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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這樣的阿柳,鬼月君連個眼風都懶得給她。功成身退的鬼月君,直接拋下主角,來到蕭鏡水身邊。


    此刻眾人也交頭接耳,交流著自己的匪夷所思。


    眾人如此表現,已經是相當溫和了。這話但凡換一個人說,都會被人提出強烈的質疑。


    畢竟他們原本已經認定了一件事,如今忽然翻盤,無疑是打他們的臉。


    他們能壓製住被打臉的怒火,理智是一方麵,另一方麵則是鬼月君的身份,而且,後者占很大比重。


    不過人往往喜歡給自己的錯誤找理由,且在認識到錯誤的同時,他們向權威妥協的同時,也習慣於向“誘導自己犯錯的人”發泄怒火。


    目前或許礙於情麵或大佬在場不好表現,但是在不久的將來,阿柳,甚至是紀凝霜,都會被這群憤怒的人噴得很慘。至於她們無不無辜,已經不重要了。


    蕭鏡水冷眼旁觀,幾乎可以預見兩個女孩短期內的未來。


    紀凝霜背靠紀家,到底要好一些,但無依無靠的阿柳……可就慘了。


    不過到底事不關己,蕭鏡水雖然對阿柳抱有一定同情,但她從不輕易插手別人的私事,沒有弄清她到底在這件事中扮演什麽角色之前,她幫對方什麽。


    不同於眾人的或不敢置信或難堪,紀行舟長長舒了口氣,這幾日潑在他身上的髒水可算是洗幹淨了。


    紀行舟走到鬼月君麵前,由衷地對鬼月君表示感激:“多謝鬼月君!日後但凡您有所吩咐,行舟無所不從!”


    鬼月君神色冷淡,並沒有把他的感謝放在心上:“你若謝便謝花月吧,不必謝本君,若不是她,本君也不會來。”


    鬼月君如此直白地將真相挑出,紀行舟略有些尷尬:“鏡水自然是也要謝的。”


    蕭鏡水站在一邊,略帶歉意地對紀行舟笑了一下,似是對鬼月君的不客氣感到不好意思。


    紀行舟迴了一個表示理解的眼神。


    經此一事,他這算是知道,鬼月君看不上他的報答了,便也識趣地不再提。


    他倒也沒有多少尷尬,畢竟被這麽一個大佬看不起,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了。


    紀行舟心理素質很好,如今又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很快從被“打擊”的陰影中走出,笑容得體地發表了洗白心得,同時也請求今日來賓將此事告知別人,好讓這個誤會解開。


    眾人大多心情複雜,因為他們大多都參與了前幾日抹黑紀行舟的行動,如今再去幫人辯白,無疑是自打自臉。


    但眼下事實被硬生生懟在臉上,又有鬼月君、鄭齊山兩個威懾在,眾人雖是臉疼,卻還是笑著應下了。


    經此一事,他們中或許有人日後說話做事都會更謹慎一些,這也算是一樁好事了。


    就這樣,眾人齊齊倒戈,速度之快,令紀凝霜和阿柳都來不及反應。


    以鬼月君的性格,顯然不會照顧她們的情緒,更不會主動透露孩子生父的信息。


    而紀行舟,才揚眉吐氣了一把,正將心思放在為自己正名上呢,才不會想到這些。


    亦或者說,就算紀行舟想到了也不會開口,畢竟他這幾日被這件事煩了個不輕,若不是他運氣足夠好能證明清白,那麽屆時就算他不娶阿柳,他的名聲而壞透了。


    紀行舟可從來都不好心,讓他為險些壞了自己名聲的兩個人考慮,他還真做不到。說實話,此刻不落井下石,全是因為他想稍稍挽迴一點點自己今日低到穀底的名聲。


    不過蕭鏡水卻是“善解人意”的,問出了別人不敢問的問題:“那你可知孩子的生父到底是誰?”


    蕭鏡水聲音不高,但修士各個耳聰目明,自然是聽到了這句話,一個個豎起耳朵聽。


    連阿柳和紀凝霜也從不敢置信中暫且走出,靜候鬼月君的答案。


    鬼月君自然是會給蕭鏡水麵子的,很是耐心且溫和地迴答道:“沒見過人,不甚清楚。左不過是紀家的人,而且血緣與紀行舟極近,不出兩代。”


    蕭鏡水“唔”了一聲,便不再繼續說什麽,將腦補的空間留給眾人。


    眾人也不負眾望,腦補出一出出跌宕起伏的大戲。


    血脈極近,不出兩代,那麽符合條件的無疑就那麽三個人,紀行舟的大伯和堂哥,以及,他的父親。


    無論是這三個人中的哪一個,這都是一出絕世好戲啊!


    再聯想前幾天紀家下人的指認,各個將矛頭對準紀行舟,要說這背後沒點什麽,還真沒人信。


    不少人或隱晦或明目張膽地打量了紀凝霜一眼,紀家大小姐在踩紀行舟的時候可是踩得最歡了,難道,這事是紀家主一脈的主意?


    雖然紀桓也符合鬼月君說的條件,但紀桓是紀行舟生父,總不會這麽坑自己孩子,所以懷疑的對象,一下子落在了紀尋和紀承運身上。


    阿柳顯然也是跟上了眾人的思路,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從最初的不敢置信中走出,她如今大腦恢複了幾分清醒,幾乎能預見自己未來一片狼藉的名聲。


    眼下,無論那日與她發生關係的人是誰,都無法改變的她即將聲名狼藉的現實了。


    阿柳腿一軟,險些跪倒在地。


    這次依舊是蕭鏡水扶了一把。


    不過不同於上次,這次有幾人“好心”地提醒:


    “花月公子,這麽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你扶她作甚?”


    “是啊是啊,快鬆開她吧,別被她髒了手!”


    此類話引得不少人的附和,蕭鏡水眼底閃過一絲隱晦的厭惡,卻不是對阿柳,而是對這些所謂的“好心”人。


    真是的,之前在紀行舟的事上吃虧還沒吃夠嗎?怎麽又上趕著妄下論斷,不怕再被打臉嗎?


    阿柳聽得眾人的話,臉都白了,又驚又怒又怕,小腹再度傳來絞痛感,她手不由捂住了肚子,並弓下了腰,喉嚨裏溢出痛苦的呻.吟。


    這時偏偏還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大,十分刻薄地開口道:“花月公子還是快點放開這個女人吧,當心被她訛上了!您身份尊貴,可別與這種人扯上關係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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