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娜看著周肆北進了辦公室,又朝著易晚池過去,整個人直接傻了。


    這種事情對他們總裁來說,可是從來沒有的。


    為什麽?難道就隻是為了……迴來見他的太太嗎?


    明娜一陣惶恐,生怕周肆北記起自己之前給他傳遞的意思,到時候再連自己的工作都保不住了,趕緊有眼色地出去了。


    易晚池本來還想把藥給放下,到時候讓尤娜給周肆北的,結果周肆北現在就迴來了。


    易晚池心想他應該是病的太厲害了,可能是剛才見自己拿了藥過來,終於撐不住了,這才過來找自己的。


    易晚池就這麽坐在那裏,撩著眼皮子看著他,說:“你病了沒有啊?”


    周肆北看著她放在桌子上的藥。


    本來還以為她隻是過來找自己的,沒想到是帶著藥過來的,連溫度計都帶過來了。


    周肆北乖乖地說:“病了。”


    易晚池又問他:“是我感覺錯了嗎?”


    周肆北在她的一旁坐下,說:“沒有。”


    易晚池終於笑了,她把那個簡陋的塑料袋兒給拆開,把那個溫度計拿了出來甩了甩,又看了一眼刻度,說:“早跟你說了……拖到現在不照樣影響你工作。”


    說著,易晚池把溫度計遞給了他,“夾著,量一下多少度了。”


    易晚池親自上手,要把他的西裝給脫了。


    周肆北拿著溫度計,錯過易晚池,看著在外麵待著的明娜,看得明娜渾身發寒。


    他問易晚池:“剛才跟我的秘書在聊什麽呢?”


    “隨便聊聊……”易晚池將他的領口扯了一下,“自己脫了,快點兒。”


    周肆北拿著溫度計,不想費這個功夫,說:“不是知道了是淋雨感冒了嗎,量這個幹什麽?”


    易晚池:“溫度不一樣,用藥也不一樣啊,你沒看見我拿那麽一大兜藥啊?”


    周肆北覺的麻煩,但還是配合著把西裝給脫了。


    易晚池嫌他慢,又給他解開了兩個襯衫的扣子。


    見周肆北把溫度計給夾上了,易晚池也是職業病犯了,問了一句:“你中午吃的什麽藥啊?”


    中午的時候,明娜明裏暗裏的說他的太太不關心他,又說她自己有多心疼他。


    周肆北不是不知道明娜之前看他的眼神有一點兒不對勁兒,隻是看他的眼神不對勁兒的女人多了去了,他的哪一任秘書,不都是這樣。


    不過敢在他的麵前過問他的家事,挑撥他們的夫妻關係,她這個秘書,也確實幹到頭了。


    周肆北都已經交代下去,再給自己重新找個秘書了,結果今天易晚池竟然過來了,還跟這個秘書聊了起來。


    周肆北:“不記得了。”


    “不記得就算了,”易晚池說,“以後別亂吃藥了。”


    周肆北靠在沙發上,說:“好。”


    易晚池笑了,還歪著頭看著他,說他:“今天怎麽這麽乖?就是得讓你吃一點苦頭,你看你前幾天嘴多硬啊!”


    說著,易晚池還用自己的手指打在周肆北的嘴唇上,“嗯?現在難受了,嘴不硬了吧?”


    周肆北就這樣看著她,任她用手指打自己的嘴巴,也不生氣。


    易晚池也是覺得沒意思了,就把自己的手收了迴去。


    她的手離開周肆北的嘴唇的時候,周肆北嘴唇反倒是扯了一下,似乎是覺得沒有一點不滿意,甚至眼皮子又略垂了一下,看著易晚池剛才敲打著他的嘴唇的手指。


    時間到了,易晚池讓周肆北把溫度計給拿出來。


    周肆北乖乖地拿了出來,自己也不看,直接遞給易晚池,讓易晚池看。


    易晚池看到上麵的刻度的時候,直接就皺了眉,說:“你這都該被拉到醫院,去打點滴了。”


    周肆北隻吐出來了兩個字:“不去。”


    早就知道周肆北不會去,易晚池白了他一眼,在那一堆藥裏頭扒了扒,給他配了配。


    見易晚池已經在給周肆北配藥了,明娜有點兒慌張地連忙去倒了一杯溫度適宜的清水,端了過來。


    端過來之後,明娜也不敢看周肆北,而是態度恭敬的不能再恭敬地對易晚池說:“夫人,這是水。”


    易晚池:“好。”


    明娜:“中午,中午周總是吃了一片布洛芬,也沒有吃其他的。”


    “布洛芬啊,”易晚池說,“那挺對症的,多謝了。”


    明娜:“沒事兒……夫人,我先出去了,您先忙……”


    易晚池對著她笑笑,說:“好。”


    明娜硬著頭皮又看了周肆北一眼,但周肆北卻一眼沒看她,而是一直看著正在給他配藥的易晚池。


    明娜實在是有一點惶恐。


    她之前就聽說,周肆北裁員,一般沒有人知道會是什麽原因。


    就算是有人犯了他的大忌,周肆北也從來不露一點兒聲色。


    但隨後就會就像是撣掉灰塵一樣,把人給撣走。


    現在明知道自己已經做錯了,明娜怎麽可能會不惶恐。


    易晚池將藥遞給周肆北,周肆北接過去,吃了。


    吃了之後,周肆北又看了一下時間,然後起了身,說:“我讓我助理開車,送你迴去。”


    易晚池問他:“那你呢?”


    周肆北:“應該會睡在公司。”


    易晚池見他這麽拚,都怕他直接暈倒在公司了。


    她在他的辦公室裏頭看了看,問他:“睡在公司,那你睡哪兒?”


    周肆北重新把外套給穿上,“裏麵有一個隔間。”


    易晚池好像看到了那個隔間,問他:“那我可以睡在那裏嗎?”


    聽易晚池有要陪著他的意思,周肆北頓了一下之後,示意她站起來,領著她去了那個隔間。


    隔間不大,隻有一張單人床,也就一個臨時睡覺的地方。


    周肆北:“困了的話,你可以先睡下。”


    說著,周肆北就整理一下自己的外套,又走了。


    從周肆北剛才迴來,到現在周肆北離開,連十分鍾都不到。


    他分明就是特意迴來,來見易晚池的。


    明娜看著周肆北離開,朝著他彎腰送了一下,卻沒有分到周肆北的一丁點兒餘光,隻是聽到周肆北拋下的一句:“你可以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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