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節過後,徐靜秋迴娘家小住了兩天。很快到了開學的日子。


    開學這天,季耀輝和徐國慶夫婦一起把她送到火車站。


    “爸媽,爸爸。你們都迴去吧。我到學校給你們打電話報平安”。


    周慶蘭一個勁的各種叮囑。聽的徐靜秋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季耀輝則遞給徐靜秋一張卡。“靜秋這張卡你拿著,密碼六個六”。


    徐靜秋沒好意思收:“爸,在家時我爸給我錢了。這卡您收著吧,我用不了多少錢”。


    季耀輝堅持說:“你爸給的是他的。我給的是我的,你收著。出門在外不必拮據。”


    徐靜秋接過卡點點頭。然後催促他們都迴家。“我自己進站等車就行。你們迴去吧。都挺忙的,不用在這陪我。”


    三位長輩抵不過徐靜秋的催促。早早的也就迴來了。


    徐靜秋等到火車進站上了火車,便拿出手機給季思成發信息:我已上車。勿念。


    列車晃晃悠悠開了大半天,在中午時到達目的地。下了火車還要倒兩班公交車。到了學校已經下午三點多了。


    迴到宿舍。宿舍沒竟人,但是行李都在,看樣子她是最晚一個迴來的。挨個給幾位長輩打電話報了平安,然後開始整理行李和床鋪。


    聽到舍友的聲音從走廊傳來。她把目光轉向門口。門被推開。大家看到徐靜秋迴來都很高興。


    李思樂最先開口:“靜秋,你迴來了?”


    “嗯,你們這是去哪了”?


    “後麵山上有廟會,我們去廟會了。你沒來可惜了,很熱鬧的”。


    孔靜點點頭說:“是的,好多人呢。”


    “是麽?那挺可惜的。明年一定早些迴來。”徐靜秋盤算著。


    “那山上廟裏求簽的可多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準?”孔靜說。


    李文娟接話:“我覺得不準,我們仨去求過。結果一個比一個離譜”。


    徐靜秋心裏嘀咕,準啊,準的不能在準了。但又不好直說。“這東西吧,信則有,不信則無。你信它,它就肯定準”。


    李思樂反正是將信將疑的:“說我的正緣在26。我的天,有點太離譜了。”


    李文娟更是生氣,還說她是兩段婚姻的命呢!


    到了晚上,徐靜秋接到了季思成的電話。


    “平安到校了麽?”


    “當然。”


    “吃過晚飯了?”


    “吃了”。


    “那是明天開始上課嗎?”


    “應該是。”


    “那……你的戒指戴了沒有”?


    “大哥,我一個學生戴什麽戒指。”


    “我的意思你明白?”


    “大哥,你是對自己沒自信,還是不相信我。”


    “我是信不過那些毛頭小子”。


    “這個你大可不必。我們學校美女如雲。沒人看上我。”


    “那我就放心了。”


    “把你的心放在肚子裏就行。別天天想些有的沒得。還是多惦記惦記你的課題吧。”


    “遵命,那先掛了。愛你”


    “嗯,拜拜”。


    李思樂一臉八卦的看向徐靜秋:“靜秋,你這是有情況啊?”


    “啊。這,他是我……發小,鬧著玩的。我們平時開玩笑,都沒怎麽有邊界感”。


    “哦,這樣啊。我還以為你有情況了呢?”


    “有情況還能不告訴你。”徐靜秋故作鎮定的說。


    開學後的課程依然很緊張,這個學期各種資質證書的考試比較多。所以大家也不敢鬆懈。都在默默做著計劃。


    周五,徐靜秋依照慣例給家裏打電話報平安。之後又與季耀輝通了電話,囑咐他注意身體。


    李思樂風風火火的從外麵跑進來。


    “靜秋,明天要不要一起出去玩?”


    徐靜秋隨口一問:“去哪?”


    “聽咱班男生說附近有個小島,上麵很好玩。跟著漁船能去。”


    “什麽玩意荒島求生啊?”


