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沒有作聲,李嵐父親還嘀嘀咕咕了一陣。


    看見大家臉色不好,李嵐趕緊把父親叫走了。


    熊銘頭都大了,東方白跑了,不知道誰放走的,夏芸卻被無意被刺傷。


    是偶然,還是......


    夏芸剛才憤怒的眼神,他也看見了,是第一次看見夏芸這樣發火。


    是偽裝,還真的是生氣!


    看司馬懿和逍遙子兩個怪異的眼神,感覺他們有很多疑問。


    此時,他感覺自己不能糊塗,一定要秉公處理這件事情,必須得查個水落石出。


    不能就讓東方白就這樣白白逃走,一定要找出幕後人。


    不管是誰!必須揪出來。


    大家也都在猜測,安寧、小蘭、小雲他們認為夏芸不可能放走東方白,雖然接觸時間不長,可是她的性格,大家一目了然,她從來沒有掩飾自己的性格。她是一個心直口快的人,從不遮遮掩掩,吞吞吐吐,心裏想著什麽就會說出什麽。


    即使她曾經跟東方白一起長大,也不相信夏芸就是放走他的人。


    可是熊銘手中有她的發卡,他們也隻好無語,沒有判斷能力了。


    李嵐感覺東方白說得對,熊銘是愛夏芸的,明明手上都有夏芸的證據,熊銘還是猶豫,而且還很擔心她。


    特別是看到夏芸被刺,他慌亂的眼神,還是掩蓋不住他的緊張。


    那一刻,她明白,熊銘心裏可能真的隻有她夏芸。


    如果熊銘不是愛她,知道發卡就在他自己手裏的時候,肯定會很生氣。


    即使有點生氣,卻感覺他的關心更多。


    不知道熊銘是不是愛自己,她開始有點懷疑,他從來就沒有愛過自己。


    就如東方白所說,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熊銘的愛應該是友情,不是愛情。


    她自己也清楚,他們之間,一直是自己主動。


    曾經認為,他隻是為了科舉考試。


    現在想想,主要原因,可能是他心裏根本沒有自己的位置。


    從懂事的時候就開始喜歡他,已經十幾年了,怎可能就這樣放棄呢!


    不行,熊銘隻能是她一個人的。


    她心裏根本放不下他,一定要想辦法,讓熊銘跟自己一樣,深深愛上自己。


    如果不是夏芸出現,熊銘肯定隻會愛她一人。


    她腦子裏又想到了過去,老是出現那不堪的一幕,不是為了熊銘,她怎麽可能......


    夏芸隻是在路上遇見,他們怎麽可能相愛呢!


    想到曾經的屈辱,她恨得癢癢的。


    為他付出那麽多,他卻愛上別人。


    李嵐心裏又升起了一絲恨意,她要奪迴屬於自己的東西,絕對不能讓夏芸得逞。


    夏芸還昏迷著,沒有醒來,熊銘一直焦慮不安。


    熊銘一直在旁邊侍候著,什麽事都親力親為,不讓其他人去,由於無辜被刺,心裏還是很擔心......


    每天看見熊銘,無微不至的照顧夏芸,她心裏恨得要死。


    原本以為,誰會料到......


    看見熊銘不吃不喝,逍遙子心裏也很難過,其實他一直很喜歡夏芸,認為她是一個好姑娘,相信她才是熊銘最佳伴侶。


    逍遙子安慰道:“徒弟,夏芸是一個善良的孩子,相信很快就會醒的。”


    “師傅,你認為夏芸會放走東方白嗎?”


    熊銘臉色黯然。


    心裏還是不相信,即使有證據,他感覺有些蹊蹺。


    如果真是夏芸放走他,幹嘛把自己的發卡掉在那裏,他感覺是有人故意放的。


    那麽一個顯眼的發卡,不管是誰去,都能夠看見。


    何況沒有爭鬥,發卡怎會無緣無故掉到地上。


    雖然夏芸沒有說清楚,相信她是被自己氣倒了,不想做解釋。


    “我看這個問題,你心裏應該有數。”


    逍遙子並沒有直接迴答。


    熊銘明白師傅的意思,知道他是一個聰明人。


    如果想要查清楚,感覺還是有難度。


    大家都認定李嵐在廚房幫忙,而且還找司馬懿拿藥,自己也是看見的。


    為何夏芸說幫李嵐拿藥,反而走在李嵐後麵。


    這就是問題的所在。


    關鍵是李嵐根本就不承認與夏芸見麵,到底是否見過麵,隻有他們清楚。


    熊銘認為,是他們其中一人有問題。


    “我看沒有必要查下去。”


    臨走時,逍遙子甩了一句話。


    熊銘聽懂了他的意思,查下去,知道了,又能如何!


