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兄,莫怕!”


    同桌的其他幾位年輕人義憤填膺,其中一位更是拍桌子跳了起來,冷笑道:“仗著修為境界高欺負人算什麽本事?有本事壓製修為,和於兄一戰,你若勝了,從此以後我們見了你繞道而行!”


    “戰!”


    “哼,真當我們新兵是軟柿子?”


    “同境界一戰,我們青年一代無所畏懼!”


    其他幾位年輕俊傑,紛紛開口。


    氣氛……


    居然還燃起來了!


    “………”


    我尼瑪!


    於文軒當場臉就黑了!


    豬隊友吧這是?


    可事已至此,他豈能退縮?


    他長身而起,冷冷注視著吳班長,身上氣息激蕩,周身武道真意彌漫。


    吳班長哈哈大笑,起身道:“也罷,我便壓製了修為與你一戰,若伱能在我手下走過十招,便算你勝!”


    於文軒指了指外邊,道:“出去打!”


    眾人都起了興致,飯也不吃了,紛紛跟了上去。


    江河眼睛一亮,從儲物戒指掏出瓜子、辣條小零食,給張三、李四和王麻子各分了一些,來到外邊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張三道:“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真以為同一境界就能和宗師一戰?而且這是天門關的宗師,哪一個不是身經百戰?”


    王麻子對張三的話十分認同,但是他正在和張三較勁,道:“長江後浪推前浪,我倒是挺看好那年輕人的,我賭一包辣條,那年輕人能贏!”


    轟!


    說話間,於文軒和那位吳班長已經動手。


    於文軒手持長劍,劍法迅捷,主動攻擊。


    吳班長單手負在身後,赤手空拳,以指為劍,指尖蒙蒙劍氣升起,與於文軒僅僅交手了六個迴合,便將於文軒手中的劍挑飛,將劍指抵在了於文軒的眉心處。


    於文軒麵如死灰,顯然有些無法接受這個結果!


    兩人從動手到結束,速度太快,導致很多聽到動靜跑來看熱鬧的人還未抵達便已結束。


    “我……”


    “我輸了!”


    於文軒緊握著雙拳,聲音隱隱有些顫抖。


    吳班長見於文軒好像受打擊有些大,於是開口道:“其實你能和我交手六招,也算……”


    “怕什麽?”


    他一句話還未說完,便聽到一聲叫聲傳來。


    卻是江河。


    他大吼一聲。


    哢嚓!


    吐掉嘴裏的瓜子皮,握著拳頭為於文軒加油打氣,道:“於兄,一時勝負算不了什麽,何必怕了這個老登?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沒錯!”


    於文軒受到了江河的鼓舞,冷笑道:“鐵血營吳班長是吧?”


    “今日之辱,我於文軒記下了!”


    說罷。


    撿起地上長劍,頭也不迴的離開了。


    其他幾位和於文軒一同來的年輕人,也迴頭看了一眼吳班長。


    他們想要跟著於文軒離開,卻聽江河叫道——


    “怎麽?”


    “放完狠話就想離開?你們是絲毫沒把這些鎮守天門關的前輩們放在眼中啊……吳宗師,你若是讓這幾個廢物就這麽走了,以後不得被你們鐵血營的人笑死?”


    吳班長迴過神來,嗬斥道:“站住……我讓你們走了麽?”


    其他幾位小年輕看了一眼於文軒的背影,又看了一眼吳班長,最終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正嗑著瓜子的江河,頗為不悅。


    “哎喲我去!”


    江河往前走了一步。


    那幾位小年輕齊齊收迴目光,看向吳班長,沉聲道:“你想做什麽?”


    吳班長:“………”


    我其實啥也不想做啊……


    可人都留下了,他隻能硬著頭皮道:“我等鎮守天門關多年,且不提修為上比你們略高一些,就算論年齡,也算你們的長輩……年紀輕輕,目無長輩,想要離開也可以,接我一招!”


    轟隆!


    他氣息爆發,隔空一掌拍出,將那幾個小年輕拍的倒飛了十幾米。


    幾個小年輕吐出一口血來,看向吳班長的眼神有些變了!


    隨意隔空一掌,便有如此威力,這位吳班長隻怕絕非普通宗師!


    他們正要開口,江河又跳了出來,道:“幾位兄弟,你們沒事吧?”


    說罷。


    迴頭看向吳班長,沉聲道:“鐵血營吳班長……好,好,好得很,還有你們這一個個老兵,這一掌之仇,我們新兵營記下了!”


    “幾位兄弟,走……我帶你們迴去療傷!”


    王麻子拍手叫妙,追了上去,道:“不愧是我王麻子的把兄弟,這死氣沉沉的軍營,終於要熱鬧起來了!”


    張三,李四,也跟了上去!


    他們一走。


    留在現場的老兵們卻是炸開了鍋。


    有人道:“那年輕人是誰?”


    “和那三位煞神在一起,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莫非也是新兵?”


    有人迴過神來,弱弱道:“我怎麽感覺這家夥,是故意挑起我們老兵和新兵之間的矛盾的?”


    可反應過來歸反應過來。


    有人道:“不過那小子有句話說的沒錯,今年進入天門關的這群小家夥們的確很傲,是該敲打敲打。”


    而此刻。


    江河已經迴到了新兵營。


    他一進門,便大叫了起來:“快來人啊……老兵打人啦,老兵欺負新人啦!”


    各大基地市,近五百位年輕俊傑,外加近百位新晉宗師全部被驚動,紛紛出了宿舍,江河添油加醋,好一頓拱火,咬牙切齒,將拳頭握的劈裏啪啦作響,道:“這些老兵,簡直欺人太甚,真當我大夏一輩的年輕人沒有血性!”


