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一旦動了歪心思,就想方設法的實施。在沒有正式結婚之前溫暖想再搏一搏。


    徐家是沒有希望了,但季思成那邊未必不可以,那個找來湊數的女孩屬實一般。她和季思成怎麽說也相處了四年,是有感情基礎的。


    打定主意後,她就再也沒迴過家。她知道迴家後麵對的就是那浪蕩公子。她討厭他那長相,更討厭他的粗暴。


    她開始有意無意的出現在季思成麵前。故意展示著自己的魅力。偶爾撩撥他,試探他的反應。


    其實,季思成在溫暖刻意接近他時,他已然有了警覺。所以,他從不給溫暖單獨接觸他的機會。


    通過這些日子的接觸,溫暖也可以確定,季思成絕對是喜歡那小丫頭的。這讓她很反感。一個鄉下丫頭,憑什麽能輕易得到他。她不甘心。


    她覺得還是得找那小丫頭談談,讓她知難而退。


    徐靜秋受到溫暖的邀約覺得很吃驚。這才消停幾天,又出來作妖。上一次是為了來看她。這一次邀約是什麽目的?雖然不情願但也想知道溫暖的目的,還是答應了邀請。


    溫暖特意挑了一家上檔次的西餐廳。她想看看這個鄉下姑娘是怎麽出醜的。她瞧見徐靜秋那身廉價的衣裙,沒見過世麵的樣子不禁撇嘴。高傲的說。“你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吧”?


    “是”。


    她叫來服務員,服務員遞過來的卻是全英文的點餐簿。徐靜秋本就沒打算和溫暖一起用餐。所以當菜單遞過來她並沒有接。這一舉動在溫暖眼裏完全是因為她看不懂英文。她嘴角噙著笑。


    “怎麽看不懂?我可以幫你翻譯”。


    徐靜秋並沒有理會她,而是對服務員說:“請給我一杯白開水。”


    服務員抱歉的說:“女士,不好意思,我們這不提供白開水,不過您可以來杯檸檬水。”


    徐靜秋覺得這就是套路消費,“那請你給我來杯檸檬水,哦,對了,一杯檸檬水要多少錢。”


    畢竟是星際酒店的服務員,他覺得這樣的顧客也少見,一杯檸檬水的價格也要打聽。“女士,一杯檸檬水18元”。


    徐靜秋覺得這地也太黑了。小小一杯檸檬水要花上18元。


    溫暖的眼裏對徐靜秋充滿了蔑視。她越發覺得這個小丫頭配不上季思成。不僅土,還小家子氣,也沒有家教。溫暖隨意翻看了一下菜單對服務員說:“請給我一杯卡布奇諾”。


    徐靜秋本著,敵動我不動的原則。靜靜地等著。


    “其實,今天我請你來是想謝謝你。”


    溫暖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這讓徐靜秋感到莫名奇妙,謝我?她並沒覺得溫暖欠了她什麽人情。但也沒有接話。


    “我謝謝你陪思成演了一出,完成了阿姨的心願。如今阿姨也走了,我想你的任務完成了。”


    哦,原來在這等著她呢。徐靜秋的直覺告訴她,溫暖這是對季思成餘情未了。


    “我想請問大姐,您是以什麽立場通知我的呢?”


    “可能思成沒告訴你,我倆相處四年,我是她的女朋友 。阿姨病重的時候他向我求過婚。可是當時情況緊急,他隻能在老家隨便找個人先應付一下。我是理解的,畢竟那是他媽媽的遺願。可現在一切都迴歸正常了,那你也該退出了。”


    徐靜秋覺得這是給她臉了。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啊。“大姐,我是他們老季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媒六聘,八抬大轎娶迴家的。那也是去祖墳上認過祖的。所以你也就是個過去式。如果你非要給自己安排一個名分,那在我們老家有個俗稱叫破鞋”。


    溫暖指著徐靜秋:“你罵誰是破鞋。你別以為你們辦了個婚禮,你就是季思成的什麽人了。結婚證沒領法律不承認。那一切就是假的。”


