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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久的沉默後,君月澄由衷感謝:“多謝指教。”


    等這次迴去後,定要好好學習一下話術。


    蕭鏡水露出一個“孺子可教也”的讚賞目光,又補充道:


    “有覺悟啊。不過你們不時常見麵,關係也淡淡的,所以單是如此可不夠啊。”


    君月澄心道,我們關係較之過去,已經親密幾分了,這段時間也是幾乎每天都見麵的。


    然而蕭鏡水有意指教,君月澄自然洗耳恭聽。


    “願聞其詳。”


    “那就多聯係啊。也不必太過刻意,隔段時間送封信問候問候,說一說修煉,或者是論道,都是極好的。”


    蕭鏡水在這方麵實戰如何不知,但紙上談兵當真是一把好手。


    說起此來,滔滔不絕:“待到關係熟稔些了,便可在書信中稍稍說一些私事,比如近日苦惱等,借此拉近關係。


    自然,信紙中也能加一些用了心的小物件,不必太過精貴,也要與信中所言內容相關,有時候哪怕是一朵幹花一片葉子都是好的。


    再晚些,等到能無話不談,成為知己的時候,便可以隱晦試探她對感情之事的態度。若她毫無期待之意,甚至厭惡,那便隱而不發;若她對道侶心懷期待,可找恰當的時機透露與對方。


    切記,莫要當著旁人的麵告白,也莫要直接告白,要給彼此留下退步的餘地。”


    君月澄目瞪口呆,竟不知寫個信還能玩出那麽多花樣來。


    等聽到最後一點,緩緩迴神的君月澄有些困惑:“這又是為何?”


    告白有必要遮遮掩掩嗎?


    蕭鏡水心累地歎了口氣,目光複雜,語氣滄桑:“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一個防備心重的人有多麽究極無聊喪心病狂。”


    大約是同類最了解同類,同樣戒備心很重的蕭鏡水知道自己這樣的人有多蛇精病。


    有時候說一句被害妄想症也不為過了。


    不過對自己的某些認知還沒必要拿出來說,畢竟老往自己臉上抹黑也不好。


    於是蕭鏡水隻這麽含糊說了一下,便話鋒一轉,語重心長道:


    “總之,你要知道,對方缺乏安全感。隻有你給她留出足夠多的安全距離,到時候才能立於進可攻退可守的不敗地位。”


    “啊?”君月澄不是很懂。


    直白與委婉,關安全感什麽事?有些時候細節的暗示不是更加毛骨悚然嗎?


    就比如說,一個下屬徇私舞弊,直接申斥總沒有或輕描淡寫或意味深長笑問一句某家(比如說行賄者)的酒是否好喝呀來得可怕。


    為王者向來高處不勝寒,妖帝陛下雖然是處理政務的一把好手,但對感情這方麵的事真的不是很懂。


    畢竟他一無父母,二無手足,三無親友,平日裏麵對的大多都是下屬,。


    師長倒是有,無論是白澤還是常英都算是他的師長。


    但師長不同於友人,更不同於道侶。


    對付師長的經驗,是萬萬不能拿來應對友人和道侶的。


    蕭鏡水如今算是看出來了,君月澄在感情方麵簡直是個白的不能再白的小白了。


    而今多事之秋,他得白澤看重,處處奔波忙碌沒時間接觸感情方麵的事倒也是極正常。


    不過蕭鏡水單看君月澄這一身氣度,便知他地位非凡。


    她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都見多了所謂大家族教導子女的手段,多得是將其往利己主義方麵教的。


    這麽教出來的人,幾乎都將所有的一切,包括的自己的婚姻,自己的感情當做一種利益交換的籌碼。


    君月澄地位尊崇,就感情一事卻如此單純,饒是蕭鏡水也不得不歎一句新奇。


    君月澄這樣,委實少見,亦或者說,比國寶還要稀有。


    對待如此稀有的國寶級人物,啊不對,是國寶級妖族,蕭鏡水耐心總是格外多些。


    她細心解釋道:“因為你若是直接表白,可能會嚇到她,進而將她逼得更遠。但若你克製有禮,她即便是知道你心意,也不會太過疏遠你。”


    “這是為何?”君月澄還是不懂。


    直白與委婉,區別為何就這麽大呢?


    蕭鏡水:“……”


    遇上不太開竅的學生,當老師好心累啊。


    不過見君月澄一臉求知欲,蕭鏡水還是本著幫人幫到底的原則,繼續給他講道理:


    “因為你若是直接表白,她極有可能覺得你圖謀不軌。”


    蕭鏡水帶入了一下有人深情款款地對自己告白,生生打了個寒顫。


    可別,誰知道這是見色起意還是心懷鬼胎?


    而且,她一個人好好的,可不需要什麽勞什子愛慕者。


    對上君月澄錯愕又憂傷的目光,蕭鏡水以為他被這種可能嚇到了,忙將另一種可能的光輝圖景描繪出來:


    “不過另一種就不一樣了。你委婉告白,人家也能婉拒。彼此保持了體麵,她就算會心生警惕,但同時也會心生好奇。


    有好奇心吊著,她會樂意與你保持朋友關係的。畢竟像她這種防備心重的人是幾乎不會有朋友的。好不容易有一個知己好友,可舍不得輕易完全丟開。


    然後月澄不過不必操之過急,表麵裝作收斂了心思,仍如好友般與對方相處,但偶爾也要讓對方知道,自己心中依舊有她。


    若是她就此軟化了態度,那月澄就能抱得美人歸了。若是連這樣都不行,那你們就隻能做一輩子朋友了。”


    說到最後,蕭鏡水攤手,無奈聳肩。


    君月澄收了極大的震撼,半晌才找迴了自己的聲音:


    “受教了。”


    沒想到追個人如此的七拐八彎。


    他如今算是懂了,為何世上永遠是沒道侶的家夥多。


    蕭鏡水見君月澄一副深思之態,眉宇間隱隱透著幾分愁緒,最後還是忍不住道:


    “其實要我說這種心上人還是不追了吧,實在是太難了。”


    勞心勞力,不知要坐多少年的冷板凳。


    而且失敗率也極高。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單身不快樂嗎?


    君月澄:“……”


    才為我追妻出了一堆主意,怎麽轉頭就勸我放棄了?


    雖然這一係列聽起來挺難的,但是我覺得自己還是能做到的。


    而且有所謂的天命戳在那裏,君月澄也有一絲底氣。


    鏡水的戀愛教學,寫作透題讀作教學,偏偏她還一無所知,傻女鵝呀( ̄y▽ ̄)~*捂嘴偷笑


    感謝鱷魚崽和時雨兩位小可愛的月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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