    “哪啊!人家島上有人居住。還有駐守呢。所以沒有被附近旅遊景點規劃進去。但他們聽漁民說,島上風景絕美。還有很多海鷗呢。”


    “是嗎?怎麽去?”


    “班長蔣毅和劉多奇他們聯係了那個漁船,漁夫送我們上島,包船往返是400。所以費用每人需要均攤。”


    “那什麽時候去呢?”


    “明天出發,不過具體時間得看天氣。”


    “行啊,算我一個。”


    李思樂點點頭。又向李文娟和孔靜看去。“你們倆去不去?”


    孔靜想想之前去市區她都不願去,一聽還要坐船,她就打了退堂鼓。“我不去。我約了同學。”


    李文娟聽到班長也要去,這麽好的機會她怎麽能放過啊。“我去。我也想去玩玩”。她迫不及待的開口。


    “那行,我給他們說一聲”。李思樂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徐靜秋看看天氣預報:“怎麽說明天有雪啊?會不會影響行程”?


    李思樂也擔心。“但願不下雪”。


    早上起床還有太陽。一行人來到碼頭。漁夫說得在等一會兒,這會風浪太大。


    “劉多奇打趣的說,大叔,風浪越大魚越貴,好兆頭。”


    那魚夫聽了吉利話,笑的合不攏嘴。


    “同學們,看這浪頭,咱得中午才能出海。你們可能得住在島上了。我明天把你們接迴來。”


    蔣毅一聽急了:“大叔,島上有住的地方麽?我這組織一堆人呢,這要在沒個住的地方,讓我們怎麽辦?”


    那漁夫一聽說:“你們可以住島上漁民家。以往風浪大,或者遇到不好的天氣。我們都會上島借宿。島上人都很淳樸。你就找到地方適當給點住宿費什麽的就行”。


    開弓沒有迴頭箭,船都定好了,也沒有在退了的道理,大家隻好應承下來。


    中午果然風平浪靜,漁船開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到了島上。漁夫把他們放下之後就返航了。


    別說這個島真漂亮,遠處三五戶人家,近處鬆林層層。


    由於島上外來人少,所以他們一上島就引起大家注意。島上唯一一個小賣店就設在港口。蔣毅被大家推舉出去打聽。小賣店老板娘人很爽朗,知道同學們的來意後忙把老板招唿出來。


    “老陳啊,你來,你帶著孩子們在島上轉轉吧,去那個熔岩棧道那。在去燈塔那玩玩。孩子們一定別亂跑,島上住著兵呢。有些地方,咱地方上的人不能去。”


    蔣毅對老板娘致謝,又詢問老板娘是否有住的地方,大家晚上可能會住宿。


    “巧了,我家有兩間炕房,正好你們男的一間,女的一間,一人一晚給十塊錢吧。你們看行麽?”


    大家覺得價錢還算合理便一一答應了。


    大家跟著陳老板,一路穿過鬆林,來到了燈塔。從燈塔俯視整個島,簡直太美麗了。島的周圍都是碧藍的海水,成群的海鷗在海麵上盤旋。島上三五戶人家,煙筒裏出來的嫋嫋炊煙。讓大家仿佛置身畫中。


    徐靜秋感歎,這是一塊淨土。忍不住拍了一些照片。不愛自拍的她,也找了好多角度拍了幾張發給了季思成。


    從燈塔下來沿著盤山路行走,來到了島的另一麵。相對於前麵的煙火氣息,那這邊就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原來熔岩棧道真的是海水日夜衝擊腐蝕出來的。大家都被從沒見過的景象驚呆了。


    陳老板說:“同學們起風了,馬上要大潮了,咱得離開這裏。你們明早再來看吧。這邊退潮之後拍出來的照片才好看呢”。


    小島可能因為四麵環海,所以氣候說變就變,比小孩子的臉變得都快。狂風四起,李思樂差點滑下礁石。沒辦法大家隻好手拉著手的往前走。


    等大家出了礁石區,上了岸,天空中竟飄起了大片的雪花。眼前的景色,一度讓徐靜秋熱血沸騰。浪花啪嗒著岩石狂風席卷著大雪。


    亂雲低薄暮,急雪舞迴風。在這一刻生動化。


    李思樂被凍得直跺腳。早知道就聽徐靜秋的話,多穿點。她隻穿了件大衣就出來了。


    徐靜秋把自己的手套帽子都給了凍得發抖的李思樂。把自己的紅色圍巾往上拉了一下。等他們返迴碼頭,天色也黑了下來。


    恰巧此時碼頭又停靠了一艘船。


    蔣毅讚歎:“這是哪位牛掰的大叔,這個天還敢這麽晚迴來。”