    “你呢?你不也沒領到證嗎?你不僅沒領到證還沒拜堂,你說你不是破鞋是什麽。”


    “你、你……你就是個潑婦。你也不瞅瞅你那點能配上思成。又土又醜還少教。”


    徐靜秋也不生氣,她覺得如果讓狗咬了沒有必要在咬迴去。“那就不勞大姐操心了。魚配魚,蝦配蝦。保不齊我們家思成就喜歡我這款的呢。”


    溫暖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小丫頭如此伶牙俐齒。說話還這麽粗俗難聽。她也不想跟她廢話。“哼,我知道你是怎麽想的。不就是想要點分手費嗎?說吧,你想要多少”。


    “大姐,你是不是有妄想症啊?如果有病的話我看你還是遲早去治治。”徐靜秋實在不想再和她這樣糾纏下去。她起身準備要走。


    “我給你五萬。”溫暖覺得五萬對一個鄉下來的小丫頭來說就是個大數了。絕對有誘惑力。


    徐靜秋轉過身哼笑一聲:“你留好你的五萬給自己當嫁妝吧”。


    服務員恰巧在這時走過來送茶水。徐靜秋從托盤上拿起檸檬水一飲而盡。她把水杯放在桌子上。又從兜裏掏出二十塊錢拍在桌子上。“這是我的茶錢,她的自己付。”說完轉身瀟灑的走了。


    服務員放下咖啡,問道:“小姐,您這份是現金還是刷卡?”


    溫暖覺得很沒麵子,掏出一百遞給服務員。“剩的錢是小費”。服務員得了小費笑盈盈的離開。


    溫暖實在沒想到,這個鄉下來的小丫頭這麽難纏,胃口這麽大,五萬塊錢,都打動不了她。看樣子她得想些辦法多弄點錢才好。


    徐靜秋離開酒店,並沒有直接迴招待所。這幾天季欣悅就要到京了。她要提前去幫她她踩踩點。她一個人坐車來到了醫學院。


    轉了一圈下來,徐靜秋感歎,一流大學就是不一樣。她找了個地方坐下,拿出事先準備的紙畫了一張簡易的校園地圖。


    她覺得這個校園麵積,有必要提前幫欣悅準備一輛自行車。到了飯點,她又去餐廳轉了一圈。打聽得知飯卡是學校統一發放,她才放心。


    傍晚,徐靜秋才迴到招待所。在外麵轉了一圈。渾身汗臭味。找了換洗衣服去洗澡。剛吹幹頭發,季思成迴來了。


    季思成從背後環住她。“看樣子我迴來的正是時候啊”。


    徐靜秋轉過身笑嘻嘻的對著他說:“季思成,你那前女友要給我五萬塊錢。你說這錢我收還是不收”?


    季思成後背冷汗直流。“怎麽迴事”。


    徐靜秋不緊不慢的把今天溫暖對她說的話都一句不漏的講給他聽。


    季思成聽完,長舒一口氣。“媳婦你處理的很好。以後她在約你,你不必理會她。”


    “大哥,你那前女友是對你賊心不死啊。你小子有福啊。”


    季思成真服了他這傻媳婦了。“媳婦我保證,我對她絕對沒有任何想法。”


    “你就是有想法也不要緊,趁沒領證,嚴格意義上講就算咱倆分了,我也不算二婚。”如果第一次見溫暖是擔心。那麽第二次見溫暖對她的擔心就沒有必要了。那女人也就是長了張好看的臉。


    “我保證我沒有任何想法,所以請你也別有其他想法。”季思成第一次對法律產生了懷疑。既然十八歲算是法定成人年齡,那為什麽就不能把婚姻的法定年齡也定為這一年。


    “反正過幾天我就要開學走人了,眼不見心不煩。”


