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寬,腰窄,腿長,然後一張混血感的臉……


    看著出來的男人,易晚池雖然有一點兒累了,但還是提起了一點兒的興趣。


    她這躺在床上,腰都扭了一下,發出了無聲的邀請。


    周肆北朝著她過去,又在床邊坐下,但並不是很著急的樣子。


    他拿了易晚池腰上的帶子。


    易晚池看著他,等著他給自己扯開。


    但可能是環境太安靜了,跟以前的氣氛實在是有一點不同,周肆北的手竟然猶豫了一下。


    因為他的磨蹭,就連易晚池都覺得有點尷尬了。


    甚至因為受不了這氣氛,有點想攔一下周肆北。


    周肆北到底是扯開了她睡衣的帶子,隻是並沒有看多少不該看的。


    他正想去看易晚池的腰,易晚池卻在這個時候說:“……要不然關個燈吧?”


    周肆北喉嚨幹澀,但是麵色不顯,“我看一下你的腰。”


    易晚池眼睛眨了一下,有一點尷尬地“哦”了一聲,又用手攏了一下自己的睡衣,甚至是別過了臉去。


    周肆北幾乎是沒辦法讓自己隻看她的腰。


    可看到易晚池腰上的淤青的時候,他到底是定住了神。


    他鬆開了易晚池,起身後幾乎同手同腳,藏著沉了一口氣才不動聲地說:“我去拿藥箱過來。”


    易晚池頭發散在床上,說:“……不用。”


    見周肆北還要走,易晚池就隻好任他去了。


    隻是兩個人幹那一檔子事兒是一迴事兒,這被……


    等周肆北迴來的時候,易晚池已經換了一套上下兩件式兒的睡衣,就這麽在床上坐著。


    易晚池剛才也是覺得尷尬了,這會兒也沒有什麽心思再挑逗他了。


    她這盤腿坐在那裏,蓬鬆茂密的頭發雲朵一樣地披在肩上,襯的她的一張臉小小的。


    她有一點兒茫然地看著周肆北走近,整個人竟然帶著幾分的可愛。


    周肆北也是鬆了一口氣。


    他本來是想著把藥箱拿過來給易晚池,然後再借口有工作要處理,讓易晚池自己上藥的。


    現在易晚池都已經換了一套睡衣了,那他給易晚池擦一下藥,其實也沒什麽。


    他這剛在床邊坐下,還沒有打開藥箱呢,這坐在床上的易晚池就朝著他撲了過來。


    易晚池手臂收攏,摟著他的脖子,臉頰故意貼在他的頸上。


    周肆北這偏著自己的腦袋躲她,易晚池卻對著他蹭的實在是來勁兒。


    就在周肆北想問問她,到底要做什麽的時候,易晚池突然就問他:“老公,要不要吃奶糖啊?”


    周肆北心了一頓,說:“別疑神疑鬼的!”


    易晚池:“老公,你怎麽不戴我給你買的領帶呀,是不喜歡嗎?”


    周肆北:“你先把藥給上了。”


    易晚池鼻尖蹭著他的臉頰,周肆北隻要稍微一轉頭,易晚池的嘴唇就能貼到他的嘴唇上。


    周肆北是不情願轉頭的,可總不能一直跟易晚池這樣耗著。


    他轉頭,剛要說什麽,易晚池真就這麽堵住了他的嘴。


    易晚池的嘴唇一貼上來,他就嚐到了一股子的甜味兒。


    周肆北這些天來也不知道從易晚池那裏收到多少次奶糖了。


    他讓他開始一看到奶糖,又或者是一聽到奶糖這兩個字兒,就會覺得心煩。


    可如今……


    易晚池貼著他的嘴唇跟他撕磨著,迷離的雙眼微微睜開,叫他:“老公……”


    周肆北被她攝住了似得,張嘴吻了迴去。


    他覺得簡直是瘋了。


    直到一顆奶糖都已經化完了,周肆北這才鬆開了易晚池。


    他看著自作自受,有一點咳嗽的易晚池,突然覺得,奶糖的味道,其實也有一點兒不錯。


    他越是想,越是不安穩。


    明知道這是易晚池的蓄意勾引,但他還是有一點彌足深陷的預感。


    周肆北鬆開了她的腰,也站了起來,用了自己剛才想好的理由,出了這個房間。


    易晚池這在他走了之後,擦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又看著放在那裏的藥箱,打開了。


    周野的事兒,到底是暫時又擱置了下來。


    家裏又新請來了一個保姆,周肆北也又找了一個不靠譜的司機。


    小千交由保姆來帶,周野,周弋上下車又有司機,易晚池倒是清閑了不少。


    這天一到醫院,她就看到一家過來求醫的三口人依偎著,正睡在大廳的角落裏。


    她打開了自己的錢包,將錢包裏頭的那兩張100塊錢,放到了女人的手裏,然後走了。


    尉翰林今天就能出院了,尉翰林他老婆,許月婷這握著易晚池的手,那叫一個感激。


    她一直誇著易晚池年輕有為,甚至有了那麽一點兒要認易晚池當幹女兒的意思。


    但是易晚池也不是一個平常姑娘,認幹女兒這種事情,總要看一下她的意思。


    許月婷也不好說的太直白了,省的到時候雙方都尷尬。


    易晚池這也是隨便糊弄了過去,隻說這些都是自己應該的。


    許月婷這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一樣,說:“這月的月尾,我們家翰林正好是整50歲大壽,易醫生,到時候您可一定要賞臉過去啊!”


    易晚池雖然是周肆北的妻子,但是從來沒有被周肆北帶著,出席過任何公共場合。


    至於原因,前幾年這上流社會的圈子裏頭,倒是傳出來一些。


    隻是周家到底是想維護自家顏麵,辟謠了外界的“謠言”。


    說易晚池跟周肆北也算是門當戶對,哪至於鬧出那些事情來。


    這亦真亦假的,誰都說不清楚。


    再說這又過了這麽多年了,周家又一向家風嚴謹,如今倒也沒有什麽人再談及周肆北跟易晚池當年的事兒了。


    但周肆北從不帶自己的妻子露麵這件事情,確實是事實。


    易晚池表示,到時候有空的話,一定會過去的,許月婷這才總算是放過了她。


    易晚池走了之後,許月婷這還一直追著她看,說:“翰林,她真的沒有跟她家裏那位,說你在他們醫院做了手術這事兒嗎?”


    尉翰林現在對易晚池,那是滿意的不行,“別說周家了,外界誰也不知道我手術這事兒,唉,不管怎樣,這事兒也算是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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