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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難道鏡水不相信自己能做到嗎?”


    見蕭鏡水已經動搖,卻還是不肯承認,君月澄故意這麽說。


    “怎麽會?”蕭鏡水下意識反駁,像一隻炸毛的貓。


    意識到自己受了對方的激將法之後,蕭鏡水又咬唇不說話了。


    君月澄心生無奈。


    “鏡水,你莫要同我置氣。是非對錯你應當比我懂的。”


    蕭鏡水終於鬆了口:“你說的對。”


    既然往事不可追,她就不應再為那不可知的過去賠上自己的現在和未來。


    隻是……


    “我總覺得失去的記憶對我來說很重要。雖然你說記憶是規避風險的經驗,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那個風險十分巨大?”


    “可它終究是未知的。”君月澄蹙眉,“你隻當它不存在好了。若是未來你知道了它的存在,再做選擇不遲。”


    “可若它與我我現在的選擇相悖呢?”蕭鏡水反問他。


    “那就看你的選擇了。但是鏡水,”君月澄認真道,“我以為不管你未來怎麽選擇,總好過你現在發瘋般去找那不知在哪兒的記憶。這說不定會加劇你原本已存在的風險。”


    蕭鏡水這下無法反駁了。


    她無法說君月澄的話不對。


    哪怕她再瘋,也不可能認為自己做的事是什麽好事。


    “你讓我想想吧。”


    蕭鏡水最後如是道。


    君月澄鬆了口氣。


    蕭鏡水能這麽說,已經算是有些想通了。


    他忙道:“那你先休息休息再慢慢想吧。反正要是真的出不去了,也還有我一直陪著你呢。”


    蕭鏡水心頭一顫:“多謝。”


    這似乎是……


    第一次有人說要陪她。


    “我是時候該好好休息一下了。”蕭鏡水喃喃道,身心猛然放鬆下來,竟向後倒去。


    原本打算離去的君月澄驟然一驚,忙將人抱住。


    蕭鏡水幾乎瘦得隻剩一把骨頭了。


    硌得君月澄胳膊有些疼。


    這讓君月澄心疼又生氣。


    鏡水這段時間實在是太不愛惜自己了。


    不過當下最重要的事卻不是心疼。


    君月澄抱著蕭鏡水在床上躺下,然後給蕭鏡水把脈。


    雖然君月澄不太擅長醫術,但是修為到他這種地步,各種事情多少都會懂一點。


    君月澄誠然不會太精妙的醫術,但是簡單判斷一下蕭鏡水的身體狀況還是可以的。


    手才搭在蕭鏡水的脈搏上,君月澄就皺起了眉頭。


    蕭鏡水現在的身體狀況真的是糟糕透了。


    靈力紊亂,雖然不至於到上次那種暴走的程度,卻會影響她的情緒,也會破壞她的身體。


    更令君月澄費解的是,蕭鏡水的身體仿佛被什麽可怕的東西肆虐過,外表看起來完好無損,內裏卻像是被掏空了。


    明明上次他給蕭鏡水把脈時還沒這迴事,這才多久,怎麽就成了這樣子了?


    “你到底,是經曆了什麽啊?”


    君月澄輕輕摸了摸蕭鏡水在睡夢中神情也不甚安穩的臉,深藍色的眸子裏閃過深深的憐惜。


    “鏡水,以後可千萬要活得輕鬆一點啊。”


    君月澄摸出一支香點上,放在蕭鏡水的床邊。


    極具安撫意味的甜美芳香仿佛極具穿透性,蕭鏡水微蹙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蒼白的臉色微微恢複了些血色。


    君月澄卻歎了口氣。


    織夢香雖然好用,卻並非長遠之計。


    還是要看蕭鏡水自己看開。


    君月澄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正欲關門,卻尷尬地發現門在他進來時用暴力手段破開了。


    短時間內君月澄也沒什麽功夫去找門裝上了,隻得先翻出幾尺深色的布料掛了上去。


    *


    蕭鏡水一覺睡了很久。


    夢境依舊是壓抑的深色調。


    她在夢中什麽也抓不住,卻本能地覺得不快。


    蕭鏡水鬱鬱且煩悶,然而她什麽也不知道,連發泄都沒有個發泄點。


    正煩悶著,她忽然被扯入光怪陸離的光斑中。


    雖然仍不知身在何處,亦看不清眼前之景為何,可淺色的光斑滿是明媚,這讓蕭鏡水的心情也不由晴朗了起來。


    再醒來時,蕭鏡水覺得身體都輕了幾分。


    意識清醒之後,蕭鏡水便聞到了一股似曾相識的香味。


    她順著香味的來源看去,就先一隻小巧的香爐裏插著一根即將燃盡的香。


    蕭鏡水頓時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心中對君月澄升起一絲感激來。


    這支香令她冷靜了許多。


    也讓她開始理智地思索自己過去的行為。


    的確是有些過激了。


    蕭鏡水冷靜地做出評價,過激到不像她自己——盡管她失去了某些記憶,但是憑直覺,蕭鏡水認為自己是個極冷靜的人,不會做出什麽頭腦發熱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麽問題來了。


    是什麽促使她之前的行為如此偏激?


    跟她失去的記憶是一個原因嗎?


    君月澄端著藥碗進來時,看到的就是蕭鏡水托著下巴坐在床頭發呆的身影。


    “鏡水,你醒了!這可真是太好了!”


    君月澄簡直大喜過望,端著藥碗快步走到蕭鏡水床前。


    “我給你熬了藥,你快點趁熱來喝吧。”


    他沒想到蕭鏡水這一睡就是一個月。


    不過君月澄知道睡眠是修複身體部分機能的一種方式,便一直沒有叫醒她。


    隻是這麽一來,就苦了要一直給蕭鏡水喂藥的君月澄。


    他誠然不敢孟浪,但是喂藥時見深色的藥汁從蕭鏡水口中溢出些許,順著她白皙的下巴流進衣領,君月澄忍不住有些臉熱。


    這實在是太難為妖了。


    蕭鏡水端起藥碗一嗅,微微挑眉:


    “這是不是太補了些?”


    雖然蕭鏡水知道自己脆皮,也知道之前自己耗損不小。


    可君月澄這碗恨不得將一切奇花異草一股腦塞進去的做法讓蕭鏡水不由側目。


    這樣補下去,她怕自己七竅流血而亡。


    君月澄白了她一眼;“你是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有多差嗎?”


    蕭鏡水伸了伸胳膊:“我覺得還好啊。”


    頭腦清醒了,體力也因睡眠而得到了補充。


    蕭鏡水覺得現在的自己渾身都充滿了力量。


    君月澄白眼幾乎都要翻上天了。


    “鏡水,說這句話前,你還是好好給自己做個檢查吧!”


    君月澄沒好氣地將藥碗放在床邊的桌子上:“你的身體都快漏從篩子了,隻這樣補我還怕不夠呢!”


    國慶快樂呀寶貝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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