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肆北根本就不信,手撐過去,“就這麽巧?”


    易晚池的手一鬆,她手裏的手機就這樣塌在了她的下巴上,然後她就這麽問周肆北:“所以你想說什麽?”


    易晚池對著他反問了過來,周肆北反倒是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他看著易晚池,喉嚨動了動。


    易晚池也看著他,覺得他應該是想跟自己有什麽聯係。


    於是易晚池說:“對。”


    周肆北:“什麽?”


    易晚池:“我知道這張照片拍到了你,所以我刻意留了下來,一直留到了現在。”


    哪怕聽易晚池說了這麽多的愛意,周肆北都不覺得有現在來的證據充足。


    他問都不知道該怎麽問了,就怕問出來成了一個笑話,“那你上大學的時候,該不會真的喜歡我吧?”


    易晚池就這樣看著他,一雙眼睛都跟著深情了起來。


    周肆北的手都抬了起來,捧住了她的臉,又情不自禁的要朝著她湊過去。


    易晚池眼睛一偏,看著他捧著自己的臉的手,說:“你也知道不可能啊。”


    周肆北都已經湊近她了,結果卻被易晚池耍了,一時氣不過,直接就要朝著易晚池壓吻下去


    易晚池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將他給推開了。


    周肆北簡直火了,“易晚池,你搞什麽你!這都已經多久了,床頭吵架床尾和知不知道!”


    易晚池看著他發火,“吵什麽?我什麽時候跟你吵架了嗎?”


    周肆北氣到無語,硬是攥住了她的手腕,要朝著她壓下去。


    易晚池沒想到他還想來強的,直接就要跟他動起手來。


    周肆北也是故意要把易晚池給惹火,力量上沒有強壓她,卻非要讓她覺得自己要得逞了。


    易晚池態度但凡有一點兒的鬆懈,他就能當成是易晚池默認了,真就朝著她壓過去。


    易晚池知道自己不可能反抗得過他,能給周肆北的,也隻是一個反抗的態度而已。


    “周肆北!”易晚池說他,“你無聊不無聊!”


    周肆北還有理了,“我多久沒碰你了!你自己就不想嗎?”


    易晚池一邊掙紮一邊嘴角抽搐。


    等掙紮的累了,她朝著一邊一倒,周肆北也徹底撐在她的上方,壓在了她的身上。


    易晚池在他的身下喘息著,周肆北則是扣著她的手,跟她十指相扣,高挺的鼻梁蹭在她的臉上,不敢親她,就倒在了她的身上。


    易晚池的手指自然張著,卻被周肆北扣緊了。


    周肆北再一次問她:“你為什麽留下這一張照片?”


    為什麽會留下這張照片?易晚池心想,這要看沈梔了。


    今天之前,她甚至不知道這張照片的存在。


    那沈梔呢,為什麽拍下這張照片,又將這張照片留了這麽久,又為什麽故意把這張照片單獨發給她。


    易晚池別了一下自己的臉,周肆北抵在了她的肩頭上。


    周肆北埋在她的肩頭上,隻敢蹭一點兒她頸間的味道,再一次問她:“為什麽要留下這一張照片?易晚池,為什麽?”


    為什麽?為什麽?


    別說他了,易晚池要是想知道的話,也得問一下別人。


    易晚池:“……你要在我的身上躺多久?”


    周肆北:“我今天要睡在這裏。”


    易晚池:“憑什麽?”


    周肆北:“就憑我是你老公。”


    易晚池眉頭擠著,神色古怪,心想他之前都把離婚證放在桌子上了,現在還跟自己說,說自己是他的老婆。


    怎麽,離婚協議他想簽就簽,想什麽時候簽就什麽時候簽,婚想離就離,想什麽時候複婚就什麽時候複婚,是吧?


    周肆北會不會又找什麽理由,說是因為他母親,說是逼不得已


    道理怎麽說都對,今天劉姨跟易晚池說的,易晚池不是不能理解。


    但不是能理解,就能接受了。


    周肆北喜歡過別人,離不開過別人,主動跟她離了婚。


    然後周肆北不需要別人了,能夠離得開別人了,所以她就要乖乖的走到他的麵前,然後乖乖聽他的話。


    他說一句想複婚,自己就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高高興興的跟他在一起嗎?


    那下一次呢?


    下一次周肆北又會遇到什麽人,又會有什麽理由?什麽借口?難道她還要一次又一次的跟他糾纏嗎。


    有些事情,本就適合一刀兩斷。


    婚都離了,在修複期這一段關係實在是太過辛苦,易晚池不想自己這麽辛苦。


    她不知道怎麽後退一步,但跟周肆北的關係,她也不想往前再走一步了。


    易晚池:“我已經不是你老婆了周肆北。”


    周肆北還以為易晚池是在說氣話,想著等日子久了,他就不信易晚池會一直不原諒他。


    畢竟他們本就是夫妻,以後的日子長長久久的,有10年20年,40年50年,有一輩子。


    誰會生氣,生一輩子。


    周肆北覺得可以慢慢來,所以他並不急著反駁。


    周肆北的沉默,讓易晚池真的有一點兒死了心。


    周肆北倒在了她的身側,健碩頎長的身子在易晚池的身側壓下了一個有些明顯的凹陷。


    易晚池問他:“你不走嗎。”


    周肆北直接閉上了眼睛,裝起了熟睡。


    易晚池又說他:“……你要不要臉?”


    周肆北的手過去,摟住了她。


    易晚池將他的胳膊拿開扔了,周肆北倒是不反抗,一貫的裝成熟睡。


    易晚池妥協了,躺在那裏睡了。


    在她睡了之後,周肆北這才睜開了自己的眸子。


    他看著易晚池,心想,今天能讓自己睡在身側,明天就能讓自己摟著她,後天就能讓自己壓在她的身上。


    周肆北是真的,想再要一個孩子,可是他知道易晚池不可能同意。


    所以他需要一輩子來揣測易晚池對他的愛意。


    可是易晚池能讓他看出多少東西,讓他揣測的。


    周肆北不想了,反正易晚池是他的老婆,就算是不喜歡自己,那也不能喜歡別人,不然易晚池就算是出軌。


    他相信易晚池的人品,覺得易晚池是不會背叛婚姻的。


    一早起來的時候,易晚池覺得周肆北確實沒有對自己做什麽,也算是沒有對他產生多大的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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