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秋池剛踏出房門,便聽見隔壁房門關閉的聲音。她下意識地轉頭一看,發現正是即墨渝,似乎也正要出門。


    褚秋池的臉上立刻綻放出興奮的笑容說道:“小魚兒,看來我們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話音未落,她已經歡快地關上了自己的房門,向即墨渝的方向小跑而去。


    即墨渝聽到她的聲音,腳步微頓。等褚秋池跑到他身邊,兩人自然而然地並行,向餐廳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褚秋池顯得格外興奮,話匣子一打開就停不下來:“小魚兒,你說我們這算不算心有靈犀?對了,煉金術分為藥劑和煉器兩大塊,你有什麽打算?是專攻一項,還是兩者都學?”


    “藥劑。”


    即墨渝聲音平靜,語氣簡單明了,仿佛早已想好自己的方向。


    褚秋池一聽,頓時來了興趣:“為什麽選擇藥劑?那你不打算上法器課了?我可打算兩者都學一點!到時候你的法器我可以幫你製作,保證獨一無二的定製款!”她邊說邊拍了拍胸口,語氣中滿是自信和興奮。


    即墨渝轉頭看了她一眼,目光深邃又帶著些許意味不明。他似乎想說些什麽,卻最終什麽都沒說。


    周圍的空氣突然安靜了下來,兩人並肩而行,腳步聲在走廊裏輕輕迴蕩。


    就在褚秋池以為即墨渝不會再開口時,他卻突然低聲說道:“嗯。”


    雖然隻是一聲簡單的迴應,但卻像小石子落入平靜的湖麵,激起了褚秋池內心的漣漪。她暗自竊喜:這個“嗯”應該是默認了吧?那以後他的法器就由我負責啦!


    不過,即墨渝始終沒有解釋為什麽選擇專攻藥劑,這讓褚秋池隱約覺得,他的決定背後或許還有一些她不了解的原因。


    她決定不再追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由,她尊重即墨渝的選擇。


    兩人一路無話,默契地解決完早餐後,便一同前往煉金教室。


    今天的課程安排得格外緊湊,第一節是藥劑課,緊接著是煉器課。他們到達教室時,濮陽明惠已經提前一步到了。


    此時正坐在靠窗的位置,懶洋洋地翻著一本厚厚的教材。她聽到腳步聲,抬起頭看向兩人,嘴角浮現出一抹戲謔的笑意。


    即墨渝徑直走到濮陽明惠身後的座位坐下,而褚秋池則稍作猶豫,最終還是在即墨渝旁邊坐了下來。


    濮陽明惠看著兩人相繼坐下,忍不住挑了挑眉,眼中的戲謔意味更濃。她撐著下巴,似笑非笑地說道:“怎麽,你們倆這是現在就開始形影不離了嗎?”


    褚秋池對她的調侃毫不在意,直接轉移了話題:“明惠,怎麽今天隻有你一個人?星瑤呢?”


    濮陽明惠懶洋洋地放下書,一雙俏麗的眸子中帶著幾分漫不經心:“星瑤她不學藥劑。我們分工合作,我專攻藥劑,她專攻煉器。”


    說到這裏,她目光落在褚秋池身上,隨口問道:“那你呢?打算怎麽選?專攻一項,還是兩邊都學?”


    褚秋池揚起下巴,語氣帶著一絲得意:“當然兩邊都學了!藥劑和煉器都這麽有趣,我才不想放棄任何一邊。懿辰也專攻煉器呢!咱們隊伍裏兩人專攻藥劑,兩人專攻煉器,我則兩邊雨露均沾,這樣以後大家就可以互相交流、互相合作啦!”


    濮陽明惠笑著點了點頭,正欲開口,教室裏忽然安靜下來。


    所有人循聲望向門口,兩道令人矚目的身影踏入教室。一位是身姿優雅、麵若桃花的女子,另一位則是鶴發童顏、氣質沉穩的老者。


    他們並肩走入,女子率先邁上講台,用清脆悅耳的聲音向學生們介紹道:“同學們好,我是你們的藥劑課導師,柳沁顏。你們可以叫我柳老師,我是一名6級煉金師,未來將全程負責大家的藥劑課程。”


    接著,她側身一讓,恭敬地介紹身旁的老者:“這位是我們明溪聖學院的院長——濮陽鈺誠。他也是我們帝國唯一的8級煉金師,精通藥劑與煉器兩大領域。日常教學將由我負責,但每周二,濮陽院長會親自為大家授課。”


    話音剛落,教室裏便響起一陣低低的驚歎聲。學生們的目光中充滿了好奇與敬畏,顯然被這位傳奇院長的名聲震撼到了。


    褚秋池的臉上也浮現出掩飾不住的興奮,她用力握了握手中的筆,對能親耳聆聽這樣一位大師的教導感到無比期待。


    濮陽鈺誠微微頷首,他的神情從容而威嚴,目光掃過教室每一位學生。雖未開口,但那份歲月沉澱出的氣質,早已讓人肅然起敬。


    柳沁顏轉向濮陽鈺誠,語氣中帶著尊敬和期待:“院長,您是否願意給學生們講幾句話?”