    哎,季思成心裏亂糟糟的。一方麵來自溫暖,一方麵是因為徐靜秋的假期就要結束了。


    他沒想過溫暖會一次次的來找靜秋的麻煩。看樣子有必要去會會那個人了。


    第二天,溫暖就被季思成堵到了辦公室。


    溫暖看到來人高興極了“思成,你來了。快坐”。她伸手想去拉季思成,被季思成甩開了。


    “溫暖,我想我們之間早就結束了。我現在也有了家庭。我很愛我的妻子。我不希望你屢屢去打擾她”。


    溫暖隱忍著,他居然告訴自己,他愛那個鄉下丫頭。“就那個鄉下丫頭,又醜,又粗俗。我知道你可能不是真的愛她,你太有責任心,你如果內疚,我們可以補償他,我可以給她一些錢。”


    季思成大聲嗬斥:“你給我閉嘴。溫暖,我在警告你最後一次,她是我的妻子,而且是今後唯一的妻子。請你收起你那些肮髒的心思。不要做些害人害己的事。”


    季思成離開辦公室後,溫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氣,她把桌子上的東西扔了一地。她不甘心“季思成咱們,走著瞧”。


    兩天後,季欣悅到京,徐靜秋和季思成去車站接到她又送她去報到。


    安頓好季欣悅,季思成就匆匆趕迴單位了。徐靜秋則跟著欣悅來到了宿舍幫著整理床鋪。


    徐靜秋把這幾天幫季欣悅做好的攻略都交到她手上。“欣悅,你先看看能看懂嗎?”


    季欣悅覺得嫂子真的很用心。不僅畫了校園圖,還做了很多標記。周圍交通路線,商場。甚至藥房的位置都寫的很清楚。她感動的摟過徐靜秋。“嫂子,謝謝你”。


    “不客氣。欣悅,一會我陪你去買輛自行車吧。你們學校太大了。有輛自行車會方便些。”


    “還是嫂子想的周到。”


    他們來到百貨商場。徐靜秋發現了一種全麵遮擋的太陽帽,這種連脖子都能遮擋隻露著眼睛的帽子她在海邊還沒有見過。她詢問了售貨員,售貨員說一般是賣給了戶外活動愛好者。她感覺她嗅到了商機。海邊的人為了防曬,都是帶著太陽帽在冒著條圍巾,不僅不美觀還繁瑣。如果弄些這樣的帽子到學校附近賣那會不會有人買。


    她稍微打聽了一下價格,覺得商場的價格太高了。不知道附近有沒有什麽批發市場有這貨。她戴上帽子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


    幫季欣悅買了自行車,又騎車把欣悅送到學校。


    季思成下班趕過來接她。幾個人去了附近的涮肉館吃涮肉。


    吃飯的時候,徐靜秋把想賣帽子的想法說出來。


    季思成覺得她可以試試。季欣悅卻覺得太辛苦,畢竟是零售賺的又少。


    晚上迴到招待所,季思成見徐靜秋悶悶不樂。


    “媳婦,我覺得,你可以試試,沒有必要想太多。你要心裏沒底。咱可以先弄一些試試。”


    “我可以嗎?萬一真沒人買怎麽辦?”徐靜秋,沒做過生意。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行。


    “行不行的不試試怎麽知道。你放心去做,我當你的後盾。”


    一晚上徐靜秋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腦子裏現在都是帽子。


    季思成看小媳婦如此糾結。伸手把她摟進懷裏。“媳婦,床都快被你翻塌了。”


    “我睡不著,現在滿腦子都是帽子的事。”


    “那我來幫你放鬆放鬆。”


    徐靜秋拿開他不安分手。可他也不是那麽好對付的。


    清晨徐靜秋醒來,季思成已經上班去了。看到床頭櫃上放著一張紙條。上麵寫了好些個地址。徐靜秋瞬間來了精神。


    她快速洗漱。拿著包和紙條就出門了。她按照地址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跑。還真在一家批發市場找到了這款帽子。


