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方曉友,在之前我似乎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方曉友見蘇璃月沒什麽事了便說道“我走了,希望我下迴能像如今一樣愉快,那麽…再見”。


    “再見”蘇璃月說道,之後方曉友打開房門後直接驚醒起來,方曉友瞬間坐起來說道“我他媽做的是什麽怪夢?”。


    方曉友用腦子迴憶之前蘇璃月和夢中的方曉友自己總結了一下說道“我似乎隻能以第三人稱來觀察他們,無法自我操控夢中的自己…”。


    “比起夢,更像是嵌入在腦中的記憶”方曉友說道,這時,方曉友覺得一陣頭疼後夢中的景象與現實中的場景重疊於一起。


    方曉友眼中突然隻剩下黑白雙色,方曉友揉了揉眼睛後說道“月師姐,我…我…我看不見顏色了,我看不到顏色了…”。


    月師姐聽見這話有些詫異,趕緊起來看了看方曉友的眼睛說道“沒什麽問題呀…不對,沒有”。


    張雨軒路過見到月師姐在看方曉友的眼睛問道“月師姐,方曉友是有什麽問題嗎?我看看”。


    張雨軒見月師姐沒有理會張雨軒便也看看方曉友的眼睛,結果張雨軒也沒看個出來說道“這啥事沒有啊”。


    方曉友讓月師姐和張雨軒兩人先別看他自己的眼睛說道“行了,我先自己緩緩…”,“那好吧,我們先走了”月師姐說道。


    方曉友看著沒有顏色的世界自言自語地說道“…我叫方曉友,我的人生然是一團亂麻,成了色盲,艸蛋”。


    方曉友沒等五分鍾就適應了沒有顏色的視覺後走出房間說道“算了,沒有顏色應該也沒有什麽事,走了”。


    白炎坐在椅子上扇著扇子,看起來十分的悠閑,白炎見到方曉友來了便了一聲招唿說道“舍得出來了?你都睡六個時辰了”。


    “沒有,五個半…哈哈”方曉友尷尬的說道,之後,方曉友見到白炎的折扇問道“白炎,你到底有多少把折扇?”。


    “不對,兩百多把罷了,不足掛齒”白炎略帶一些驕傲的說道,方曉友一聽驚訝地下巴都掉了。


    方曉友見到掉在地上的下巴趕緊安裝迴去後說道“你買這麽多幹什麽?二百多把…要幹什麽啊這是?”。


    “切,像折扇這種如此高雅的東西,你仍是無…”白炎還沒說完,方曉友就直接說道“反正我理解不了這東西,抱歉了哈”。


    “知道”白炎說道,之後白炎拿起折扇繼續閉目養神去了,方曉友歎了口氣後說道“幹嘛去啊…算了,修煉去”。


    方曉友最終還是迴到房屋中修煉去了,月師姐見到方曉友在房間中修煉便不好意思地問道“方曉友、…你金丹還好嗎?”。


    方曉友睜開眼睛說道“沒什麽,但金丹還是不成形…”,月師姐聽見這話先是沉默一會說道“沒事…師姐…有方法治…”。


    “月師姐,我知道那種治法,算了吧,我不願意看到你手因為我沾染血,算了吧,也不是不能活”方曉友說道。


    “可是…金丹不成形的話,吸收靈氣是損陽壽的”月師姐說道,方曉友由於未在良辰吉日渡劫,導致沒有準備,因此金丹才不成形。


    金丹不成形,丹田便遭堵塞,但經脈不受影響,因此,靈氣可以吸收,但不能轉換為人族可用的靈力,同時,靈氣一但在體內過多而不釋放…危險可是十分的大呀。


    “唯一能治這病的,隻有玄黃丹可以…月師姐,你又不是不知道,玄黃丹的別名又稱金丹啊”方曉友說道。


    “放心,師姐能搞到的”月師姐說道,方曉友似是苦笑一下說道“你是說跟那群邪修做交易?得了吧,誰敢去,這可是要命的事呦”。


    方曉友說這話其實也沒毛病,畢竟在邪修中最流通的貨幣還得是陽壽功德一類的,至於靈石一類,隻能算作輔助貨幣罷了。


    方曉友伸了下胳膊後說道“月師姐,你們都說濫殺無辜的修士是邪修,可似乎正常修士不也是好此…我不理解”。


    “別管”月師姐說道,“哦”方曉友不情不願的說道,“你呀,就是一天天的不幹正事,真是的,也不知道你從哪來的這麽多話”月師姐掐腰對著方曉友說道。


    “哎呀,月師姐,此事乃人之常情,正常不過的事又何必故作生氣,給我扣上一個帽子?”方曉友似笑非笑的說道。


    月師姐聽見這話有些意料不到,後反應過來氣得直蹬腳說道“方曉友!你敢跟你師姐頂嘴了是吧!”。


    “沒沒沒,哪敢,哪敢呀”方曉友趕緊否定月師姐的想法說道,月師姐裝作失望的樣子歎了口氣說道“唉,沒想到…師弟…唉,淡了淡了”。


    “本來也不深啊”方曉友吐槽一句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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