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勝活佛?”


    紀伯英,鄭經人,馬泉,趙修,於世哲,以及紀伯英的妻子雨香聽到名字之後,十分驚異。


    當今天下有許多的頂尖人物,像是正一仙道萬俟林,幽冥教主司馬透等等,但要說一個天下第一人,天下間的所有頂尖人物,都會共推最勝活佛,一己之力斃掉妖聖,這就是活佛的含金量!


    “沒錯。”


    陳嶽說道:“雷音正宗的大師傅是這樣認為的。”


    之前趙修給紀伯英拉的生意,讓紀伯英賺了一筆,紀伯英在今日做東,宴請眾人,這也是東林黨少有的聚會,陳嶽也是在這宴會上,對眾人說起這些。


    陳嶽又對在場眾人,說了一下雷音正宗本清的推斷。


    眾人臉色各異,最終不由自主的向著紀伯英看了過去,很顯然,他們都是沾了紀伯英的光,才能喝上最勝活佛的酒,而眼前這個紀伯英,是被最勝活佛看上的人!


    這是什麽造化?


    紀家祖宗十八代的墳頭上都要跟著冒青煙了!


    紀伯英笑了笑,這件事陳嶽之前已經給他說過了,但最勝活佛也說過緣分未到,並且現在和雨香夫婦和睦,對這件事的態度就是聽之任之。


    “怪不得,怪不得啊。”


    於世哲連聲說道,似是想到什麽。


    “怪不得什麽?”


    鄭經人好奇問道。


    “不告訴你。”


    於世哲哈哈說道,神態一下子極為放鬆。


    陳嶽瞧著於世哲,感覺他已經品味出最勝活佛酒液的玄妙了,而後陳嶽看向諸人,瞧著眾人都多有迷惑,看樣子沒品出有什麽不同。


    “可能隻是尋常的酒吧。”


    馬泉誠懇說道:“我最近都在大儒身邊學習,有什麽變化,大儒比我看得更清楚。”


    就算是眾人察覺不出什麽,難道宋維光也察覺不出來?


    “我覺得也是如此。”


    雨香笑吟吟說道:“但是酒水經過活佛的手,意味就不一樣,諸位將它當做是活佛的祝福就行。”


    諸人都在點頭,卻仍有些心不在焉。


    陳嶽也隨之一笑……他其實已經猜到了一些自身的變化,根據陳博所說,殺了羅浮的門下,一定會被羅浮推算,然後找上門來,陳博已經做好了屏蔽準備,但是羅浮一直沒有推算,這不符合羅浮的習慣,由此陳博認為,最勝活佛的【前緣盡消】應該是抹掉了陳嶽的天機,關於陳嶽的過往,也無人能夠推算了。


    這也代表著,今後有人想要研究陳嶽,不能用超凡手段,窺視過去,而應該去看《舞女》,畢竟那裏麵是陳嶽的心路,即便有人說陳嶽之前怎麽怎麽傻,那也會被看了小說的人當成是怪脾氣。


    “不管有沒有用,我當時喝完就吐了……”


    鄭經人極其後悔的說道:“我現在恨不得迴到過去,將吐的東西都給舔迴來!”


    這重口味的話,讓陳嶽立刻放下筷子,眾人也都感覺有點吃不下。


    唯有趙修,這時候仍舊用筷子夾著食物,滿臉的若有所思,待到察覺眾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後,趙修方才將菜一口吞下,然後一拍桌子,說道:“我想到了,最近這段時間,我節欲習練武學,做了許多事情,都沒有任何的異常,唯一沒有驗證的,就是找女人了。”


    “這最勝活佛的酒,興許和西門慶的藥差不多。”


    近來蓮兒春的連載,西門慶已經從和尚那裏拿到了藥,迴到家中,還和李瓶兒來了一場浴血奮戰。


    把最勝活佛當胡僧是吧!


    “你可以去試試。”


    陳嶽說道:“但是我覺得,這件事情,你最好不要聲張。”


    萬一這趙修帶了一波節奏,從今往後,人們見到最勝活佛就買春藥,樂子就大了。


    “說做就做。”


    趙修在說話中,站起身來,準備立刻就要去潛淵河。


    “咚咚!”


    包間的大門被敲了兩下,而後大門被推開,吳瑜慶的身形顯露出來。


    關於吳瑜慶,陳嶽最近也聽到一些消息,據說他摸到了修羅教的窩點,把修羅教打的人仰馬翻,而今日看到吳瑜慶,隻見他羽冠白衣,全然一副貴族公子的打扮,沒有沾染所謂的殺氣,煞氣。


    陳嶽心中提了醒,感覺這種不染塵埃的殺人,才是最恐怖的。


    “你怎麽又來了?”


    紀伯英站起身來,擋在了雨香的前麵。


    “不必驚慌。”


    吳瑜慶向著紀伯英拱手,同時向著趙修一笑。


    趙修板著臉,上一次紀伯英成婚的時候,趙修曾經勸過吳瑜慶,讓他放過雨香,但是吳瑜慶完全不給麵子。


    這一次,趙修不再附和他的笑。


    “我在這裏,是盯一個修羅教的人。”


    吳瑜慶向著眾人說道:“也是恰好看到了你們到這裏,特此上門道歉。”


    “之前我因為弟弟的死,一直想要抓到修羅教的痕跡,不免急切,由此得罪了諸位,實在抱歉。”


    吳瑜慶說道:“等到修羅教這邊的事情了結,我會迴到天星門裏麵潛修,再次出山,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由此心中歉意,還是要說給諸位。”


    吳瑜慶這樣道歉,真的讓陳嶽耳目一新,對他的觀感也大為改善。


    至少敢作敢當,並且一切是為了給弟弟報仇。


    當然,吳瑜慶的弟弟不算好東西。


    紀伯英被當麵道歉,又瞧著吳瑜慶的模樣,略微拱手,也不說接受不接受,隨口說道:“殺你弟弟的兇手被抓到了?”


    吳瑜慶滿是苦笑,說道:“修羅教眾在圍捕中,死的死,傷的傷,倒是他們的一個小頭目,吃痛不住,說了馬舉在正陽府露出行跡,他怕將衙門引到修羅教的分壇,因此將他了結了。”


    “至於馬舉在天京有什麽謀劃,這些就一概不知了。”


    迷霧重重,但是隻能交給衙門了,得知馬舉已死,修羅教的分壇又被他找到,毀掉,吳瑜慶就也算報仇了,雙方的仇怨到這一步就可以暫時擱置了。


    陳嶽在旁邊聽到這話,心中震驚:馬舉的鍋有人背了?!


    陳嶽很清楚馬舉是怎麽死的,也清楚馬舉是怎麽埋的,在場之中,沒有人比他更懂馬舉。


    但是修羅教為什麽要說是他們殺的?


    陳嶽心中有疑,但是不會張口詢問,迄今為止,他和修羅教的任何線索都沒有關聯,這就是好事。


    吳瑜慶在道歉之後,也自此出門,向著酒樓的另一處走去。


    那裏是被吳瑜慶稱為刁春保的修羅教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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