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發布會後的第二天,彭氏集團大廈頂層會議室,氣氛嚴肅而凝重。彭悅身著一襲黑色職業套裝,坐在會議桌的主位,白皙的臉上不見一絲慌亂,眼神堅定而銳利。坐在她身旁的是彭澤,他麵色沉靜,雙手交握放在桌上,默默地給予彭悅支持。


    周律師翻看著手中的文件,眉頭緊鎖,語氣沉重地說道:“彭總,我已經按照您的指示,正式向法院提交了訴訟申請,控告馬老板、劉董等涉嫌商業詐騙、惡意誹謗等多項罪名。但是……”他頓了頓,抬頭看向彭悅,欲言又止。


    “但是什麽?周律師,您但說無妨。”彭悅語氣平靜,示意周律師繼續說下去。


    “馬老板在本地關係網複雜,手眼通天,我擔心……”周律師沒有再說下去,但在座的所有人都明白他的意思,這場官司,並不好打。


    “周律師,您不用擔心,我知道該怎麽做。”彭悅語氣堅定,胸有成竹地說道,“我已經安排人收集了更多關於馬老板和劉董等人違法犯罪的證據,包括他們這些年來偷稅漏稅、行賄受賄、操縱股市等罪證,這些證據足以將他們繩之以法!”


    彭悅話音剛落,會議室的門突然被推開,彭悅的助理快步走到彭悅身邊,低聲說道:“彭總,法院那邊來電話了,說……”助理語氣有些猶豫,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隱。


    “說什麽?”彭悅追問道。


    助理深吸一口氣,說道:“法院那邊說,我們的訴訟材料……好像被人動了手腳,很多關鍵性證據……都……”


    彭悅猛地站起身,眼神淩厲地掃視了一眼會議室內的眾人,語氣冰冷地說道:“看來,我們這位馬老板,已經沉不住氣,開始狗急跳牆了!”


    彭澤也站起身,走到彭悅身邊,輕輕握住她的手,給她無聲的支持。他深知,這場戰鬥才剛剛開始,更大的挑戰還在後麵……


    助理的話如同在平靜的湖麵投下一顆石子,會議室內頓時一片嘩然。周律師更是臉色大變,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語:“這怎麽可能?我們的訴訟材料一直都是由專人保管的,怎麽會……”


    彭悅卻很快冷靜下來,她深吸一口氣,果斷地下達指令:“小張,你馬上聯係之前幫我們調查馬老板的私家偵探,讓他務必查清楚是誰動了我們的訴訟材料,我要知道幕後黑手是誰!”


    “是,彭總!”助理小張領命而去。


    彭悅轉頭看向周律師,沉聲說道:“周律師,現在的情況對我們很不利,我們必須做好兩手準備。一方麵,我們要盡力恢複被篡改的證據,另一方麵,我們也要做好最壞的打算,如果……”


    彭悅沒有再說下去,但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她的意思。如果他們無法證明馬老板等人的罪行,那麽等待他們的,將是馬老板瘋狂的報複。


    接下來的幾天,彭悅和彭澤仿佛陷入了一張無形的巨網之中。法院受理案件後,開始了調查取證的程序,但不知為何,調查進展異常緩慢。與此同時,彭悅的公司也開始遭遇各種莫名其妙的麻煩。稅務部門突然上門查賬,消防部門以安全隱患為由要求整改,甚至連衛生部門都來湊熱鬧,聲稱接到了顧客投訴,懷疑公司食堂的衛生狀況不達標。


    彭悅知道,這一切都是馬老板在背後搞鬼,他試圖通過這種方式給彭悅施加壓力,迫使她放棄訴訟。


    麵對馬老板的步步緊逼,彭悅沒有退縮,她一邊積極應對各種檢查,一邊加緊收集馬老板的犯罪證據。彭澤也利用自己的人脈資源,為彭悅的公司提供保護,盡量減少損失。


    這天晚上,彭悅和彭澤拖著疲憊的身體迴到家。剛進門,彭澤的手機就響了。他接通電話,臉色漸漸變得凝重起來。


    “你說什麽?確定嗎?”彭澤的聲音低沉而嚴肅。


    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些什麽,彭澤沒有再說話,隻是靜靜地聽著。


    掛斷電話,彭澤走到彭悅身邊,語氣沉重地說道:“馬老板那邊有動靜了,他……”


    彭澤的話還沒說完,門鈴聲突然響起。彭澤和彭悅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不安。


    彭澤走到門邊,透過貓眼往外看,隻見一個西裝革履,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人站在門外。


    男人看到彭澤,微微一笑,說道:“彭先生,您好,我是馬先生的律師,我姓李。馬先生想請您二位過去一趟,有些事情想和二位談談。”


    彭澤和彭悅都知道,這是馬老板的最後通牒。他們沒有拒絕的餘地,隻能硬著頭皮赴約。


    車上,彭悅緊緊握著彭澤的手,手心裏滿是汗水。她知道,等待著他們的,將是一場艱難的談判,而談判的結果,很可能決定著他們的未來……


    車子緩緩駛入一座豪華的私人莊園,最終停在一棟歐式別墅前。李律師率先下車,為彭悅和彭澤打開了車門,做了個“請”的手勢,嘴角依然掛著職業化的微笑,語氣卻透著一股意味深長:“兩位,請進吧,馬先生已經在裏麵等候多時了。”


