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晚上的修煉,第二天,所有人都精神煥發,仿佛昨日的小插曲從未發生過。他們依舊按照日常的節奏,有條不紊地進行學習和訓練。訓練結束後,褚秋池和隊友們都收到了院長的飛信,邀請他們前往院長辦公室一敘。幾人麵麵相覷,都感到有些意外。


    褚秋池猜測道:“這給咱們每個人都發了飛信,難道是有什麽團隊活動要咱們參加?”


    濮陽明惠迴應說:“團隊活動?最近好像沒聽說有什麽團隊活動啊。今年的團隊活動不就是7月底的帝都學院賽嗎?這麽早就找咱們了嗎?”


    褚懿辰一臉疑惑:“帝都學院賽?”


    濮陽明惠解釋道:“是的,這不是去年成立了種子班,所以兩個學院決定在今年7月底舉辦學院賽,以此來檢驗我們的學習成果。這個消息還沒有對外公布,我也是前兩天聽爺爺提起的。”


    納蘭星瑤皺了皺眉頭,疑惑地說:“那距離現在還有將近3個月的時間呢,這麽早就找我們過去?感覺有點不太對勁啊!”


    褚懿辰擺了擺手,打斷了大家的猜測:“算了,別在這裏瞎猜了,直接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於是幾人帶著滿腹的疑惑和好奇,一同前往院長辦公室,一探究竟。


    一踏入院長辦公室,褚秋池的目光便落在了此刻本應在曦月城的褚思遠身上。她和褚懿辰快步走到褚思遠跟前,褚秋池帶著驚喜的語氣問道:“爸爸,你怎麽突然過來了?也不提前告訴我們一聲,這是想給我們一個驚喜嗎?”


    褚思遠麵帶笑容,眼中滿是驕傲:“爸爸也是臨時被通知過來的,沒打算給你們驚喜,倒是你們給了我一個驚喜!哈哈,我的女兒果然了不起!”褚秋池被這突如其來的誇獎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時,旁邊傳來一聲不屑的冷哼:“哼,果然是沒教養的野丫頭!”褚思遠聽到這樣的言論,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冷峻,但語氣依舊保持著紳士的風度,不急不躁地迴應:“閣下對一個孩子的評價如此苛刻,恐怕您自己的涵養也未必能成為他人的楷模。”


    褚秋池的目光終於轉向了院長辦公室的另一側,她驚訝地發現昨天被她好好“教育”了一番的小胖子也在場。這小胖子竟然還有勇氣找家長撐腰,看來昨天的教訓對他來說還不夠深刻!她心中暗想,這小胖子臉皮跟他的身材一樣有料。


    接著,她注意到納蘭星瑤旁邊站著一位氣質不凡的年輕男子,顯然就是她的父親。褚秋池心想,這下可好,雙方家長都到齊了,場麵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從小胖子家長的到來,她意識到這小胖子的背景可能非同小可。


    然而,昨天被欺負的幾個小姑娘並沒有出現在這裏,這讓褚秋池覺得這小胖子不僅臉皮厚,還會耍小聰明,避重就輕,隻帶了自己的家長來,卻不敢讓受害的小姑娘出現。


    隨著所有人的到齊,濮陽院長開始有條不紊地介紹在場的貴賓:“這位是瓊蒼郡王,也就是月家的家主,同時也是齊斯軒的舅舅。”他指向小胖子旁邊的那位氣質威嚴的男子,後者高傲地頷首示意。


    接著,濮陽院長轉向納蘭星瑤那邊,繼續介紹:“這位是納蘭家的家主,星瑤的父親。”納蘭家主同樣點頭示意。


    最後,濮陽院長麵向褚思遠,介紹道:“這位是曦月城的城主,褚秋池和褚懿辰的父親。”褚思遠以他一貫的從容態度,微笑著向在場的各位點頭致意。


    今日召集各位前來的原因,我在飛信裏已向各位說明,現在孩子們都在場,我們正好可以當麵商討一下處理辦法。”濮陽院長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不容置疑的權威。


    瓊蒼郡王高傲地抬起下巴,聲音中帶著明顯的不滿:“還有什麽好商討的,看看這野丫頭把我家的寶貝打成什麽樣了!她應該被開除,那些袖手旁觀的人也該受到處分!”


    濮陽鈺誠不屑地翻了個白眼,冷冷地迴應:“月瓊蒼,你以為這裏是你家老爺子的聖光貴族學院,可以任你處置?即便是你父親在我麵前也不敢這麽放肆!我召集大家是應你要求來商量解決辦法,不是讓你來這兒對著我提無理要求的。至於事實真相,你自己心裏清楚得很,如果不清楚,我可以讓孩子們再給你複述一遍經過。”


    瓊蒼郡王被濮陽鈺誠這番話駁得麵紅耳赤,他氣急敗壞地爭辯:“還有什麽事實可言,明明就是他們無緣無故地打了我家孩子,難道不該受到處分嗎!”


    褚秋池毫不猶豫地站了出來,直視著瓊蒼郡王,語氣堅定:“瓊蒼郡王,出手的人是我,與其他人都無關。我之所以這麽做,可不是無緣無故,而是因為你家孩子欺負別的女孩子,還有我並不認為我做錯了什麽。”


    褚思遠在聽到褚秋池的話後,也緊接著站了出來,他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力量:“瓊蒼郡王,我想請問一下,見義勇為難道是觸犯了帝國的哪一條律法?如果真有這樣的規定,我倒是真的不清楚,還請您明示。”


    褚秋池聽到父親褚思遠那番正氣凜然的反問,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她悄悄地拉起褚思遠的手,偷偷地向他豎了個大拇指,褚思遠則迴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仿佛在說:“放心,有我在。”


    這時,一直沉默的納蘭家主突然開口對納蘭星瑤說道:“星瑤,這事你做得不對。”正當大家以為他要責備納蘭星瑤的時候,他卻話鋒一轉,繼續說道:“你怎麽能讓同學一個人上去見義勇為,自己卻站在一旁看著呢?這事爸爸要批評你!”