    隻不過這邊帽子的花色號碼更全。甚至還有小孩子的尺碼。不過這隻是普通材料做的,沒有防水的功能。但也很好了,起碼防曬。她問了一下老板帽子的批發價格。大人號碼女款按花色七塊到8塊五價格不等,男款統一價格7塊。兒童的價格6塊到8塊的都有。男款的花色沒什麽太大差別無所謂。可女士和兒童的價格相差不少呢。她思量了一會兒,最後決定把女款和兒童款都拿價格最高的貨。誰買東西不挑顏值啊。她相信品質高又漂亮的貨肯定搶手。


    女士的花色選了五個,男士的花色選了兩個,孩子的花色選的都是最近孩子愛看的動漫人物。這些一共要了三百個。兩千三百塊的貨。


    徐靜秋想和老板再講講價,老板最後給減了五十。還答應幫忙給郵到學校。開了票據,徐靜秋留下地址。就往火車站趕去。


    到了售票窗口一打聽,近兩天的票都沒有了,可是當晚還有幾張票。徐靜秋狠了狠心。買了一張。


    買完票,徐靜秋又匆匆趕迴招待所。她先給季欣悅打了個電話說明情況,又給季思成發了條短信。想了想又給徐耀也去了通電話。


    “徐靜秋,那小子沒給你錢花嗎?要讓你這麽拚命。”


    “哥,你挑唆我倆也沒用。是我自己想試試看看的。我也是有家有口的人了,想辦法賺錢不應該嗎?有經濟能力的女人,和伸手要錢的女人家庭待遇能一樣嗎?”


    “怎麽不一樣,沒本事的男人才會計較這些。他要敢嫌棄你,我就去打斷他的腿。”


    “反正我認為獨立點沒什麽不好。”


    “行,你要想玩就玩玩,別太認真了。賺多賺少的就圖個樂。”


    “我這還沒開張呢,請你說句吉利話。”


    “那就祝我妹子旗開得勝,馬到成功”。


    “這還差不多,不多說了,也請你轉告家裏。替我致歉。我下次來京再去看長輩們。”


    掛了電話。徐靜秋匆匆收拾。她也不想早迴去。本來算好郵遞的時間。可是沒有票啊。為了提前迴去收貨,她也隻好買了今天的車票。


    當季思成抽空看了一眼手機後,立刻請假出了辦公樓。徐耀的車子也停在了他麵前。


    “妹夫,上車吧”。


    季思成匆匆上車。“你開快點”。


    徐耀一臉不爽。“老子好心過來接你,你還蹬鼻子上臉了。”


    季思成可沒心情和他鬥嘴。“我說你不能開快點,腳底下踩的是棉花嗎?”


    “我說你就由著她折騰。”


    “她喜歡做什麽我都支持”。季思成可是發自內心的說。


    接到徐靜秋,徐耀說什麽要給她餞行。簡單吃了點,徐靜秋就催著他們去火車站。


    站台上,徐耀看著起膩的兩個人,心裏不舒服。“你倆膩歪夠了沒有,當我是死人啊。好歹考慮考慮我的感受。”


    季思成臉黑的說:“不想看,你就先滾。別在這礙事。”


    “妹子,你說這是不是過河拆橋。”


    徐靜秋真是服了這倆貨,隻要碰到一起就吵吵。“你倆這歲數加起來都夠入土了。怎麽還這麽幼稚。”


    這話徐耀可不可不樂意聽了:“我正值壯年,怎麽就要入土了。”


    “古時,六十就得活埋,你說你倆這歲數加起來是不是夠埋的。”


    徐耀指著季思成,“你聽聽她說的,你還管不管了。”


    季思成一臉寵溺的說:“她說的沒錯啊,你可不就是個老男人麽。”


    徐耀這暴脾氣,上去就要給季思成一腳被他輕鬆躲過了。


    “哎哎,哥,你別鬧了,你過來我跟你說幾句話。”


    徐耀向季思成做了個挑釁的表情。顛顛的追著徐靜秋到了一邊。


    徐靜秋還是不放心溫暖那邊。便把這兩次溫暖找她的事告訴了徐耀。


    “她是不是瘋了,之前在我家那樣,現在又來挑撥你倆。妹子,你放心去上學,這邊哥幫你盯著她。”


    “哥,我也提醒你一句,別著了她的道。我覺得她這人比較極端。”


    徐耀點點頭。


    一旁的季思成看著兩人嘀嘀咕咕的。有些著急。列車發走。


    “靜秋對你說了什麽?”


