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要是再說的話,我可生氣了!”


    向婉婉手裏握著那一張名片,隻覺得手心滾燙。


    周肆北迴到家,進了客廳的時候,就看到穿著一身勾勒出身體曲線的紫色絲綢睡衣易晚池,正躺在沙發上睡覺。


    突然看到易晚池的時候,周肆北隻覺得唿吸一滯,但很快又皺起了眉。


    他知道易晚池漂亮。


    他之所以能跟易晚池走到今天這地步,也跟易晚池的漂亮脫不開關係。


    因為易晚池漂亮,當年他才包容了易晚池的所作所為。


    想著這麽漂亮的女人,自己娶了之後,一直放置在家裏也沒什麽不好的。


    畢竟他總歸是要娶一個女人迴家的。


    他不需要這個女人在他的事業上有任何的幫助,隻需要這個女人能夠安分一些。


    他甚至沒有期待過自己每天迴家的時候,這個女人能在家裏,等著他這個丈夫。


    可隻是在安分這一點兒上,這個女人都做不到。


    他確實低估了易晚池在感情方麵對他的強烈的,空洞又無理的需求。


    這也造成了他對易晚池的日益厭惡。


    厭惡一時滋長,周肆北打算直接從她的身邊走過去。


    易晚池卻在這個時候睜開了眼睛。


    “老公?”


    周肆北腳上一頓,到底是停了下來。


    他歎了一口氣,朝著她過去,坐下之後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問她:“不是說讓你先睡嗎?”


    易晚池撐著自己的身子起來,懶洋洋的像一隻高貴的波斯貓一樣,從他的身後攀上了他的身子,胸前的柔軟也貼在了他的後背上。


    就像他女兒說的,像雲朵一樣……


    易晚池吐息溫熱,撒在周肆北的耳畔上,“所以我這不是先睡了嗎?可是老公,你不是也沒說自己今天不會迴來嗎。”


    周肆北覺得有些燥熱,喝了一口水也沒有壓下去。


    所以這個女人就睡在了客廳裏頭,等著他迴來,是嗎?


    “老公,你今天怎麽迴來的這麽晚啊?”易晚池有一點睡不醒的樣子,“工作這麽辛苦的嗎?”


    周肆北又喝了一口水,將杯子放下,聲音帶著一點兒不易察覺的沙啞:“上樓睡去。”


    易晚池卻不聽他的,而是在他的身上聞了聞,說:“老公,你身上怎麽有一種燒烤店的味道?你去吃路邊攤了嗎?”


    周肆北心想,可能是今天那個女孩兒撞到他身上的時候,沾染上的。


    他自己本來就有一點嫌棄,也不想把易晚池給沾髒了,就握著她的腕子,將她從自己的身上拿了起來,“你明天不用去工作嗎?”


    “明天下午才去。”易晚池也是有一點嫌棄,不用周肆北推,她就離開了他,窩在了沙發的另一邊。


    就是一雙皙白的長腿就這麽搭在那裏,紫色的開叉裙擺散開,男人看一眼怕是就會受不了。


    周肆北將自己的外套給脫了,隨手扔在了沙發的扶手上。


    他這一扔,那之前被他隨手放進口袋裏頭的兩顆大白兔奶糖就這樣掉在了地板上。


    看著那兩顆大白兔奶糖,易晚池覺得這種吃食,應該不會出現在周肆北的身上。


    就算是買給孩子吃的,也不該是放在口袋裏頭,就這麽幾顆。


    而且周肆北也沒道理去買這種比較廉價的糖果。


    那些莫名的記憶又出來了。


    好像向婉婉每次跟周肆北偶遇又分開的時候,都會塞給周肆北兩顆大白兔奶糖。


    易晚池這樣把自己的身子直了起來,看著地上的兩顆奶糖,有些失神。


    難道那些所謂的劇情,都是真的不成嗎?


    易晚池神色十分詫異地問周肆北:“老公,你口袋裏的為什麽會有奶糖啊?


    周肆北隨手將那兩顆奶糖給撿了,也不覺得有什麽,隻是懶得跟易晚池去談論一個不相關的女人,就說:“朋友送的。”


    易晚池眯了眼,心想,朋友?周肆北跟那個女主,已經是朋友了嗎?


    在周肆北要把那兩顆奶糖放在茶幾上的時候,易晚池卻直接傾身過去。


    她胸口春光乍現,可還不等周肆北看清楚,她就從周肆北的手裏,把那兩顆奶糖給拿了過去。


    拿過去之後,易晚池又看了周肆北一眼。


    然後就這麽當著他的麵兒,直接把那兩顆奶糖扔到了垃圾桶裏頭。


    易晚池見周肆北皺了眉,冷嘲一樣的哼了一聲,說:“不過就是兩顆奶糖而已,怎麽,老公,你心疼了啊?”


    周肆北:“你胡鬧什麽!”


    易晚池假裝吃醋,讓周肆北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誰知道這破玩意兒是誰給你……”


    故意把話說到一半,易晚池為了避免周肆北生氣,立馬眼裏一鬆,又朝著他纏了上去,說:“不就是大白兔奶糖嘛,老公要是想吃的話,我給你買啊!”


    周肆北根本就不想吃什麽大白兔奶糖。


    可如今看著因為兩顆奶糖就又是吃醋,又是朝著他撒嬌的易晚池,周肆北實在是有一點無可奈何。


    易晚池生怕周肆北被人搶走似的,柔弱無骨的身子朝著他的身上膩歪,還作勢就要朝著他親過去。


    周肆北覺得她纏人,又因為幾乎有了反應,就想把她給推開。


    易晚池卻摟著他的脖子,跨在他的腿上,用自己的嘴唇抵著他的嘴唇,硬是對上周肆北那不耐煩的目光,激他說:“老公,你該不會是不行吧?”


    男人都一樣,最容不得別人說自己不行。


    易晚池故意惹火,周肆北冷笑的同時,也希望易晚池自己能夠承受得住後果。


    他將易晚池抱起,就往樓上走。


    易晚池在他上樓梯的時候就又朝著他纏上去,跟他唇齒糾纏。


    火一樣的漂亮女人,沒有人能受得了。


    主臥的門被關上,易晚池被周肆北狠狠地扔在了床上。


    都已經這種時候了,易晚池還能提醒周肆北做好措施。


    周肆北覺得自己根本就是被這個女人給耍了。


    但是這個時候也不可能就此罷休。


    他接過易晚池遞過來的東西,一雙讓人覺得恐怖的眼睛一直盯著她。


    易晚池都有一點害怕了,手抵在他的小腹上,有點想逃了,“老,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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