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衝身後的侍衛大吼:“去把阮穗安拉住,那賤婢直接打死。”


    侍衛聽了她的話果真衝上去,卻被木香一腳一個踢趴下。


    穗安短暫震驚後,一把抓住霍櫻,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


    趁著混亂,她用隻有倆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別找了,昨晚的人是我!放了我的人,我們相安無事,否則我告到督軍麵前去,到時候你那奸夫,還有命嗎?”


    霍櫻臉色慘白。


    她任性歸任性,但不夠膽大,不敢在家院子殺了穗安。


    穗安卻步步緊逼,掐著她的脖子繼續,“敢嗎?你敢嗎?”


    “啊!”霍櫻大叫起來,“都住手。”


    她恨恨的看了穗安一眼,“你給我等著。”


    看著她帶人唿啦啦離開了庭院,穗安這才鬆了一口氣。


    木香還無所謂,“他們殺不了我。”


    “我知道你有點本事,可這裏是督軍府,有霍少帥最彪悍的親衛隊,你會被打成篩子。”


    木香不反駁了。


    穗安吐出一口氣,“我先送你出去。”


    “我不走,我是來保護您的。”


    木香很軸。


    穗安勸說半天無用,隻好把她先安排在自己屋裏,還叮囑她哪裏都不要去。


    迴到自己房間,她灌了一大杯冷茶,人才冷靜下來,卻發現衣服被霍櫻扯破了。


    正準備換一件,房門忽然被一腳踹開,霍櫂大踏步的走進來。


    穗安的心一直下沉。


    對他踹門這件事,已經有了陰影。


    不會有好事。


    按住衣襟,她淡淡的看向麵色冰冷的男人。


    “人呢?”


    穗安一愣,“誰?”


    “那個讓你拚死也要護著的丫頭。”


    穗安站起身,“霍櫻沒跟你說嗎?已經查明玉佩不是她偷的,你要找人算賬找我好了,巴掌是我打的,脖子也是我掐的,不關木香的事。”


    霍櫂抿抿唇,忽然失笑,“為了一個剛進府半天的丫頭,你竟然打殺小姑子,讓我猜猜,這是為什麽?”


    “因為……”穗安想跟他說霍櫻的事。


    就算她為他做的最後一件事。


    可他根本不聽,直接打斷她的話,“因為這人是蘇二送的,你愛屋及烏,對不對?”


    “這跟誰送的沒關係,那是一條人命。”


    霍櫂冷哼,“豈止人命,還是你們通私的信使!好不容易塞了個人進來,這麽死了豈不可惜?”


    穗安被他氣的渾身發抖。


    他自己在外跟人勾搭成奸有了野種,也要把這罪名按在她頭上嗎?


    疼痛變成了憤怒、失望、心灰意冷。


    她看著他,眸光是從沒有過的冷淡,“柳夢萍和孩子還好嗎?”


    霍櫂倒不妨她問這個,靜默幾秒才迴答,“你不說我倒是忘了,人是蘇在在推倒的,正好新賬舊賬一起算。”


    並不見發怒,看樣子是沒事了。


    穗安淡淡道:“倒也不必麻煩,我們離婚,我給她讓位置。”


    這次,霍櫂靜默的時間又長一點。


    他盯著穗安,眼神陰沉如夜。


    穗安心痛的無法唿吸!


    這不是她第一次提出離婚,本以為會很輕鬆。


    可此時那些壓抑的痛一起湧上來,她能感覺到傷口的撕裂。


    抿抿淺櫻色的唇角,她壓抑又克製的開口,“既然我們之間已經毫無信任可言,相看生厭,不如就此分離,你也好給柳夢萍個名分。”


    她的話,激怒了霍櫂。


    抽動嘴角無聲的笑了笑,他手指掐住了她的下顎,“明明是你紅杏出牆,卻要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


    穗安已經不想解釋了。


    “隨便你怎麽想,就當我看上了別人,明早我們去婚證署,辦理手續。”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想明白了再說。”男人手上的力氣大的像是要把穗安捏碎。


    她忍著疼,一個字一個字的重複,“我想的很清楚。”


    他慢慢鬆開手,臉上的怒氣也轉為一種疏離的冷意,“好,明天上午9點,我們婚證署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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