    他環視四周,看著那一張張年輕、充滿傲氣的麵孔,高聲道:“兄弟們,咱們來天門關,是為了擊殺異族,鎮守家園的,如何能受這些老兵的鳥氣?”


    “他們隻不過比我們多修煉了一些年月而已,有什麽可神氣的?”


    王麻子和張三、李四站在人群最後邊,舉著拳頭高聲道:“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反了他丫的!”


    “………”


    江河看了王麻子一眼。


    五哥!


    過分了你啊!


    這話可不興說的!


    他繼續鼓動,看向人群中的許如來,端木楓,魏長海和李婉晴、古麗蘇如合五人,道:“五位,你們已成宗師,算是咱們大夏青年一代的領袖,這件事情你們怎麽看?”


    “阿彌陀佛!”


    許如來打了個佛號,道:“江施主言重了,大夏青年一代天才輩出,小僧幾人隻不過剛剛踏入宗師境,可當不得領袖之稱。”


    他這句話倒並非虛言。


    他們五人,隻是【第五屆全國青年武道大賽】上最強的五位。


    可青年一代中,卻是有一些妖孽早在他們之前踏入了宗師境,所以並未參加武道大賽。


    不過那些人早已進入了天門關……


    算不得新兵。


    江河把問題扔給了五人,而後悄悄溜出人群,拉著張三、李四和王麻子迴到了自己的宿舍。


    王麻子一看宿舍內的床鋪,道:“老六,你們11個人擠一間宿舍?你的床位呢?走……搬我們宿舍去!”


    “啊?”


    江河道:“五哥,這不太好吧?畢竟上邊是按班分配的宿舍。”


    王麻子道:“怕個毛線,大不了迴頭轉我們班就行。”


    江河:“忘了問了,三哥,四哥和五哥你們是什麽班?”


    三人對視一眼。


    張三道:“我們來到軍營後一直自由活動,並未分班。”


    江河眼睛一亮,道:“那就是自由班了?如此甚好……三位哥哥,搭把手,幫我搬過去!”


    四人許久未見,有許多話要說。


    江河儲物戒指內有瓜子、零食、啤酒,邊吃邊喝邊聊,聊了個通宵。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便有一道刺耳的哨聲響起。


    “集合!”


    外邊,有人高聲喝道。


    新兵營各宿舍內,一道道人影迅速向著營外空地聚去。


    江河,張三,李四,王麻子兄弟四人也出了宿舍。


    一群武者,雖未經過軍事化訓練,可以他們的本領想要站整齊隊列倒是不難,待到大家站好,一位身穿黑色作戰服的中年武者高聲道:“自我介紹一下,鄙人姓周,是你們新兵營的營長!”


    “按照規定,凡第一次入天門關者,須得在軍營服役一年,一年後可選擇繼續服役或者離開。”


    這位周營長的行事作風倒是很幹練。


    他沒有過多廢話,道:“大家都是武者出身,所以軍營裏對大家也沒製定太多的規矩……但是有一件事情必須要提一下。”


    “服役期間,每人每個月必須要完成一項任務。”


    “每個班需要完成一項團隊任務。”


    “任務完成之後,可以獲得相應的功勳,功勳可以兌換修行物資,可以兌換前往【悟道殿】、【傳承碑】等各處秘地的修煉機會。”


    訓完話。


    便是點名環節。


    很快……


    到了江河。


    “江河!”


    “到!”


    周營長轉頭看來,皺眉道:“江河,你是哪個班的?”


    江河想了想,道:“三連二排一班的。”


    周營長麵露不悅之色,責問道:“既是三連二排一班的兵,為何沒和自己班的人在一起?”


    不等江河開口,張三便大叫道:“周營長勿怪……這是我家老六,他初來天門關,對這陌生的環境很不適應,所以我們哥三個便將他接了過去。


    周營長看向張三,不由一陣頭疼。


    張三、李四、王麻子!


    這三個家夥來到天門關短短2個月不到,便已在老兵那邊闖出了“煞神”的名號,讓一眾七品、八品宗師境的老兵們都不敢招惹,其行徑自然可想而知。


    周營長雖然是今天才來上任的,可對於這三個家夥已早有耳聞。


    而且他還聽說,這三個人在精神病院呆了十幾年……


    所以上邊的那群人,對他們比較縱容。


    心中念頭閃爍,周營長道:“原來是烈火劍……你何時來的六弟?”


    張三道:“我和我四弟、五第在吳城安寧精神病院住院的時候,江河和我們是同一個病房的病友,後來便拜了把子……”


    精神病院?


    病友?


    周營長嘴角不由一抽……


    等等?


    江河。


    他反應了過來,想起了前些日子聽說過的一位年輕天才,當即道:“既然如此,江河便與你們三人為一個班,日後若再有新兵入營,便分配到你們班裏。”


    點完名。


    又訓了幾句話。


    這才解散。


    江河嘀咕道:“這軍營看起來有點不太正經啊……也不搞個集訓什麽的,新兵入營第一個月就要去做任務了麽?”


    張三笑道:“能入天門關的,幾乎都是我大夏之精銳……何必搞集訓那一套?”


    “而且大家都是武者出身,自由自在慣了,若強行以規矩去束縛,反而會起到反作用。”


    其食堂吃完早餐,張三道:“反正閑著無事……江河,你想不想去傳承碑看看?”


    “傳承碑?”


    江河對天門關的【傳承碑】早有耳聞,他苦笑道:“三哥,傳承碑上,可有煉體武者留下的傳承?”


    張三搖頭。


    江河:“算了,權當是去看個熱鬧打個卡吧。”


    四人結伴而行,出了軍營,這才發現有不少“新兵”都在往【傳承碑】趕去。


    江河看到了李婉晴,眼睛一亮,湊了過去,道:“皮卡丘,你好。”


    李婉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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