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聽到這個詞,伊藤寺久遠眼光微閃。


    所以……他是在吃醋……


    吃她和別人的醋……


    伊藤寺久遠還真的是沒有想到,像琴酒這樣看起來冷冰冰的人,居然會是一個醋壇子。


    啊不,至少醋壇子沒有這麽兇,琴酒高低得是個醋缸。


    伊藤寺久遠身子扭捏了一下,原本想要掙紮開一點,但是琴酒抱得實在是太緊,隻能故作不滿地迴應道:“我哪裏花心了?我隻是說不要你,又沒說不要別人。”


    因為伊藤寺久遠亂動,本來兩人就貼得近,伊藤寺久遠這麽一動,就引得琴酒悶哼出聲。


    再加上聽到她說不要自己,但是要別人,琴酒的眼神瞬間變得危險起來。


    他緊緊盯著伊藤寺久遠,用手掐住伊藤寺久遠的大腿,將人按定下來,聲音低沉而充滿威脅:“你敢。”


    伊藤寺久遠被琴酒的氣勢震懾住到,隻能乖乖道:“不敢不敢,我隻要你,隻要你一個人。”


    聽到這話,琴酒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但他還是有些不放心,稍加逼近了一些:“你最好記住你說的話。”


    伊藤寺久遠點了點頭,笑著抱住琴酒的脖子:“我當然記得,我隻要你,琴酒也是哦,隻能要我。”


    “當然。”琴酒低聲說道,思考了一下,又重申道:“但你也別指望我會像其他人那樣甜言蜜語。”


    伊藤寺久遠笑了笑,知道他是在暗示誰,笑著點了點頭:“我知道,琴酒就是琴酒,我喜歡的也是這樣不講道理的琴酒。”


    “不講道理……?”


    琴酒聽到這話,輕笑出聲:“其實有的時候,我還是挺講道理的,隻不過不是現在……”


    說著琴酒又再次吻了上去,伊藤寺久遠被琴酒的吻弄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卻沒有力氣把人推開,隻能悶哼著控訴他。


    感受到他的心髒一下下撞擊著胸膛,伊藤寺久遠眯了眯眼,好不容易得以喘息,她快速將人推開,紅著臉捂嘴:“現……現在不行,天亮了,我得去學校才行……”


    說罷,伊藤寺久遠便想起身欲走,誰料琴酒一把將人按住,完全不給人移動的機會。


    “釣了人就想跑?誰教你的?”琴酒冷笑一聲,如同野獸一般低吟:“我幫你請假了,三天,在這種時候,我還是很講道理的。”


    “誰要這種道理啊……”


    伊藤寺久遠的話音未落,琴酒就這樣直接壓了上來,毫無章法地再次吻了上來。


    對於成年男性的熱情,伊藤寺久遠根本就無力反抗,琴酒的吻猶如狂風暴雨般席卷而來,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


    獨屬於他的氣息將她整個人包裹起來,宛如沉溺於深海,令人窒息卻又讓人心生向往。


    放學的鈴聲響起,老師收堂,學生們收起課本準備迴家。


    一下課,小森螢就站了起來,直接伸了一個懶腰,仿佛最後一堂的數學課差點要了她的老命。


    “久遠,”小森螢走了過來,看著伊藤寺久遠:“要不要一起走?我來幫你拿書包。”


    “哎?”剛將書包扣上了的伊藤寺久遠,麵帶疑惑的看向了小森螢:“為什麽要幫我拿書包?”


    “你的腳不是不方便嗎?這幾天我看你走路都有些不對勁,應該是扭到了吧?”


    本來還不明白的伊藤寺久遠臉上頓時一紅,她也不想的,都怪那個家夥,說好幫她請三天假,結果折騰了她整整三天。


    而且她也沒有想到,琴酒的強勢和控製欲這麽強,他像是一隻饑餓的野獸,三天的時間,就足以讓她退之後怕。


    隻是看著小森螢關心的眼神,伊藤寺久遠不好意思拿起書包:“謝謝你,小螢,我沒事的,就是前幾天不小心扭到了腳,而且家裏麵也有開車來接我的。”


    提到車,小森螢確實想了起來,伊藤寺久遠這段時間都是坐車迴家的。


    一起走到校門口,伊藤寺久遠上了黑色轎車後,笑著與小森螢道別,直到看不到小森螢,伊藤寺久遠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


    都怪琴酒,還說沒事的,結果弄得她這麽狼狽,還被人有所發現,又不是沒有吃過肉,有必要這麽折騰她嗎?


    迴到基地,伊藤寺久遠拖著疲憊的身體推開門,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琴酒。


    她輕手輕腳地走近,就在她靠近的瞬間,她聽到了琴酒低沉的聲音。


    “好,我明白了,我會處理的。”


    看到琴酒正在打電話,聲音中帶著一絲嚴肅和專注,伊藤寺久遠愣了愣,幹脆趴在沙發邊上,低頭看著琴酒。


    他就光是坐在那裏,仿佛是造物主精心雕琢的藝術品,每一個細節都散發著獨屬於男人的張力性。


    如果自己不是被吃的那一方,有的時候伊藤寺久遠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因為見色起意才喜歡上琴酒的了。


    伸手勾起一點點的發絲,輕輕的纏繞在手上,就好像是月光普照下來的感覺,隻是剛把玩一會兒,一隻大手便覆蓋了上來,與她的手十指相扣。


    “嗯,隻要安排好炸藥,到時候會讓她無處可逃的。”琴酒輕聲說道,同時將伊藤寺久遠從沙發後拉過,將人拉到自己的身邊坐下。


    聽到琴酒的話,伊藤寺久遠斂下眼眸,但很快又抬了起來。


    琴酒注意到伊藤寺久遠的異樣,剛想發問,伊藤寺久遠就在他耳邊低呤。


    “琴酒,我想親親。”


    到嘴的話猛得頓了一下,伊藤寺久遠能夠感受得到,那隻大手正在收緊。


    琴酒的唿吸聲變得有些急促,但很快平穩了下來,用著審視的目光看著伊藤寺久遠:“我在工作,你知道嗎?”


    “是嗎?”伊藤寺久遠歪了歪腦袋,將自己的手從琴酒的大手中抽離出來:“不給親就不親嘍~”


    伊藤寺久遠一邊說著,一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隻是她剛剛站起,身子突然懸空,翻天覆地之下整個人被扛了起來。


    “伏特加,特快列車那邊你來負責,我這邊有點事情要處理。”


    “哎?大哥??我沒辦法——”


    “嘀——”


    伏特加的話還沒說出口,琴酒這邊就已經掛斷了電話。


    看到琴酒這樣的舉動,伊藤寺久遠就知道自己玩大了。


    她本來就是想著,琴酒肯定脫不開身來顧及她,所以才想著逗他玩玩的,可沒有想到,一向盡職敬業的琴酒,居然會把工作丟給了伏特加,這裏麵多少都有點公報私仇了。


    伊藤寺久遠咽了咽口水,略帶歉意的說道:“那個……我就是……”


    “你不是要親嗎?”


    看著伊藤寺久遠一副虛了的樣子,琴酒勾唇冷笑:“去房間裏親。”


    “不不不!琴酒,我錯了!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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