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看著手上三位屬下的部分遺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唉,略感疲憊。”


    剛才,那位冰之神的下屬當著自己的麵,刨了自己下屬的墳。


    雖然說是必要的,但是怎麽看都很來氣。


    物品拿到了,這個狗直接把東西塞自己手上。


    口中說著契約未完成,簽完契約再救,這隻是先提前準備下材料而已。


    還囑咐自己千萬不要整丟了,說完便一溜煙跑路了。


    但凡換幾千年前的自己,早就一岩槍捅上去了。


    “罷了,以後會有機會的。”


    說完,鍾離便拂袖而去,手上的遺骨也不知被放到了何處。


    至於多托雷嗎,嗬嗬...


    “你能不能滾?”


    卡皮塔諾看著躺在自己床上的多托雷,對他發出了友好的問候。


    什麽鬼,剛訓練迴來怎麽床被占了。


    多托雷用小拇指摳了摳耳朵:“哎呀,卡皮塔諾我就借住一晚上,我家被那個叫木偶的給霸占了,現在也沒地方去,你也不希望我流落街頭的,對吧?”


    卡皮塔諾扶住了自己的額頭,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


    “那你怎麽不去找皮耶羅或者哥倫比婭,實在不行第四席到第八席隨便找個不行嗎?非來找我。”


    “我和他們也不咋熟。”


    “那你就和我熟了!”


    “嗯,現在就熟了。”


    卡皮塔諾:......


    硬了,拳頭硬了。


    這貨比庫嘉維娜果汁崩我一臉還氣人!老子大劍呢?我要砍死他!


    不行不行,這要打壞了皮耶羅不點跟我好好嘮上個幾天,這精神攻擊他可扛不住。


    一個晚上而已,忍忍就過去了。


    “你,明天早上就給我滾!”


    “好嘞。”


    看著倒頭就睡的多托雷,卡皮塔諾瞅了一圈自己的家。


    沒沙發,沒桌子,就那麽兩個板凳,唯一一張床還被霸占了,自己當初怎麽不多買點家具。


    自己可不想和這貨一起睡。


    誒,有了。


    卡皮塔諾想到一個好主意,就你能搶別人床,我就不能?


    還在辦公的皮耶羅打了一個噴嚏:“總感覺有什麽打自己主意,不能是那貨吧?


    算了算了,趕緊寫完這份文件好睡覺,明天還有更重要的事呢。”


    過了半個鍾頭,看著躺在自己床上的卡大漢,皮耶羅陷入了久違的沉默。


    這是什麽情況!


    將這貨叫起來,聽完全過程的皮耶羅捂住了自己的臉。


    “你睡這吧,明天我去找趟普契涅拉,讓他給你多整點家具,順便再給多托雷整個新地方住。”


    陷入睡夢中的普契涅拉突然感覺有點冷,扯了扯身上的被子翻了個身繼續睡。


    就這樣,隻有皮耶羅與普契涅拉純受傷的夜晚達成了。


    最大的贏家桑多涅躺在那原本屬於多托雷的沙發上,抱著武器唿唿大睡。


    一轉眼,時間便來到清晨。


    多托雷揉了揉自己的腰,天天睡沙發,突然睡硬床有點不習慣。


    “啊...該去接阿飛與老爺子了,話說璃月是不是講究邊吃邊談來著?”


    望舒客棧,浮舍與阿飛正在吃早餐,躺在地板上的魈眼皮子動了動,清醒了過來。


    “我的脖子,浮舍,你是真的打呀。”


    浮舍抓了抓後腦勺:“那不是怕你昏迷的時間不夠長嘛,哈哈!”


    阿飛放下了手上的筷子:“我要走了大個子,博士大人來接我了。”


    “恩人早上好,魈快說謝謝。”


    “多謝,若有需要喊我名字即可。”


    多托雷擺了擺手:“如果有需要的話,我應該會找你們的,時間不多就先走了,對了,璃月是不是幾乎都在飯桌上交流啊?”


    “這...應該是吧?”


    浮舍皺了皺眉,他的記憶裏帝君每次團聚灶神都會上一桌好菜,應該是有這麽個事。


    “好,我知道了,下次再見。”


    多托雷跟他們道別後,帶著阿飛來到普契涅拉家門口,然後一腳踹開。


    當著普契涅拉的麵將他一張看上去最華麗的桌子抬走了...


    普契涅拉:???


    多托雷,你是不是有病!怎麽還來我家搶我桌子!等等,他怎麽又來了?


    “普契涅拉,我長話短說,一會璃月的岩王爺要來至冬做客,你的桌子跟椅子我就順走了,這東西拿著,你應該知道怎麽用。”


    普契涅拉看著自己手上的紙,又看看被拿走的椅子,猶豫再三先看了看這上麵寫的是什麽。


    “一種飲品的配方?看上去好像用料很便宜,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算了,一會兒試試就知道了。”


    大清早的,女皇想像往常一樣坐到椅子上,卻發現自己的椅子出現在宮殿的正中央,旁邊好像還多了幾瓶酒。


    “這是?多托雷,你在幹什麽?”


    多托雷停下了手中的活,對著女皇敬了個禮:“女皇殿下,再過一會岩之神就過來了,我聽說璃月都是在飯桌上交流,便私下決定準備一下,請女皇大人恕罪。”


    “無事,不過多托雷,我有一個請求。”


    “殿下請說。”


    多托雷看著戴著麵紗的女皇,是有什麽忌口的嗎?


    “能否再多上兩瓶那個酒,就是給風神的那種。”


    “額,好吧。”


    “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你下去準備一下吧。”


    “可是女皇,您已經欠我兩個人...我這就去。”


    多托雷抖了抖身上的冰碴,總算是知道什麽叫做川劇變臉了。


    待黑霧散去,多托雷帶著一桌的菜與三瓶酒迴到了宮殿。


    “開水白菜,仙跳牆...還有三瓶酒,女皇陛下,你覺得還差點啥嗎?”


    女皇看著滿滿當當的一桌菜悄悄咽了咽口水:“你有心了,事成之後你可以向我提一個請求。”


    “女皇殿下,我先去接帝君了。”多托雷又行個禮,自家的神多少給點麵子,帝君,你的一億摩拉準備好了嗎,我來了哦。


    正在偷摸觀察浮舍跟魈的鍾離一個迴手掏,掏出了一個一身綠的酒鬼詩人。


    “老友,你為何會在這裏?”


    溫迪朝鍾離賣了一個萌:“老爺子老爺子,是我這輩子第一次求你,一會那個多托雷來帶你去至冬吃飯的時候帶我一個吧!”


    鍾離:......


    “好不好嘛,求求你了!”


    “我不介意去給你泡一壺醒酒茶。”


    “真的嗎?你是同意帶我去了嗎!”


    ......


    以普遍理性而言,上次這麽無語的時候還是在上次。


    (終於從那個學校迴來了,有領導來檢查幹了兩天活,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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