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幫廢物,連兩個人都看不住!”


    舒伯特感覺自己快被氣炸了,一晚上的時間他們兩個就跑的無影無蹤了。


    “該死,肯定是那個叛徒帶路才安全離開這裏的,氣死我了!”


    舒伯特憤怒之下,將一枚冰屬性的神之眼扔向一旁的火堆裏,卻被一名雷錘一把抓住:“這東西,這麽做不太好吧?”


    “你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哎呦我去,看給你囂張的。”


    雷錘仗著身高優勢,單手抓住舒伯特的衣服將他拎起來:“告訴你,我們昨天檢查了四遍那個籠子,你猜我們發現了什麽?”


    “發現了什麽?”舒伯特緊張地咽了下一口唾沫。


    “裏麵有六把小刀!六把!而且都在裏麵放都生鏽了!你這籠子是什麽時候拿出來的!”


    “額...”


    雷錘將舒伯特扔到了地上:“希望你能明白,我們是你的救命稻草,別搞反了!”


    過了好半天,舒伯特才爬了起來:“這真是一幫粗魯的家夥!”


    ......


    “給,這是你的。”


    優菈看著那枚屬於她的神之眼,接了過來並說了些感謝的話。


    “不用謝。”


    空走了過來:“那個...你們為什麽都在幫我們?如果被發現了怎麽辦?”


    “我們都是壁爐之家的孩子,既然父親大人不喜歡這次行動,那我們就隨意咯。”


    “又是壁爐之家,那到底是個什麽地方啊?”


    雷錘坐了下來:“那是,被稱作家的地方。”


    他掏出了終端,翻出來了一張又一張的照片給空觀看:“看,這張是我小時候,還有這個,我第一次參加烤燒烤聚會,還有還有...”


    周圍的愚人眾都走了過來,圍在一起講述他們在壁爐之家的生活,愛好各不相同,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就是他們都不喜歡富人。


    “對了,這個借給你們,用完之後務必還迴來。”


    空看著這件奇怪的衣服,滿頭的問號。


    “這是我們討債人的隱身裝置,你隻要將元素力輸送到這裏麵,就可以陷入隱形狀態,不過因為看的很嚴,所以我們就將那套衣服的裝置給拆了下來安裝到了這件衣服上,醜是醜了點,好使啊。”


    “謝謝。”


    “記得拿迴來啊,我們還要裝迴去呢。”


    “嗯。”


    ......


    夜晚,使用那件醜衣服的空跟在舒伯特的後麵,順便感歎了一下至冬科技。


    舒伯特左轉右轉,上樓下樓,最後來到了一間地下室旁邊的廁所,空還以為這裏麵有個暗門,結果舒伯特是來這裏上大號的。


    等上完廁所的舒伯特出來後,才推開了一旁的牆壁走了進去。


    空見狀連忙跟了上去,終於,在這個地下空間他見到了那把信號槍,旁邊還有那把槍的彈藥。


    空想趁舒伯特不注意的時候拿走那把信號槍,結果剛拿起了警報聲也一同響起,空身上的衣服也露出原型。


    “是你!”


    看著拿劍的空,舒伯特好像明白了什麽,哈哈大笑:“我懂了,原來你們是一夥的!”


    空想說些什麽,可舒伯特完全沒有搭理他還在自顧自的說:“我就知道那些外人不可信,所以還是我自己來吧!”


    說完他就拿起一串子的一代邪眼掛在自己身上,感受自己此刻的力量,舒伯特充滿了自信。


    空皺起眉頭,本來以為這是一場艱苦的戰鬥,結果剛打了十分鍾,舒伯特就虛了。


    “為什麽?身體好重啊...”


    已經滿頭白發的舒伯特撐不下去了,身體一歪便倒在地上。


    空將那把信號槍與彈藥都揣進懷裏,扛著舒伯特就走了出去。


    然後經過一晚上的搶救,舒伯特還是活下來了。


    某種意義上他也是個狠人,七顆邪眼全力使用下撐了十分鍾。


    愚人眾也將物資撤了迴來,這場鬧劇,到此結束了。


    醫院,單人病房裏。


    富人一臉不甘心的親自取消了任務,對此醜角隻是嗬嗬一笑,潘塔羅涅啊,下迴就別這麽貪了。


    “你們二位可以走了吧?”


    佩露薇利看了貝納勒斯一眼,經過眼神交流後一人一個腦瓜崩,然後離開了這裏。


    主治醫生滿臉的疑惑:“腦震蕩?離譜,躺在床上好好的,這是被什麽玩意打了?”


    ......


    多托雷的家中,兩個人幾乎在床上躺了一天,終於不再發燒了。


    “阿斯莫德...下次,偷吃之前先看一眼,那是幹什麽的在吃,好嗎?”


    “人類...我又做夢了...”


    阿斯莫德握住多托雷的手:“我又夢到你消失了,比安卡也消失,貝納勒斯與佩露薇利也不記得我了...那真的是夢嗎?”


    “是你燒迷糊了,再睡一覺就不會做這夢了。”


    “可是...我們平時不會做夢啊...”


    阿斯莫德睡著了,反而多托雷陷入了沉思。


    “不會做夢...難道是未來?可是...為什麽呢?”


    多托雷突然明白了那是什麽了,那是提瓦特原本的命運。


    我消失了,應該是原本的多托雷切片把自己抹除了,就留下了自己與本體,比安卡消失了,是因為她是一個例外,貝納勒斯與佩露薇利不認識阿斯莫德,這更簡單了,她倆都是因為自己才會叫阿斯莫德媽媽。


    他都消失了,貝納勒斯她倆肯定不會認識阿斯莫德,隻會把她當做敵人。


    但是,阿斯莫德為什麽會做這種夢呢?


    多托雷思考了起來,關於這個方麵完全沒有頭緒。


    “算了,實在不行再來一次第二定律...唉!”


    多托雷突然想到了那張破碎的麵具,上麵說使用時可能會發生意料之外的事,該不會就是這個吧!


    “我滴個天呐,腦袋不夠用了。”


    ......


    “優菈,你這個家族的恥辱!你忘記身上流的血叫什麽了嗎!”


    “我當然沒忘!”


    “那麽現在就幹掉這些西風騎士,我看在是你叔父的麵子上,隻要迴家族認個錯就行了。”


    “你叫西風騎士幹掉西風騎士,做什麽春秋大夢呢!”


    舒伯特要被氣炸了:“你不是什麽西風騎士!你是我們家族的末裔!你是留著勞倫斯家族之血的貴族!應當遵從家族的意誌!”


    “我什麽時候遵從過家族的意誌了!”


    “你!你!大逆不道的家...”


    咣當一聲,舒伯特當場昏迷,動手的是申鶴。


    “抱歉,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沒事,對他來說這樣都算輕的了。”


    看著低下頭的優菈,申鶴想要上前安慰兩句,卻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


    (我那本書寫的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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