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什麽,總感覺上地的大學生公寓的公司宿舍和大學期間的大宿舍差不多,熱熱鬧鬧的,可以隔一道門和女神世界們的仙女們打情罵俏的,充滿了浮士德的書齋裏的浪漫情懷,想一想愛情實際就藏在大大小小酒吧世界裏啊。其他的一起混的兄弟們跟著一起住,一起吃,一起玩,白天跟張笙在賣場裏成為it銷售狂人,之所以沒有走上威利的窮途末路,因為puter是人類自己創造的adam,是創新創造高科技中關村矽穀的自由包容開放的思想精神拯救了一切,改變了奮鬥者的fates命運。


    一天營業額下來,還算樂觀,往往再去大學生公寓附近的大排檔吃燒烤,再喝幾個小二鍋頭。沒事到夏金石的兄弟們的公寓裏聊天,侃侃大山,聊聊美女的故事。夏金石最近日子不好過,生意亂套了,他才明白自個兒好像 真不太適合創業,別人當老板掙錢,他當boss虧錢,虧的一塌糊塗。


    陳廣遠也為了談愛情方便租了一間十平方米小空間,還自雷自吹的是為了養氣,“知道嗎?空間大了存不住陽氣。”陳廣遠如是說。


    汪小林最近一直忙於投簡曆,他還想掙點錢去讀上海交通大學的mba,提高一下個人的素養。按汪小林的發展方向規劃,他在中關村獲得了寶貴的奮鬥實踐經驗,再去mba進修進修理論方麵的東西,就可以去上地一些高科技大公司大企業,尋找一些機會了。


    張笙勸他還是要實際一些,不過汪小林決心很大,南方人那股子強勁兒也是他多年潛心臥藏潛龍在淵的體現,男子漢總要飛龍在天有所追求建功立業的。還有前女友的背叛,也讓他充滿了改變現狀和命運的強烈動機。


    “真想好好談一場戀愛。”


    “經理,您沒戀愛過嗎?”


    “戀愛過,單相思過,高中大學都如此。”


    “咱倆同命相連,我也失戀了。”


    “沒看見你追求過誰?\"


    “理發師,南方姑娘,我姐妹兒的店裏的南方姑娘。”


    “怎麽瞧不上你?”


    “沒錯,沒錢她瞧不上。”


    “你可是北京爺們。”


    “北京爺們又咋了?照樣被pass。”


    “走,一會兒咱倆去見見那女孩,附近有disco沒有?”


    “有娜娜disco,有跳舞的姑娘。”


    “真的……”


    “我去過,那領舞的姑娘挺不錯的。”


    沒羞沒臉的,以前連個打招唿都不敢的他,媽媽的姐妹們都說他像個害羞的丫頭。小時候張笙不願意說話,早就忘記了同鳳姐倉房裏的齷齪事。在夢裏曾經影影綽綽的見到鳳姐,坐在炕上打毛衣,張笙走進去,他已經是十三四歲了,鳳姐見他臉色緋紅,一臉堆笑,他自然還管她叫姐姐。童年善忘,那會在長大之後會迴想起來,在夢中常常夢見鳳姐的溫柔,要說愛情的經曆那麽早,不知道是陰影還是陽光,總之張笙還是那毛病。


    林小青那豐滿的酥胸,白皙的皮膚,巴山蜀水的女孩兒,林小青是個好姑娘,不知道她明不明白張笙的心思。張笙有意,但是他心裏還是有些怕像簡愛,還有剛進大學時同學聚會,男生們一起哄就心一熱,捧著鮮花直接騙過宿舍黑臉阿姨,當當當當的敲人家宿舍門,當時見到她時竟直接喊了一聲“我愛你”。


    “這算什麽,耍流氓嗎?”