    彭悅和彭澤走進富麗堂皇的別墅,隻見馬老板正坐在寬大的真皮沙發上,手裏端著一杯紅酒,神態悠閑自得。看到兩人進來,馬老板放下酒杯,臉上堆起虛偽的笑容:“彭總,彭先生,歡迎,歡迎!請坐。”


    彭悅和彭澤沒有理會馬老板的虛情假意,徑直走到他對麵的沙發上坐下。


    “彭總,我知道這次的事情讓您受委屈了。”馬老板開門見山,語氣中帶著一絲施舍的意味,“這樣吧,我願意做出一些補償,您看兩千萬怎麽樣?隻要您答應撤訴,我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


    彭悅冷笑一聲,毫不客氣地拒絕道:“馬老板,你未免太小瞧我了。兩千萬就想買我的尊嚴,買我公司的未來,你覺得可能嗎?”


    馬老板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語氣也變得冰冷起來:“彭總,我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應該知道,得罪我的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彭悅毫不畏懼地迎上馬老板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彭悅從來就不是被嚇大的!我今天來,就是要告訴你,我不會撤訴,我會和你鬥爭到底,我要讓法律還我一個公道!”


    彭澤也站起身,堅定地站在彭悅身邊,對馬老板說道:“馬老板,我勸你還是收起你的那些手段吧。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你做的那些事情,早晚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馬老板臉色鐵青,卻也無可奈何。他知道,彭悅和彭澤是鐵了心要和他對抗到底。


    幾天後,案件正式開庭審理。法庭上,彭悅一方的律師周律師拿出了確鑿的證據,證明了馬老板等人惡意操縱市場,侵犯商業秘密,逃稅漏稅等多項罪名。


    麵對周律師拋出的鐵證,馬老板等人百口莫辯。他們隻能寄希望於律師的狡辯,試圖混淆視聽,為自己開脫罪責。


    然而,周律師早有準備,他以嚴密的邏輯,犀利的言辭,將馬老板等人的狡辯一一駁斥,讓他們的謊言不攻自破。


    “被告方律師,請問你如何解釋這份文件?這可是你們公司內部的財務報表,上麵清楚地記錄了你們是如何進行虛假交易,偷逃稅款的!”周律師的聲音洪亮而有力,在法庭內迴蕩。


    馬老板一方的律師額頭上冒出了冷汗,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被告方律師,你還有什麽要說的嗎?”審判長問道。


    馬老板一方的律師無力地搖了搖頭。


    “既然被告方律師無話可說,那麽……”審判長正要宣讀判決結果,突然,法庭的門被人猛地推開,一個氣喘籲籲的人影衝了進來,徑直跑到馬老板的律師身邊,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馬老板律師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他猛地站起身,對著審判長大喊道:“等等!我們還有新的證據提交!”


    說著,他從身邊的人手裏接過一份文件,遞到了審判長的麵前。


    審判長接過文件,仔細地翻閱起來。而此時,法庭內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唿吸,目光緊緊地盯著審判長手中的那份文件。


    馬老板和他的同夥們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而彭悅和彭澤的心則提到了嗓子眼,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審判長眉頭緊鎖,一頁頁翻看著手中的文件,表情逐漸凝重。法庭內鴉雀無聲,落針可聞。所有人都注視著審判長,仿佛時間都靜止在了這一刻。彭悅的心跳得厲害,手心滲出細密的汗珠。她緊緊握住彭澤的手,試圖從他那裏汲取一絲力量。彭澤反手握緊她的手,給予她一個堅定的眼神。


    良久,審判長放下文件,“這份證據……”他緩緩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遲疑,“似乎與本案的關鍵證詞存在矛盾之處……”


    馬老板一方的律師立刻抓住機會,“審判長,這份證據是最新發現的,可以證明我方當事人是被誣陷的!我們請求法庭重新調查,還我方當事人清白!”


    周律師猛地站起身,“反對!這份證據來源不明,真實性有待考證,很可能是被告方為了拖延時間,偽造的假證據!”


    “你血口噴人!”馬老板的律師拍案而起,“我們有權維護當事人的合法權益,你這是對法律的踐踏!”


    “夠了!”審判長猛地一拍桌子,“法庭之上,不得喧嘩!”他掃視了一眼法庭內的眾人,最終將目光落在彭悅身上,“彭總,關於這份新證據,你有什麽想說的嗎?”


    彭悅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審判長,我相信法律是公正的,我相信邪不壓正。這份所謂的新證據,不過是馬老板等人為了逃避法律製裁,精心編造的謊言。我懇請法庭明察秋毫,不要讓犯罪分子逍遙法外!”


    “彭總說得對!”一道洪亮的聲音從旁聽席上傳來,“這份證據根本就是子虛烏有,是我親眼看到……”


    說話的人情緒激動,卻被身邊的人猛地捂住嘴巴,硬生生把後麵的話堵了迴去。“你幹什麽!放開我!我要揭發他們的罪行!”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審判長猛地一拍桌子,“肅靜!把那個人帶上來!”兩名法警立刻上前,將那人從旁聽席上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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