    陳老板看了一眼:“那是部隊上的船”。


    徐靜秋聽到部隊兩個字,也下意識的往那邊多看了幾眼。馬碼頭上就那幾盞路燈,而且顏色還泛著昏黃。她看不真切,隻見幾個穿著軍裝的人從船上走下來。


    風雪更大了,大家都想快快的迴到小賣部。於是加快了腳步。可是風吹飛了李思樂戴的帽子。徐靜秋眼疾手快得去追。


    一路隨著帽子來到了坡下,恰巧這時,那幾位穿軍裝的人也走了過來。


    徐耀看到遠處一抹紅光追隨著帽子。那帽子恰巧停在了他的腳下。他彎腰撿起,起身遞給眼前的姑娘。


    可當看清對方的臉時,他內心是狂熱的。她怎麽在這。又怎麽會發生這麽巧的事。


    徐靜秋接過帽子道謝,當看到熟悉的麵容也是吃了一驚:“徐教官,好巧啊。”因為跑的急,所以這會她的圍巾鬆了搭在肩膀上,風雪吹亂了她的頭發。顯得有些狼狽。


    徐耀走上前幫她整理一下圍巾。然後開口說:“好久不見”。


    其他隨行人員也湊熱鬧。“首長,你們認識?”


    “嗯。熟人。”徐耀說。


    他看向徐靜秋問道:“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我和幾個同學一起來島上玩。趕上天氣不好沒能迴去。”


    眼見風雪大的讓人睜不開眼。他拉住徐靜秋的手說:“邊走邊說”。


    徐靜秋被他牽著手有些不自在,但好在他戴著手套也沒那麽尷尬。


    李思樂急匆匆的追來,看到這情景也是吃了一驚。徐教官和徐靜秋。他倆拉著手。兩個人都姓徐。他倆不會是親戚吧。


    徐靜秋,看著李思樂追過來。忙把手從徐耀手裏抽出來。跑過去把帽子和圍巾都給李思樂戴上。


    李思樂像是發現了天大的秘密:“徐靜秋,你就招了吧,你倆,你倆是不是有親戚”。


    徐靜秋也是無語了,這李思樂什麽腦洞。“你怎麽看出我倆有親戚的?”


    “你倆拉手了,而且都姓徐。”


    聽到李思樂的分析。和徐耀同行的人也嘀咕起來。難道這小丫頭真是首長的親戚。


    徐耀也覺得這個小女生誤會了,但是畢竟這麽多人呢。他確實拉了徐靜秋的手。這時候,解釋不如不解釋。


    徐靜秋尷尬的不行。忙對徐耀說:“徐教官,你別在意啊,李思樂她胡說的。那個我們住那邊小賣部裏,明天就迴去。你們忙”。說完她拉著李思樂就跑。


    徐耀很想叫住她,可是奈何身邊還有很多人。隻好作罷。然後上了車。


    他實在是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徐靜秋。他出來本意是為了躲避溫暖。這丫頭在家等不到他就去單位堵他。父親迴調的事還未落定,他隻好出此下策。現在,他反而是要謝謝溫暖了。


    他身邊的勤務員看到自己首長那姨母笑也是一臉懵逼。“首長,剛才那位是?”


    “不該問的別問。”徐耀嚴肅的說。他這麽說了,其他人在好奇也不好意思開口了啊。


    這邊迴到小賣部的李思樂可是有了話題,叭叭得向大家宣告:“徐教官,我們剛才遇到徐教官了。他還牽徐靜秋的手了。他倆都姓徐,你們說他們應該是什麽關係。”


    眾人石化。


    李文娟問:“什麽關係?”


