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肆北給周已雲發了一個消息,隻一句話,讓她把那一張照片給刪了。


    周已雲直接就不樂意了,說朋友圈可是不能修改的,朋友圈都已經發出來了,她的好多朋友都已經刷到過了,難道還能刪了,重新再發呀。


    還又說,不過就是一張照片而已,至於嗎。


    又問他,是不是易晚池看到了,易晚池讓他給她發消息,讓她刪的。


    畢竟對周已雲來說,周肆北根本就不會在意這些小事兒。


    周肆北看著周已雲發來的猜測,又一次看向了易晚池,突然湧起了一股子的煩躁。


    他故意將手機丟在桌子上,那一個朋友圈就這麽攤在那裏。


    可看著電視,幾次在桌上拿水果吃的易晚池,連一眼都沒有看。


    還是後知後覺地察覺到周肆北一直在看自己,易晚池這才剝著一顆葡萄看向他,問了一句:“怎麽了,一直看著我幹什麽?”


    易晚池又問他:“葡萄吃不吃?”


    這時,周肆北的手機打來了一個電話,易晚池下意識地朝著周肆北的手機看了過去。


    因為剛才周肆北把手機丟的離她比較近,易晚池還順手把手機給拿了起來,看了一眼。


    正好看到了那一張朋友圈。


    易晚池沒想到周肆北也刷到了這個朋友圈。


    原來他並不是不知道這件事情。


    她隻是挑了一下眉而已,就把手機遞給了周肆北,又繼續靠在那裏,看自己的電視。


    周肆北沒有看到自己想看的反應,借他著接這個打來的電話,沉著一張臉離開了。


    在他走後,易晚池有一點兒沒心思看電視了。


    而且吃到嘴裏才發現,這一個葡萄有一點壞了。


    易晚池抽了紙巾,把葡萄給吐了,扔進了垃圾桶裏頭。


    她又躺在客廳裏頭看了一會兒手機。


    天已經快完全黑了,劉姨要開燈,易晚池沒讓。


    沈梔突然發過來了一個截圖,易晚池點開看了一眼,發現是一個朋友圈。


    沈梔說,這是周已雲新發的朋友圈。


    她又發消息問:發生什麽了?周已雲居然把朋友圈刪了,又重發了。


    刪了那個大大小小突出總體的九宮格,改成了一個連配圖都沒有,幹巴巴,甚至是寒磣的,像是在鬧脾氣一樣的一句祝自己生日快樂。


    這要是讓人看了,任誰都知道,她這個生日過的不開心。


    這個朋友圈,也像是故意給別人看的。


    易晚池手頓了一下,發過去說:周肆北刷她的朋友圈,我看到了周肆北和那個向婉婉的合影。


    沈梔飛快的打字:所以是周肆北讓他妹妹刪的?你不至於跟周肆北鬧了吧?


    易晚池:就是因為我沒鬧,這才奇怪啊,本來我還不在意的,結果周肆北讓她把這個朋友圈給刪了,什麽意思,真心虛啊他?


    說完,易晚池還吧嗒吧嗒地又追了一句:什麽意思啊他!


    沈梔勸她,往好處想。


    易晚池也是笑了,說沒好處,還想什麽。


    又問沈梔,她怎麽有周已雲的朋友圈。


    沈梔:怎麽著也是一個學妹,又認識,人家過生日,我跟他的交情雖然不至於給她送禮物,發一句生日快樂,也應該的吧。


    說著,沈梔還真就發了一句,生日快樂。


    發完了之後,截了圖,又給易晚池發了過來。


    周已雲不小心剛通過一個好友申請不久,看到了那人給自己發的生日快樂的祝福語。


    周已雲看著那人的頭像,一張腳尖勾著掉了高跟鞋的照片。


    這種照片,異性看了的話,可能會覺得有一點色情。


    她不知道這個人是誰,沒有管,也沒迴複。


    客廳逐漸暗的不見一點光線了,易晚池躺在沙發上,也實在是有一點懶得動,想著幹脆直接睡在這裏算了。


    她這正迷迷糊糊的睡著,隱約覺得自己的身子好像被誰給挪動了。


    易晚池被嚇了一跳,睜開眼睛,可一時之間看不清是誰,“誰!”


    那人卻沒有迴答他,易晚池也是逐漸有一點兒迴神,想到了自己現在是在什麽地方。


    她試探著叫了一聲:“周肆北?”


    易晚池每一次周肆北叫老公的時候,帶著一點兒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調侃。


    她自己察覺不到,但不代表別人察覺不到。


    男人沒有發出一點的動靜,也沒有照之前想的那樣把她給抱起來。


    易晚池得不到他的迴應,眼前又實在是太暗了,讓她實在是有一點恐慌,再開口的時候都有點兒生氣了:“周肆北,是你嗎?說話!”


    男人依舊是不說話,卻是用自己蒼勁有力的四肢將她一整個禁錮在懷裏。


    力量上的絕對壓製,讓易晚池愈發的恐慌,她的態度也終於放緩了一點兒,叫他:“周肆北,是你吧?是你對不對?”


    毫無征兆地,易晚池在黑暗中被堵住了嘴。


    易晚池捶打著男人,但沒什麽用處,手隻能無力的攥成拳頭倒在沙發上,嘴裏也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她想不到除了周肆北,還會是誰,可是男人就是不發出聲音,就是不迴應她。


    在這樣黑暗的情況下,沒有一個女人會不害怕。


    如果他不是周肆北呢,如果他不是呢……


    易晚池拚命掙紮了起來,可換來的卻是男人更加霸道的壓製。


    她的衣服被撕扯開,一雙有力的大手也開始在她的身上遊走。


    就在那隻手碰到易晚池的內褲邊緣的時候,易晚池終於再忍不住,就這樣嗚咽著,哭出了聲兒來。


    男人似乎是猛然驚醒,甚至是有一點慌亂地稍稍離開了她,手無搓地在她的臉上撫摸著。


    一開口,男人的聲音沙啞的不行。


    “易晚池?”


    易晚池捂著自己嗚咽出聲的嘴,揚手直接甩了他一巴掌,某種情緒也在一瞬間爆發,“滾——”


    聽到動靜的劉姨慌亂地出來,還以為家裏進了什麽人,戰戰兢兢的過來開了燈。


    客廳裏的那有幾米高的吊燈一瞬間亮起來的時候,什麽都暴露了出來。


    周肆北有一點兒狼狽地坐在那裏,易晚池則是哭紅了眼,踉蹌著要上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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