    宿舍的其他男生隔著透著孔的門簾起哄,灰頭蓋臉,天地灰暗,當時都忘了這是怎樣一種無地自容的難堪,生生的被她一頓痛斥,毫無情麵的痛斥。自然這是張笙永遠不可磨滅的愛情陰影,也許在簡愛的傷痕中再來上一刀,痛徹心扉的愛情夢想就此結束了,從此不再有任何信心去追求任何女生了。


    在大班課上,同她還在一起聽課,她好美,時不時的偷瞄幾眼,惹得她班中的男生醋意大發,張笙走在學校宿舍的湧路上的時候,仿佛無數雙憤怒的眼睛正對著他射出燃燒的火焰。政治課上的漂亮中年老師還誇她字寫的漂亮,更要命的她偏偏同班長詩人打成一片,在學校的期刊上發表愛情的詩篇。還同班長詩人在一個宿舍,舍友們偶爾還開玩笑,班長詩人搶了張笙的女人,真像一場愛之夢。愛情為何與他絕緣?


    林小青她常常在夢中同他愛情,但是仿佛她同簡愛和她靈魂附體,想到那一幕不敢再繼續追求了,再加上林小青經常有紳士們湊在她身旁幫她銷售刻錄機,lg西施的名聲。劉金霞同她的老公任船地,偶爾還調笑,“小青可是個好姑娘,用不用我們做媒?別不好意思。”


    劉老虎的老婆任素素偶爾也會嘲笑他一番,為什麽?太明顯了。笑他癡情一片,卻感動不了林小青的芳心。總是擔心林小青找了男朋友,每天恨不得賣幾十台lg刻錄機,隻是為了討好林小青的歡心,甚至連lg的服務都包下來了,生怕給她添麻煩。見到林小青都是滿臉通紅,好像是在外偷腥的丈夫,見到妻子之後不好意思,不過自從在五道口見了京華的小姨子之後,獲得了報複的快感,爺從不缺少愛情,到處都是美人的愛情,身材一級棒的愛情,之後一身輕飄飄的誌得意滿,心高氣傲。


    在同姑娘的愛情浪漫中尋找失去的自尊和滿足感,像古希臘的酒神一樣,幾杯白酒下肚,愛情的夢幻感覺又上來了,想找個姑娘談戀愛。聽到桑坤說娜娜的girls女孩兒們的情況,有一種無名的衝動感覺。


    “走,現在咱倆去娜娜disco。”


    “哪個disco?”


    “娜娜disco。”


    “這麽晚了。”


    “那有什麽關係,你不想去泡南方女孩兒嗎?我做東,你請她到娜娜迪斯科酒吧裏吃點果盤,喝點雞尾酒,為你壯壯底氣。”


    “真的?”


    “當然了,你們都迴去睡覺吧,我和桑坤去蹦迪。”


    醉醺醺的狀態,天不怕地不怕,酒這東西就像能引燃心中的核武器的引子,有了酒的體內的燃燒,能量啊,自然酒神附體,有了膽量,一切都無所謂,仿佛整個世界都不存在似的,趔趔趄趄的東倒西歪,像武鬆打虎,喝了酒之後渾身充滿了力量,兜裏常常揣個幾千塊錢,又有錢又有膽量,而那酒吧迪吧就歡迎這種豪氣衝天,滿眼盡是愛情的男人。肯花錢肯喝酒,生意全靠酒肉穿腸過的老男人了。年齡不老隻是癡情陷於愛情的旋渦裏,滿嘴酒氣。出租車司機有些不自在,不過沒關係,首先塞給司機一百元小費,再說一聲剩下的不用找了,往二環裏跑挺劃算,有錢就是自在,但司機明白這主是為尋找愛情的老男人,喝點兒小酒就是為了愛情的夢幻,順勢放起音樂music,麵帶微笑,“我們是好人。”


    “甭說了,場麵人,遇見您真高興。”


    “好,一起高興。”


    每當酒足飯飽想起愛情的美妙,一種體內積攢的欲望像滾滾岩漿要衝破理性的控製,情緒是暴躁的,蠢蠢欲動非洲草原上的雄獅,目光冒著blues的情調的愛欲火焰。出租車的窗外,夏日夜晚的炎熱,陣陣暖烘烘的熱風,加上酒精在體內轉化成熱量,渾身出滿了汗漬。北京的夜是最有誘惑力的,燈火通明,映入眼簾的是各種各樣的酒吧。


