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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馮楚贏見王羽生不見兔子不撒鷹的性子也是有點無奈,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王羽生一些事。


    “你知道為什麽每次捕靈的時候都會有人出現入魔的現場麽?”


    王羽生見馮楚贏這話鋒一轉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麽意思,略微思考便迴道


    “人的意識受到了靈的影響?”


    “那你怎麽分辨哪些人是入魔哪些人沒入魔?”


    王羽生忽然覺得馮楚贏問的這問題很有意思,有點駁論的感覺,不能深思。


    因為很早的時候舊人類跟靈人就辯論過,既然溶靈會入魔,你怎麽知道你是人是魔,還是靈,爭了無數次打了無數次都沒有結果。


    但官方還是給出了最常規的答案


    “沒有主觀意識的便是入魔?有主觀意識的便是人?”


    “那你溶靈後怎麽確認你的主觀意識是你的不是靈的?”


    這問題有毒,王羽生感覺在上哲理課一般。


    “將軍,我沒溶過靈,不知道溶靈什麽感覺,這問題問我不合適,將軍您到底想說什麽?”


    “接下來我所說的話都是國家機密,你出了這個門就必須忘掉”


    聯邦多年研究發現人與靈的契合度越高越會受靈影響,然後就有可能慢慢入魔,但是這種入魔跟溶靈的時候入魔是完全不同的。


    溶靈的時候那是一下的轉變,很容易地就能讓人看出異常,但是這種入魔看上去與常人無異連自己都發覺不了。


    簡單地說好像有另外一種人格有了身體的掌控權,精神分裂症般,分裂出了靈人格。


    這靈人格難以讓人察覺,更讓人捉摸不透,雖然曾經研究過幾個有靈人格的,實在是分不清人格上到底跟精神分裂有什麽區別。


    但意外發現從靈能上可區分出來,靈人格的人通常與靈的契合度通常會比原先提高1分,原先8分靈,如果是靈人格就會發揮9分靈的實力。


    就是有人經常超常發揮實力的話,就非常有可能出現了靈人格。


    而靈人格不受主人格管控的不定因素,讓人感到恐懼,一旦出現了靈人格,聯邦都必須強製管控起來,如果反抗殺無赦。


    王羽生聽出來了,馮楚贏意思是自己的父親王海入魔了,所以聯邦才動手的?


    “將軍,單憑有人會爆種就證明這人入魔了?是不是有點草率?”


    “防患於未然,現在全民皆靈人的狀態下,所有人都擔心入靈這條路會不會有問題,手段強硬點也是為了全靈人。事已至此反正該不該說的我都說了。至於真假……你還是自己到時候做判斷吧!”


    王羽生知道這馮楚贏說話肯定是半真摻假的,那入魔的事應該是真的,但是父親入魔的事肯定是半摻假的,因為死的是全王艦的人,總不能全王艦的人都入魔了。


    王羽生心中忽然生起了一絲可怕的念頭,父親入魔把全艦隊的人賣了?


    然後立馬把這個想法從腦中移出,要是這樣想估計就上了馮楚贏的當了。


    好陰險,嘴巴上什麽都沒說,就是想把自己往那方向引。


    王羽生此時才發現,與馮楚贏交談看上去是自己占據上風,實際上節奏一直在他把控之中,這種人道行深得很,現在根本玩不過他,該認慫的時候還真得慫。


    “也是全民皆靈人,這條路上不能出了什麽岔子,單單入魔就夠可怕了,現在還出了個闌”


    那馮楚贏聽到王羽生主動提到闌,就知道他認慫了,微微一笑此人還真是個人才。


    “是的,你對闌怎麽看?”


    “我覺闌的存在是必然的,但是必定有人為的因素幹擾,不然數千年下來,一直存在身體內的異元素怎麽可能發現不了!”


    “人為因素?什麽意思?”


    “可能是有人為了研究什麽不小心激活了什麽!”


    “小子怎麽藏著掖著?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麽?”


    “我不是怕說出來,您覺得我是惡意針對麽?”王羽生點了點頭說道


    “磨磨唧唧,老子給你保證,今天的所有事都傳不出這屋。”


    “來說之前,您先打開權限,先看看這幾次普查的資料,闌出現的範圍”


    聯邦每次機密審查都是要鎖頻,禁用所有設備,除了一台記錄儀。


    那馮楚贏立馬解鎖了電子設備的信號,放開了王羽生的權限。


    王羽生立馬外放了這幾日的研究資料,幾張星際圖瞬間彈了出來,上麵標示出了無數紅點。


    每個紅點都是那些查出有闌的人,馮楚贏看了眼,做功精細,每個細節都沒放過,那些紅點都標注著什麽人,多少靈能,時間,地點及怎麽發現的。


    “做的細致,與我那些專業的統計員相差無幾,不過資料有點不全,是公孫給你的?來看看我這份”


    王羽生所有有關闌的資料都是經公孫有容之手的,因為他的權限不夠,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公孫權限也不夠。


    但王羽生看到馮楚贏這份資料,呆住了。難怪聯邦對闌這事這麽關注了。


    公孫有容給的圖隻有天聖星域附近的幾個區域的,而馮楚贏的幾乎囊括了整個宇宙可知領域,就連那些外星的人地域都有。


    也是有闌的地方用紅點標識的清清楚楚的,這王羽生沒想到闌牽連的這麽廣,仔細研究著那些密集的區域。


    “怎麽樣看出來什麽了?”


    “從紅點來看,密集地,有這個星域這個星域……還有這個星域……還有這個”王羽生一股腦連點了十多個星域


    得虧馮楚贏來之前做足了功課,不然還不一定看出來點什麽了,王羽生點了大半大部分星域都是參與了Γfi274行動的。


    這是巧合?馮楚贏不解,當王羽生最後個點在了天聖星域上時,馮楚贏開口了


    “你小子是要報私仇?這些人有大半是當年支持給你父親定罪的人”


    馮楚贏覺得奇怪,怎麽就那麽巧就那十多個星域闌的出現率怎麽這麽高?到底是王羽生利用聯邦報私仇還是什麽?


    “我就說,我就是怕說出來,您會說我惡意針對。我這都還沒開始說……”


    “說說,你繼續說,你想說什麽?”


    “這不是明擺著麽?闌越密集的必定是起源地,至於這十多個星域都差不多,你說有沒有可能他們是一起的?或者有人跟他們有仇惡意投毒?”


    馮楚贏有點搞不清楚,這事真的就這麽巧,還是王羽生精心設計的?


    那幾個星域的人,偏偏都是跟王艦有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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