽到了今天,他都沒將我驅逐出境呢?他明知道我們倆有仇的,也認為,我對你來說是危險的,可是他並不想處理掉我,你知道嗎?”


    “因為我是罕見的rh陰性血,而徐若晚也是罕見rh陰性血,這種血型的人很少,所有必要的時候,我的血可以救她。”


    “星語,不止我是她的血包,你也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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