    李思樂大聲宣告:“實在親戚唄。一個姓能是什麽關係”。


    徐靜秋尷尬的腳指頭都快摳到鞋子裏了。


    劉多奇,幾步跑到女神身邊:“這是真的嗎?”他多少有些受傷。要攤上個這麽厲害的大舅哥他還活不活了。那就是個活閻王啊。


    徐靜秋尷尬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麽解釋。感覺怎麽解釋都是越描越黑。索幸說了一句:“都出五服的親戚了,一般也不怎麽來往”。


    這消息太炸裂,實錘啊。怪不得軍訓時候,徐靜秋能有那麽兩下子呢。一時間大家都在猜測,徐靜秋是不是來自軍人世家。


    晚上,小賣部老板娘給大家準備了燉雜魚貼餅子。大家吃的津津有味。炕被燒的熱熱的。男生提議大家一起玩鬥地主。徐靜秋不喜歡玩這些,坐在炕梢獨自玩著手機。


    季思成發來信息:老婆大人真美。


    徐靜秋也迴道:是景美還是人美?


    季思成很快迴複:人比景好看。


    徐靜秋:油嘴滑舌。今天被風雪困在島上了。找了個漁家大家住下了。體驗了一下大火炕的魅力。


    季思成:住宿怎麽分配的?


    徐靜秋:兩間房子,男生一間,女生一間。


    季思成:那行。媳婦,我想你。


    徐靜秋:我也想你。


    老板娘冒著風雪進了屋。“那位同學姓徐啊?外麵一個當兵的找你。”


    同學們的眼睛齊刷刷的向她看來。她渾身不自在。天知道,是誰找她。大家的目光看的徐靜秋發麻。穿上外套,套上鞋子就出了屋。


    小賣部門口停了一輛車。徐靜秋左右看看沒找到人。忽然,車喇叭響了一聲,車窗搖下來,徐耀向她招招手。


    看到來人是徐耀,徐靜秋雖然納悶可還是上了車。


    “徐教官,您找我有事。”


    “怎麽老朋友敘敘舊不行。非得有事才找你。”


    “老朋友?”


    “怎麽不是麽?”


    “確切的說,您現在已然被杜撰成了我那出五服的親戚。”


    這古靈精怪的小丫頭又唱的哪出?“這話什麽意思?”


    “同學們覺得我們都姓徐,說咱倆是親戚。我這不好解釋。就順理推章的說你是我們家出五服的親戚。”


    哈哈哈哈,多少日子沒這麽開懷大笑過了。這丫頭,總是能讓人放鬆下來。


    “那麽,咱這輩分怎麽論,是爺孫,還是叔侄,又或者是兄妹。”


    “徐教官,您也不希望我把你杜撰成將要入土的老人家吧。”


    “成啊,咱今天也是當哥的人了。妹子賞臉一起吃個飯唄”。


    “可是我吃過飯了。”


    “那就陪我再吃點”。


    “那個,能不能找個同學陪著我去呢。要不然我解釋不清楚”。


    徐耀此刻想罵街。這是信不過他麽?還解釋不清。有什麽需要解釋的。


    “和同學們一起出來的。我自己消失,讓他們怎麽想我。”


    徐耀無奈的擺擺手。“快點”。


    “哎,我馬上迴來。”


    徐靜秋小跑著進了房間。“李思樂,我那出五服的哥邀請我們去吃飯。你去不去。”


    “邀請我們?還有我?”她不敢相信的指指自己。


    “是啊,他剛才不就見了我們兩個人麽?也沒見其他人啊”。


    李思樂想想也對。於是,穿上大衣就跟著出來了。


    徐耀本來是跟著接待迴到了營隊。但是招待的飯菜太硬了。除了一些海鮮,還有海蠣子包子,鮁魚餃子。都是平時不常吃的鮮味。他想到徐靜秋也在島上,想讓她也嚐嚐鮮。沒想到這小丫頭弄了這麽一出。


