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警察。”


    戎鳶有些生疏的勾開警官證,展示在醫院前台小姑娘麵前。


    對方仔細核對後點點頭:“你好,有什麽可以幫到你們嗎?”


    小姑娘有些怯生生的,完全是因為邢審知。


    一般來講刑警雙雙出警的時候都是便裝,邢審知185以上的大高個,配上棱角分明的麵部曲線,再加上因為過去出任務眉角受了傷留下一道破眉的疤痕,怎麽看都不像是個好人。


    要不是有戎鳶在,兩人也沒有明顯的不和,她真要叫保安了。


    “我們想查一下馮素年在哪個病房。”


    前台點點頭,開始翻看電腦。


    劉老三家裏不是很富裕,馮素年所在的醫院並不是很正規,保密工作也不是很好。


    “702病房”。


    良久,小姑娘抬起頭,輕輕的迴複道。


    “好,麻煩你了。”戎鳶揚起一抹微笑,向她道謝。


    剛走出一兩步,邢審知驀地停住腳步低聲開口:“馮素年因為什麽住了院?”


    “啊,因為和人打架扭了腰,還挺嚴重的。”


    前台的女孩微微皺起了眉頭,這個人她記得蠻清楚的,一大把年紀了不好好待著去和別人打架,就照她這個傷勢來看,對方估計更慘。


    “她的精神沒什麽問題吧?”


    “沒有的。”


    之前辦案遇到裝傻充愣的硬說自己精神有問題,不知道怎麽知道他們第二天要來,還提前買通了醫生。


    702


    房間內有三個病人,一個60多歲的老人,一個四五歲的孩子,還有一個大概30多歲的青年。


    “馮素年”。


    邢審知站定在老人窗前,壓低聲音。


    那女人眼睛突然一亮,像是看到了錢一樣,激動開口:“任鴻是嗎?是任鴻吧!我可告訴你你那個媽把我打的不輕!你得給我賠償!”


    邢審知蹙眉,臉色沉的讓人害怕。


    見男人不說話,馮素年帶著不滿,高聲嚷嚷:“哎你個混小子,怎麽,你媽打了人你就不賠償了?就你這鐵公雞噥,小心出門被車撞死!”


    說著,還捏起三個手指搓著,又吐了口唾沫:“沒個30萬你們都別想好過!”


    戎鳶挑挑眉,輕笑了一聲:“馮素年,你這麽肯定他惡人有惡啊?那您這嘴下不留得,得遭多少報應呢?”


    馮素年一聽火更大了,尖銳的唿叫聲響徹病房:“哎我說你個小娘們倒是和這狗男人一條線!我跟你男人說話你哪來的資格插嘴!”


    女人揚起手就要打在小姑娘臉上,趾高氣揚的樣子仿佛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應該的,所有人都要把她捧起來。


    邢審知眉頭蹙的更緊了,伸出手就要將戎鳶拉在身後。


    還沒等碰到她,隻見少女揚起早已準備好的警官證,明晃晃的亮在女人麵前:“襲警要坐牢哦!”


    馮素年的氣焰瞬間被滅了,打出去的手硬生生停在半空中,嘴角微微顫抖。


    “有什麽要說的嗎?”小姑娘笑吟吟的拉了個凳子坐下來,沒有等邢審知的指示。


    而後者卻沒有反對,反而勾起嘴角意味深長的看著她。


    “說、說什麽啊,我一個病人你們這是擾民懂不懂!”


    馮素年心虛的吼叫的,氣勢明顯不如剛剛強盛。


    “說什麽?那可有的說了,不如先說說你怎麽進的這家醫院?”


    戎鳶微微眯眼,若有若無的笑意在臉上閃過。


    “我、我年紀大了病也多了!你們什麽意思,我一個活生生的人連醫院都不能住是嗎!”


    “馮素年,你住了這麽久……兒子也沒來看過你嗎?是不在意呢?還是說為了幹擾警方視線啊?


    裝庚禮看過監控,並沒有看到任芳蘭被拋屍的過程,更沒有看到任芳蘭出入村莊的情況,他們也去村委要過監控,說覆蓋過的監控並沒有存留。


    那就說明任芳蘭是在上個月之前出去的再也沒迴來,這一點吳芳也證實了。


    同樣的,監控並沒有拍到馮素年和劉老三的見麵,這讓原本懷疑的群體作案更加堅信了。


    而就這個兒子任鴻而言,警方並沒有查到他的身份信息。


    當時去任芳蘭家排查的時候,房子裏沒有任何第二個人的信息和生活痕跡,手機也丟了。


    倒是找到一張櫃子夾層裏麵的銀行卡,一年之前,這個卡總是固定的在26號收到匯款,順著ip去查,發現這個匯款的人消了卡,換了住址,最近裝庚禮一直在查這個人的消息,知道持卡人叫陳晨。


    再去找他的生活蹤跡,發現這個人在一年前出了國,於是便讓上麵和國際警察聯係的找人 。


    人是找到了,但是一問三不知,根本不知道轉錢的事情。


    再去問這張卡的辦理工作,他也說從來沒有這種情況,那就是說有人拿著陳晨的身份證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注冊了卡號,還未用人臉識別。


    裝庚禮和寧晟清便尋著ip到了那家銀行,查了信息才知道這張卡是二十五年前辦理的,當時業務不成熟,還沒有人臉識別係統。


    這讓一群人很是頭疼,馮素年剛剛說的任鴻是個突破口,邢審知讓裝庚禮來了醫院調取監控。


    戎鳶是不知道劉老三有沒有來過的,裝庚禮還沒有反饋過來,她突然腦中靈光一現,去詐一下馮素年。


    原因是如果真的這起案件和馮素年與劉老三有關,那麽既然都能想到利用人心幫助他們掩蓋罪行,那麽一定會考慮到二人不能關係過密,不過也是,他其實沒有在警方問他的時候提起過馮素年。


    果不其然,馮素年慌了神:“你胡說什麽!我兒子那是因為忙,忙的給我養老掙錢,他是把我捧在心尖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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