    有多少次張笙是毫無目的的憑借著直覺來判斷,他選擇的目標沒有一次是判斷錯誤的,有一種語言便是誘惑的目光,欲望的光茫逃離出心中的思想,是一種頓悟。服務生的微笑,“哥”,閉著微微張合眯縫著的眼睛,仰著頭靠在座椅上,多麽悠然愜意的生活,什麽都不用去思考了,隻想著姑娘們的愛情浪漫,摟肩搭背,卿卿我我,一點都不害羞,真是另一個重生的自我,人格分裂了,隨時可以擁有許多不同的魔鬼化身。從人變成魔鬼,隻是短短的一瞬間,魔鬼再一次充滿了肉欲靈的軀體,有時還會後悔,那一夜究竟自己到底是魔鬼還是天使,如果二者都不是最好成為浮士德。


    酒會打開靈魂大門,魔鬼先生會入住接管這皮囊之軀,膽子像凱撒一樣狂熱,當然了這是比喻。凱撒在酒色池林中是另一個商紂王,反正人會change, great change,讓你想象不到在魔鬼的引誘之下能幹出多少類似於畫成條的那荒唐事。


    夜光無限的溫柔,向往朱麗葉的閨房,羅密歐的浪漫之旅開啟了,地獄中的愛情之旅。小妖精,賽人們都在夜色中登場了,那酒吧那迪廳便是女妖們的海島,夏娃們都知道亞當會莫名其妙的喜歡她們,沒有原因,沒有理由,這是造物主造人時在靈魂深處埋下的帕裏斯和海倫,特洛伊木馬的誘惑,這誘惑是帕裏斯和海倫的愛情。


    “小子,這是我們經理。”


    張笙坐在music 五光十色的燈光下的一處大理石圓桌旁。


    “哥,您真沒撒謊,又來照顧小弟的生意了。”一位服務生說著山東口音,年齡也就在二十一二歲。


    “經理您點吧,怎麽樣經理。”


    桑昆把嘴湊在張笙耳旁,迪巴聲音太大了。十米處有一個圓形的舞台,她正在不停的搖臀甩發,張笙早就擁有了貓科動物的視覺,噴放在空氣中的霧氣雲煙,舞台中常用的一種跳舞到極興奮狀態時,為了營造出最迷惑的音韻氛圍而用的人工煙霧,那掩蓋不了那曲線身材perfect girl的白皙皮膚,隻穿著裹住唿之欲出的堅挺蘋果的胸衣,近似於比基尼女郎走天台的著裝。哦,她修長的腿的比例近乎完美,一條筆直的直線穿一雙水晶涼鞋,連腳趾甲都塗成了玫瑰色的。彈性翹臀部像兩個白盈透明的起伏顫顫悠悠的shape,隨著她的動作,雙手正抖動的向上舉起,不停的搖晃腦袋,絲發飄揚,驀然迴首,俊秀的團臉,瓷娃娃一看就是少女初長成的野性小人魚,渾身閃照熠熠的金色之光。她身上有許多黃金粉沫,那是空中飄下來的金箔碎片,她肌膚香汗吸附了這些金光閃閃的粉末,眼睛完美的芭比娃娃的大眼睛,從來未見過big eyes含情脈脈的電光迷離,像電流一樣讓張笙渾身酥軟。


    “經理,點一些吧。”


    “大果盤,三十瓶喜力,我要送她一束玫瑰。”


    “經理!”


    “什麽?大聲點,桑坤我聽不見。”


    “我去請我女朋友吧。”


    “去吧,馬上迴來。那跳舞的妞真夠性感的。”


    “一會兒您可以請她喝點兒飲料。”


    “好,她拒絕怎麽辦?”


    “不會的,放心,我一會兒去請她,您別太把她們當迴事兒了。”


    “好,你去吧。”


    桑坤去娜娜disco對麵的胡同理發店裏找他追求的南方女孩去了。


    “等一等,咱們一起去吧,順便也給你壯壯場麵。”


    “多謝了,您跟我們廠長真像。”


    “怎麽又提到你們廠長那去了?您到底幹過多少種職業。”


    “也不多,剛開始在歌廳裏當大堂服務員。”


    “那怎麽不繼續幹大堂服務員了?”


