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東今天跟陳露約會,本來是想跟陳露瘋狂一次,發泄發泄心中的壓力呢,但是卻意外的得知了陳露懷孕的消息,而且他的肩膀還被陳露有預謀的咬出了一個齒痕,因此陳慶東便準備留在濟陽陪陳露幾天,然後再迴龍灣。


    不過,陳慶東肩膀上還有穀傳軍交代的任務,他不知道市政府的人什麽時候過來考察自己,但是他知道,自己這次陪陳露的時間絕對長不了。


    於是,陳慶東便給褚明遠打了個電話,說自己有點急事,能不能請幾天假。


    褚明遠經過考慮之後,最終隻給了陳慶東兩天的假期,而且要求他兩天之後的晚上就必須要趕到龍灣。


    陳慶東隻好給陳露說了,他隻能在濟陽陪她兩天的事。


    陳露卻很滿足,整整兩天跟陳慶東待在一起的時間,已經讓陳露感到很奢侈了。


    這兩天的時間,陳慶東不可能老是跟陳露待在酒店裏,於是他就讓酒店的服務員給他買了一頂棒球帽和一副墨鏡,另外還買了一套休閑服。


    換上這身行頭之後,陳慶東站在鏡子前麵,感覺連自己都認不出來自己了。於是他便穿著這身裝扮陪著陳露去逛街,給她買了很多衣服,還帶著陳露下館子吃大餐,另外還陪著陳露去醫院做了一次檢查。


    不過,陳慶東沒有想辦法去弄清楚陳露壞的到底是男孩女孩,對於他來說,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他都非常喜歡。


    除此之外,陳慶東還在考慮著如何安置陳露的問題。


    陳露這麽一個單身女子懷了孕,是不太方便迴柳林縣委上班了,而且陳慶東也不想再讓陳露迴去上班了,以免惹出來什麽風言風語,給自己帶來麻煩。


    如果陳露不迴去上班,在懷孕期間,陳慶東也不想再讓她幹別的工作了。以陳慶東的財力,給陳露買套房子,每個月再給她幾千上萬塊錢養著她,一點問題都沒有。不過,這樣久了,就怕陳露自己無聊,因為陳慶東不可能經常過來陪她。尤其是他以後做了穀傳軍的秘書之後,自由的時間就更少了。


    那麽,或許給陳露開一間小店,也不用圖賺錢,完全用來打發時間就行。


    當然了,具體怎麽安排陳露,陳慶東還需要遵循陳露的意見。


    在第二天晚上,陳慶東和陳露躺在床上,陳慶東便跟她談到了這個問題。


    「露露,你還準備迴柳林縣委上班嗎?」陳慶東問道。


    「你還想讓我迴去上班嗎?」陳露不答反問道,然後又加了一句,「我聽你的。」


    陳慶東笑了笑,直言道:「不想讓你迴去上班了。」


    「好的,那我就不迴去上班了。」陳露很順從的說道,「我聽你的。」


    「那……」陳慶東又問道,「如果你不迴去上班了,你準備幹什麽呢?」


    陳露又不答反問道:「那你想讓我幹什麽呢?」


    陳慶東又笑了笑,然後問了下一個問題:「你喜歡濟陽嗎?」


    陳露想了想,像個少女一樣調皮的說道:「挺喜歡的,因為我經常在這兒跟你約會,嗬嗬……」


    陳慶東又道:「那我在濟陽給你買一套房子,讓你留在濟陽怎麽樣?」


    陳露又想了想,說道:「行,你讓我在哪兒,我就在哪兒,我說了,我聽你的安排。」


    「那好的。」陳慶東道,「明天吧,我陪你去看房子,以後你就待在濟陽吧。你先安心養胎,以後等孩子出生了再說。」


    陳露輕輕撫摸著陳慶東的身體,說道:「小東,你是想把我當成一隻金絲鳥養起來嗎?」


    陳慶東笑道:「是啊,我就是想把你當成一隻金絲鳥養起來。而且,還是一隻大肚子的金絲鳥。」


    陳露「哼」了一聲,說道:「還不都是被你搞大的!」


    陳慶東哈哈一笑,心想陳露這句話估計是最讓男人驕傲,也最讓男人心動的一句話了!


    他馬上使勁摟了摟陳露,說道:「沒錯,你的肚子是被我搞大的,我對你負責。明天,我先給你買個房子,讓你們娘倆以後有個棲身之地。然後,我再給你買一輛汽車,讓你平時代步用。當然了,我每個月都會給你一筆錢,保證你們娘倆的生活質量,怎麽樣?」


    陳露抱著陳慶東的胳膊說道:「你也不能光是給我們娘來這些物質上的東西啊,以後你還得經常陪陪我們娘倆才行。」


    對於這一點,陳慶東感到很為難,便說道:「露露,這一點我還真是沒法保證。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在我這次來龍灣之前,穀傳軍市長已經跟我談了話,讓我去當他的秘書。我這次之所以隻能在這兒陪你兩天,就是因為我迴去之後,估計就要被組織談話了。以後,我成了穀市長的秘書之後,時間就都是領導的了,真的是不敢確定多久才能來看你們一次。不過,我保證,隻要我有時間,就絕對會盡量來看你們的!」


    陳露叫了起來:「什麽?你要當穀市長的秘書了?真的假的?」


    陳慶東道:「當然是真的!這種事我能騙你嗎?你又不是外人!」


    陳露也是從機關單位出來的,而且還當過副鎮長,對機關裏的這些事情非常清楚,她知道陳慶東當了穀傳軍的秘書之後意味著什麽,也理解陳慶東從此以後就更加的沒有自由時間了!


