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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滿臉的紙條都擋不住紀行舟的興奮:“好好好,我來搖!”


    這兩個人中無論誰輸誰贏,臉上有字條的都不再是他一個人了!


    蕭鏡水將骰蠱推到紀行舟麵前:“好。”


    紀行舟立刻搖動其骰蠱來。


    比之蕭鏡水的滯澀不嫻熟,紀行舟就顯得格外內行了。


    若不是此刻紀行舟糊了滿臉的字條,他倒是一個極風流倜儻的美男子。


    可惜紙條將他的臉都糊住了,莫說風流倜儻了,說是滑稽更貼切一些。


    不過此刻蕭鏡水和君月澄的心神都不在這裏,不然勢必會笑出聲來。


    “好了!來猜!”


    由於心情激動,紀行舟將骰蠱拍在桌子上的聲音格外大。


    蕭鏡水很是隨意:“我壓大。”


    “那我壓小好了。”君月澄也很是隨意。


    紀行舟興奮地喊了一聲“買定離手”就迫不及待地打開了骰蠱,結果,傻眼了。


    隻見骰蠱內,三個骰子已經碎成了粉末,拚都拚不起來的那種。


    “怎麽可能?!”紀行舟十分錯愕,“怎麽碎了?!”


    他雖然使用了一些炫技的手法,但是不至於將骰子震碎。


    而且就算是震碎,也不至於碎成這個樣子啊!


    君月澄皺眉,他自然知道骰子不是紀行舟震碎的,蛟龍骨沒那麽易碎。


    也正因為如此,眼前這一幕就顯得更詭異了。


    蕭鏡水先是驚訝,旋即便了然。


    “這倒不怨行舟,是我的問題。”


    蕭鏡水歎了口氣,她竟是忘了,賭運也算是命格的一部分。


    無心的情況下玩個骰子未必不可,但有心算的時候就勢必不會得出結果。


    紀行舟和君月澄麵麵相覷,不太懂蕭鏡水這具是她的問題是什麽意思。


    蕭鏡水也不多解釋,隻是將尚且完好的骰蠱收起,又找了個小瓶,將骰子化作的粉末裝了進去。


    蛟骨粉算是好東西,說不定哪天就用到了,不必仍。


    “抱歉我來晚了……你們這是在做什麽?”


    任是非的到來打破了有些凝滯了氣氛。


    他看著滿臉紙條的紀行舟,險些不敢認。


    紀行舟這才想起自己如今的形象,驚唿一聲,開始手忙腳亂地取掉臉上的紙條。


    “沒什麽,我們就是玩了會兒骰子,行舟輸得有點慘而已。”


    蕭鏡水簡單解釋了一句,又問任是非:“任兄可是想好了,要與我們一同去嗎?”


    任是非點頭:“是。”


    到底如蕭鏡水所說,逍遙乃是心中的逍遙。


    心若能自在超脫,身在樊籠之中亦能不困不惑,若心被桎梏了,到哪兒都是樊籠。


    人間有太多不平事,但他不能因人間不平而不入人間。


    “行舟,好了沒?我們要走了。”蕭鏡水抓起桌子上的留影石,催了一聲紀行舟。


    “好了好了!”紀行舟好不容易將臉上一堆紙條撕了個幹淨,一張臉終於得以重見天日。


    他發誓,自己以後絕不會跟君月澄賭。


    他就沒這麽慘過!


    紀行舟看到了蕭鏡水收留影石的動作,原本有些好轉的心情又沉下去了一般。


    “鏡水。”


    “嗯?”


    “那塊留影石賣給我唄。”紀行舟笑容諂媚。


    他隻要一想想留影石內記錄的內容,眼前就一陣陣發黑。


    蕭鏡水果斷拒接:“這可不行!”


    好不容易收集到別人的黑曆史,怎麽可能還給人家?


    紀行舟:“價錢好說。”


    蕭鏡水挑眉:“我像是缺錢的人嗎?”


    紀行舟:“……”


    任是非對這一幕很是茫然。


    他扭頭問一邊的君月澄:“他們,再說什麽?”


    君月澄道:“方才玩骰子,行舟被貼了滿臉紙條的樣子被鏡水用留影石錄下來了。”


    任是非:“……”


    他大約理解紀行舟的心情了。


    任是非好奇:“行舟輸得很慘嗎?”


    君月澄點頭。豈止是慘啊,簡直是慘不忍睹。


    “他一直輸。”


    任是非呆滯了片刻,道:“看來行舟運氣不太好。”


    君月澄搖頭:“也不全然是。”


    說到底是蕭鏡水的那副骰子有些特殊。


    紀行舟耳朵尖,聽到了君月澄這句話,神色一變:“不全是我運氣不好?那是為什麽?”


    難道蕭鏡水真的悄悄出千了?


    不應該啊,蕭鏡水的搖骰子的手法生疏成那樣,實在是不像會出千的樣子。


    唔,也不對。


    修士出千的手段多了去了,神識伸到骰蠱中,一撥就是了。


    所以……他輸了那麽多場,蕭鏡水到底出千了沒?


    君月澄看了他一眼:“歸根結底還是你運氣不好。”


    準確來說是運氣不如他好。


    “我覺得你們聯合起來隱瞞了我不少事情。”紀行舟幽幽道。


    蕭鏡水攤手:“天地良心,這事我之前也不知道。”


    “所以到底有什麽我不知道的事?”


    蕭鏡水猶豫了一下,道:“就是……這副骰子,會格外青睞第一次贏的人。”


    “那青睞的要求是什麽?”


    紀行舟打破砂鍋問到底。


    蕭鏡水:“……氣運。”


    紀行舟:“???”


    蕭鏡水道:“其實賭那麽多局就是一具。這副骰子特殊,一局定勝負。”


    紀行舟:“你怎麽不告訴我?!”


    紀行舟聲音崩潰,麵容扭曲。


    蕭鏡水毫不心虛道:“可我知道之後就沒有讓你繼續了呀。”


    紀行舟不敢置信地看向君月澄。


    所以……


    一直以來知道真相卻不告訴他任由他輸的人是君月澄?!


    真看不出來,君月澄平日裏看著端方雅正,沒想到卻是個裏切黑!


    紀行舟看向蕭鏡水,語氣中多了幾分理直氣壯:“鏡水,這次遊戲並不公平,那塊留影石你應該給我的。”


    蕭鏡水十分詫異地看了紀行舟一眼:“我的東西為何要給你?”


    她憑本事拿到的黑曆史,憑什麽要交出去?


    “有道理。”君月澄在一旁幫腔。


    反正又不是他的黑曆史。而且不僅不是他的黑曆史還是他的光榮史。


    蕭鏡水願意保留,君月澄自然很是樂意。


    紀行舟:“……”


    這話還真沒法反駁。


    “鏡水,祖宗,你說,要怎麽你才肯將留影石給我,亦或者,毀掉它?”


    蕭鏡水冷酷無情:“你死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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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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