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方曉友,在之前我正與齊女士交談時明正賢的爹明鄭成突然來尋仇來了,實力真強啊…。


    方曉友捂住流血的脖子退後三尺想要使用自己更多的力量,結果卻覺得自己似乎被什麽力量壓製住一般。


    “操蛋!為何在此時就使用不上力量了,該死”方曉友罵道,方曉友拿劍再次與明鄭成拚個你死我活。


    “你個混賬東西,怎敢殺我犬子?我犬子對你幹何!至於你將我犬子亂拳打死?!”明鄭成與方曉友一邊打一邊說道。


    方曉友用劍抵擋住了明鄭成的全力一擊後彈開明鄭成說道“我為何會殺你犬兒你還不清楚嗎?”。


    明鄭成冷哼一聲說道“我犬兒再怎麽樣也輪不著你一個外人來摻和?!”,方曉友拿劍一個滑鏟將明鄭成的小腿劃傷後又立馬砍下明鄭成的左臂。


    “我犬兒從小乖巧,三歲便習得四書五經,他最多最多又能幹什麽惡事?又能幹什麽壞事?我問你!”明鄭成喊道。


    “什麽壞事?欺壓百姓,搜刮民脂民膏,這算不算壞事!”方曉友拿劍指著明鄭成的鼻子說道。


    “你放屁!我犬子不過是去山東郡旅遊罷了?怎麽可能會如你所說!”明鄭成說道,說罷,明鄭成便一拳打向方曉友的臉。


    “你媽了個艸背的!”方曉友罵道,方曉友給明鄭成來了一個黑虎掏心,方曉友將明鄭成的心髒扔向旁邊說道“不恥的老東西”。


    明鄭成將方曉友打退後連忙撿起自己的心髒安裝迴去說道“你確實很我曾經的樣子,風氣確實不減我當年,比我那爛根的犬子有質氣”


    月師姐,張雨軒,白炎三人由於實在是打不動了就趕緊去一處空地休息去,張雨軒見方曉友不妙的處境有些擔憂。


    “月師姐,我們用不用救一下方曉友”張雨軒問道,月師姐擺出一個不用的姿勢後說道“放心吧,不會出事的”。


    “可是…”正當張雨軒還想說什麽之時,月師姐就頓時說道“放心吧,小師弟不會出事的”。


    “為…為什麽”張雨軒試操探性的問道,“我聽聞過明鄭成的大名,他原本是個地主出身,後在十二歲時入仙途”月師姐說道。


    “再然後就是在二十歲時參與了山梁軍的叛亂並提供武器,也算是平朝的半個功臣了”月師姐細致的講解說道。


    “但…以他現在這樣,估計是投靠了歲朝,真是證明了那句人來人往皆為利往”月師姐感歎說道。


    “是啊”張雨軒配合月師姐說道,而至於一旁的白炎則在一直看著方曉友和明鄭成在空中瘋狂鬥法。


    “但小師弟都能堅持這麽久了,也確實可以了,一個半步渡劫的強者都能打得有來有迴,雖然…人家壓根沒用力哈”月師姐說道。


    “呃…你是在誇方曉友,還是在罵方曉友?”張雨軒問道,“都有”月師姐說道,“啊…這…”張雨軒摸不著頭腦的說道。


    而此時,方曉友打得有些疲憊,明鄭成察覺到這點,拿起戟直接給方曉友捅成了爛泥。


    明鄭成見方曉友成了爛泥後覺得方曉友肯定是死了便緩緩地走了,表情還帶一些可惜。


    而此時,方曉友感覺自己壓抑已久的力量突然釋放出來,整個殺氣彌漫於山東郡上如同給山東郡上頭加個蓋一般。


    對了,山東郡實際上的麵積為現實山東省的兩點七三倍以上,但不會超過三倍,那些百姓突然感覺有些胸悶。


    百姓們本來並未注意到這事,直到大多數人都開始倒下來才受到重視起來,慘叫聲淒涼不已,草枯稻死,好生一副人間疾苦。


    而畫麵轉移到齊女士那邊,齊女士感受到了一股濃烈的殺氣剛剛擴散至此地,而且擴散範圍似乎還在增大。


    要知道,此地可是山東郡北部邊緣地帶,直連奉金督府,這種情況下的擴散區域…怕是不敢想象。


    齊女士突然意識到了不對說道“這藥劑的抑製作用不該這麽快失效的啊?~!咳咳,不行了,方曉友,你自求多福吧”。


    說罷,捂住口鼻的齊女士顧不得什麽拉著已經因為受濃烈殺氣的影響而昏迷不醒的方若雨去避難了。


    “我就知道這個東西很有價值”齊女士說道,齊女土拿出一個專克殺氣的防毒麵具依次給方若雨和自己戴上。


    這防毒麵具準確來講是從接觸方曉友時就開始研究了,所以,這件事的發生鐵定是在齊女士的預料之內。


    但令齊女士萬萬沒想到,這一件事竟然會發生著如此之快,也印證了一句話,人算不如天算。


    “冷…好冷…又…又好熱了,齊阿姨,難受”在齊女士懷裏的方若雨由於受到殺氣的影響導致外冷內熱,流汗的同時又覺得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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