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與夏二哥與夏母、夏三哥匯合。


    夏母、夏三哥兩個人,將當天見過麵的人都尋到了,可沒人願意幫忙。


    無從得知事情的夏母與夏三哥心中升了絕望。


    夏二哥有夏末,情緒穩定些。


    四個人碰麵。


    “還是先迴家?”夏母強打起精神,衝夏末柔柔的笑,可她臉上滿是疲憊、難受,強顏歡笑時,莫名的令人心酸。


    夏末伸手握住夏母的手,將手中的溫暖傳遞給夏母。


    “娘,我們就在縣城裏居住下來吧,”夏末活躍氣氛,笑著望了望天。


    現在天已泛黑,這時往迴趕,可就是又要走半個時辰,明天還要一早趕來安平縣,得多累啊。


    “不行,家裏還有熏肉,”夏母搖頭。


    “沒事的,我已經將熏肉藏好了,”夏末扯著夏母的手,撒嬌的輕輕搖晃了下。


    夏母看著活力滿滿的小女兒,心裏莫名覺得輕鬆了些。


    “其實,”夏末突然靠近夏母,對著夏母耳旁,小聲說:“我已經托我師父了。”


    夏母想到夏末身體虛弱,到現在健康,就無比相信夏末這個師父。


    “我趕來時,沒把家裏的銀錢帶來,”夏母皺眉。


    住縣城客棧得要錢吧。


    夏末假意自懷裏摸,實際上,是自靈魂空間內,拿出二十兩銀子出來,故做神神秘秘的遞給夏母瞧。


    夏母看到銀錢先是一震,隨即急忙拿身子擋住。


    “這也是你師父給的?”夏母憂心忡忡的問。


    夏母擔心給的太多,他們家還不起,從而要讓女兒還,她失而複得的女兒啊……她害怕啊!


    “是,”夏末看出夏母打心裏在害怕什麽,有一瞬的沉默。


    她讓母親擔憂了。


    “安心啦,師父他是世外高人,銀錢隻是俗物,可入不得他眼,於他而言,這個東西,什麽也不是,”夏末故意用俏皮的語氣,誇張模樣,手舞足蹈的說這句話。


    壓抑了半天的夏母、夏二哥、夏三哥被夏末逗笑了,心情也莫名的輕鬆了幾分。


    “等我們有能力了,就找你師父需要的東西,迴報她,”夏母對夏末低聲道。


    夏末笑盈盈的點頭。


    有這二十兩銀錢,夏母可以帶著夏末、夏二哥、夏三哥去住客棧了。


    夏母開了個四人間,要了一塊布當隔簾,將夏末睡的那一片床隔出來,設成私密空間。


    夏末他們在客棧裏居住下來後不久,客棧夥計迎來了許多問詢之人。


    客棧夥計都懵了。


    那不是附近村子裏的人,夜晚趕不及迴村,才臨時在客棧租住下來嗎?怎麽那麽多人詢問?


    夏母、夏二哥、夏三哥顯然睡得不安穩。


    夏末悄悄自靈魂空間中拿出自製的安神香,給點上。


    有安神香在,三個人才算是勉強安穩的睡著。


    夏末則是將神識凝結成細絲,朝著衙門大牢方向延伸去。


    衙門後麵的大牢內——


    夏父、夏大哥被關在同一個木牢內。


    二人被關押候審,才知道,他們成了殺害混子的兇手!


    他們知道自己不是,他們不停的喊冤,喊得喉嚨冒煙了,卻沒用。


    牢頭陰沉著臉迴:“哪個殺人犯會承認自己真的殺了人?!”


    夏父、夏大哥被堵得啞口無言。


    可他們明明就不是殺人犯啊!


    夏父、夏大哥隻有徒勞的喊著。


    “我們是冤枉的,我們冤枉啊……”


    夏父、夏大哥喊得喉嚨快冒煙了,依舊不肯放棄,繼續叫喊著。


    “我們冤枉啊……”


    夏父、夏大哥二人抓著牢門的木欄,艱難的繼續叫喊著。


    牢頭都懶得敷衍了,翻了個白眼兒,任由他們倆個喊。


    夏末的聲音,直接在夏父與夏大哥的腦海裏響起。


    “爹,大哥。”


    “囡囡!”


    “小妹!”


    喊得喉嚨冒煙的夏父、夏大哥驚了一跳,無意識的喚出聲,目光在牢中四處瞧著,以為夏末來了。


    夏末用神識傳音,急忙說:“我是借由師父的力量在跟你們說話,其他人聽不到,隻有你們能聽到。”


    夏父、夏大哥一聽,是這樣,夏末並沒進到大牢裏,也是長長的鬆了口氣。


    夏父夏大哥在心裏說話,想給夏末傳遞消息。


    夏末無奈,用神識傳音道:“你們在心裏說話,我聽不到,你們要小聲說出來。”


    夏父、夏大哥突然就後悔,之前喊得太久了,把喉頭都喊破了,吞咽時還能嚐到血腥味兒,怕是無法小聲說話了。


    夏父看向夏大哥,示意夏大哥說。


    夏大哥也無奈的看向夏父。


    夏末看出夏父與夏大哥的窘迫,繼續傳音說:“爹、大哥,你放心,你們不會有事。”


    夏父與夏大哥急忙點頭,想說讓夏末他們在外麵生活時,先顧好自己,顧好熏肉,可剛張口,喉嚨就一陣發疼。


    她明明有能力,不可能看著父親與大哥難受。


    夏末皺眉,傳音說:“我去弄點水來。”


    夏父、夏大哥又擔憂了。


    夏末利用神識,將牢頭喝的水壺拿過來,趴著睡著的牢頭都沒發現,他麵前的水壺被憑空提走了。


    夏父、夏大哥看著水壺自己飛過來時,目瞪口呆。


    夏父、夏大哥將一壺的水都喝光了,喉嚨覺得舒服了些。


    夏末將空水壺挪迴牢頭趴睡的桌子上。


    牢頭睡渴了,想喝口水,提起水壺,發現水壺是空的,他懵了懵,以為是他自己記錯了,他睡前,並沒把水灌滿。


    夏父、夏大哥沒再亂叫。


    夏末確定夏父、夏大哥在牢裏不會受刑,收迴神識。


    她本不打算那麽快就開始修煉,怕身體陷入病怏怏的狀態。


    可眼下……


    她需要使用仙術,將被弄亂的記憶修複。


    夏末決定小小的修煉煉神二層就好,如此,她雖是病怏怏的模樣,卻也不至於倒下。


    想著就做。


    夏末雙腿盤起,擺好姿勢,開始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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