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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他真的是你的霆兒”,一旁的墨承北有此吃味的說道,隻顧著皇上也就算了,現在連顧言霆都比他這個許久未見的親生兒子還要親。


    “師父,多年未見,您可還好?”,


    “好,好,好,真沒想到你都長這麽大了,為師差點都沒有認出來”,


    “我都長這麽大了,他還比我大一歲,他能小的了嗎?”,墨承北真是酸了。


    “怎麽哪都有你?”,顧言霆白了墨承北一眼。


    “這是我爹”,墨之淵拍了拍墨承北,


    “你小子,什麽時候才能長大”,


    “行,我現在就長大,咱們要不先進去,皇上還在這呢”,


    “對,對,對,皇上老臣失禮了,請”。


    軍營賬內。


    “皇上,出征之事,已安排就緒,大軍休整後便可出發”,


    “好,在這北境沒有什麽皇上,這軍中行軍打仗一事,全權由墨大將軍決策便是”,


    “諾,在出發前,還請皇上先暫住於老臣府內”,


    “好,一切交由墨大將軍安排便是”。


    夜晚北境將軍府。


    “小北,皇上,休息了?”,正在和顧言霆下棋的墨之淵看到墨承北走了進來,開口問道。


    墨之淵點了點頭,“過來坐吧”,墨承北拿了張凳子走過去,坐到在顧言霆身邊看著他和父親下棋。


    墨之淵執白,顧言霆執黑,以目前棋麵的上的局勢來看,白子略勝一籌。


    墨承北衝著顧言霆擠了擠眼,小聲說道“你要輸了”,顧言霆沒有理他,繼續下棋,不一會整個棋麵黑子成節節敗退之勢。


    “都跟你說了不能下那吧,偏下,傻不傻”,墨之淵嘟囔著,


    “觀棋不語,你不知道嗎!”,顧言霆沒有說什麽,墨之淵已經教訓起了這個兒子來。


    “就讓你多跟霆兒學學,就是不聽”,


    “學什麽,學輸棋啊!”,


    “你看不出來,這局輸的是老夫嗎,真是愚笨”,


    “怎麽會?”,墨承北有些不敢相信的撓撓腦袋說道。


    “霆兒,這是在讓你爹”,


    “你小子,拍我爹馬屁”,聽聞此言,顧言霆看了墨承北一眼,眼眸裏透露出一閃而過的不屑,氣的墨承北不輕,又不好當父親的麵發作。


    “霆兒,咱們繼續,這棋場如戰場,可不能再讓著為師”,


    “是,師父”。


    正如墨之淵所說這前都是顧言霆有意讓之,現在顧言霆拿出真實水平,很快棋麵就發生了變化,白子即刻扭轉局勢,一路勢如破竹,將之前丟失的領地很快奪了迴來,可是到最後還是因為之前讓的太沒有底線,即便是拚命追趕,最終還是白子勝。


    “霆兒,記住了這下棋和打仗一樣,一旦開始就要全力以赴,斷不可感情用事,知道嗎?”,“是,徒兒謹遵師父教誨”。


    夜晚,帳外的草堆上,牧仁躺在草堆上看著天空,夜晚草原的天空鑲嵌著不計其數的星星,一顆顆璀璨耀眼,宛如一雙雙明亮的眼睛,還會時不時調皮的衝你眨眨眼後就消失於天空。


    霎時,又出現別處,再逗逗你。忽然,一陣涼風撲過來,讓人一驚,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抱緊自己。


    “世子,夜晚天涼,咱們還是迴去吧”,一旁的小侍從說道。


    “哈得,你先迴去,我還想待會”,


    “諾”,哈得走後,牧仁換了個更舒適的姿勢繼續看著天空,被那無垠的星空吸引著,可此時的星空雖美,卻也孤寂,“姐,你在哪兒?知道牧仁想你了嗎?”


    “想如那仁了”,夜赫紮的聲音飄了過來,讓牧仁有些意外,不知道夜赫紮是什麽時候過來的,在這站了多久?牧仁立即跳下草堆,恭敬的向夜赫紮行禮喚道:“叔父”,


    “想如娜仁了”,夜赫紮又問了一遍。


    牧仁點了點頭,低聲說道:“不知道姐姐和孩子怎麽樣了?”,


    “那是她自己選的”,


    “叔父,姐姐也是為了她的孩子”,


    “她那是蠢”,


    “叔父,您不可以這麽說姐姐”,母親早逝,如娜仁就像母親一樣看護著牧仁,牧仁不允許別人這麽說自己的姐姐,就算是待他恩重如山的叔父也不行。


    “她為了個男人就拋下我們所有人,跑去烎朝,這還不蠢”,


    “那是她的丈夫”,


    “可那個男人早就拋棄了他們母子,那個烎朝的男人涼薄無情,她還要去找他,還要帶著孩子跟她一起吃苦,她這麽做不僅是愚蠢還自私,她可是柯爾孜堂堂的公主,下嫁一個烎朝的窮小子不說,到最後還被拋棄,她還要不知羞恥的帶著孩子去找他,她可有想過柯爾孜,想過你這個弟弟,還有她的親生兒子跟著會有多麽的遭罪”,夜赫紮想到這一切,就怒不可歇,他一想到從小放在手心裏捧著長大的人兒,被如此遭賤,他就很是心疼。


    “叔父,牧仁知道您在生姐姐的氣,這事的確是她做的不對,可姐姐一個女人帶著孩子在外麵,實在是讓人放不下心,還請叔父多派些人盡早將姐姐尋迴”,


    “放心吧”,夜赫紮吐了氣,慢慢的平複了心情,夜赫紮嘴裏雖然對這侄女很是生氣,大有一種不想管她死活之勢,可心裏卻心疼的很,早就加派了人手混在商隊裏,進入烎朝四處打探消息,尋找如娜仁。


    “謝,叔父,叔父來找牧仁是什麽事嗎?”,


    夜赫紮頓了頓,開口道:“我來找你是有兩件事跟你說”,


    牧仁點了點頭,夜赫紮繼續說道:“這第一件事,烎朝的皇帝已經抵達了北境,現在應該在北境的將軍府內”,


    “叔父咱們真的要跟烎朝拚死一搏嗎?我們……”,牧仁話還沒說完,就被夜赫紮打斷了。


    “此事已成定局,沒有什麽可再說的了,一場大戰在所難免”,


    “那叔父可有為柯爾孜的百姓想過”,


    “本王就是替我們的百姓著想,此戰才必須為之”。


    “叔父!”,


    “明天送你送,去北境找如娜仁”,


    “叔父!”,


    “沒得商量”,說完夜赫紮扔下牧仁氣憤的拂袖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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