    三天後,夏芸清醒了。


    看見熊銘在身邊,發現他好像瘦了,就知道他還是擔心自己,眼睛濕潤了。


    “夏芸!”


    終於醒了,熊銘一陣驚喜。


    夏芸想說話,可是怎麽發不出聲音,她知道出事了,隻是被刺,怎可能說不出話。


    她隻是含著淚花,盯著熊銘默不作聲。


    熊銘叫了她幾聲,就沒有見她迴答,認為是她在生氣,也就沒有多想。


    見她好轉,加上一直忙碌,就很少來看夏芸。


    夏芸能夠到處走動了,隻是傻傻的站著那。


    大家跟她說話,她從來不迴答。


    “妹妹,人家跟你打招唿,為何不迴答人家?”


    李嵐質問她。


    夏芸隻是淡淡的看了李嵐一眼,然後低下了頭。


    “都過去了,東方白都走了,熊銘沒有怪罪你,算是你運氣好。”


    李嵐父親瞅著夏芸。


    “妹妹,我不是故意的,誰叫你突然轉身,我也跑得快......”


    李嵐嘟著嘴。


    她後麵說的什麽,夏芸根本沒有聽進去,她在想著那天的事......


    “你們都不要說了,夏芸身體還沒有恢複好。”


    逍遙子走了過來。


    發現夏芸根本沒有理睬他,便問她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夏芸卻跑開了。


    逍遙子感覺情況不好,知道夏芸一直是一個乖巧的孩子,不可能這麽沒有禮貌,認為是她身體出了問題,就讓司馬懿仔細給她看看。


    怎麽會這樣呢!


    司馬懿把完脈後,心裏一絲惆悵。


    “兄弟,到底什麽事?”


    逍遙子著急的瞧著他。


    “大哥,她中毒啞了。”


    司馬懿陰沉著臉。


    逍遙子皺著眉頭,難怪不理睬大家,是不能說話。


    一直是熊銘在侍候她,也沒有見到其他人去看過她,因為熊銘曾經吩咐過。


    怎麽可能中毒呢!


    司馬懿也不知道她中的什麽毒,師傅黃藥師也迴去了。


    而且暫時走不開,他有點苦悶。


    夏芸看見他難為情,搖了搖頭,用手在地上寫字:不要擔心我,可能會好的。


    熊銘聽到消息後,很是驚訝,還誤認為她是在生自己的氣,原來是有苦難言。


    啞了,怎能說話呢!


    熊銘認為是有人要想害夏芸,除了李嵐跟她關係不好,沒有誰跟她結下仇。


    李嵐也不是傻瓜,會明目張膽的這樣做嗎!


    會不會有其他人,想要謀害夏芸。


    沒有道理呀,熊銘百思不得其解。


    自從那次後,夏芸不再理睬熊銘,整天呆在房間裏不出門。


    其實她是無法麵對現在的自己,也知道有人害自己。


    每次醒來的時候,看見的是熊銘或者是司馬懿,沒有見其他人進來,怎麽可能給她下毒。


    她很鬱悶,曾經聽說前皇上和皇後被毒啞,那自己可能跟他們中的一樣毒。


    是誰這麽狠心,非要置她於死地呢!


    感覺這些事情好像跟東方白有關係,他可能有吳晴的毒,他們曾經呆在一起,難道是他下的毒,可是他早就跑了。


    不知道他跑到哪裏去了,反正鎮上的人沒有見他出去。


    要嘛就是有人幫他逃出去了,她感覺事情有點複雜。


    曾經還有過那種想法,是有人不想她再開口。


    這種情況還是有可能的。


    也許有人根本不想她醒過來,她越想越害怕。


    就那麽討厭自己嗎!


    熊銘在盼望著九號他們早點迴來,算時間,應該快到了。


    他心裏很是緊張,不知道......


    安寧成天在門口盼望,司馬懿也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逍遙子認為他是想花無影,其實司馬懿也是想花無影,還在想其他事。


    隻是不知道是否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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