    陳露一下子坐了起來,說道:「小東,我剛才就是跟你開玩笑的,你別放在心上。我說過不會影響你的生活,就更不會去影響你的工作,你把時間和精力都盡量的放在工作上就行,不用擔心我們。反正我也沒有別的事,也不用擔心錢,一個人帶孩子完全沒問題!」


    陳慶東道:「那就委屈你了!」


    陳露輕輕搖搖頭,眼睛閃著光說道:「我不感到委屈,而是為我孩子的爸爸感到驕傲!這一次你做了穀市長的秘書,工作又上了一個新的台階!小東,你真棒!」


    說完之後,陳露還俯下身在陳慶東的嘴上使勁親了一口。


    陳慶東看著陳露聽說自己當了市長秘書之後這幅激動的樣子,心想陳露真不愧是從機關單位出來的啊,而且陳露曾經還是個在仕途頗有野心的女強人,雖然她現在的人生目標已經完全不同了,但是她對權力的崇拜並沒有多少改變啊!


    或許陳露剛開始看上自己,並且願意做自己的情人的時候,除了荷爾蒙的作用之外,她對權力的崇拜也是很大一個因素吧!


    陳慶東又馬上輕輕搖了搖頭,心想現在去想這些已經沒有什麽意思了,他跟陳露已經度過了那個模糊的階段,現在他們兩個已經是心靈相係的一家人了,而且他們兩個之間還有了一個孩子做羈絆,無論如何,這一輩子都無法割捨了。


    對於陳露來說,她已經完全依賴於陳慶東的意誌,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兩個已經是一個人,所以陳慶東在仕途上取得了新的進步之後,陳露也感同身受到了一種權力帶來的快感,便又興致勃勃的問道:「小東,你才去市委組織部工作了沒多久,怎麽就突然成為了穀市長的秘書呢?穀市長原來沒有秘書嗎?」


    陳慶東知道陳露對這個話題感興趣,便也樂於迴答這個問題,便解釋道:「我能成為穀市長的秘書,其實也算是機緣巧合吧。具體原因是怎麽迴事,其實我也說不清楚。穀市長原來當然是有秘書的,但是穀市長想換秘書了,當然誰也攔不住。」


    陳露點頭道:「是啊,對穀市長來說,選擇一個合適的秘書絕對是最重要的事情之一!在這兒,我還得表揚一下穀市長,他的眼光很不錯嘛,選上了我的小東當秘書!」


    陳慶東笑道:「行了,你就別給我的臉上貼金了。說實話,我這心裏還真是有點打鼓呢,以前我可從來都沒有當過秘書,現在連怎麽幹好這個秘書我都不清楚呢!」


    陳露又依偎在了陳慶東身邊,說道:「我以前也沒有當過秘書,沒法給你什麽意見。不過,小東,我相信的你的能力,你連陳橋鎮的書記和新管會的主任都能幹的這麽好,區區一個秘書,自然不在話下!」


    陳慶東道:「這可是兩個性質完全不同的工作啊!一個是當領導,是指揮人的,另一個是當領導的下屬,是伺候人的。不過,說實話,我對當好穀市長的秘書還是很有信心的。」


    「嗯,我就知道你有這個信心,也有這個能力!」陳露很驕傲的說道,「哎,對了,小東,說起穀市長,我倒是聽說了一些小道消息,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什麽小道消息啊?」


    「我聽說穀市長來到咱們市裏之後,工作開展不起來,處處掣肘,市委衛書記好像也挺針對穀市長的,是不是有這迴事啊?」


    陳慶東沒有迴答陳露的這個問題,而是問道:「除了這個,你還聽說什麽了嗎?」


    陳露道:「還聽說了一些小事,反正總體意思就是說穀市長的權力被人給架空了,日子不好過。」


    然後,陳露又有些擔心的說道:「慶東,如果穀市長真的這麽被動的話,你跟著穀市長當秘書,就有可能被有些人當成是眼中釘,你可一定要多小心才行,不要著了小人的道啊!哼,現在的官場就是個大醬缸,小人多著呢!」


    陳慶東不想讓陳露擔心這些,便道:「你聽說的這些消息有些言過其實了,穀市長在市裏確實還沒有施展開,但是也不像你說的這麽被動。穀市長可是省委派來的市長,全市的二把手,他就算是被動,還能被動到哪裏去?至於衛書記針對穀市長的事,倒是有,不過這也很正常。你也是在機關待過的,肯定很清楚,有哪一級政府的黨政一把手是完全和和睦睦的?他們兩個都想把權力握在手裏,就肯肯定會有摩擦,而權力這個東西太寶貴,是沒有人捨得放手的。」


    陳露深以為然,道:「確實是這樣。」


    陳慶東又接著說道:「所以啊,露露,你就不要擔心我的事了,我也是在官場混了這麽多年的人了,各種各樣的人也見了不少,不會輕易著了小人的道的。你現在的任務就隻有一個,那就是安心養胎,明白嗎?」


    陳露滿臉甜蜜的說道:「明白了,保證按照領導要求來做!」


    陳慶東壞笑一聲,道:「領導現在要寵幸寵幸妃子了!」


    陳露嚇得大叫了一聲,連聲說道:「不行!不行!現在這個階段胎兒還不太穩定,我還是盡量的要少**才行。」


    陳慶東壞笑道:「那你上一次還這麽瘋狂?」


    陳露略有些羞澀的說道:「那還不是想你想的嘛!」


    陳慶東故意說道:「那我現在想你了,你說怎麽辦?」


    陳露嘻嘻一笑,說道:「領導,那我今天用嘴幫你服務吧!」


    說完之後,陳露就爬起來,跪在了陳慶東的麵前。


    陳慶東靠在床上,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陳露,心想這個姿勢真的像是一個權力崇拜的圖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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