    “你想知道嗎?不告訴你,就讓你急著”。徐耀故意賣關司。


    “幼稚。”不說他也能猜個大概。


    徐靜秋迴到學校休息了一下就去景區踩點去了。她故意戴了一頂帽子過去,但是並沒有引起遊人的注意,反而有幾個本地口音的人向她打聽。


    第二天,徐靜秋就改變了策略,由旅遊景點轉戰碼頭。戰略一改變還真就有了銷量。她出門戴的五十個帽子不一會就所剩無幾了。


    第二天她帶上所有的帽子找了個大碼頭蹲守了一天,可就賣出去幾個,怎麽碼頭越大人越少呢。她向一個買帽子的大姐打聽。


    “大姐,今天碼頭人怎麽這麽少。”


    “小姑娘,聽你是外地口音吧,難怪你不知道。我們這是大碼頭不像小碼頭一兩天的就有船迴來。大碼頭停靠的船都跑的遠,來迴得三五天或者十天半月才能迴來一趟。”


    “那這幾天會有船迴來嗎?”


    “差不多明天就能迴來吧。我們這不是來做準麽”。


    “謝謝你啊大姐。你家裏應該有孩子吧,這款是小孩子們喜歡的款,我送你一個。”


    “那多不好意思,這個多少錢我一起給你”。


    “大姐,你別客氣,我送你帽子其實還有一個事需要你幫忙,明天你能戴著這帽子來幹活嗎?就算給我宣傳一下。”


    “行啊。”反正也得戴帽子來幹活,還能白得一頂孩子的帽子她肯定願意。


    因為還沒開學,徐靜秋也不打算在迴學校了,在碼頭附近找了家小旅館住下。第二天一大早帶著貨就來到了碼頭。


    船隻陸續迴港,人漸漸也多了起來。到了傍晚,她手裏所有的帽子都賣幹淨了,就連孩子的帽子都沒剩。


    迴到宿舍,徐靜秋開心的一張張的數著錢。


    由於對比傳統帽子價格,徐靜秋並沒有加價多少。且所有價格都定為十五一個。進貨花了二千二百五,除去自己留了一個樣品,送給大姐的一個兒童的。刨去成本,還有這兩天坐車、吃飯、住旅館的錢。一共賺了兩千零二十六。


    這是徐靜秋人生中第一筆收入,她開心極了。他給季思成發了條短信報喜。


    又撥通了家裏的電話,周慶蘭聽說閨女三天賺了兩千也是高興的不得了。但是又不放心的叮囑她,讓她見好就收,不要耽誤學習,畢竟還有兩天就開學上課了。


    可徐靜秋不這麽想。她想乘勝追擊。她得找人幫忙訂貨。但又怕大家都沒時間。那就群發消息吧。看誰有空。


    她給季思成,季欣悅和徐耀都發了短信。


    迴消息最快的居然是徐耀。


    接著電話打來:“妹子,首戰告捷啊,發財了吧。”


    “可不是嗎。三天時間賺了兩千塊。趁市場空白,我得乘勝追擊。我把進貨地址,需要訂貨的數量和花色也發給你。你訂完貨,讓老板給郵寄過來。另外你給我個卡號,明天一早我去給你匯款”。


    “行。明天我找人去辦。”


    掛斷電話,徐耀就給自己老媽去了電話委托她明天給進貨去。


    “這閨女這麽能幹啊。”


    “可不是嘛,誰能想她真就把事辦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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