    不過這出了五服的人設,他也能接。他也懶得和那群人解釋。


    進了營隊食堂,桌邊等候的人齊刷刷站了起來。李思樂這會兒慶幸自己穿了大衣出來的。這樣顯瘦。


    大家招唿到來的三人坐下。眼睛齊刷刷的看著兩個女生。


    徐靜秋尷尬的低著頭。


    徐耀拉過她的手把她按到座位上。


    “這是我那快出五服的妹妹。”他不鹹不淡的給桌上的人介紹。


    徐靜秋不好意思的衝大家點點頭自我介紹道:“各位首長好,我叫徐靜秋。是徐 耀的妹妹。”她想,既然是妹妹的身份,總歸不好一口一個徐教官的喊著。


    大家一聽這名字,都是一個姓,沒準真是妹妹呢。誰家沒幾個堂兄堂妹的。周營長忙招唿:“徐團的妹妹就是我們大家的妹妹,到這就跟到家一樣,別客氣。來來來大家快吃起來,這海鮮涼了就不好吃啦。”


    徐耀往徐靜秋盤子裏夾了一個海參。


    徐靜秋想說她其實不餓,但是這麽多人在呢,她也隻好硬著頭皮吃下。


    李思樂饒是在社牛但看著眼前這些人也文靜起來。實在是什麽也不敢說啊,這該死的壓迫感。


    當兵的聚餐,那肯定少不了酒的。當酒瓶搭上徐靜秋麵前的酒杯時,她滿臉哀怨。但這時徐耀伸手擋住酒杯。“她還是個孩子,喝什麽酒。”


    徐靜秋不停的點頭,對著倒酒的人說:“首長,我哥說的對,我還是個學生呢不能喝酒。”


    徐耀畢竟是見過場麵的人,他把徐靜秋的杯子拿到自己身邊對著倒酒的人說“秦指導,我替我妹妹喝,今天我喝雙份”。


    這氣氛一下不就上來了麽。


    男人嘛推杯換盞的,她們兩個女生就被瘋狂的投喂。徐靜秋實在吃不下了。隻好把碗裏的東西夾給徐耀。“哥,你別光顧著喝酒啊,得吃菜。”


    徐耀看到碗裏的菜,心裏美滋滋的,也沒嫌棄,夾起來就吃。


    全程沒有存在感的李思樂心裏默默祈禱這場宴席快快結束。


    宴席直到快十一點才結束。該說不說徐耀這酒量真不是蓋的。這麽個喝法人頭腦依舊清醒。還跟著那群人一起下一場去了。他找來自己勤務員,吩咐一定要安全把徐靜秋送迴小賣部。


    迴到小賣部,同學們都沒有睡,等著聽八卦呢。


    劉多奇問李思樂:“到底什麽情況?”


    “實錘 。人家就是兄妹。我們和一群大佬吃了一頓大餐。”


    “具體說說”蔣毅也好奇。


    李思樂就開始瘋狂輸出。徐靜秋在一旁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李文娟坐在一旁酸溜溜的:“徐靜秋,吃大餐怎麽不叫我一塊。”其實她也不是在意吃大餐,主要是聽說和一群大佬一起吃她羨慕。憑什麽李思樂能去,她不能去。


    “不好意思,李文娟。下次吧,如果有,下次再帶你。”她敷衍的說了一句。反正也沒下次。


    十二點多,大家都玩累了,各自迴房間休息。幾個男生去了北邊屋。幾個女生仍然留在這間屋裏。晚上老板娘把炕燒的暖烘烘的。徐靜秋睡的香甜。


    那邊徐耀也差不多十二點才結束。躺在床上的他,一直咧著嘴笑。這就是上天安排麽。一次叫偶然,兩次肯定是必然。再見她,仍然心裏莫名的激動。這次公差是出對了。


    早上起床,大家發現雪下的太厚了。李思樂凍得沒法,借了一件老板娘的大棉襖穿。由於天寒雪滑,超市老板不建議大家再去熔岩棧道。


    同學們商量一下四處走走隨便拍拍照。


    下午漁船老板來接他們,大家跟老板娘結算完。便返航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軍婚十八歲小媳婦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海裏的小雨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海裏的小雨並收藏軍婚十八歲小媳婦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