    濮陽鈺誠笑著點了點頭,走上講台。他目光深邃,緩緩掃視了一圈教室,用沉穩有力的聲音說道:“歡迎來到明溪聖學院。在這裏,你們將開啟一段非凡的煉金之旅。我希望你們始終保持對煉金術的敬畏與熱情,不斷探索,勇於創新。”


    他稍作停頓,繼續說道:“煉金術不僅是一門技藝,更是一種對自然與魔法的深刻理解。希望你們能在學習中不斷成長,未來成為優秀的煉金師。每周二,我將與大家分享我的一些經驗和知識,希望能夠幫助你們在煉金術的道路上更進一步。”


    說完,濮陽鈺誠退後一步,將講台交還給了柳沁顏,他的話語和風采則深深印在了每個學生的心中。


    教室裏逐漸熱鬧起來,學生們開始低聲議論著剛剛濮陽院長的講話。


    褚秋池趁機靠近即墨渝,壓低聲音興奮地說道:“小魚兒,那就是明惠的爺爺,也是你的外公吧?他真的太厲害了!聽完他的講話,我感覺整個人都充滿了動力!”


    即墨渝微微點頭,語氣平靜中帶著一絲驕傲:“是的,他是我的外公。”


    雖然話語簡短,但褚秋池敏銳地捕捉到即墨渝內心對濮陽院長的敬意和自豪。她不禁在心裏感歎:看來小魚兒平時看起來冷冷淡淡,但對外公還是非常尊敬的嘛!


    這時,濮陽鈺誠的目光緩緩掃過教室。當視線落在濮陽明惠身上時,他稍作停頓,目光裏帶著一絲溫柔與鼓勵。


    隨後,他的視線轉向即墨渝和褚秋池,在即墨渝身上停留片刻,眼中流露出一抹深意與欣慰。


    褚秋池被濮陽院長那深邃的目光掃過,心跳不由得加快了一拍。她忍不住在心裏暗想:濮陽院長剛剛的眼神……是在看我嗎?


    濮陽鈺誠沒有多言,最後深深看了即墨渝一眼後,轉身離開了教室。


    柳沁顏目送濮陽鈺誠離開,隨後輕輕拍了拍手,微笑著對學生們說道:“好了,接下來我們開始今天的課程。同學們,請翻開教材第一頁,今天我們從藥劑學的基礎知識開始學起。”


    她走到黑板前,快速寫下課程大綱:“基礎藥劑的分類、材料特性分析、藥劑製作的步驟及注意事項……”隨著她清晰的講解,學生們很快被藥劑學的神秘世界深深吸引。


    時間在專注的學習中悄然流逝,第一節課結束時,柳沁顏布置了課後作業:“同學們,你們一定要熟記《魔藥全典》的所有內容。這本書記錄了大陸上絕大多數魔藥的種類和特性,是每一位煉金師必須要掌握的基礎知識庫。”


    聽到任務後,同學們的表情頓時複雜了起來。沉甸甸的《魔藥全典》放在手中,厚度足以令人望而生畏。


    濮陽明惠將書抱在懷裏,嘟囔道:“這書也太厚了!我得背到什麽時候啊?”


    褚秋池忍不住笑出聲,舉起自己的書笑著說道:“是啊!還不知道要背多久呢!小魚兒、明惠,你們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即墨渝語氣平靜,毫無波瀾:“迴去背書和修煉。”


    濮陽明惠聽完,立刻一臉生無可戀地搖了搖頭:“我除了背書還能幹什麽?這麽厚一本書,我怕是要熬上無數個不眠之夜了!”


    褚秋池輕輕笑了一聲,隨即長歎了口氣:“好吧,那你們先迴去背書吧,我得去煉器班上課了。藥劑課已經要背一本《魔藥全典》,我真擔心煉器課再給我發一本‘煉器全典’。”


    濮陽明惠頓時忍俊不禁,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語氣故作輕鬆:“放心吧,肯定會有的!”


    褚秋池愣了一下,旋即哀嚎起來:“你這個安慰簡直太‘走心’了!真是謝謝你了,下次還是別再安慰我了!”


    兩人相視一笑,各自離開教室。褚秋池目送即墨渝和濮陽明惠離去後,轉身朝煉器班的方向走去,心裏暗暗祈禱:希望煉器班的作業不要比藥劑班的更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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