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就像是當年……一樣。


    隻是這一次跟什麽劇情並沒有一點兒的關係,而是完完全全的,周肆北給她的。


    易晚池抱著那些文件,蜷縮在了床上。


    周肆北似乎又跟老宅聯係起來了。


    周已雲之前發過了脾氣,現在也又開始頻頻出入這個別墅。


    就連周已雲都開朗了許多,好像安薇兒走了之後,他們一大家子也迎來了久違的光明,幾乎都是從陰霾中走出來的。


    就連周肆陽也是,跟周肆北就跟一般的兄弟一樣,還能說說笑笑的。


    周已雲對易晚池也客氣了很多,雖然不知道有多少真心,但是見了麵,也會叫她一聲“嫂子”。


    這天周已雲在易晚池上樓的時候說了一句:“明天媽生日,她……四哥,嫂子她還是不去嗎?”


    易晚池聽到了周已雲說了什麽,但周肆北隻是在樓下看著她,並沒有迴答什麽。


    在易晚池進了房間之後,周肆北這才警告周已雲說:“以後別再說讓她迴老宅的話。”


    周已雲咬了一口蘋果不明所以,說:“搞什麽,媽不是都已經接受她了嗎,幾次請她她都不過去,媽都已經有意見了。”


    說著,還抱怨了起來。


    “咱們一大家子總算是安生了,現在她又搞起了特殊來。”


    “哥你就不能說說她……”


    周已雲話還沒有說完,看到周肆北看著她的眼神,直接被嚇得咽了一口口水。


    周已雲連忙舉手投降,心裏卻難免犯起了嘀咕。


    周已雲也不管了,隻想維護家裏的和睦,畢竟這些年她可真是受夠了。


    第二天在周肆北領著周野前往老宅之後,易晚池終於覺得有點悶了,所以想出去逛逛。


    可她剛要出去,一個新來的司機就迎了上來,說:“太太,您是要出去嗎?我可以送您。”


    易晚池說了一句不用,可是這個新來的司機卻十分的執著,最後沒辦法了就隻好說了一句:“這是先生安排的。”


    周肆北竟然還又雇了一個司機過來,易晚池還真是拆了一個周肆北給她準備的“大禮包”。


    易晚池不過就是想出去逛逛而已,也不會為難他一個司機。


    她也不會跟自己作對,就讓司機開車送自己了。


    路上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易晚池總覺得有誰在跟著他們。


    直到讓她產生錯覺的那輛車開了過去,易晚池才放下了戒備。


    她去找了沈梔,兩人一塊兒去了網球球場。


    打網球的時候,沈梔都注意了那個司機,說:“怎麽是讓司機送你的呀?”


    易晚池隻說了一句,“周肆北安排的。”


    沈梔又朝著那個司機看了一眼,“你該不會是被他監視了吧?”


    易晚池:“我暫時又沒打算出軌,他監視就監視唄。”


    沈梔大力把球打了迴去,“你就不會覺得不自在嗎?是不是最近又發生了什麽?”


    易晚池:“別問我的事兒了,你呢,周已雲問關於你的事兒,都問到我那裏去了。”


    沈梔笑了一下,說:“我家經理人還不錯,我可能要長期發展了,有時間介紹給你認識一下,一塊兒吃個飯。”


    結果當天沈梔就把她那個男朋友約出來了。


    見到沈梔的男朋友,易晚池後退了兩步,打量了兩眼,覺得還算是滿意。


    就是湊近沈梔,問了一句:“年紀是不是有點兒小啊?”


    沈梔的男朋友,韓憲也沒有當沒有聽到,說:“不小了,就小三歲而已。”


    沈梔伸出四根手指頭,“是四歲。”


    韓憲:“不到!”


    沈梔:“就差兩天。”


    韓憲:“兩天半!”


    易晚池看出來,這是一個弟弟了,給了沈梔一個調侃的眼神。


    沈梔無奈聳肩。


    弟弟大方的要自己請客,易晚池也不客氣,就是弟弟看到沈梔要跟易晚池坐在一塊兒的時候,有一點的吃醋了。


    好像自己請客還不能跟自己的女朋友坐在一塊兒,就吃虧了一樣。


    沈梔不管他,就小聲跟易晚池說:“你有沒有覺得他跟小弋有一點像?”


    韓憲抓住不放,“什麽小弋?”


    沈梔逗他說:“我家晚池的二兒子啊。”


    韓憲又皺眉,不喜歡沈梔將自己跟一個小孩子比,但到底是忍著沒有說出來,又問:“晚姐姐結婚這麽早啊,都有兩個孩子了?”


    易晚池伸出了自己的手指頭,“三個。”


    韓憲找著機會就問,“那沈梔跟你是朋友,跟你年紀差不多,她也該結婚了。”


    沈梔連忙打住,“弟弟,我們才剛交往好不好,而且你年紀這麽小,我覺得你應該再多挑挑。”


    韓憲嘴上一點兒都不饒人,沒好氣地說:“你自己想再挑挑吧?”


    沈梔聳肩,韓憲也知道點到為止,就是討好易晚池說:“我結婚的時候,肯定給伴娘包一個特別大的紅包,手捧花都用真金來做,用完直接給伴娘 ”


    易晚池哭笑不得,順著這個弟弟對沈梔說了一句,“好啊,那你明天就嫁了吧。”


    沈梔哼了一聲,對這個弟弟說:“你當人家稀罕你的手捧花呀,人家老公可是這上京周家的四少爺,周肆北,聽說過嗎?”


    韓憲還真聽說過,就是有什麽話欲言又止。


    易晚池看出來了,笑著問:“想說什麽?”


    韓憲看了一眼沈梔,知道是能說的,這才說:“之前周肆北也不知道跟他爸發生了什麽矛盾,擂台得打了近半年,周家根基曆史挺深的,周肆北就算是上京最有聲望的新鱷,也不可能真反了他老子去……”


    覺得自己措辭不當,韓憲咳嗽了一聲,補充一句說:“這是我爸說的!”


    想來也是拿周肆北的事情來教育自己的兒子,易晚池也不介意,笑著說:“繼續。”


    韓憲:“再過幾年興許還可以,可周篤行帶頭圍剿自己的兒子,上京有頭有臉的人物幾乎都是一邊勸和,一邊跟著喜聞樂見地對周肆北踩上一腳,這誰能受得住。”


    “要不是周肆北之前將勢力擴張到了歐美那邊,還真不一定能撐得住,而且這也確實打了周篤行一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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