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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憐醒來時,看著陌生的房間構造,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她蹙起眉,隻覺得頭疼厲害。


    她努力迴想,卻依稀隻記得她昨晚在湖心亭和裴策喝多了,似乎是靳年接走了她,剩下的便什麽也不記得了。


    她揉了揉太陽穴,窗外天光大亮,似乎時候已經不早了。


    “江江同學,確實不早了!已經上午十點了!我都上班一個小時了,你居然才睡醒!年輕人,宿醉要不得啊!”


    小白靠在床頭,皺起毛茸茸的臉,故作滄桑的說著。


    江憐頭疼的緊,也沒心情搭理小白。


    她正要起身,門就被推開了。


    靳年走了進來,手中還端了一碗黑乎乎的東西。


    他坐在床邊,用勺子輕輕攪動,又吹涼才遞到江憐麵前。


    “頭還疼嗎?把這個喝了,頭疼會好些!”


    碗裏的黑色液體冒著熱氣,聞起來卻似乎沒什麽苦味。


    江憐接過碗,捏著鼻子一口氣喝了下去,反倒覺得有些迴甘,像是特意加了糖一般。


    她放下碗,靳年的手搭上她的額頭輕輕試了試體溫。


    “已經不燙了,應該是昨夜喝了酒才有些發熱。”


    江憐眨了眨眼,因為剛醒還有些發懵。


    “頭還疼嗎?”


    江憐下意識的搖了搖頭,整個人顯得有些乖巧。


    “哪有那麽快見效!”


    靳年低聲輕笑,揉了揉江憐的腦袋。


    “既然不疼了,就快起床吧!裴策這時候應該到城外了!”


    江憐經靳年提醒,猛地拍了拍頭,這才想起今日是裴策出發迴苗疆的日子!


    果然,喝酒誤事啊!


    他們趕到城外時,裴策一行人已經在城外候著了。


    “阿姊!”


    江憐剛被靳年扶下馬車,裴策就翻身下馬朝江憐跑來。


    今日的裴策,一身銀甲,比起平日的孩子氣倒是顯得成熟了幾分。


    隻有這樣,江憐才敢相信他已經是個將軍了!


    “阿策,抱歉,我...”


    裴策搖搖頭,臉上沒有絲毫不滿。


    “是我昨夜不該讓阿姊喝那麽多酒!早知道阿姊酒量不好,我定不會縱著阿姊!”


    他對著江憐揚起一個笑,隨即像是想起來什麽,瞥了靳年一眼,又看向江憐,手裏拿著一把銀梳。


    他將銀梳放進江憐的手中,低聲靠近江憐耳邊說道。


    “阿姊,不可以因為他忘了我!”


    說罷,他眼中略帶鄙夷的看了靳年一眼,又對江憐揚起一個笑。


    “阿姊,記得要來苗疆找我!”


    江憐握緊手中的銀梳,對他溫柔一笑。


    “我也希望阿策照顧好自己!”


    裴策瞥了靳年一眼,表情略帶著些兇狠的開口。


    “照顧好我阿姊!我阿姊要是再出了什麽事,我跟你沒完!”


    靳年眼神看向江憐,目光溫柔,沒和裴策計較,神情認真。


    “我不會再讓她受傷了!”


    裴策這才表情好看了些,轉頭看向江憐。


    他將江憐攬進懷裏,聲音裏盡是不舍。


    “阿姊,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我在苗疆等你!”


    裴策比她高出一個頭,將她遮得到嚴嚴實實。


    江憐也任由他抱著,安撫的拍了拍他的背。


    “將軍,我們該出發了!”


    容蘭走上前來,低聲提醒道。


    她可以理解他們將軍的心情,但是已經耽誤很久了,若是再不走,他們今日就隻能露宿野外了!


    裴策這才放開江憐,翻身上馬,目光卻一直在江憐身上。


    “阿姊,我和皇兄等你迴來!”


    說罷,他對著江憐揚出一個肆意張揚的笑容,倒是與江憐夢中的那個少年如出一轍。


    馬蹄揚起塵土,人影也越來越遠。


    江憐的目光一直追隨著他們離去的方向,直到完全看不見。


    靳年攬上江憐的肩,輕輕拍了拍。


    “走吧!”


    江憐收迴目光,心裏有些悵然。


    她與裴策相識並不算久,但她似乎已經習慣了他在身邊,一聲聲的叫著她阿姊。


    新年後有七日休沐,靳年也難得可以放鬆。


    江憐總覺得昨日過後,靳年似乎有些怪怪的,但她又不確定這種怪到底是從何而來。


    她難道酒品不好?幹了什麽蠢事?


    她揉了揉腦袋,有些懊惱。


    靳年的手指輕輕搭在她的太陽穴上,輕柔的按揉著。


    “還疼嗎?”


    江憐抬眸陷進他深邃的眼睛中,輕輕搖了搖頭。


    “下次別喝酒了!”


    她輕輕點頭應下,決定戒酒。


    這酒的味道她雖然不喜歡,但不得不說,人總是會在想要逃避的時候借酒消愁。


    哪怕她作為醫生,明知喝酒不好,卻還是把自己灌醉了。


    “我昨日沒說什麽奇怪的話吧!”


    江憐隨口一問,卻看見靳年有些僵硬的神色。


    “沒,你喝醉就睡著了!”


    江憐剛才看出靳年明明像是瞞著她的樣子,心裏暗暗自責。


    完了!看來她真的發酒瘋了!


    這酒是不能再喝了!


    “別多想!趁著這幾日好好休息,開年我們便要麵臨一場大戰,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養精蓄銳!”


    他攬過她的肩,擁著她往迴走。


    既然靳年沒有說,她也不再多問。


    馬車上,隻有靳年和江憐兩人,窗外依稀傳來叫賣聲。


    “我傷已經好了,新學府我會盡快提上日程。”


    靳年歎了口氣,扶著她的肩將她轉過來和自己麵對麵。


    “現在休沐,我和你都別提這些,我們都好好休息,行嗎?”


    江憐還想說些什麽,卻被靳年打斷。


    “我知道你心急,但你不要把自己逼那麽緊!”


    “把這幾日分給我,可以嗎?”


    江憐嘴唇微動,最後還是沒說出口。


    靳年從馬車上拿出一個錦盒打開,裏麵靜靜躺著一根玉簪。


    他將玉簪拿了起來,通體碧綠。


    江憐早上出門匆忙,隻是隨意綰了一個發髻,用了一根木簪插在發絲中。


    靳年將木簪取了下來,發絲散開,青絲及腰。


    他動作輕柔的將她的頭發束起,動作有些笨拙,看得出來十分生疏。


    江憐也任由他一遍又一遍的嚐試,直到那根玉簪被他親手插入發中。


    “好看嗎?”


    她晃了晃頭,露出玉簪,嘴角含笑。


    “好看!”


    靳年聲音低沉,眉目間也染上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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