    “嗨,經理,我媽不是生病了嗎?我不得不照顧我媽,後來我媽去了,我就跟我們廠長幹。”


    “怎麽又不幹了呢?”


    “廠子倒閉了,隻剩下廠長一個員工了,那也是沒辦法,這不又在家待了一年多,來您這裏了,別說了,說多了都是眼淚。”


    “什麽眼淚?這裏到處都是愛情和女孩。”


    “沒意思。”


    “你夠高雅的”


    “不是經理。我在歌廳那時每天有好幾個姑娘陪我,都逆反了。”


    “沒想到你是一個多情公子。”


    “不是那意思。您要幹過大堂服務員,也會像我這樣。”


    站在時尚發廊門口前,桑坤進去了寒暄好半天。那女孩比較含蓄,這到是同美尚裏的理發師,女理發師,還是為之少之又少。城市裏的理發師都是男性,做頭是個概念,不過這不是掛羊頭賣狗肉的理發店,是正宗的理發店,做頭嚴格意義上講,賺不到紳士的錢。


    張笙做過一次頭,張笙崇拜貓王,在理發師,當然了是男理發師和洗發師的引導或者是教唆之下,唯一次藝術造型。那一次想一想,曆曆在目,那是中關村大街未拆遷之前一處音樂叮當響,分不清是理發還是迪吧,反正貓王的發型安在了張笙的頭上。那時張笙有宋玉送給他的阿迪達斯香水,渾身香噴噴的,發情期,桃花氣的春情蕩漾。也許是為了吸引林小青的注意,很失望,她好像對他的波浪頭,還有香水迭迷香完全不感興趣,反而引引來了劉金霞還有妯娌任素素的關切的問候。


    “怎麽著找到了夢中情人了?是小青嗎?”


    “不是,八字沒一撇呢。”


    然後一聲歎息,小青是位溫柔能幹俊美的姑娘,恰好小青來為她妯娌倆鋪貨,那是代售的一種方式。商家為促進出貨量會選擇有實力的,有效譽的,關係好的店鋪幫忙推銷,自然賣的越多,得到總代理的反利越多。


    林小青聽到她倆打情罵俏調戲之後,還滿麵緋紅,那粉紅色的桃花盛開的處子之臉,迴頭看一下張笙,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意思。他還是沒有信心小青會愛上他,不敢再進一步了。吃飯看電影都被小青 refuse拒絕了他。她過於保守含蓄,後來打聽到她和簡愛有相同的家庭背景,小青的媽媽也是位老師,那是不經意中小青自我表白暴露的。


    點燃一根煙,那女郎還是一臉嚴肅,桑坤費了半天口舌一臉失望。她不苟言笑,一臉陰雲密布,糟糕經理來了,她一點麵子也不給。


    “行了,她累了,我陪你去酒吧喝酒。”一位滿臉風霜的三十五六歲的老女人送桑坤到了門外。


    “經理,這是我的老姐妹兒。”


    “姐妹兒”


    “對,一起在歌廳裏的老姐妹兒。”


    “我以前是公關經理。”老女人走到張笙麵前自我介紹,大堂領班兒和公關經理是歌廳裏的左膀右臂,互相配合,互相幫助,才能讓歌女們能最快的找到要唱歌的客人們。


    桑坤太失意了,一點麵子都沒有,曾經歌舞場的風雲人物,過於落寞。老姐妹親自出馬,安慰自己曾經的合作夥伴。


    “你好,公關經理。”


    “經理,她現在不幹公關經理了。”


    “我知道,走一起喝幾杯。”


    “你們經理挺年輕的。”


    “多謝誇獎。”


    張生無疑是意氣勃發,穿著挺帥氣的,特別白襯衫,還有臉相當白皙,一白遮百醜,白就是好,春風得意之處怎麽看都好看,坐在擺滿了喜力啤酒還有一大份果盤的大理石圓桌旁。


    “幹杯!”


    “幹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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