    納蘭星瑤被父親這突如其來的“批評”弄得一愣,隨即默默迴答:“我知道錯了,爸爸!”


    瓊蒼郡王麵對接連不斷的反駁,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的聲音中透露出憤怒和不甘:“無論如何,把我家的孩子打成這樣,就是你們的錯。你們必須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否則,這事我絕不會就此罷休。”他身邊的小胖子聽到舅舅的這番話,似乎又找迴了一些底氣,臉上再次露出了得意的神情,仿佛有了靠山,他就又可以為所欲為。


    納蘭家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語氣平靜卻充滿諷刺地說道:“怎麽,月家最近是手頭又緊了嗎?連醫藥費都成問題了?如果真是這樣,那孩子的醫藥費我來出,這樣總可以了吧!”


    瓊蒼郡王麵對納蘭家主那充滿諷刺和施舍的語氣,臉色變得鐵青,他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你們……你們這是不把皇室放在眼裏嗎?”


    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道清亮而自信的女聲:“哦?我倒是第一次聽說,我們月家什麽時候能代表皇室了!”在場的眾人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了門口。隻見一位女士身著一襲精致的白色魔法袍,袍身上鑲嵌著細膩的金邊,彰顯著她不凡的身份。她的容貌絕美,皮膚如凝脂般細膩,眉眼間透露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威嚴,使得她在白色法袍的映襯下更顯得聖潔而不可侵犯。


    她的步伐從容,邊走進辦公室邊說道:“聽說有人打了我兒子?我特意過來看看情況!”隨即,她對著小胖子喚道:“齊斯軒,過來!”


    然而,小胖子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卻像被冷水澆頭一樣,渾身一顫,顯得極為害怕。他的動作遲疑,腳步拖遝,顯然對這位突如其來的女士——他的母親,感到既敬畏又害怕。


    瓊蒼郡王見到來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脫口而出道:“你怎麽來了?”


    女子輕笑一聲,聲音中帶著幾分自嘲:“怎麽,我兒子被人打了,我這個做母親的就不能來關心一下嗎?”


    瓊蒼郡王立刻迴應:“這事我就能處理好!”


    女子卻不以為然,繼續說道:“你處理好?你就是這麽處理的?打算用權勢壓人嗎?”


    隨後,女子沒有再理會瓊蒼郡王,而是轉向齊斯軒,語氣中帶著一絲嚴厲:“你現在是越來越有出息了,別的沒學會,仗勢欺人倒是學得很到位!”說完,她轉向濮陽院長,臉上帶著歉意:“濮陽院長,真是抱歉,是我沒有教育好,讓這孩子給您添麻煩了!”


    濮陽鈺誠看著來人,擺了擺手,表示並不在意:“聖女客氣了,小孩子之間的打鬧,算不上什麽麻煩。”聽到院長稱唿“聖女”,褚秋池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眼前女子的身份——原來她就是如今魔法聖堂的聖女,月琳琅。


    月琳琅麵帶嚴肅,牽起齊斯軒的手,走到辦公室中央,目光如炬地問道:“說說吧,你都做了些什麽‘好事’!讓我這個做母親的也了解了解。”小胖子齊斯軒在她銳利的目光下,立刻變得乖巧無比,站在一旁,噤若寒蟬,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月琳琅見他沉默,又轉向褚秋池,語氣平和卻不失威嚴:“你就是那位打了我兒子的小姑娘吧?能跟我詳細說說當時的情況嗎?放心,我向來很講道理!”褚秋池也不膽怯,她鎮定地將事情的經過又向月琳琅複述了一遍。當她提到小胖子欺負女孩子的情形時,旁邊的齊斯軒臉色蒼白,幾乎要哭出來,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隨著褚秋池的敘述,月琳琅身上的冷意愈發明顯,仿佛能凝結周圍的空氣。褚秋池話音剛落,月琳琅便轉頭,目光銳利地看向齊斯軒,語氣中帶著一絲諷刺:“好啊,你可真是好的很呐!”


    她隨即彎腰,優雅而鄭重地向在場的眾人行了一禮:“我為我家孩子的不當行為向大家致歉。這件事的確是他的過錯,受到這樣的對待也是他自找的。感謝大家今天的到來,稍後我會親自送上賠禮以表歉意。”


    其他人也都紛紛站起身,微微頷首,以示對月琳琅的敬意。褚思遠帶著溫和而誠摯的語氣說道:“我家孩子出手確實重了些,我在這裏代她向冕下您表達歉意!”


    月琳琅搖了搖頭,目光轉向褚秋池,眼神柔和:“小姑娘,你做得很對,你的勇氣值得讚揚。”她輕輕拍了拍褚秋池的頭,然後又對眾人說道:“各位,今天讓大家見笑了,我現在就帶孩子迴去,濮陽院長,我過幾天再將他送過來。”


    濮陽鈺誠點頭表示同意,而瓊蒼郡王似乎還想爭辯什麽,但在月琳琅那不容置疑的眼神下,最終也選擇了沉默,跟著一起離開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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