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晚池覺得自己又有了一個歸處,感動的踩著高跟鞋在車上踩腳,又直接朝著沈梔過去,摟著她的脖子蹭在她的臉上就親了一口。


    因為沒有注意,她親在了沈梔的嘴角上。


    沈梔躲了一下,但手卻一直摟著易晚池的腰,無奈笑了一下。


    易晚池忙了一天了,昨天又沒有睡好,實在是有點兒困,就這樣被沈梔摟著睡著了。


    她睡著之後,肖軒小聲問了一句:“小梔,晚池現在過得怎麽樣?”


    易晚池現在既然沒有跟周肆北離婚,沈梔自然不會擅自給易晚池的婚姻定性,免得給易晚池帶來不可控的麻煩,隻能籠統地說了一句:“結了婚都這樣吧,吵吵鬧鬧的。”


    肖軒握著方向盤,又說了一句:“小梔,你知道我對晚池……”


    “我跟晚池十五六歲就認識了,”沈梔輕聲打斷她說,“我知道的喜歡她的人,不下一百個。”


    “軒哥,你確實算是其中拔尖兒的。”


    “任何人追求他,我都會同意。”


    “但任何人追求她,都不能給她帶來她不想要的麻煩。”


    肖軒笑了笑,不再說話了,隻是又看了沈梔一眼,說了一句:“那看來是我問錯人了。”


    易晚池其實也不是醉了,而是困了,到了地方之後,沈梔把她給叫醒,易晚池也能枕著沈梔的肩膀,晃晃悠悠地跟著沈梔一塊兒上樓。


    沈梔的家境算是中產,自小父母離異。


    但在沈梔成年之後,父母雙方都給她湊了一部分的錢,又加上沈梔工作的這幾年攢的,也能在這寸土寸金的上京,買一個兩居室。


    易晚池上了樓之後,熟練摁了她家門鎖的密碼,進去了。


    沈梔跟在她的身後,也進去了。


    易晚池才剛窩到客廳的沙發上,周肆北就給她打來了電話。


    易晚池看了一眼,有一點兒心煩,但這大晚上的也不好讓周肆北擔心,雖然也不知道周肆北會不會擔心……


    但為了避免麻煩,易晚池還是把電話給接了。


    剛接上,易晚池就開門見山地說:“老公,我現在在我朋友家裏,太晚了,我今天就在我朋友家裏睡了,好不好?”


    周肆北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見他又掛自己的電話,易晚池煩的要死,扭頭跟沈梔吐槽了一句:“掛電話掛的快的要死!”


    沈梔:“跟他離婚!”


    易晚池也說:“離!迴去立馬跟他離!”


    知道沒有這麽簡單,沈梔白了她一眼。


    然後倆人都笑了,打開電視,一塊兒窩在沙發上吃著零食看綜藝。


    這聊著天兒,看著綜藝,易晚池連困都不困了,笑的簡直胸口疼。


    兩人正聊的開心呢,忽然外頭轟的一聲,下了大雨。


    這突然的一下,讓倆人都嚇了一跳,抱成了一團。


    易晚池問:“今天有報有雨嗎?”


    沈梔:“沒注意呀。”


    易晚池又撕開了一包薯片,說:“這雨也大了吧,好久沒見那麽大的雨了。”


    沈梔:“是啊,不過打雷下雨睡覺比較舒服。”


    易晚池還覺得奇怪,“你不是害怕打雷嗎?”


    沈梔:“那是小時候好不好!”


    兩人正聊著,易晚池的手機突然響了一下。


    這打著雷,易晚池也被嚇了一下,看清又是誰打來的時候,易晚池又皺了眉,但還是又把電話給接了:“喂,老公。”


    那邊的聲音陰沉,“開門!”


    “開門?”易晚池又拿了一片薯片,送到自己的嘴邊兒,“開什麽門啊!”


    周肆北那是一點耐心都沒有,“我說開門!”


    他這聲音實在是有一點兒大,哪怕伴隨著外頭的悶雷,易晚池也聽到了門口的聲音。


    易晚池跟沈梔對視了一眼,沈梔也說:“不會吧!”


    易晚池拿著手機捏著薯片,趕緊去了門口,用拿著手機的手腕將門給打開,一開門就看到外頭被雨給淋濕了的周肆北:“……老,老公?!”


    沈梔的小區沒有地下停車場,車都是停在外頭,這個點兒了不好找停車位,車子但凡停的有點兒遠了,非要淋濕了不可。


    身材健碩高大,眉目深重的周肆北,配上滴滴答答的從他的頭發上滴下來的水,就這樣盯著易晚池看,甚至都讓人覺得有一點兒陰森了。


    “怎麽淋濕成這樣?”易晚池抬手給他擦水,又嫌手裏的那一片薯片有一點麻煩,就塞到了他的嘴邊兒。


    周肆北不吃,但已經碰上周肆北的嘴唇了,易晚池也不想吃了,就把那一片薯片放在了鞋櫃上。


    沈梔也過來。


    易晚池:“你怎麽過來了……你怎麽知道這個地方的呀?”


    周肆北二話不說的就拉住了易晚池的手腕,問了沈梔一句:“有傘嗎?”


    沈梔也是有一點懵了,下意識的就去給他拿傘。


    易晚池正想著他要傘幹什麽,就聽到周肆北幾乎是威脅著說了一句話:“迴家!”


    “……不是都說了,我在這裏住嗎。”易晚池沒什麽底氣地說。


    沈梔已經把傘給拿過來了,但也沒有遞給他,也說:“對啊,讓晚池住在我這裏吧。”


    孩子一不在家裏,易晚池連迴家住都不住了。


    周肆北迴到家後沒有看到易晚池,結果一個電話打過去,她竟然一聲不響的,要去別人家裏住。


    她什麽意思?


    周肆北就這樣盯著易晚池,把手朝著沈梔伸了過去。


    易晚池拽著自己的手腕,說:“我都提前說了,我在這裏住,你幹什麽啊你!”


    見周肆北不聽她的,易晚池又沒什麽氣勢地半開玩笑威脅說,“我告訴你哈,你別以為你能強迫得了我,我自己打不過你,你以為我們兩個人還打不過你嗎?”


    這拿著傘,正猶豫著的沈梔聽了易晚池這話,直接就“啊?”了一聲。


    周肆北一個抬眸威脅,沈梔看著他,不得不咽了一口口水。


    易晚池要是真心實意跟周肆北離婚的話,沈梔就算是拚了命,去廚房拿刀也會把周肆北給打出去。


    但現在,這不過是夫妻的小打小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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